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眼开苞,雏鸡做爱(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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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杨礼做了个梦,他梦见又回到了自己大一放暑假的时候。 那个暑假里季玉祁要升高三了,高三生不会拥有暑假。 白杨礼那回回去没有告诉季玉祁,自己偷偷跑到他学校里去,想吓他一跳。 白杨礼自己就还是个学生样,再加上季玉祁他们学校管得没那么严,很容易就糊弄过去。 高三会换楼,搬去离高一高二远远的地方,孤零零的一栋楼,白杨礼数着班级号找到了季玉祁的班级。 盛夏里的下午阳光毒辣,高悬的日头像一轮照妖镜似的挂在天上,只恨不能将人晒脱一层皮,露出原型。 白杨礼站在班级门口,悄悄透过窗户观察班里的情况,他一眼就看见了季玉祁,没办法,季玉祁长相有些太拔尖了,一眼就可以找到。 他看着还算认真听课的季玉祁,有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欣慰感,自己的小老弟这么优秀,他与有荣焉。 白杨礼站在阴影里,太热了,他受不住,只能站在空调外机前面,虽然吹出来的是热风,但是好歹有一些风,外机吹出的热风把他宽松的T恤吹鼓了泡。 下课铃一响,季玉祁和一个女生说着话走了出来,他起初没看见白杨礼,女生应该是在问他问题,季玉祁有些爱搭不理的。 “咳嗯!”白杨礼重咳了一声。 季玉祁先是回了个头看一眼,又转过头去。然后整个人都僵住了一瞬,大约过了一秒钟,他又回过了头,定定看了白杨礼足足有五秒钟的样子 然后嗷的一声扑到了白杨礼的身上,他这时候已经发育得差不多了,都快和白杨礼差不多高了,长身体身子骨头都重,他这一扑白杨礼险些没接住。 “礼哥!”季玉祁那还有之前在同学面前冷淡的模样,整一个大型犬。 夏日,少年,他们站在阴凉下拥抱,热得流汗,但是季玉祁舍不得把他松开。 白杨礼感叹这孩子抱得可真紧啊!可是他很快就感觉到不对劲,下腹处有一个热烫的柱状东西抵着,他听见小孩儿在他耳边说:“礼哥,把你的逼给我操好吗?” 白杨礼:? 事情发展怎么有些不对劲? 只见季玉祁的手脚逐渐边长,逐渐变成长条状的触手,像个八爪鱼一样牢牢锁住白杨礼,一点逃脱的机会都不给他留,勒得白杨礼喘口气都费劲,季玉祁的鸡巴也变得越来越滚烫坚硬,在他下体处厮磨,就在即将要破体而入的时候。 白杨礼吓醒了。 但是他醒了也发现现实好像并没有比梦里要让人乐观多少,季玉祁就躺在自己身边,自己和他都一丝不挂,白杨礼说他怎么又勒又热呢,季玉祁就像一个八爪鱼一样整个人缠在他身上,鸡巴也嵌在他腿间,半硬的状态,有些软,但是还是很有热度,时不时还跳动一下。 白杨礼缓了半天才回过神来, 昨晚他俩从医院回来太晚了也太累了,匆匆洗了个澡倒头就睡了。 至于衣服是什么时候扒光的,白杨礼没印象。 梦里的事情,一半一半吧,一部分真,一部分假,真的是到季玉祁扑上来给他一个熊抱那儿,那会儿他俩还是单纯的兄弟情,后来季玉祁跟他说他跟老师请了半天假,白杨礼带他出去溜达一圈儿,吃了点东西一起打了电动,回学校的时候,发现季玉祁翻墙头。 臭小子明明就是逃课跑出来的还骗他请了假。 季玉祁一丝不挂,说实话,季玉祁的身体几乎可以用漂亮来形容,瓷白的身体,恰到好处的肌肉,包括他的脸,每一处都仿佛是造物主精心地刻画,连指关节都是粉白的。 