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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或许大小姐,喜欢被粗暴地对待?(微虐)

    妈妈对莎娜很坏,这点毋庸置疑。

    但事情已经去世十多年了,虽然心中依然有恨,但血脉贲张、心跳加速的“愤怒”已经不在了。所以莎娜有自信,可以理智地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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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先是关于绘本。

    因为妈妈跟元帅(当时还是空军司令)大人的关系,她所有的资金都已经冻结,只有一点可怜现金维持温饱。

    当时莎娜有一本童话绘本。绘本算不上精美,故事也很无聊,但莎娜反反复复地读着,每天仔细擦拭硬硬的纸壳封面,夜里小心翼翼地放在枕头下面。

    莎娜不得不喜欢它,毕竟昏暗房间里,唯一有“色彩”的东西,就是这个了。

    有一次,莎娜犯了错误,妈妈骂也骂过,打也打过,但还是不解气,于是就朝莎娜最喜欢的绘本下手——妈妈要莎娜当着她的面,自己把绘本撕烂,否则就永不原谅莎娜。

    为什么呢?小莎娜一边撕,心里实在想不通:妈妈可以把绘本放在莎娜够不到的衣柜上,或者锁在抽屉里不让她看,但为什么要撕掉呢?而且还让莎娜自己亲手撕掉?

    难道妈妈不知道,莎娜很珍惜这本绘本吗?

    还是说,正因为莎娜很珍惜,所以妈妈才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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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是关于窗户。

    没有了绘本的莎娜,仅剩的乐趣,就是看窗外。

    倒也并不是窗外真的有什么,而是来往的行人和车流,天上变幻莫测的云彩,窗上淅淅沥沥的雨滴,多少能让莎娜暂时忘记周围的环境。

    这就足够让她感觉到,已经谈不上是幸福,但最起码舒服一点。

    可随着国内形势日渐恶化,势力斗争愈发严峻,妈妈的不安感愈发强烈。她生怕党卫军发现自己的行踪,每天把窗帘拉上,不准莎娜去看窗外。

    莎娜不甘心,最后一点乐趣也被剥夺。趁妈妈不在的时候,莎娜便在窗帘上拉出一个小缝,偷偷观察外面的世界。

    不料有一次,莎娜看过窗外后,忘记整理窗帘的褶皱。妈妈发现端倪,狠狠揍了她一顿。

    次日,妈妈找来木板,把窗户全都钉死,一点缝隙都不留。

    莎娜在黑暗之中,再也看不到外面的太阳了。

    但现在想来,比起偶尔有小女孩向外眺望,一扇整天都拉窗帘,又被木板钉死的窗户,看起来不是更可疑吗!

    所以妈妈躲避的,究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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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关于夹腿。

    莎娜什么都没有了,只能从自己身上找安慰。

    自己是怎么学会自慰的,莎娜已记不得了。她只记得那段时间,妈妈陷入了彻底的绝望,每天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房间里闷热晦暗、臭气熏天。

    莎娜躺在地上,闭上眼睛蜷缩身体,双腿夹紧后,下身热热酥麻,便是她的“止痛药”。

    夹腿是跟自己有关的事情,莎娜想,这下总不会惹妈妈生气了吧?

    但莎娜错了,她在地上面红耳赤、双腿蠕动的样子,仿佛给失去生命力的妈妈,注入了一针兴奋剂。

    妈妈从床上跳起来,大喊粗鄙骇人的脏话,用木板殴打莎娜。

    很多家庭也不喜欢女儿夹腿,为的是“维护贞洁”;可妈妈却相反,她掰开莎娜的腿,把粗糙带刺的木板,狠狠插进莎娜幼小柔嫩的下体里。

    莎娜非常疼,也流了很多血。

    但这都没关系了,当天夜里,妈妈就带着莎娜,要去跳河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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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结论是什么呢?妈妈是个邪恶的疯女人?莎娜只是运气不好?对此,一位“逆科学家”,在杂志上给出了科学严谨的解释。

