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太子王爷私偷情,父皇兄长堵双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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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凝虚自打行宫回府后,便一直闭门谢客,连从前常谈诗论赋的文友也不见了,全称病推托掉。外人只道他这身病是假,心病才是真。谁想这一来二去的,竟是弄假成真,当真染了风寒。 他不愿见人,侍从也不敢轻易靠近,生怕触了他逆鳞。这日下午,他刚吃过药,又昏昏沉沉地发起烧来。不由沉沉睡去。 “凝虚,凝虚。”远方似传来声声呼唤,叶凝虚渐渐清醒过来。那声音熟悉而急切,带着悔意和痛楚,与记忆中兄长的声音并无两样。叶凝虚还以为是在做梦,自己已经回府数日,兄长却根本没有来看他的意思,或许当真如父亲所言,兄长也只不过把自己当作娈宠,是可以肆意抛弃的弃子罢了。 既然是在梦中,何不更放肆些呢?叶凝虚苦笑着,下意思的逃避让自己更能沉入梦境中去,只是那声声呼喊越发清晰,如同阳光将林中弥漫的晨雾驱散。 好容易睁开眼睛,隐约瞧见叶言卿焦急的面容,比任何梦境更加真实。秋日午后的阳光,将影子拉得老长。叶凝虚猛然惊醒过来,终于相信眼前的一切并非虚妄。他试图起身,却被叶言卿按下:“你身子不适,还是躺着罢。”他连日来的委屈似乎在此刻终于找到了出口,禁不住便有泪水滑落:“臣弟见过太子殿下。” 叶言卿一怔,不由也苦笑起来。自从那日事情暴露之后,皇帝虽未对他有任何惩罚,可他明显地感觉到,父亲疏远了自己。这些日子来,他日日如履薄冰,夜不能寐,事事牵挂着叶凝虚。听说父亲将弟弟从行宫出来后,他更是迫不及待想要赶来探望,亏得沈疏琅劝住他,才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他轻轻拉起叶凝虚的手,哀声道:“凝虚,你我兄弟,当真要如此生分么?” 叶凝虚原本存了千言万语在嘴边想要说,可等兄长的手握住他的这一刻,他只觉得所有的委屈、不敢和恐惧都如烟雾般渺渺散去。 过了片刻,叶言卿看见弟弟挣扎着起来,扑入自己怀中,哀泣着唤了声兄长。他的声音嘶哑破碎,像是多日未曾如此同人说话。叶言卿心痛不已,摸了摸弟弟额头,连忙伸手将水杯递到他唇边。 叶凝虚喝了一小会,这才缓过神来:“兄长怎的来瞧我了?父皇可知晓么?” 叶言卿叹道:“是丞相让我来瞧你的。”叶凝虚默然,柳光寒贵为皇后,他的意思,便是叶沉的意思。他苦笑着,终于有心情想瞧瞧外头的风景:“兄长带我去院子里瞧瞧吧。” 叶言卿神色一呆,旋即笑着说了声好。叶凝虚终日卧床,腿脚都不甚便利,再加上仍在病中,他便命人取了轮椅来,小心翼翼地将弟弟抱去轮椅上。 鼻尖尽是兄长身上沉香的气息,少年将脸贴在叶言卿的后颈上,不舍得放开。 叶言卿也伸出手臂将他抱了出去,满足地叹息了一声。他们是骨肉至亲,从出身起便注定要纠葛在一处的。 屋外晴空万里,秋意浓浓,是与他记忆中截然不同的风光。