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晚检_全裸站一排被量肛温、检查身体
贝丝被两名助教搀回宿舍,肿胀的臀让她举步维艰,但两名助教像是见惯了似的,丝毫不把她的伤放在眼里,步速极快,贝丝不得不加快步伐跟上,两片臀瓣随着脚步不停摩擦,生生的又是一场折磨。 晚餐时间早已结束,贝丝趴在床上,又渴又饿,她环视了一下屋内,没看到南希,也没看到安妮。 对了,她们一个是校医的宠儿,一个是美术老师的宠儿,这个时间,也许是被叫去伺候了吧! 宿舍内的其他女孩,有的在读书,有的在休息,也有几个聚在一起说话,但声音都很小,整体而言,室内相当安静,一点都没有多个女孩住在一起该有的嘈杂。 贝丝被搀回来时,女孩们都投来好奇的目光,偷偷打量着这个新来的同学,但出乎意料的,在两名助教走后,竟没有一个人来关心她的伤势,所有人都事不关己。 这些同学也太冷漠了吧!在这种可怕的地方,不是更应该互相取暖吗? 贝丝感到一阵凄凉,随即又想,也许是学校不鼓励女孩之间太过亲密,学生们若是太团结,会增加他们管理的难度,那些聊天的女孩,都是两两一组在说话,没看见三人聚在一起的,看来是学校不允许学生搞小团体。 但她真的好渴,刚才在校长室又哭又叫的,喊得她嗓子疼,喉咙又干又痛,她现在迫切需要一杯水。 正当贝丝想跟离她最近的女孩询问哪里有水时,忽然瞥见她床边的小木柜上放着一盘东西,她赶忙撑起身子,发现盘子上有一个小面包和一杯水,刚才助教把她扶到床上后,她就一直趴着,所以才没发现这盘食物。 这是谁放的?不可能是琼斯女士或助教吧!她们不可能这么好心,一定是南希,她知道我被校长叫去,肯定会错过晚餐时间,所以特意帮我留的吧! 口干舌燥的贝丝拿起那杯水,小口小口地啜了起来,干涸的喉咙终于被滋润,让她舒服了不少。 南希,你真是我的天使! 贝丝在心中感谢南希,抓过那颗面包,趴在床上啃了起来,太久没进食的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了,这小面包虽然吃不饱,却能勉强垫垫胃。 吃完面包,喝完水,贝丝趴在床上睡了过去,其实她应该询问一下有没有伤药,臀上的伤若是不处理,感觉会疼好几天,但她实在太累了,连续几天的失眠,再加上今天一天的折磨,让她疲惫到了极点。 明天再说吧!现在什么都没有睡觉重要。 希望一觉醒来,会发现这只是场恶梦。 当、当、当。 天不随人愿,贝丝没睡多久就被一阵钟声吵醒,她费力地睁开眼睛,看见宿舍内的女孩已经将制服都脱下了,全都光裸着身子在床尾立正站好。 “喂!要晚检了,快起来。”一个好心的女孩出声提醒她。 晚检? 叫她现在起床,贝丝的内心是一百万个拒绝的,她累得要死,而且刚睡着就又要爬起来是最痛苦的,但想也知道这时若继续睡,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她心不甘情不愿地撑起身子,艰难地爬下床,肿胀的臀部让她动作相当缓慢,还没开始脱制服,琼斯女士就进来了,身后还跟着一名助教。 女孩们整齐划一地问好:”琼斯女士好。” 贝丝也算运气好,琼斯女士见她穿着制服站在床边的样子,以为她才刚从校长室回来,便只叫她赶快脱制服,并没有多加苛责。 在贝丝脱制服的同时,女孩们正在一个一个接受晚检,琼斯女士走到左边第一个女孩面前,那女孩立刻主动报上编号。 “编号C56850,布兰达,今日小便次数五次,颜色正常;大便次数一次,软硬正常,便量正常。” 贝丝心想:天呐!居然要这样自己报告大小便状况! 助教记下了布兰达的报告内容,布兰达举起双手,平放在胸前,让琼斯女士检查她的指甲有没有修剪整齐,甲缝里是否有脏污,琼斯女士拿着一根长戒尺,点了点她的手背,布兰达便将双手翻了个面,让琼斯女士查看手心。 