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耽美小说 - 堕落之夜在线阅读 - 第十章 嫡子x庶子

第十章 嫡子x庶子

    长兄如父(鞭打乳头 口爆内射 红绳捆绑 侮辱为母狗)

    “池公子,大少爷要见你。”小厮表情不屑,肆意打量破旧厢房里端坐的青年。

    气质和长相都没得说,虽然也是老爷的种,可没了娘之后在府里就是个摆设,比起大少爷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秋池曳曳泛白的衣角,长期营养不良的嘴唇泛着白,他不安的抿嘴,颌首应下。

    太阳西斜,一道道尚且香气四溢的菜肴被送出宅外,秋池隐晦的打量着,直到进了昏暗的厢房。

    他被下人按着沐浴了七次。

    直到进门,侍者自觉退去了,木门被轻声合上,房子里只余昏暗的烛光。

    地上和墙上是一些奇形怪状的器物,高大英俊的嫡长子端坐在主位上,线条锋利的脸庞不带一丝神情。

    秋池像个婢女一样行礼,他垂着头,细若蚊蝇的声音喊了一声,“兄长。”

    高位上的人看他一眼,漫不经心的喊,“过来。”

    秋池走近了。

    晏绝亦蹙眉,“跪着。”

    秋池一言不发的跪下。

    晏绝亦觉得不够近,“爬过来。”

    秋池咬着泛白的唇角,挪动双膝再次靠近。

    晏绝亦轻挑的捏住秋池的下巴,“还不错。”

    他终于从高位上起身,随意的挑了一根拇指粗的粗绳,绕到了秋池身后。

    晏绝亦给那两根细得可怜的手腕缠上绳子,捆得很紧,直到苍白的手腕都勒出了红印。

    秋池垂着头,“兄…兄长,秋池做错什么了吗?”

    晏绝亦没出声,只大力一推把秋池推翻在地,有力的身躯欺身而上。

    秋池终于意识到什么不对,激烈挣扎试图反抗,动弹的双腿却被两条更有力的大腿牢牢锁住。

    晏绝亦盯着秋池隐隐含泪的双目,见他神色倔强,二话不说朝秋池左半边脸抽了一巴掌,那白皙如玉的小脸被这力度扇偏了头,晏绝亦就利落的抽开滑丝的衣带,

    薄唇轻启,声音低沉冷淡,“不过是个舞娘生的下贱玩意儿,爷想肏就肏,还真把自己当个东西。”

    秋池手脚都被晏绝亦有力的臂膀牢牢禁锢住,脸上巴掌印已有隐隐肿起的趋势,那双淡雅如竹的美目含着莹莹泪光,惨白的嘴唇微微开合着想说什么。

    晏绝亦的手肆意进攻,薄纱凌乱,里衣都被扯坏,带着厚茧的粗糙大手毫不怜惜的掐弄秋池娇嫩的肌肤。

    水豆腐似的雪白肌肤触感极佳,腰更是比女人还细,稍稍用力就泛起红色。

    “疼……”秋池被抓到了腰间敏感处,发出一声痛苦的嘤咛。

    “骚货,都还没插进去乱叫什么。”

    晏绝亦手一路上移,摸到秋池平坦胸腹上的两颗粉嫩茱萸,他力度很大的扯起乳尖,像是想要拽下来似的。

    脆弱的乳头那经过这等刺激,弹回去以后立刻红肿起来。

    “啊!疼…”秋池惨叫。

    晏绝亦只觉得这小畜生真骚,连乳头都生得小巧可爱,这么一扯居然就能红得滴血。

    他只专心虐待左胸上的红珠子,半晌意犹未尽的抬起秋池腰身,张嘴含住乳白胸前乱颤的红豆,舌尖灵活吮弄,锋利的犬齿像幼兽吸奶一般吮吸啃咬,好像真的可以喝到甜香的奶汁一般。

    秋池疼得到抽凉气,死死咬着嘴唇不敢叫出声来。

    晏绝亦头上还带着玉冠,嘴吮吸时不自觉低把秋池肩膀的肌肤弄得绯红。

    秋池的双乳在他刻意玩弄下已是惨不忍睹,一颗红豆颤颤巍巍肿得宛如已经产乳的夫人,垂在平坦的胸前说不出的淫靡浪荡,另一颗却粉红可人宛如未出阁的处子,邀请新婚夫君也去亵玩一番。

