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言情小说 - 不伦(骨科)在线阅读 - 第三十八章 规则之外,我们相爱

第三十八章 规则之外,我们相爱

    早上蒋鹤声硬把我拽起来一起吃饭。他也不知道怎么那么有精神。我死气沉沉地用勺子扒拉碗里的粥,一边翻看朋友圈。

    “不想吃吗?我再做别的。”蒋鹤声说着就要起身,我赶忙叫住他:“别,不是饭不好吃,是我还没睡醒。”

    “多少吃点,吃完再睡。”蒋鹤声脉脉地望着我,“要不我喂你吧。”

    “别,”我打了个哈欠,“那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吃完了。”

    我无所事事地滑朋友圈,看到徐逸山发的一张照片:小朋友额头上粘着退烧贴,看起来十分难受的样子。配文:好宝宝,快好起来吧。定位在x城第一医院。

    “不是说去a市了吗?”我嘟囔了一句,以为自己记错了。

    “什么?”蒋鹤声问我。

    “没事,徐逸山的儿子又生病了,真可怜呐。”我把照片给他看。

    蒋鹤声看了一眼,也没发表什么看法。我倒是产生点好奇,问他:“既然早知如此,当初何必搞成这样呢?再说怀孕了也可以打掉嘛,非要生下来干嘛呢?”

    “好像是他姐夫有点问题,不太容易生育。”蒋鹤声说,“况且当时他姐姐真的不知道是谁的。”

    “唉,徐逸山也是苦。”我感慨了一句。

    “就他苦,”蒋鹤声哀怨地看着我,“我就不苦?”

    “就你苦,”我直视他,“我就不苦?”

    我俩静静对视了片刻,都有些绷不住,蒋鹤声笑道:“苦就亲个嘴吧。”

    他说着从桌子对面绕过来,我端着碗就跑,蒋鹤声抢先一步把房门关上了。我只好又往别的地方逃,怕粥洒出来伤到他,于是就近放在了茶几上。

    蒋鹤声几步就能追上我,他偏不,遛狗似的逗着我玩。我绕着沙发跑,又从阳台跑进厨房,蒋鹤声还特意留出个空儿让我突出重围。我俩疯闹了一阵,我跑不动了,任凭他捉住,倒在他肩上喘息。

    “乖寒寒,被我抓到我就要为所欲为了。”

    我抱着他轻晃,内心十分踏实:“你敢。”

    蒋鹤声亲了亲我的肩膀:“我不敢,好宝,把粥喝了。”

    他抱我坐在他的怀里,把剩下的粥都喂我吃了。我俩眼神一对上,气氛逐渐黏稠起来,视线都往下移到对方嘴唇上,马上就要碰在一起,阳台传来一声尖锐的响声。

    原来是晾衣杆掉了。蒋鹤声把我按在怀里,不许我看,唇瓣急切地凑过来:“等会儿再修,先把正经事干了。”

    他吻得我窒息感猛烈,大手在我细腰上来来回回地摸,摸得我又痒又急,抓着他的手按在我胸上。

    蒋鹤声隔着睡衣用指甲抠弄我的乳头,我没有穿胸罩,电流上下直窜,乳头几下就挺立起来。

    他快速地把我的睡衣推至锁骨,一头埋进白嫩的乳波里。乳头在他嘴里被舌尖拨弄,被吮吸,另一边的被他又捻又揉。

    我身体很快有了感觉,内裤黏糊糊地粘在穴上,有点把持不住了。我推推他,央求道:“够了,蒋鹤声。”

    “这边的还没亲。”蒋鹤声尽职尽责地伺候好另一个乳头。我闭眼享受,无措地摸他的后颈,低吟着。

    蒋鹤声的手机突然震动,我俩只得暂时脱离情事。是祝白,找他有工作,他答应了两声,挂了电话,对我说:“睡回笼觉去吧,我处理下工作。”

    “去哪儿处理啊?”我听见“祝白”这两个字就心烦,私心里不想他大周末还出去见她。

    “就在家里。”蒋鹤声知道我不高兴了,温柔地哄我,“中午给寒寒做好吃的,好不好?”

    “哼。”我撅嘴,扯着他的耳朵,对他说:“我要吃油炸大肉棒。”

    蒋鹤声冁然而笑:“生吃行不行?”

