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耽美小说 - 【总/攻】谁言温香软玉在线阅读 - 第13章 穿女装太子妃勾引皇帝,入青楼含鸡巴初次露出

第13章 穿女装太子妃勾引皇帝,入青楼含鸡巴初次露出

    中秋过后便是重阳,按照规矩,宫内自然是要举行家宴的。叶沉寻了个由头让僧人入宫祈福,便让出家的柳静瑜也进了宫。

    柳光寒事务繁多,许久未见着侄儿,这下也是十分欢喜,叔侄二人便在一旁叙旧。

    叶沉几杯酒下肚,见诸人其乐融融,一时兴致颇好:“园中桂花香得醉人,众位爱卿不如陪朕去瞧瞧。”

    众人自然是齐声应好,御花园中倒也是百花争艳,临池秋风习习,冲淡浓郁花香,更令人心旷神怡。

    正说话间,祁衡突然开口:“今日南府新送来一批新的歌女,臣听着还算悦耳,不知陛下可要观看一二。”

    叶沉转过头瞧了他好一会才开口:“既然是太傅推荐的,自然有其独到之处,都唤上来罢。”

    柳光寒面色如常,鬓边发冠垂落的玉珠有如水波荡漾,起了微微涟漪。

    众人赏秋是在高台之上,下边便是太液湖。只听一阵丝竹管弦之声骤起,伴着悠长的江南小曲,零零散散地飘过来。那是一个悠扬婉转的女声,曲调里含着无限哀思:“山亭水榭秋方半。凤帏寂寞无人伴。愁闷一番新。双蛾只旧颦。起来临绣户。时有疏萤度。我谢月相怜。今宵不忍圆。”

    这歌声倒是格外应景,远目望去,太液湖旁枫叶如火,只瞧得一尾扁舟置身其上,却瞧不清楚那女子模样。

    所有人都听得入神,心里都好奇那女子的模样。但见月光流泻如银河,伴着清风徐徐,照在女子哀婉的面容上。她生得不算十分漂亮,却胜在年轻,一颦一笑带着些许缠绵情意。

    柳光寒隐约瞧着那人模样有几分眼熟,一时间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不觉转头,对上太傅祁衡微微笑着的脸。

    是了,这女子的模样,有五六分像太子妃沈疏琅。柳光寒脸色渐渐沉下去,给萧情语使了个眼色。

    后者知趣,上前一步道:“歌声柔媚凄婉,倒是将这宫墙里头的事情琢磨得明明白白,陛下若是喜欢,留着她便是。”

    叶沉负手长立,半晌才转过头来瞧他,打趣道:“只怕不是朕对她有意,是尚书对她有意罢。”

    萧情语浑然不怕似的:“若是臣当真喜欢她,陛下会将她赏赐于我么?”

    叶沉伸手将他拉入怀中,亲昵地吻住他的耳垂,低声道:“若是尚书当真喜欢她,朕便将她的尸体赏给尚书。”

    萧情语笑着从他怀里起身,连连摆手道:“看来此等美人臣无福消受,还是陛下自己留着罢。”

    众人都知陛下不喜女子,本以为他会直接开口拒绝,谁想叶沉竟是点头道:“那便依尚书所言,今夜便由这位女子侍寝罢。”

    这一言,举座皆惊,还是祁衡最先反应过来,吩咐人去安排。剩下的人何曾不知趣,便也都退下了。

    萧情语虽是笑着,但眼睛里全无笑意,向着柳静瑜说道:“法师如何看?”

    柳静瑜凝眸淡淡道:“该是命里的因果,只是那人模样特殊,恐有异心。”

    这话落在柳光寒耳中,便更是不能悦耳:“祁太傅倒是急着引狼入室,只怕这头狼也不是他能驾驭的。”

    按照规矩,宫人侍寝先要沐浴更衣,再被送入殿中。叶沉倒是没这些规矩的,让人换了衣裳进来便是。可不知怎的,皇帝这一等便等到了深夜,昏昏欲睡时,殿外骤然响起一阵箫声。

    那声音隔着重重宫阙而来,清媚入骨,缠绵不觉,只让人骨头都酥软,甘愿醉卧花间。

    叶沉嗤笑一声,知是那人故作玄虚弄的把戏,便也坐起身来,瞧瞧到底是怎样一番模样。

    白衫凤箫,顾盼生辉,锦缎衣裳勾出少年纤细身材,再加上大片月光倾泻如瀑,沈疏琅容貌柔美,缓缓抬眸,却让人生出一种错觉来。此人当是蓬莱仙岛下凡,否则怎会有星光萦绕周身。

    纵是叶沉,也不免被他容貌所慑,当即抚掌笑道:“你费这么大的功夫,便只是想见朕一面?”