    晏绝亦总算品尝够了骚货红豆的味道,只觉得另一只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自己扯肿。”

    秋池躲开他的视线,手却丝毫没有上移,只越发用力的扯着衣角。

    晏绝亦没想到秋池还敢违抗命令,从他身上起身,冷漠的眼神扫视着地上的人。

    地上美人一副被凌虐过后的模样,左边的乳头高高肿着,凌乱的衣衫更显他肤白如玉,嫩滑如脂。

    晏绝亦抓着秋池滑蠕丝绸的乌发用力扯起,秋池惨叫一声,半跪起身。

    他真的怕极了疼,小声呜咽着流泪,泪水顺着红肿的半边脸流下,显得好不可怜。

    晏绝亦看都没一眼,随意从架子上取了一根黑色软鞭,手臂发力,对着少年另一颗粉红的乳尖狠狠抽下。

    “啊!”秋池被抽得猛跳,脆弱的乳头更是立马肿起来。

    这鞭子本就是特制的,上面编着无数细小的硬结,看似细软,实则只要鞭打者抽打力度稍稍大点,受刑者便会如刀割一般疼痛,若是皮肤娇嫩的人更是痛不欲生,更何况乳头这样敏感脆弱之地。

    不过疼归疼,用金贵药水浸泡过的鞭绳却不会让受刑者留疤,晏绝亦舔舔干涸的唇角,在秋池胸前抽出一个紫红的十字。

    那颗可怜的茱萸已经红肿到近乎半透明,血红破皮的模样连风月场上最淫荡的妓子都自愧不如。

    秋池咬唇几乎出血,这一场鞭刑才落下帷幕,胸前已经疼到发麻,连腰身都跟着失去了知觉。

    晏绝亦总算撩眼扫了他一样,“以后我的命令你最好照做。”

    秋池两眼发昏,感觉身下一凉,水薄的亵裤也被晏绝亦有力的手彻底撕裂。

    破碎纱裤下的一双腿生的极好,又直又白又细,如白绸的肌肤上没有一根毛,光滑细腻,又因为身高线条比例极其优越,比起以前那些娈宠不知美上多少倍。

    秋池的下半身被肆无忌惮的打量着,他用力的的合拢双腿,想要藏住自己的要害之物。

    晏绝亦目带兴奋,粗糙的手掌大力分开秋池紧紧合拢的双腿,那滑腻的大腿肌肤因为终年不见天日比雪还白,只是稍微用力就泛起绯红。

    “小骚货,现在兄长先把你肏死了事,省的以后你被人玩废。”

    “呜呜……不要不要不要!……”秋池眼泪横流,一双眼睛已经哭得微微发肿,晏绝亦觉着碍眼,拿起旁边的衣服碎布丢在他脸上。

    秋池一下子噤声,拼命动着腿挣扎。

    可他太羸弱了,越是挣扎越是被晏绝亦有力的双手分得更开,那双腿大张着完全暴露在施暴者的目光下,所有隐秘都无所遁形,被摆成一字后更是被绳子紧紧捆住,一点逃脱余地都没了。

    晏绝亦肆意打量着庶子弟弟的躯体,他骨相实在太好,连背脊都生得极美,匀称秀美的背肌紧骨骼,蝴蝶骨随着身体颤抖而起伏,像是要生出一对翅膀,手顺着两骨之间滑下,仿佛能溺死在雪白滑腻的皮肉里。

    眼神顺着椎骨一路往下,是让人呼吸加重的挺翘玉臀。

    那饱满的双丘形状姣好,像是儿时吃的一道甜软糕点,当手揉弄臀肉时会在滑腻软嫩的肌肤中陷进去,雪白的肌肤和手握的黑鞭形成强烈的色差。

    “你的屁股也生得很欠肏。”