园中树木萧瑟,气息中带着几分寒意,独有阶下那几盘秋菊开得正好。悠悠碧空下,仿佛还能窥见邙山红叶的些许残影,如同一首琴曲弹到了尽头,便只剩下凄凉语调。 叶凝虚恍惚望着这满园秋色,回想昔日与兄长把酒言欢的日子,遥远得却有如上辈子的记忆。他忽而想起从前作的秋怨诗,那时文友总说他是为赋新词强说愁,叶凝虚应付着,却未曾放在心上。今日记起,却才真正明白文友话中所言,字字诚恳。 两人默默站了一回,叶言卿说了些体己话定他心神,又说了些这段时日来京师趣闻,好容易将人心情哄好。 自这日之后,叶言卿便三五日来这端王府走一遭,外人只当这对兄弟和好如初,未曾放在心上。 叶凝虚身子已是大好了,可这数日的亲近下来,太子还是发觉了某些蛛丝马迹。譬如从前弟弟在情爱上甚为主动,时不时便会索吻求欢,如今却是收敛许多,甚至二人同榻而眠时竟也是发乎情止乎礼的关系。他本以为是弟弟为了避嫌不得不如此,久而久之,却觉得此事另有蹊跷。 这日兄弟二人正在议论近日朝堂上的事情,忽的说起一则笑闻来。原是朝中一位议郎老当益壮,六十余岁喜得麟儿。叶凝虚听了便也笑,说这议郎娶了十几房妾室,指不定头上已是绿得发亮。 他说这话时唇畔沾了少许酒液,双颊绯红,衬得整个人如玉一般。叶言卿看得心动,情不自禁便吻住了弟弟柔软的唇。舌尖仔细刷过口腔,吮吸着唇瓣,残余的酒香未曾散去,实在甜美醉人。 叶言卿见弟弟并无拒绝之意,心中大喜,便从口腔挪下来,顺着下颔到颈脖轻咬慢舔。叶凝虚酒意入骨,在迷迷糊糊之间只觉得被人抱着,温柔地亲吻,带来久违的温度。 叶言卿一面听着他口中发出如小鹿般的呜咽声,一面伸手到他双腿间,不紧不慢地套弄着那团逐渐挺立的阳物,满意地瞧见叶凝虚红到耳根的面颊,裸露的肩头亦泛起大片情欲涌动的嫣红。 叶言卿吞咽着口水,正要再进一步动作时,突然感觉到叶凝虚似有抗拒之意,口中喃喃说道 :“父皇,不……不可如此。”此言有如一盆冷水泼下,将他的欲火悉数浇灭。 父皇居然强要了凝虚?!这种事情怎有可能!他死死地盯着弟弟,嘴唇微微颤抖,神情说不出是震惊或是悲哀。但这样的过程只是一瞬,他瞬时反应过来,一定是父皇去往行宫的那一夜。 他双手颤抖着,几乎握不稳杯盏。那一瞬间,他心里生出一个荒诞的念头来。若是自己登基为帝,天下间便再没有人能够阻止他和叶凝虚了。他这般想着,回过神来才发觉叶凝虚已经依偎在他怀中睡了过去。难怪这些日子来凝虚一直不喜与自己亲近,原来……原来竟是这种匪夷所思的原因。 叶言卿从小便明白自己的父皇是圣明君主,再加上柳光寒的耳濡目染,一直对叶沉怀有敬佩之心。如今从弟弟口中听到父亲的名字,难免会将自己拿去同父亲比较。若论治国之道,自己是万万比不过父亲的,难道连床笫之间,父亲也将凝虚的心给虏走了么? 这个念头让叶言卿的自尊心被撕得粉碎,情潮与妒火交织在一处,让从来心高气傲的太子难得红了眼眶。他将叶凝虚抱到床上,毫无章法地将弟弟的衣裳尽数除去,露出大片雪白娇嫩的肌肤。指尖传来羊脂玉般的触感,更让他坚定了自己心中的念头,叶凝虚是他的,永永远远只能是他的。 他一手捏了娇嫩的乳房把玩,一边阴毒地想着,若是自己当着父亲的面肏了凝虚,又会如何呢? 这番动静实在不小,引得叶凝虚清醒过来,察觉到自己上半身一丝不挂,倒是吓了一跳,支吾道:“兄……兄长……” “凝虚,”叶言卿深情的目光里夹杂着几许痛楚,“你……还爱兄长么?”