    我勾着他的脖子,在他怀里娇笑:“好吧,那要蘸沙拉酱。”

    蒋鹤声在自己房间工作,门没有关得太严,常常有交谈时传出来。我心情还好,戴着耳机听歌,简单地收拾家务。

    我拿起晾衣杆比划了下,并在脑中演示了一番,感觉并不复杂,我站在凳子上伸长胳膊大约也能够得到,这点事就不指望蒋鹤声了,他休息日也要加班,怪累的。

    杂物间也是个适合淘宝的好地方。我在箱子里找到了两张光盘,一张是上次在电视机上放的那个录像,上面是蒋襄的笔迹,大概是他留存的。另一张的封皮上,是蒋鹤声的字迹。

    “寒寒宝贝,时年十九岁,于X城大学五十三周年校庆之际,演唱歌曲,留此纪念,作此后经年岁月后回忆之用。

    蒋鹤声。

    20XX年,X月X日。”

    我拿着这张光盘,心中像是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涌起些既感动又酸涩的情绪,眼眶也微微泛红。我吸了吸鼻子,把光盘放回原位,抱着工具箱下楼。

    蒋鹤声还在电话会议,我给他热了杯牛奶送去。

    他一边听电话一边冲我笑笑,牵了牵我的手,算作表示。我没有走,在他椅子旁蹲下来,伏在他的腿上,一动不动地仰视他。

    他用眼神询问我。我越看他越看不够,恨不能用一百种方式表达我对他的爱意。我站起来,轻轻吻了他的脸颊,拢手在他耳边小声说:“好喜欢你,蒋鹤声。”

    蒋鹤声微怔了下,眼底闪过丝惊喜的神色,胳膊揽住我的腰,让我靠拢他。他的嗓音性感又充满魅力:“别闹人了,自己玩会儿。”

    我冲他做了个鬼脸,又把牛奶向他推了推。

    “没什么,小猫儿。”蒋鹤声和电话那边解释,“你刚才说什么,麻烦重复一遍。”

    “你是小狗儿。”我冲他呲牙,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

    我踩着凳子,艰难地扛着晾衣杆的一头,这玩意儿需要先把一边的螺丝拧上,再拧另一边的,但因为太长,我有些力不从心。

    “得有人帮忙抬一下啊。”我嘀咕着,举着杆子的手微微颤抖,稍微往旁边挪了一下,却不料一下踩空。

    工具箱就放在旁边,支起一个没放好的改锥,我来不及躲闪,重重摔在上面。

    “啊,好疼……”

    我哀嚎一声,加上摔倒的碰撞声很大,蒋鹤声很快冲到我身边。

    “怎么搞的?好宝,忍着点。”

    幸好改锥凸出的并不多,只是插进手掌几毫米,没有穿透,但情况看起来血淋淋的,血液顺着手掌流经胳膊,又滴到地上。

    蒋鹤声立马给我用毛巾缠上伤口,然后匆匆赶往医院。

    我整个左边都又疼又麻,使不上劲,但我倒没有多恐惧,只是靠在椅背上不说话。蒋鹤声比我还紧张,眉头紧锁,油门加大。

    “宝,疼就抓着我。”他腾出一只手给我,我只是牵着,这样就很安心了。

    几分钟就赶到了医院,我脑袋浑沌,不知道他是不是闯红灯了,想安慰他其实不用着急的,我没事。下了车他拦腰将我抱起来,我觉得自己用不上力气,倒好像比往常重很多。

    医院门口围了不少人,还有鸣笛的警车,停车场另一侧围起来一圈警戒线,围观人群指指点点。我还很好奇地探头看了一眼。

    “这个时候就别看热闹了。”蒋鹤声有些无语,脚步匆忙,抱着我挂了加急的号,直奔急诊。

    没有多大的事,缝了两针,医生叮嘱多喝水,多休息,开了点消炎药。出去的时候蒋鹤声背着我,没了来时的慌张,总算松了口气。

    我十分受挫:“我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耽误你工作了吧?”

    “就一点收尾工作,叫他们自己讨论去吧。”蒋鹤声把我往上颠了颠,心疼地说:“小爪子又搞成这样,我明天怎么安心去上班?”