    秋池死死咬着,唇瓣浸血,泪水浸透了遮脸的薄纱。

    晏绝亦拿起旁边一瓶特制的水油,把那乳白的油液倒在秋池的后颈上,尾椎处,油液从肩胛骨夹杂的水路上一路往下,在腰窝出蓄集出两个小浅滩。

    越积越多,积满则溢。

    乳白的油逐渐浸润后背和臀,从起伏双丘间流出,掩映的臀缝如同汇水线把油液送到到深谷末尾粉嫩小眼处。

    像极了已经被千人肏万人轮的母犬屁眼流出了阳精。

    晏绝亦眼神越发暗。

    小家犬似乎很害怕,一直在发抖,那白皙娇嫩的肌肤就在眼前晃啊晃,晃荡得人满眼都是欲望。

    水油把秋池弄湿得彻底,腿缝间的小眼像是不自觉的吮吸着,含进去了一点乳白的液体。

    他腿间的阴茎也生得精致干净,没有男人的腥臊味,此刻半软不软的垂在腿间,被晏绝亦的大手一把握住。

    秋池屏住呼吸,生怕晏绝亦做出点什么事情。

    不敢出声。

    晏绝亦找了先前的红绳,把家犬双腿间的阴茎紧紧缠住,那处本就脆弱至极,被绳子一缠更是疼痛难忍。

    “好痛,求求您!……解开”秋池哀求着。

    晏绝亦掀开遮脸的纱,微微眯眼,一只手轻挑的抚摸着秋池的细嫩脸颊,“你再说一句反抗的话,我杀了你。”

    那双眼睛里透着冷漠嗜血的光,丝毫不像在开玩笑。

    他粗糙宽厚的手掌抚弄着被缠紧的阴茎,看那干净的性器背叛主人的意志高高翘起,带着薄茧的拇指蹭过潮湿的马眼,便细细开着一条缝吐露出更多的清液。

    “狗鸡巴都生得那么骚,瞧这水吐的,不知道的还以为磕药了。”

    秋池本就很少自亵,那经得起这般抚弄,他眼眶红彤彤的,下腹却滚烫敏感,阴茎根部却被狠狠缠住,想射射不出来,只越发可怜的吐露了更多清液。

    下一秒,私密之地便被另一只粗糙的大手亵玩了,两根粗糙手指分开臀缝,一根手指插进紧闭的含着一点乳白油液的屁眼。

    “你这样子真像刚交媾后的母犬一样。”

    粗糙的指腹摸着穴眼边上的嫩肉,没隔一会儿拇指就毫不轻柔的插进那处紧紧咬合的粉嫩肉洞,穴眼的一点开启让更多的乳白水油流入翕张的潮湿屁眼。

    晏绝亦迫不及待的想看这个小洞被自己鸡巴肏得红肿破皮的样子。

    但秋池实在抖得太烦。

    晏绝亦取出一长卷粗绳,把家犬从脖子到腿都锁得死紧。

    绝对的力量面前,秋池的挣扎只换来勒紧的疼痛。

    少年平坦的胸腹被绳子交叉捆绑,连绵软的乳头都被捆得微微拱起,像是未及笄的女儿家刚刚发育的胸部,可配上乳前那被玩弄红肿的乳头,又显得像是青楼纯熟的妓子。

    他的手臂被缠的和背脊紧紧挨拢,双腿也被弯曲着分开绑住,大开的腿连带着臀缝也微微敞开,股沟在烛光下清晰可见。

    红绳与雪白的肌肤形成强烈的色彩,越发惹起人的凌辱欲。

    最诱人的还是家犬股沟处藏匿的处子屁眼,粉嫩的穴眼翕张着吐露乳白油液,红润发亮的色泽宛如待人采摘的鲜花,又像是发情淌水的小逼,还含着精水就刻意露出来勾引鸡巴,微开着一条小缝露出点里面的粉红嫩肉,引人深思小眼深处的穴道又会多么紧致温暖。

    晏绝亦解开腰带,硬得发胀的粗长阳具足足婴儿手臂大小,紫红的柱身青筋脉络凸起,显得狰狞可怖。

    他这大小对于久经风月的妓子而言是极爽的,对未经人事的处子来说却无疑是一场残酷的奸淫之刑。

    晏绝亦双手按着家犬饱满臀肉用力分开,手握沉甸甸的阳具抵上家犬那打开了一点的潮湿屁眼。

    “不要!……疼!”