白杨礼想起来,他连鸡巴都是白嫩嫩的,就是大小有些吓人,啧,这么好看的一个人,咋里子这么变态呢。 季玉祁手臂勒得太紧了,紧得就离普,温热的呼吸打在白杨礼的颈窝,痒痒的,有些难熬,白杨礼忍不住动了动,想叫他松开一点。 但是这不动还好,一动自己的逼就蹭上了季玉祁的鸡巴,把腿间夹着的巨兽蹭醒了。 感受着腿间的物什一点点变硬变粗,白杨礼暗叫一声不好,想挣扎抽身,但是为时已晚。 “嗯……”季玉祁睁开了眼睛,他刚睡醒,昨晚太兴奋了一晚上都没怎么睡好,“礼哥,早啊。”说着就亲了白杨礼一口。 早上刚起来,那嘴里的味儿,白杨礼都不想提,不知道季玉祁怎么亲得下嘴的。 但是他很快就管不了嘴上了,因为下身处夹着的鸡巴开始缓慢地磨蹭,模拟着性交的方式在他腿间抽插。 没有任何润滑,就是皮肤轻缓地摩擦,却能叫白杨礼更清晰地感受到推荐那物的触感。 “礼哥,我们做吧。”季玉祁的头靠在白杨礼的肩膀上,小声地说。 白杨礼警觉道:“你等会儿,合同呢?合同还没签呢就做?”他可是有目的的,不能白白挨操。 “下午就去拟。”季玉祁转身摸出了从医院回来路上顺路买的润滑剂,“哥你放心,这个我不会骗你的!” 白杨礼闻言放了心,躺在床上,四仰八叉,等操。 季玉祁也是个没有经验的,他拿出了润滑剂之后犹豫了一会儿,把润滑剂还是先放在一边了。 季玉祁往下钻了钻,钻进了被子里,头钻到了白杨礼的股间,和白杨礼的鸡巴面对面。 白杨礼的阴茎虽然没有季玉祁那样的壮观,但是也是不小的,此时因为晨勃还是处于半软的状态,龟头探出包皮一半,欲掩含羞。 季玉祁一口吞下去一半,将白杨礼的半根阴茎像吃香肠一样含在嘴里,细细吸吮。 白杨礼只觉得鸡巴突然被纳进了一个湿热又柔软的地方,那里面有一块嫩嫩的软肉附在自己的鸡巴上挑逗。 季玉祁感受着白杨礼的阴茎在自己口中越来越硬,他加了把劲,缓缓地把白杨礼的鸡巴整个吞了下去。 这一吞龟头就顶进了他的喉管,鼻尖也全是礼哥的阴毛,很难受,但是他喜欢,他想让礼哥先爽。 “我操,你……”白杨礼爽到脚趾头都纠结在一块儿,空调开得足,所以得盖着被子,他看不见被子里的情形,只能通过自己的感官去体会这种灭顶的快感。 他二十五六年的人生里哪享受过这样的伺候,那喉管里又紧又湿,随着季玉祁吞咽口水的动作猛地收缩,就像狠狠地嘬了他的龟头一口一样。 这一嘬白杨礼就受不住了,直接就射在了季玉祁的喉管里,精液打在喉管上让季玉祁呛了一下,不得不把鸡巴退了出来,还是含在嘴里,让白杨礼射了满嘴都是。 白杨礼在这之前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打手枪了,所以量有些多,季玉祁咽下去了一些,但还是留了一些在嘴里,他起身吻住了白杨礼,与他唇舌交缠,腥苦的精液混着口水在口腔里翻涌,白杨礼偏过头擦嘴:“操,你有病啊!”谁他妈吃得下自己的精液啊! 季玉祁看他那样笑了一下,继续埋下头去,这回他的目标是白杨礼的后面,“礼哥,你把腿抬高一些。”他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有些闷闷的。 白杨礼装作没听到,继续四仰八叉地躺着,季玉祁瞧他没动作,也不等,直接将他的腿扛到了肩膀上,两条腿修长有力。 季玉祁看着近在咫尺的菊穴,这是他日思夜想盼了那么多年的菊穴,从青春期有性意识开始,他就开始幻想它到底是什么样子,幻想它里面会有多么的销魂。 每一次自慰,每一次射精,都是幻想着射在这里面。 如今它就在自己的眼前,它微微收缩着,好似欲拒还迎,它近在咫尺,等着季玉祁的临幸,但是季玉祁却又有些近乡情怯。 