    “没事的,就是有点疼。”我恹恹地挂在蒋鹤声身上,什么也不想做。

    警戒线那边人声嘈杂,有穿着制服的警察大喊,叫围观群众散了,别拍照。我拍拍蒋鹤声,随口说:“那边在干嘛呀,地上好像有血。”

    “别瞎凑热闹了,把眼睛闭上。”蒋鹤声偏头,用脑袋蹭蹭我,“小心晚上做噩梦。”

    “那就做呗,反正折腾的是你。”我笑嘻嘻地亲了他一口,揪着他的耳朵,小声嘻闹:“驾,小马快跑。”

    蒋鹤声一向惯着我,真背着我颠颠地跑起来。

    回去的路上拐到了超市,蒋鹤声买了只猪脚,说给我补补。出去转了一圈,身上又冒了层汗,盛夏天就是这样的,干热,热得人又燥又昏昏欲睡。我小心地冲了个澡,穿着吊带热裤趴在沙发上玩手机。

    蒋鹤声在厨房叮叮当当,不多时就飘出来一股菜香。

    他在围裙上擦擦手,把我抱到他腿上:“别那么趴着,当心脖子疼。”

    我脖子是有点疼,指挥他给我捏捏。蒋鹤声手劲得当,我舒服地转着脖子:“嗯,嗯,对,就这样。”

    蒋鹤声笑道:“寒寒叫床的时候就是这样。”

    “想听我叫床啦,”我朝向他,故意用饱满的乳房贴着他,还不怀好意地乱蹭,“那你先把我喂饱了再说。”

    我坐在蒋鹤声怀里喝汤,一边刷新闻,今天朋友圈和微博都在转载第一医院的凶杀案。

    “妈呀,原来早上那里杀人了。”我看得入迷,蒋鹤声的手举着勺子放在我嘴边半天,我都想不起来喝。他碰碰我,哄道:“乖,先吃饭。”

    我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窝在他怀里,跟他聊我看到的信息:“情杀,被害者当场失血过多死亡。据说是杀人凶手发现自己儿子是老婆和被害者生的,一怒之下把男小三和孩子都砍死了,天啊,捅了三十几刀。”

    蒋鹤声不感兴趣,只是关心我:“小心看见什么血腥的图片。来,张嘴。”

    “啊!”我惊叫一声,扔掉了手机,张口结舌。

    “我就说叫你别看了,寒寒不乖。”蒋鹤声扫了一眼手机,神情顿时严肃起来。

    他拿过来仔细辨认,面若冰霜。

    我惊掉了下巴:“我、我没看错吧?”

    .

    人面对死亡时究竟是什么感觉呢?

    时隔几个月,再次来到殡仪馆,我心境大不一样。

    因着是横死,所以只能在夜里办葬礼。我和蒋鹤声从天亮开车到天黑,就像一路开进了地狱。

    祝白也来了,不晓得为什么别人葬礼上她也要穿得那么风骚,V领快开到肚脐眼了,大晚上还戴着个墨镜。她来了之后,和主家说了几句,就跑过来找蒋鹤声。

    “唉,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啊?”祝白惋惜地说,“前几天还见了一面,他说等他小侄子好一点,纹身店就重新营业。谁能想到那……”

    祝白左顾右盼,压低了声音,凑向蒋鹤声耳边:“那竟然是他亲生儿子!真是闻所未闻。”

    蒋鹤声没答话,攥了攥我的手。祝白又换上一种讨好的嘴脸:“哎呀,鹤声啊,你们兄妹俩感情可真好,从我刚才进来,你俩就一直拉着手。”

    我也说不出来是心虚还是怎样,下意识想把手抽回来,蒋鹤声却牵得更紧,不允许我放开。

    他平静地对祝白说:“天黑来这种地方,寒寒有些怕。”

    “是哈,”这话激发了祝白的小女人性格,她做作地抓着蒋鹤声的胳膊,害怕似的往黑漆漆的天望了一眼,“我也挺怕的。”

    “小陈也来了。”蒋鹤声朝不远处正张望的小伙子招招手,那人小跑过来,叫了声“蒋哥”。

    蒋鹤声点点头,对他说:“祝总有点不舒服,你照顾她一下。”