    秋池惨叫出声的同时,身下那处最终还是被兄长毫不犹豫捅进的巨大阳具撕裂开来。

    婴儿拳头大小的龟头略带棱角,用力的撞开那处翕张着吐露出一点乳白油液的幼嫩处子屁眼。

    晏绝亦享受着处子穴痛苦的战栗, 然而家犬的小逼穴眼实在太过细窄娇小,又从未经过事,尽管被水油淋了一遭,也只勉强吃进巨大龟头的一半。

    鸡巴卡在屁眼外不上不下的感觉很不好,晏绝亦面色发冷,双手改为握住家犬不堪一折的纤细腰肢,坚硬滚烫的粗长柱身硬是对着细窄穴道生生捅了进去。

    可怜处子屁眼又小又嫩,猝不及防被巨根开苞,鼓鼓囊囊的含着巨大龟头,细窄穴道都微微撕裂,点点血珠浇在进入的滚烫阳具上。

    长驱直入的鸡巴捅破柔嫩穴花,红艳艳的花汁淋满巨根,生涩的穴道紧紧包裹着颤抖,鸡巴埋在肠穴深处狠狠耸动,处子的无知可怜暴露的淋漓尽致,小指粗的粉红嫩肉都被如铁微弯的龟头勾带出穴道,疯狂进出的男根享受着处子穴眼的战栗与哀鸣。

    晏绝亦抽插迅猛粗暴,阳具在屁股里一进一出,处子紧窄的穴道紧紧咬合着,边缘处几乎被过粗的柱身压成一圈红色肉膜,穴眼里湿漉黏糊的水油裹着鸡巴,他猛地拔出阳物,紧咬的屁眼便发出“啵”的一声。

    家犬在薄纱下抖得很惨,白里透红的小脸泛着青白,晏绝亦挑起薄纱,一眼看见那张红润发亮的小嘴。

    “下面不想吃就上面吃。”

    晏绝亦手握粗壮的鸡巴抵上那两瓣水红的唇瓣,软嫩的唇肉被粗大的紫红龟头抵着磨动,鸡巴使坏的在秋池脸颊上拍了拍,家犬便吓得紧咬唇瓣。

    晏绝亦两手捏住秋池的下巴,逼他打开小嘴,迫不及待的挺起鸡巴捅进小嘴里,他的阳具又长又粗,捅得小犬合不拢嘴,龟头直直抵到喉道逼着软舌蹭过青筋可怖的柱身。

    这画面实在是让人心情愉悦。

    原本清白懦弱的贵公子哭得眼睛肿泡,红唇里却含着兄长的大鸡巴,而且小小的口腔还含不完,露着大半的柱身在嘴外。

    “唔唔唔 ……”

    秋池被突然捅进嘴里的性器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想吐出去,一双带着厚茧的手却紧紧捏住他的脸,鸡巴在嘴里快速进出,捅得嗓子眼都开始冒水。

    “骚货,吃鸡巴都能碰水。”晏绝亦抵着他的喉咙眼磨蹭,巨大的龟头略有褶皱,抵着湿软细窄的喉道来去磨擦,龟头堆积的皮肤都被软肉带得拉直,带给主人说不尽的快感与享受。

    更何况,雌伏的还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眼睛哭得红肿的绝世美人,才第一次做爱就被大鸡巴捅坏了处子屁眼和小嘴,呜呜哭叫的样子越发欠肏。

    晏绝亦没射在秋池口腔里,他还是喜欢用力抵着背脊在小狗无力的反抗下射进翕张开合的红肿屁眼,淫荡小眼紧紧咬着不停耸动抽搐的鸡巴咽下大股大股浓精,平坦的小腹都会微微鼓起,好像正被强壮马屌授精的牝马。

    上面的小嘴始终比不过下面的,但是家犬这副嘴巴都被人肏红的样子实在让人兴奋。

    本来只是一点凸出的唇珠磨成水红色,巨大的阴茎塞满浅短的口腔,两颊都被柱身撑得鼓起来,含不住的口水从嘴角留下,混着眼角一直留着的泪水,鸡巴捅了快几百下了,银丝甚至在地上积出浅滩。

    “母狗就是水多。”