他的模样与叶沉很是有几分相似,看得叶凝虚心慌意乱,那日背德的记忆涌上心头,让他脸颊越发绯红。 “兄长为何会这么问,臣弟之心,日月可鉴。” “那就好,那就好。”叶言卿将他抱在怀中,不禁为刚才的念头感到羞愧,就算父亲与弟弟曾经欢好,那也定是父皇逼迫凝虚,绝非凝虚自愿。他轻吻着少年的额头,轻声问道:“那……兄长可以么?” 紧贴的肢体中,蛰伏的情欲逐渐升起。叶凝虚鼓起勇气来,虽还有犹豫踟蹰,却还是坚持着回吻兄长薄唇。 这个回应让叶言卿欣喜若狂,他将弟弟温柔地放倒在榻上,将他腰带解开。经过这段时间的调养,叶凝虚的身体好歹圆润了些,不似从前那般削瘦。叶言卿如待至宝,爱不释手地在他光滑的肌肤上抚摸,叶凝虚害羞地解开自己发冠,青丝散落如瀑。 青年小心翼翼地握住弟弟腿根的物什套弄动作,另一只手拿了旁的脂膏,小心翼翼地朝女穴探去。这番情形引得叶凝虚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兄长……不必如此谨慎,凝虚受得住。” 叶言卿不好意思地咳嗽两声,只有在弟弟面前,自己才总是会出糗:“你大病初愈,还是小心些为好。”言罢,仔仔细细地在那紧致的穴眼里探索起来,他的动作很轻,哪里能让叶凝虚止渴,反倒让后者越发难耐起来。 “兄长,别……别弄了,快些进来,凝虚难受。” 叶言卿吞咽着口水,迫不及待地将胯下阳具抵在入口。他那物生得颇为雄壮,与叶沉相比也丝毫不差。叶凝虚骤然间感觉到龟头插入穴口,禁不住呻吟出声:“轻……轻些,啊,疼……” 叶言卿刚激动地进去一点,里头脂膏甚至还未完全融化,但不知为何绞得分外紧。叶凝虚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上次被叶沉强迫交媾的阴影有如梦魇挥之不去,他本以为自己能够克服,可当兄长插入的那一刻,他的眼前还是浮现出了父亲棱角分明的面容。 因为紧张,女穴夹得更紧了。叶言卿片刻也反应过来弟弟是因为那事紧张,但他也没有经验,只能缓缓地拍着叶凝虚的背脊安慰他。同时下身慢慢摸索着,一点点在熟悉的甬道里艰难挺进。 “兄长,兄长……言卿。”叶凝虚鼻尖酸酸的,下身又涨又痛。自己这样只会让兄长担心,实在是不应该。要是兄长知晓自己被父亲……他不敢再想下去。 兄弟二人正欢好时,外头却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苏合香的气息随着秋风灌入屋内。屋外的人影让兄弟二人大惊失色,原是叶沉匆匆赶来捉奸在床。 自从那日柳光寒来为兄弟二人说好话,叶沉表面上答应,实则暗地里派人监视着太子的一举一动。只要叶言卿前往端王府,便有人寸步不离地瞧着。这日他本在宫中与萧情语议事,听到暗卫来报,立即便起身出宫,朝端王府赶来。 才开门,就瞧见榻上叶言卿正压着叶凝虚,轻轻在他脸上吻着。他的小儿子一丝不挂,露出大片雪白胸膛任由兄长蹂躏,他虽有心修复这段错综复杂的父子关系,此刻亲眼见到也不由火冒三丈,怒道:“朕在宫中为朝政苦恼,你们两个小兔崽子倒是懂得快活!” 叶沉的心情此刻极为矛盾。