    沈疏琅嫣然一笑,说出的话却是毫无廉耻:“臣想念陛下的鸡巴,想得茶饭不思,日夜难眠。”

    叶沉挑眉,轻轻抬脚,踩住了那人白衫的一角。毫不意外地,锦绣衣裳径直滑落,露出大片大片的雪白肌肤。

    出乎意料的是,上头还有几个零散的红痕格外羡慕。沈疏琅本就生得白皙,衬得那红痕好似花瓣诱人。他光着脚踩在殿中,浑然不在意叶沉打量的目光,旋即缓缓在那人面前跪下,脸贴着皇帝的小腿一路往上,挑逗似的在叶沉大腿内侧缓慢摩擦。

    叶沉不太喜欢他这般模样,他还是更喜欢沈疏琅狠起来的模样。那种像狼一样锐利的目光,让他担心叶言卿对这个枕边人到底有几分了解。东宫丧子一事,他可以当作没发生过。或许只是想看少年究竟能走到哪一步,所以格外容忍。

    “怎么这么晚才来?”皇帝将少年一把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轻轻捏着沈疏琅不安分的脚踝,那样细白的一圈很容易就被握在手里。

    沈疏琅下意识地搂住叶沉的脖子,贴近他的身体:“臣伺候太子入睡,耽搁了些时辰。”

    叶沉的手直接挤进他的臀缝里揉起了他的屁股,感觉到那处湿漉漉的,又问道:“是言卿射进去的?”

    还没等他回答,整个人就被皇帝翻过去压在床上干了进去。叶沉一边亲吻着少年的脸庞一边去玩弄他小巧的奶子,薄汗仿佛都带着香气,乳尖又疼又痒,敏感的女穴也不自觉地跟着一抽一抽地收缩起来。

    叶沉被他吸得很是舒爽,越发膨胀的鸡巴快速有力地操干着冒水的软穴。那激烈的快感几乎叫沈疏琅昏死过去,无力地瘫软在床榻上,断断续续地说道:“没……没有,臣……只是伺候太子入睡,未曾有其他。”

    看来他在东宫的日子确实不算太好过。叶沉舔了舔嘴唇,用力捏了几下凸起的乳尖,在少年浑圆的屁股上扇了几巴掌:“都骚得流水了,太子也不管管你?”

    沈疏琅闷哼着抖了几下,白皙的皮肤被染成淡淡粉色。叶沉更是兴致大发,接连在他屁股上打了几下,扇得是臀波乱晃,有如春水。前方的阳物因为被皇帝打屁股而兴奋得颤抖不停,强烈的快感伴随着扭曲的放纵让他渐近高潮。少年急促地喘息着,过度兴奋的身体很快就在又一次的抽打蹂躏中激动地射了出来。

    浊液射在龙袍上,有一种亵渎权力的意味。叶沉将失神的沈疏琅翻过来再度进入他的身体,同时低头叼住了他的奶子,如同吸奶一般含住他的乳头用力吮吸。少年好容易回过神来,勉强接上方才皇帝的问话:“太子……钟情王爷,陛下又不是不知道。”

    他这儿子哪里都像他,唯独这番痴情不知学了谁,兴许是从柳光寒那遗传的罢。叶沉舔去少年眼角滑落的泪水,笑道:“那朕干脆直接将你纳入宫中,以后操你这骚货也方便。”

    沈疏琅吃了一惊,分不清皇帝这话里含有几分真假,但要他放弃太子妃的地位,在明面上与朝臣们勾心斗角,他是大大不愿的。故而只好越发卖力地勾引,眼神涣散地纵声呻吟,汗湿的鬓发凌乱地搭在额头上,微张的唇里露出一小截艳色舌尖。