    先解释下“逆科学家”。莎娜擅把科学家分成“正”和“逆”两种:

    “正”科学家,就是我们一般理解的,发明隐形飞机、登月火箭、核反应堆的科学家,是创造东西的人;而“逆”科学家不创造任何新东西,只是顶着长长的“专家”头衔,对各种现象做出“解释”——

    对于妈妈的反常行为,这位逆“着名心理学专家”是这样解释的:

    原来,女性在生育后,生理和心理都会进入一个较长的“低谷期”,而根据心理学的“归因律”,女性会认为,孩子是让她受苦受难的源头。

    巨大的“被剥夺感”,会让她们对孩子异常珍视,“就像是卖掉家产,买了迈耶元帅的战争债券一样!”专家原话;

    相应的,当孩子开心地嬉戏,便会让母亲感到不适,“就像看见坐拥战争债券的迈耶元帅不购置军备,而是囤积大量艺术品那样!”也是专家原话。

    用人话讲,就是:母亲觉得自己很惨,出于对新生命的嫉妒,见不得孩子开心。

    当然母亲不会直接表达出来,而是化作对孩子过于严格的训斥、责打,以及借管教之名,剥夺那些让孩子感到快乐(小孩子懂什么快乐呢!)的东西。

    对莎娜妈妈来说,若论剥夺,她被剥夺了太多太多,因此对莎娜的嫉妒,要更加病态和强烈,以至于到了虐待的程度。

    哦哦,原来是这样……

    但他妈的那又如何呢?

    每个孩子生下来都不能笑是吧?就要整天愁眉苦脸?对着妈妈扇自己耳光?哭着说都是因为自己才叫妈妈受苦?那当初肏她的那个人又是谁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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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莎娜恨死了这些“逆科学家”们。

    可怕的事情、伤心的事情,从他们“科学”的嘴里说一遍,反倒成了天经地义理所应当,给人一副“所以没办法呀,现实就是这样,你们只能忍着”的丑恶嘴脸。

    不过还好,如今绝大多数的“逆科学家”们,都在希姆莱大人的领导下,战战兢兢地研究外星人去了,而且稍有不慎,就会被枪毙或丢进集中营。

    希姆莱大人!我们敬爱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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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上就是莎娜对可颂说的内容。

    从残忍的虐待开始,到对知识分子(以及希姆莱大人?)的揶揄结束,莎娜都觉得自己有点太不严肃了。

    “你知道吗?可颂,我甚至有这样的想法……”莎娜叹了口气,试着转移气氛,“幸好妈妈死了,要是她命硬活到现在,我不知道还要吃多少苦头呢!”

    “不该说出口的。”可颂沉默许久,开口道,“大小姐您这样的想法。”

    “啊啊,我知道呀,谁会咒自己的妈妈死掉呢?但是,可颂啊,你要知道,人——”

    莎娜说着,拿过咖啡喝了一口,结果噗嗤一口吐了出来。

    “噗啊——!这、这他妈的是什么啊!”莎娜苦得脸色发青。

    “抱歉,”可颂起身去拿纸巾,“我刚才给您准备咖啡时,心里还稍微有点生气。”

    “哈啊?你什么意思?”莎娜气急败坏地说。

    “也好……”可颂托起莎娜的下巴,帮她擦去脸上的粗咖啡,微笑道,“这就当是,大小姐您说错话的惩罚吧……”

    莎娜想要反驳,嘴巴却被可颂轻轻掐住,话语变作细弱的呜咽。

    “或许是我的错误判断吧……”纸巾上有碎纸屑,可颂伸出舌头,把莎娜的粉唇舔舐干净,“被粗暴对待的时候……大小姐您会变得有点兴奋?”

    “呃呜……胡说,你……”莎娜缩起脖子,娇软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