一方面他也同意柳光寒的看法,莫要再逼这两个儿子,以免他们做出什么傻事,可另一方面他又觉得自己两个儿子互相依偎,倒把他这个父亲抛在了一旁。但他也在内心想着,也还好是叶言卿,若是其他男人染指了他最宠爱的小儿子,只怕不下令灭满门不能消心中怒火。 从暗卫向他报告的消息,他也看得出来,自己这两个儿子是真心相爱的。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叹了一口气,神情复杂地看着他们。 叶凝虚看到叶沉,吓得连忙想把兄长推开。叶言卿得知父亲强要过弟弟,此刻反倒神态自若,毫不回避父亲的目光。骤然受到如此刺激,致使两人相结合的地方卡得死紧,一时间根本没有办法分开。 “父皇……”叶凝虚羞红了脸,再说不出话来。 叶言卿紧紧将弟弟搂在怀里,有些警惕地盯着叶沉:“父皇既然在宫中议事,又为何无故前来?” 叶沉冷笑一声,只觉眼前一幕颇有些碍眼:“你身为东宫太子白日宣淫,还诱骗大病初愈的亲生兄弟,若非你是朕的嫡长子,只怕早该被贬为庶民了。” 叶凝虚见父亲要将满腔怒火发泄在兄长身上,连忙开口道:“父皇,是儿臣吃醉了酒,才勾引……” “够了!”叶沉打断他的话,“这样的话朕已经听得耳朵生茧了,若太子对你没那个意思,也不会忘记这些年朕教他的礼义廉耻!” 自从叶沉踏入屋门,叶言卿便注意到弟弟面对父亲时流露出的恐惧。这样的叶凝虚是他从未见过的,他的骄傲和尊严都在被叶沉强要的那个晚上灰飞烟灭。一时间他心头酸涩,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竟是开口说道:“父皇可以指责儿臣枉顾礼法,可父皇自己呢,难道你当真以为对凝虚做的事情无人知晓?!” 叶凝虚大惊失色,他如何也想不到兄长是何时知晓此事。他明白叶沉喜怒无常的性子,正想说些什么缓和时,叶沉却难得地开口了:“言卿,你说得不错。那天晚上对凝虚做的事情是我此生以来所犯下的最大错误。但你也要明白,朕是皇帝,他是臣子。丞相与尚书煞费苦心,生怕朕迁怒于你们,没想到你竟然直接说了出来。”他突地大笑起来:“好啊,好,这才是朕的儿子,这个国家的太子。” 叶凝虚听得满脸莫名其妙,实在琢磨不透叶沉到底是怎么想的。倒是叶言卿明白了他的意思,迟疑道:“父皇这是……同意我和凝虚的事情了?” 叶沉凝眸看着他们交缠的身体,意味深长地说道:“朕不同意又能如何,难道你们便可各自安好,至死不再来往了么?言卿,朕也不是什么恶人,懂得君子成人之美的道理。”他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地走到床榻前,伸手捏住小儿子的下巴:“只是你们可莫要忘了自己的身份地位。” 叶言卿紧紧咬着嘴唇,说不出半句反驳的话来。他是君,自己是臣。君要臣死,臣如何能不死?叶凝虚从未看过他如此阴鹜的眼神,却不得不强迫着直视父亲双眸。他紧张地咽着口水,勉力开口:“儿臣多谢父皇成全之恩,至于那夜之事,儿臣不怪父皇,兄长也请不要多想。” 言下之意,便是让自己原谅皇帝。好一个原谅,叶言卿咬牙切齿,满腔怒气无处发泄,竟是控制不住地在弟弟身体里律动起来,顶得叶凝虚好一阵呻吟。 叶沉纵览风月,几下便瞧出来他这大儿子本钱不少,可惜不得其法,也难怪那夜凝虚会被自己肏得昏过去。