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耽美小说 - 君尽可夫在线阅读 - 7 哺育(下)有乳有车

7 哺育(下)有乳有车

    陆琰不会回答这种问题,便有人会往实处去寻答案。撩人的指尖多了,有的往双唇上一拨,从上到下的滑腻湿黏;没有哪根冒犯,轻取内里地界,总绕在门扉之外,等候主人的盛情。

    “师傅两边,是不一样的。”李恭的声音淹在颈窝里,他就看着鼻尖下的锁骨浮了层薄汗,而面颊边上是红烫的肌肤,“起初我还以为是自己粗蛮,把那边挤进去了……师傅又不给细看……后来摸出门道来,师傅天生,便缺了一块肉……”

    陆琰闻言抽紧了长颈一侧,躲不过李恭,头壳里哄然一阵,都是少时首次探索那怪异的地方,羞赧急迫的情景;如今明明捧着世子,可藏在衣物里的动作仿佛从他手里来,触感活现在自己的指间,又比他更巧些,总要先心里所求一步,猝然翻出些陌生的念头,悬在当中。

    “不知这肉是不是长在我心上了?”李恭要他认定的,不是欲望,而是忠诚。

    他先天残缺了一瓣,只缺在娘胎里,不该落到毫不相干的人物那边——即使是心上有了缺口,也缺不到顺王胸口。

    陆琰眉间明晰些了,是在李恭看不到的地方,怀里的世子抱得更稳——这片刻的回报是满怀痴念的青年赠他的,他得领受,像李恭说的那般,领受了搁在紧贴背后的那颗心上,才能相通。

    以一臂托住舍不得放开奶尖的孩子,他抽出一手,攀着李恭后颈,顺着发根,轻抚上后脑。顺王的名号他前些年断续听过,最早知道的,是颇为天真,只顾理想,常与圣上意见相悖;等再回京城,首次来往,眼前的李恭就没有了传闻中的模样。仿佛吃尽了苦头,懂事,乖顺得不愧为一个“顺王”。

    窝藏着忿恨与不满,年轻的顺王长成了,生生憋出了现下的张狂。陆琰从下身的快乐中摇摆挣脱了,几乎是全神贯注于李恭紧束的乌发,以及颈上渐起的汗珠;及冠之后的成人,家室王爵,一切皆在掌中,却什么都抓不住。他一手是世子,一手是顺王了,尽管他狠下心就能拧断稚儿的小命,可对比之下,还是李恭更脆弱些,即便折了脖颈,也不会有人惋惜。

    李少俅大约吃得差不多了,呼吸渐缓,有一搭没一搭地嘬着,弄出啪嗒啪嗒的响声。陆琰有人交颈,顾不上世子的需求,刚偏头凑向李恭,乳首就给世子叼着拉回原处——疼痛牵着他穴口颤抖,包夹了一个指尖,就想着再有一个,吞进深处。他张开双唇就触碰了青年的耳根,胡须刮在那些微泛红的面上,此番扯紧的,便是李恭。

    “殿下如果……”情事中那些挑衅的话语还没泄漏出口,一股猛力逼得他双脚离地,陆琰被人借着体势打横抱起。这一震荡李少俅可不愿意了,没吐奶尖就哼唧着哭;拿不出两手保护,他只得搂着抵着安稳着绝不能挣扎,任由李恭发了疯似的将他搬到里间床上。

    所幸路途不远,世子无碍;可陆琰刚躺下,暖乎乎的小人就被从胸前拎走,扔在内侧;他还没捞着世子,一双腿被人拖过去,三五下便没了衣物,官服皱在地上,眼看着狼狈没法收拾,后臀被架高,贴着的身体就是滚热而成熟的了。

    李恭跪坐着,居高临下,低声抛来一句:“师傅招的。”

    他不知是戳中顺王哪根软肋,直戳得人化作畜生,环着他双腿,顶了顶男根下躲着的肉蒂,不用费多少力,一击送进穴底。并拢着腿,陆琰只感到穴内极易收紧,又会被强行撑开,抵抗不得,没多会儿就给捅得湿软服帖,谄媚年轻的阳具,颇得趣味。手搁在身侧就想揪住被面,放在身前,却推不开强征疆土的雄兵;那双手虚置腹上,不多会儿就震去了胸前,抵在乳下,将它挤出小丘般的弧度。

    “这么漂亮的乳儿,长在身上,”李恭下巴上挂着汗,胡乱抓了一把玉乳,发现他腿松动旁落,又回去箍着,“闲着,不觉可惜吗?”

    就该喂饱了世子,莫落下饥荒疫病,哺出一方富饶天地。李恭的眼神明显转向一旁,在呜咽着的李少俅那边,望得孩子止住轻啼,是父子间拥有了莫名的默契。

    陆琰还未从一阵猛攻中回过神来,世子便找回了阵地,趴在他大臂上,自行寻觅了渗着白液的蜜巢——这太教人窘迫了,先前仅是调弄情潮的戏耍,如今操干得汁水四溢,胸乳却要再交给无知小童……推不动李恭总能推得动李少俅,顾不得尊卑长幼,作势要赶开无辜婴孩:“当,吩咐人,带走了世子……”

    李恭总算腾出一手,将他双腕一同拉下来,摁在小腹上,再管不了李少俅的本能。

    “师傅与我儿,还计较什么?”李恭引着他的掌心,自行扶住身前打颤的玉茎,上下浮动,“专心在我这边,后面还有别的甜头,仔细尝尝?”

    这话让人猛然警醒,陆琰争辩:“若是世子,好些,臣就,臣须告退……”他想起一日不见的阿戚和她巧心配制的一碗汤药,横下心道,“臣得回去,夫人,还等着,臣……”

    双臂将胸肉托在一起,中有深沟一道,催得出点滴香乳。李恭听见他的话,果然脸色异样;旋即稍霁,摆腰深撞了几下,就问:“师傅的夫人,有什么好处?”

    肉桃似的前端捣在宫口,好似提醒陆琰,这可不是夫人所能所为之事。

    “还是说,师傅能挑中的夫人,也和师傅,差不多?”放缓了磨,忽而又急又重,此间疼痛舒服,界线模糊。

    “殿下切不可,言欺,臣妇……”祭酒又是君王之师,开始言传身教礼法正道了。

    “不欺,不欺。”李恭连声道,却垫着腰把人抬得更高,“只要师傅留下,我只欺得了,师傅一人。”

    这是,做什么?陆琰觉得整个脊背都要离了床面,伏在胸前的李少俅被外力拉开,再碰不着渴求多日的蜜汁;这角度让他看不清李恭动作,不过万幸的是,世子是由顺王推开的,更显合适。

    细磁轻击玎琅响,药香弥散,陆琰闻得出是上好的脂膏。

    李恭拔出孽物,将他摆作趴跪的模样,一手揉着后臀,拇指蘸蘸淫水,尽抹在臀缝之上。

    “今夜师傅留下,开了后庭,”冰凉的脂膏滋润着后穴周围道道皱褶,好像随时都会迎来破土的征途,“今后,就是我一个的。”

    今后李恭便会开始问陆琰政事,今后陆琰便属于顺王属于顺王府,托着床上这一父一子,自龙潭之中,脱颖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