    晏绝亦捏着秋池的脸越发用力,粗长的阳具甚至伸到了紧窄的喉道里,喉壁都被不断插入拔出的“食物”挤得红肿,仿佛口腔本来就是交媾的通道。

    “唔……唔唔!……”秋池的喉道火辣辣的疼,那根体型狰狞的凶器大刀蛮干挤着舌根蹭过,一次次猛地捅开嗓子眼,鸡巴就抵着柔软深处肏干,幼儿拳头大的龟头与喉道的细窄极度不符合,连上面褶皱的皮肉都被细嫩的软肉的撑开挤平,抽出的时候又仿佛紧缩挽留的小逼穴道。

    秋池几乎要被捅得窒息了,两颊被大手捏着越发潮红,越来越困难的吸气让呼吸都变得粗重。

    炙热的鼻息撒上柱身又增添一分快感,光看小狗被迫吞吐性器的小半张脸,淫贱得像是无人时都会蹭着桌子腿发情的性奴。

    晏绝亦忽地从嘴里拔出阳物,按着秋池跪趴在地,腰线很低,圆臀却高高翘起,整个人被摆出一副牝马的架势。

    晏绝亦暴虐心起,握着坚硬的阳具狠狠拍打绵软的臀肉, 可怜的牝马就这样被严厉的主人用鸡巴狠狠训诫,主人恶意的握着粗长性器狠狠击打牝马的两瓣雪白臀肉,富有弹性的屁股与滚烫柱身碰撞发出啪啪啪的声响,每次起落都留下一道四指宽的红痕,晏绝亦尤嫌不够,他两手狠狠扇着秋池的腰臀,一直到两瓣窄臀都微微肿起才停下,烛光下被鸡巴粗暴拍打过的牝马屁股显出艳红色,形状姣好的圆臀宛如香甜多汁的水蜜桃,正散发着纯洁处子被玷污的惨烈和色欲。

    “欠肏的玩意儿,怎么被打成这样了屁股还在流水?”

    秋池微末的挣扎着,嘴里发出哀切的呜咽声。

    晏绝亦顺着他的腰线往下摸,一路划过瘦削的后背,揉捏起红肿圆臀,两瓣臀肉被大手摸开,露出阴影间的红嫩穴眼,紧紧咬着的小眼被大手扯开一条小缝,先前的乳油便淅淅沥沥流了一屁股,连大腿根都染了浅白的一缕。

    晏绝亦又把手指插进穴眼里按着转了一圈,粗砺的指腹摩擦着嫩肉泛起疼痛,刚刚开苞的小穴紧裹进入的手指,又被手指的力度生生逼开一寸。

    “啧,咬这么紧等着吃鸡巴?”

    秋池身体一阵猛颤,费力的摇头哽咽,“不要……不要插进来了!”

    股沟间被肏得外翻的粉红嫩穴还翕张着战栗,带着血丝的润滑液仍体蓄在穴口花瓣缝里,下一秒青涩穴眼又被划着股沟一路往下的坚硬阳具猛地肏开,如铁龟头抵着湿热穴花一寸寸打开闭合的紧窄穴壁,粗长柱身撞开一切柔软穴肉的阻力,直直抵到淫肠深处。

    秋池发出一声悲鸣,“呜!”

    再次被进入的屁眼比第一次软和少许,又因为初次插入不久紧致异常,穴肉紧紧包裹着鸡巴上每一根经络和皮肉,柔软湿润的穴道拉平狰狞阳具上的褶皱,没有男人能拒绝这样的快感,哪怕是身经百战的行家也无法拒绝漂亮的能吸带吮的极品名器。

    更何况这小眼青涩紧致的第一次也是自己的鸡巴狠狠捅破的。

    “今天我一定好好通通你这口骚浪穴眼,非把你淫窍肏开不可。”晏绝亦扯起秋池的长发,腹下狰狞可怖的鸡巴越发凶狠粗暴的肏着处子庶弟紧致湿软的小屁眼。

    处子穴眼被悍然进出的紫红鸡巴挤压成一圈艳红肉膜,坚硬龟头深深撞开紧窄穴道,剧烈的活塞运动甚至在花瓣边缘处擦出细密的白色泡沫,横冲直撞的阴茎抵着湿软肠肉疯狂律动,穴眼被阴茎一次次深入发出“咕叽咕叽”的淫乱水声。