思及此,他不由心中一动,戏谑道:“我儿身为太子,日夜同太傅学习治国之道,竟对这床笫之事一无所知,实在是朕这个父亲的过错。”言罢,竟是从前方抱住叶凝虚,伸手拨弄起小儿子的椒乳来。 叶言卿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父皇……你这是?” 叶沉理所当然地在床榻边坐下来,让叶凝虚依偎在自己胸口喘息,承受着身后变本加厉的撞击:“也罢,今日朕就当一回老师,好好教教你们这房中秘术。” 叶言卿瞠目结舌,根本无法相信这番话竟是从自己君父口中说出。就在他犹豫之际,叶沉却伸手到两人性器相交处,将那物什从叶凝虚身子里抽了出来。紫红色的龟头艰难地拔出来,带着穴口褶皱往外翻,好似艳丽的牡丹,瞧得叶言卿血脉贲张,突然也不是那么抗拒如今的三人场面。 叶沉轻轻抚摸着儿子红肿的穴口,叹息道:“你这兄长当真不懂什么叫做怜惜,亏我上次悉心教导你,你竟也没有半点告诉他。”叶凝虚脸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却也因为父亲的举动暂时放下了戒备心。 “儿臣……儿臣……”羞耻感让少年根本无法开口,被夹在父亲和兄长中间的叶凝虚微微扭动着身子,好似饥渴无比。 皇帝的手指富有技巧地在甬道里探索,让叶凝虚脸上渐渐沉溺其中。他有心要在大儿子面前展示一番,便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三根手指刮蹭过敏感的媚肉,引得少年难耐地挺腰扭动,眸中聚起水光瞧得叶言卿呼吸凝滞,半晌说不出话来。 “愣着做什么,没瞧出来凝虚多难受?”叶沉轻哼着,将小儿子搂在怀中,正面毫无保留地朝叶言卿张开。 赤身裸体躺在父亲怀中,身前是同样一丝不挂的兄长,叶凝虚本能地觉得羞耻,下意识抬手想要挡住身子。叶言卿微眯眼睛,将他的双手高高抬起,伸手去捏他胸前的软肉和高高翘起的阳物。 叶沉贴近少年耳侧,慢斯条理地开口:“言卿可曾为你品过箫?” 叶凝虚颤抖着身子,支吾道:“兄长身为太子,怎……怎可为臣弟做……做此等龌龊事……啊……” 叶沉笑着伸手拍了拍大儿子的肩膀,像是在暗示着什么。后者毫不犹豫地俯下身去,将弟弟的阳物吞入口中,舌尖时不时滑过顶端沟壑。叶凝虚惊叫出声,酸软肿胀的地方被一处温暖裹住,这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让他情不自禁地摆弄起腰肢。 叶言卿也是第一次为弟弟做这种事情,他努力回想着那些侍妾的手段,仔细用舌头去舔弄青筋上的凸起,但牙齿还是时不时刮擦过,引得少年好一阵哭腔。 叶沉直摇头,还没等他开口,叶凝虚便抖着身子泄了出来。因着躲闪不及,浓厚的白浊尽数灌入太子口中,咳嗽不止。 叶凝虚大惊失色,想去瞧瞧兄长。叶言卿缓缓摆手,抬起头来露出笑容:“凝虚这儿的味道也是甜的。”说这话时他嘴角犹自挂着一抹白浊,英挺的脸庞配上这淫荡的场景,直叫叶凝虚看得呆了。 叶沉对兄弟二人含情脉脉的场景显然有些不满,他三两下解开自己腰带,径直把鸡巴挤入小儿子淫水泛滥的软穴里,九浅一深地顶撞着。少年饥渴难耐,只几下便被操软了,顺从地倒在父亲怀里呻吟。 