    皇帝看得眼睛都发红,忍不住低骂了几声沈疏琅听不懂的方言,旋即狠戾地挺动起来,同时咬住少年的双唇将那些放荡的呻吟尽数吞进了自己肚里。被干得全身发抖的沈疏琅可怜地呜咽着,抽搐的甬道过紧地绞住了体内的阴茎,吸得叶沉一阵爽快,小腹一抽便尽数射了出来。

    被灌满的感觉无比充实,沈疏琅腻在皇帝怀中,仍是双腿盘紧他的腰,舍不得那根鸡巴离开自己身子。叶沉倒也不是厌恶交媾之后的温存,只是欲望来得快去得也快,片刻便已换上另一番模样:“你是如何与太傅勾搭上的?说来与朕听听。”

    沈疏琅静默片刻,笑道:“陛下高看臣了,祁太傅天纵奇才,老谋深算,岂是臣能高攀得起的。”

    叶沉眼底毫无笑意,呼吸轻柔地拂过他的耳侧:“你想要的,朕都可以给你。除了……”

    沈疏琅瞳孔猛然紧缩,下意识地用臀部在皇帝的挺立上前后磨蹭,是在转移注意力,也像是想用尽手段榨干他最后一滴精液。

    叶沉警告般地拍了拍他的脸,松开手示意他下床,沈疏琅不解其意,却仍是规规矩矩地下床将衣服捡起来穿了。

    皇帝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一根普通大小的玉势递给他,笑道:“今夜月色正好,爱卿不如陪朕走走如何。”

    沈疏琅低下头去,狠厉的眼神一闪而过,再抬起头来,已是毕恭毕敬的模样。只见他掀开衣袍,也顾不上腿心的淫水,扑哧一声将玉势插入穴中:“臣自当奉陪。”

    叶沉说的出去走走却不是在宫中,而是换了身便装领着沈疏琅出了宫。

    京城并不如前朝般施行宵禁,故而虽已近子时,却依旧灯火通明。沈疏琅坐在马车内,一路颠簸,引着他穴内的玉势一顿乱戳,极为难受。他只能紧紧抓住衣袍,以免自己叫出声来被外头的侍卫听了去。

    “爱卿可知我们此番要去往何处?”

    沈疏琅自幼在京城长大,大街小巷自是熟稔,喘息道:“臣听声音该是从宁安门出来……刚过神愿祠,是要去往城西的……苏州胡同。”

    叶沉听闻,不禁大笑道:“你倒是一清二楚,怎么,经常来?”

    他从前也是京城排得上名号的贵公子,苏州胡同这种风月之地,自然是来过多回的。但当下沈疏琅怎敢说,只得陪笑道:“此等风雅去处,京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叶沉满意地点点头,正想说话,马车却已经停了下来。

    皇帝要去的窑子,那也是京城里最高级的窑子。彼时月色皎洁,堤岸前垂柳尽染无暇,而水中一片芦荻,哪里有半分青楼的模样。叶沉在门前停了好一会,瞧见沈疏琅勉力从马车上下来,这才抬步踏入阁中。

    上次来这醉雪庐还是几年前,此番一走进其中,面对月色下一片亭台楼阁,叶沉难免也起了几分感慨心思。

    沈疏琅也是来过此处的,来的次数还不算少,当时是只能低头紧紧跟随在皇帝身后,生怕让人瞧出了端倪去。

    两人步行约摸一盏茶时间,便到了云锦梦华楼中。该楼足有七层,在京城内算得上是颇为恢弘的建筑,原本是前朝王爷用来宴赏宾客的地方。后来不知怎的被富商收购,兜兜转转竟是成了烟花之地。一层现今也是雅乐去处,二三四层尽是曲槛回廊,有多间兰薰密室,供寻常客人使用,再往上便不是普通人能进得去的了,多是金屋藏娇的去处。

    楼中灯火葳蕤,花厅中虽不算吵闹,可仍有许多客人与妓女闲谈聊天。

    叶沉随意点了几道下酒菜,带着沈疏琅入了座。

    后者穴里含着那玉势,极为不便,连坐下去都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来。

    叶沉在他身旁自然听得清楚,当即笑道:“我知道爱卿从前也是此地的常客,你说这花厅里,是否还有你旧时的好友?”他这话是明知故问,因为离他们不远处的另一桌,正是郡王独子叶誉同几位太学生。