检查完手部,布兰达又高举了双手,让琼斯女士检查腋下是否有异味、体毛有没有刮干净、乳房和下体的状况等等,而后,布兰达转过身去,弯下腰,露出臀部。 琼斯女士看着布兰达光洁的臀部,问道:”最近都没被罚吗?” 布兰达回答:”是,女士。” 琼斯女士赞许地说:”很好,继续保持。” “是,谢谢女士。”布兰达说完,将手伸到了身后,扳开两片臀瓣,露出后穴,助教拿出一支温度计插了进去,测量肛温并记录数值。 此时的贝丝已经脱光了制服,站在自己的床尾等待检查,她偷偷观察着其他女孩,发现许多女孩身上都是带着伤的,脸、手、脚、屁股,有人甚至伤在乳房和下体,越看越心惊。 这里的处罚,不只频率高,花样还多! 轮到贝丝的时候,她照着刚才听到的示范,向琼斯女士报告:”编号:C96225,贝丝,今日小便次数四次,颜色正常;大便次数一次,软硬正常,便量正常。” 其实大小便状况都是她乱编的,她今天被灌了四次肠、洗了两次膀胱,谁知道到底算上了几次厕所。 检查到屁股时,琼斯女士居然用手上的戒尺点了点她布满棱子的臀,吓了贝丝一跳,以为她要用戒尺再打,差点站不住。 好在琼斯女士只是问:”上药了吗?” “还没,女士。”贝丝回答。 琼斯女士让助教在她床边的木柜上放了一罐伤药,对她说:”挨完罚要自己上药,药没了可以跟我领。” “是,女士。”贝丝乖巧地回答,心想:还好这里没变态到不让人上药的地步。 “量肛温吧!”琼斯女士说。 贝丝那已经从暗红转为瘀紫的屁股,一碰就疼,她小心翼翼地扳开臀瓣,手指都有些发颤,助教将温度计插入肛门,停了一下,才测好温度。 “37.0,温度正常。”助教报出数值并记录。 琼斯女士点点头,又继续检查下一个女孩。 所有女孩都检查完后,终于可以熄灯休息了,贝丝打开那罐膏药,仔细地擦在后臀,重新趴回床上,却忽然有些难以入睡了。 从今以后,再也不能当普通人了。 在医务室,她像个被老色狼猥亵的女童。 在清洁室,她像只畜生般被吊起来彻底清洗。 在校长室,她像女奴般供奴隶贩子随意责罚。 在宿舍,她像生产线上的货品,被品管人员检查纪录。 自由、尊严、隐私,甚至连感到羞耻的权力都被剥夺,用校长的话说就是:别想把自己当人了。 贝丝揪着被单啜泣,本以为眼泪早就哭干了,没想到这地方比她预期的还恐怖百倍,毫无希望的未来,要她如何止得住哭泣。 毫无希望吗? 不,她还是有一丝希望的。 朱利安。 他会遵守诺言吧! 朱利安是贝丝在孤儿院的青梅竹马,大她五岁,一直以大哥哥的身分照顾着贝丝,有什么好吃好喝好玩的,总是第一个跟她分享,贝丝偶尔调皮捣蛋,气得褓姆要教训她,朱利安也会帮忙求情,对于这个总是护着宠着自己的大哥哥,贝丝小小年纪便喜欢上了。 而朱利安对这个一路看着长大的小姑娘,又怎可能没有半点情愫,两人自然而然地成为情侣,五年前朱利安年满十八岁离开孤儿院,两人被迫分开,却依旧保持着书信往来,朱利安答应她,如果她不幸被送去教养学校,他一定会存够领养金把她救出来。 这个国家极端地重男轻女,与命运悲惨的女性孤儿不同,对于年满十八岁的男性孤儿,国家不仅会提供一笔数目不小的补助款,还能免除大学学费,朱利安离开孤儿院自力更生,但他并没有忘记跟贝丝的约定,每个月都会寄信给贝丝,有空还会回孤儿院看她。 两人上一次见面,是贝丝十七岁半的时候,她趴在朱利安的肩头哭泣,诉说着即将被送至教养学校的恐惧,此时的朱利安大学才刚毕业,虽然他成绩优异,一毕业就找到薪水不错的工作,但要拿出能从教养学校带走贝丝的领养金,还是差了一大截,朱利安承诺,在贝丝二十岁之前,一定会存够钱救她出去。 你可一定要来救我啊!朱利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