    “好痛……!不要了!不要再插进去了,呜!”秋池的泪水浸湿了脸颊,一声声的朝身后的恶徒求饶。

    “不要?你不是咬着我的屌不肯放吗!”晏绝亦又是深深一顶,坚硬滚烫的性器一直进到肠道深处,微翘的龟头狠狠撞击着嫩穴,每次刚拔出一小节柱身又猛地肏进穴眼里,穴眼边缘被挤得几乎透明,平坦的小腹都被暴肏的鸡巴顶起一个小包。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不断响起,鸡蛋大小的阴囊拍打柔软臀肉留下圆圆的红痕,晏绝亦恨不得把两个蛋都塞进秋池又热又紧的小逼里,他嗓子不断发出兴奋的低喘声,有强悍的爆发力的精壮腰身一次次挺起,粗长的性器狠肏身下的穴眼。

    秋池被他的凶猛动作冲撞的前后摇晃,宛如一根大雨中漂浮不定的浮木,后穴传出撕裂般的疼痛,他白皙的皮肤被狰狞的红痕一衬,显得越发苍白羸弱。

    或许是黏糊的汁液分泌得太多,奋力挣扎着向前爬去,晏绝亦玩心上头,看着他一点点膝行到门口。

    不得不说,这小牝马确实姿色罕见,布满红痕的臀部挺翘浑圆,随着爬行的动作上下晃荡,淫靡的水痕纵横交错的流满大腿根部,无力的身躯行进间透着股勾人的意味,绸缎般的黑发披散在光裸的背脊上,宛如深夜勾人的妖精。

    眼见秋池的指腹已经碰上木门,背后却伸出一直结实的大手将他硬生生拖了回去,那只手抓着他细瘦的脚踝,轻而易举便将青年逃脱奸淫的梦想打碎。

    意料之中的疼痛再次袭来,身后的野兽似乎不给猎物一丝一毫逃脱的机会,片刻的放纵也只是逗猫遛狗的片刻玩闹。

    那将近七寸长的巨物全部捅进身后的细窄穴眼,已经红肿不堪的穴口再次被劈开的动作激得开裂来。

    庶子宛如野狗交合般被长兄抵在门上操弄,晏绝亦一只手圈住秋池的两条腕子,一只手按着他的腰,那本就涨红欲破的胸乳便抵着木门被狠狠挤弄,撞击着木门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细密的疼痛前后夹击,宛如烧红铁柱的滚烫性器还在一刻不停的耸动,像是要把巢穴彻彻底底变成贴合自己的形状。

    “怎么那么多骚水,骚逼连鸡巴都夹不住。”晏绝亦低喘着哼道,一只手再次揉捏着身前红肿的圆臀。

    秋池嘶哑的嗓子已经再难发出清晰的呻吟,他叫出破碎的一声,已经疼麻的臀肉再次被狠狠一击,身体下意识的夹紧屁股,臀缝间插进的性器便感觉恶劣的抽插挺动。

    “怎么我一打,屁眼反而咬的更紧了?恐怕你上辈子就是专门给公马配种用的母马吧?”

    他在细窄的通道间毫无收敛地释放自己的兽欲,与紧致肠壁摩擦的男根已是胀大无比,微弯的龟头狠狠撞击着柔软的穴肉,犹如困兽囚斗般把巢穴撞击得上下摇晃,他紧紧挨着猎物细瘦的腰身又插了几百下,用鼓囊囊的阴囊拍打那挺翘的圆臀,喉咙间发出一声闷哼,在越夹越紧的穴壁中深深一挺,龟头耸动间射出一股一股的浓精。

    晏绝亦意犹未尽的拔出性器,而他胯下的猎物早已不知什么时候昏死过去,唯有红肿的屁眼翕张着冒出热气,含羞待放的流出一缕缕夹着精丝的水液。

    秋池早已不成人样了,浑身上下没一两好皮肉,不是被掐得蔫红带紫,就是肿得堵塞难开,连绸缎般的黑发都被汗水糊成一团,乳头高高肿起,穴眼也是肿得插不进任何东西了,先前被强行劈开的地方一点点地往外渗血,要不是还有微弱起伏的胸膛,真像是被操死在床上的性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