    “臣……现在……久居东宫,与……他们都没了来往。”

    “是么?”叶沉唤了侍者过来,附耳同他说了几句话。不过片刻,那一桌子人纷纷朝他们投来了诧异的目光。

    叶誉先是眼前一亮,旋即颇为兴奋地开口:“沈兄,许久不见了。”

    事已至此,沈疏琅也没法再装死,只好勉强挤出笑容来寒暄。

    “诸位,这位出手阔绰,帮咱们买单的公子便是当今太子的正室,沈疏琅沈公子。”言罢,那些太学生的视线悉数集中到了沈疏琅身上,看得他下身更是绞紧了那根假鸡巴,脸色绯红。

    众人纷纷见礼,叶誉倒是个自来熟,径直便唤人将两桌并为一桌,同沈疏琅说起话来。

    “沈公子半夜来此,就不怕太子生气?”叶誉显也是喝了不少酒的,再加上他从前与沈疏琅也算好友,说话便颇有些放肆。

    下身异物感让人越发难受,更何况叶沉还故意伸手过来在他的大腿内侧轻轻磨蹭,沈疏琅努力稳定情绪,这才缓缓开口:“太子身旁常有佳人在侧,并不是非沈某不可。”

    叶誉也听过太子并不喜欢太子妃的传闻,当即赔笑转移了话题,看向了一旁的叶沉:“这位是?”他也曾随父亲入宫几次,可都是远远瞧着,并不曾近观过皇帝的模样。

    沈疏琅还未开口,叶沉便抢先答道:“在下陪沈公子出来散心。”

    叶誉见他气度不凡,眉宇间英气非寻常人可比,隐约推测是太子派来监视沈疏琅的人,便也没放在心上,又与沈疏琅热络地说起话来。

    叶沉漫不经心地听着他们说话,暗处的手指却越发肆无忌惮起来。女穴粘稠的淫水被带入紧闭的后穴中,不知不觉已经吞入两根手指。

    这样的情况实在超出他的想象,沈疏琅原本以为皇帝最多便是换个地方玩弄他,没想到竟是在这种随时会被发现的情况下……蹂躏他的身体,在旧时好友前像个婊子一样。

    异物感越发强烈,沈疏琅尽量用点头和肢体语言来替代说话。叶沉仿佛猜到了他的心思,他有规律地慢慢抽插着后穴,致使沈疏琅有些头晕目眩,甚至听到了自己下身传来的粘稠水声。

    咕叽咕叽。仿佛敲打在他的心口。

    终于,在叶沉的手握住他的性器,并用指甲刮蹭龟头的时候,沈疏琅忍不住闷哼一声,软倒在了桌子上。

    叶誉吃了一惊,正想上前查探情况时,叶沉却阻止了他:“沈公子不胜酒力,我扶他去内里歇息片刻。”

    叶誉点了点头,可心底仍有疑惑,他依稀记得,从前沈疏琅可是被誉为千杯不醉的,现在怎么……

    他望着叶沉与沈疏琅远去的背影,只觉得说不出的奇怪。

    一墙之隔的内室,房门虚掩着,供花厅醉酒的客人们小憩。只要轻轻推开门,就能看到无比绮丽的场景。皮肤白皙的少年上半身仪表堂堂,下半身却淫乱得像个婊子,女穴收缩着,不知足地吸吮玉势。这样强烈的对比既让人羞耻又充满淫靡之感,看起来荒唐极了。

    下腹一阵酸麻,可总好像差了些什么,怎么也到不了高潮。他望着叶沉,露出恳求的神情:“陛下……帮帮臣。”

    叶沉唇角微弯,伸手过去狠狠地捏了一把双儿脆弱的阳物。

    沈疏琅感觉又痛又麻,再加上耳畔传来的脚步声,让他误以为有人即将推门进来。下腹一阵酸麻,意识恍惚中,精液悉数射在了叶沉的衣袍下摆。

    眼前发黑持续了一段时间,当叶沉将他拉出花厅时沈疏琅才被晚风吹得清醒,反应过来自己光着屁股含着假鸡巴,在人来人往的青楼里达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