季玉祁缓缓地靠近,温热的鼻息打在白杨礼会阴处,白杨礼痒的很,于是他就伸手挠了。 啪一巴掌打在了季玉祁的鼻梁上,把他原本心里的迤逦幻想全打碎成玻璃碴子。 “哎呀,不好意思。”换来的是白杨礼没有一份真心的道歉。 季玉祁:…… 他不再犹豫,双手扒开白杨礼的臀缝,露出粉嫩紧闭的菊穴,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没有什么怪味,昨晚都洗了澡,到现在又没吃什么拉什么,能有什么怪味,就一点汗味。 季玉祁发现他舔一下,这菊穴就微微地缩一下,很可爱,他就多舔了几下,可换到白杨礼就有些不好受了,被人舔屁眼这种事情,他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软软湿热的舌头在屁眼上来回舔舐,还有一个脑袋埋在自己屁股那儿,太奇怪了! 季玉祁舔了几下就伸舌头挑开紧闭的小穴,往里面挤,用唾液作润滑剂,模拟性交的抽插。 被舌头钻屁眼的白杨礼很不好受,但是他突然想到要是他现在放一个屁,季玉祁会不会发疯? 他这样想着,一股屁意就涌了上来。 白杨礼:?说来就来? 他本来想憋下去的,毕竟在别人嘴里放屁这件事还是不太好,但是偏偏季玉祁的舌头还在钻他屁眼,他憋不住…… 对不住了!季玉祁! “噗……”白杨礼这个屁莫名其妙的悠长,还臭。 “咳咳……呕!”季玉祁本来舔得兴致正浓,突然菊穴里吹出了一股气体,灌了他一嘴,充斥整个鼻腔,这种正面攻击的冲击力实在是太强了,差点没给他冲晕过去,导致他忍不住干呕。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本来白杨礼还是有一些愧疚的,毕竟放人一嘴屁确实有些恶心,而且这个屁他自己都嫌臭。但是看到季玉祁吃瘪的样子,他就爽得不行,你小子不是翅膀硬了能耐大了吗?还不是也有今天。 季玉祁缓了半天才缓过神来,他看着在那儿笑得停不下来的白杨礼,怒从心中起,照着白杨礼的蛋就咬了一口。 “嗷!你他妈神经病啊!”季玉祁咬得不重,但是还是吓得白杨礼一抖,那儿是每个男人的致命弱点。 季玉祁拿出润滑剂,冷冷地方狠话:“我今天不操死你和你姓。” 白杨礼刚想和他杠两句,但是想起来他那粗长的鸡巴还是歇了火,不争这一时的痛快。 季玉祁挤了些润滑剂在手上,随着一根手指送进了白杨礼的菊穴,冰冰凉凉的润滑剂配上微凉的指尖,屁眼的异物入侵感让白杨礼有些不适应。 季玉祁随之又塞进了第二根手指,紧接着第三根,三根手指在白杨礼的菊穴里搅动,扩张,他做得很仔细,因为他的鸡巴的尺寸有些异于常人,所以扩张的时候需要耐心一些,否则会伤到礼哥。 扩张得差不多的时候,季玉祁扶着自己硬得发疼的鸡巴抵上了穴口。 感受到滚烫的龟头抵上自己的屁眼,白杨礼既紧张其实也有那么一点点期待:再见了!处男的小白! 季玉祁一只手扶着自己的鸡巴,一只手也不忘摸上·白杨礼的奶子,白杨礼有胸肌,软软弹弹,很好摸。 鸡巴一点一点往里面进,进得有些艰难,因为季玉祁的有些过于大了,而且白杨礼是第一次,他不得不更小心一点。 每前进一点都是煎熬,他龟头的前部明明能感受到一点菊穴的紧致了,明明疯狂地想要整根塞进去,但是不行,他害怕伤到白杨礼。 经过漫长的煎熬,终于塞进去了一个龟头,整个茎身还在外面,但是即使是这样,白杨礼的菊穴也已经撑到最大了,感觉哪怕再动一点都会撕裂开来。 季玉祁要疯了,他的龟头已经进了去,他完全能感受到礼哥的内部,他俯下身疯狂地吻住白杨礼,用唇舌的纠缠来让自己不要陷入逢魔,下体还在一点一点地推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