叶言卿没想到皇帝当真会插入,他目力极佳,自然将父亲鸡巴如何在弟弟嫩穴里进出的场景看得分明。只见那雪白的臀瓣中间,一根怒涨的鸡巴深深插入紧致的甬道里。鬼使神差地,他竟也伸出手去,想再加入其中。 “住手!”叶沉一声低喝,及时阻止了他鲁莽举动,“凝虚那处如何能适应你我二人!当真是个傻的。”言罢,骤然将性器抽出,让叶凝虚在怀中转了个身,将裸露的后背送入叶言卿怀里。 叶言卿呼吸一下粗重起来,瞧着那紧闭的后穴,好一会才敢伸出手去,学着父亲的方式努力开拓着。此刻叶凝虚瘫倒在叶沉怀中,阳根只是浅浅抽插,并不剧烈。 叶言卿扶着扶着怒涨挺立的阳物凑到弟弟后穴边,却总还是有些犹豫,迟疑道:“凝虚,你当真愿意……如此?” 叶凝虚眼中含泪,面色绯红,活脱脱便是一副春情泛滥:“兄长……无妨,嗯……进来。”他话音方落,叶言卿便将龟头一点点挤入后穴里去,此处鲜少使用,但叶凝虚仍是努力地放松,试图吞咽下这根巨物。才插进去一半,叶言卿便有些难以忍耐,弟弟的后穴湿软紧致,仿佛无数张小嘴吸吮着鸡巴,爽得他双腿都在打颤。 叶凝虚还想将那东西完全吞入,可前后两穴都吞得太满,致使他浑身脱力。生理泪水不住往下流,眼角泛红,神情委屈得叫人心疼。一想到居然同时与父亲肏弄弟弟,叶言卿当真是忍不住在狭窄的后穴里抽插起来,另一头叶沉见儿子已经适应,便同时顶弄起来。 两根阳物侵入体内,没有丝毫喘息的余地,唇舌还被父亲占有掠夺。少年的哭泣和呻吟都被堵在口中,只剩下鼻腔里急促的闷哼。脸上的表情无比欢愉,不自觉地随着前后二人的抽送摆动身体,双手无力下垂,好似已经成为了男人们发泄欲望的容器。 如此抽了数百下,叶言卿已是有些耐不住。可他有心与父亲相比较,便强忍住不射。再瞧叶沉神情悠然自若,仿佛这一切才刚刚开始。他咬牙切齿地瞧着父亲那尺寸傲人的龙根如何占有弟弟的女穴,一时也分不清少年痴醉的眼神究竟是从何而来。他胡思乱想着,自己当真是哪里都不如父亲,就连朝夕相处的弟弟……都更喜欢被叶沉肏弄。 叶沉换着角度奸淫着儿子的宫口,哪里有心思关心大儿子微妙的心理变化。 叶言卿心里又是嫉妒又是酸楚,恍惚间下身一阵酸软,竟是直接射在了弟弟屁股里。他还贪恋那温热,并不舍得抽出来,毫无章法地用半硬的鸡巴在穴眼里一顿戳弄。也不知是弄到了何处,只见叶凝虚摇摇晃晃地瘫倒在父亲肩膀上,有气无力地呻吟着:“兄长……不要……太深了,鸡巴……要把凝虚操坏了。” 叶沉挑了挑眉,点头道:“孺子可教也。” 叶言卿心中一动,赶忙朝着方才那点顶撞起来,如此片刻,方才泄过的阳具再度生龙活虎起来。 叶凝虚被刺激得连翻白眼,断断续续道:“慢……慢一点啊……不行……” 叶沉见时机成熟,便也对着宫口狠狠顶弄,顶得少年如同不倒翁一般前后摇晃不已。前头是父亲的龙根,后头塞着兄长的大鸡巴,这种交媾叶凝虚从未承受过,立时便承受不住,哭喊道:“父皇,兄长……啊,放过凝虚,求求你……” 话语方落,女穴深处骤然喷出大股淫水来,狠狠打在叶沉鸡巴上,引得皇帝也承受不住,缴械投降。 叶言卿看着弟弟被操得哭叫求饶,虽是心疼,但也激起了更深的淫虐欲望。他微微笑起来,抬头看向叶沉:“父皇,儿臣受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