    小陈感激地颔首,把拉着脸的祝白扶到一边去了。

    徐家父母没有出席葬礼,是几个晚辈在打点。大家都对那个禁忌的秘密心照不宣,每个人脸上都闪烁着怪异又打探的神色,彼此低声交谈,想从别人口中探听出来些更惊天的隐秘。

    葬礼就是过个场面,估计徐家晚辈也觉得丢人,万事只是糊弄过去而已。我和蒋鹤声表示了祭奠之后就出来了。

    今晚无风无雨,但郊外总有些说不清的冷倦。我惆怅地仰望苍穹,又有一颗星陨落了。

    自从那天中午知道徐逸山的死讯,我连着几天都没有睡好。明明前一天我们还有说有笑,转眼间他变成了冰冷的尸体,将要长眠地下。

    幸而案件清晰明朗,杀人凶手受了刺激,行凶之后原地痛哭,被警方轻易抓获。徐逸山的尸体躺在太平间几天,就可以安然离去了。

    他的死亡给我极大的震撼,我不免联想到我和蒋鹤声的结局。我开始动摇:如果一定要悲剧收场,为何不能抓住拥有的每一天,用力相爱呢。

    又或者,只要用尽全力,就可以改写结局。

    我一路无言,蒋鹤声开车的间隙还要宽慰我。我望着他那张令我如痴如醉的英俊脸孔,几乎形容不出来我对他的眷恋。

    “活在这个世界的规则之外,难说死亡不是最好的结局。”

    他这样说。

    “那我们呢?”我急迫地想要个答案,“我们是不是也会不得好死?”

    蒋鹤声靠边停车,解开安全带缠上来。我们在来往交错的灯束里接吻,这一次我主动地抚摸他的阳物。

    一路狂奔到家,我们迫不及待地赤身纠缠。我要求他把所有灯都打开,我害怕在我享受欢愉的某一秒钟,睁开眼突然看见一个人站在床边。

    蒋鹤声的身体让我深深迷恋,我恨不能把他的舌头拽出来吮吸。我喜欢他赤身裸体地对着我,我喜欢他操我。我不知道怎么做好了,我恨自己只长了一张嘴巴,不能同时亲他那么多地方。

    我把他按在梳妆台上,他虚虚坐着,我跪在他身前,谄媚地伺候他肿胀的阴茎。我的小嘴一口吞不下,他把我塞得满满当当的,口水都流下来。

    我把他的手放在我后脑勺上,示意他可以狠狠按着我的脑袋爆喉。蒋鹤声舍不得,只是龟头抵住我喉咙浅浅抽插。

    我不满足,我喜欢他虐我,床上的痛苦就等同于快乐,我在这种快乐中升华。我往前一送,勉强把整个大鸡巴吞进去,嗓子眼本能地收缩,搞得蒋鹤声抓着我头发的手都收紧了。

    我不该回避这种感觉的,我让我们之间多了那么久的空白。我该死。

    我故技重施,不断把自己弄得干呕,以此来讨好蒋鹤声的硬物,不顾自己涕泗满面。

    他那么心疼我,把鸡巴从我嘴里拔出来,怜惜地说:“乖宝,我知道你难受,做不下去就不做了,好吗?”

    我哭泣道:“你怪我了对不对?你怪我吊着你,不给你操了,对不对?我知道错了,求你操我吧,蒋鹤声,你操死我吧。”

    蒋鹤声把我拎起来,压倒在床上,鸡巴在我湿漉漉的肉缝间蹭了几下,轻轻顶进来。

    空虚的穴被填满,这种感觉久别重逢。我犹嫌不足,屁股乱耸迎合他。蒋鹤声气喘吁吁,被我弄得欲罢不能,目光灼热地盯着我。

    “好宝,寒寒好宝,你今天好兴奋,我好喜欢。你别哭,是我做得不好吗?别哭,我心疼。”

    我高亢地呻吟着,沉浸在我与他的激烈性爱里,有几滴泪都是被快感逼出来的。蒋鹤声操得好深,操进我肉缝里的又一道肉缝里去。我禁欲太久了,我受不住地又流眼泪。

    “好棒、我好喜欢、好棒啊啊啊、操死我吧……”

    蒋鹤声把我的双乳揉到变形,沉醉在我的小穴里不可自拔,越动越快,我的宫口被他顶开,花蕊里分泌出大量淫液。

    “啊啊啊、忍不住了啊啊、要去了呜呜……”

    “好多水,寒寒,我舍不得操死你,我想天天都操你,好不好?”

    ”好、好、唔,我要亲你……”

    我够着他,疯狂舔食他的唇舌,在一阵高速颠簸中,我俩一起羽化登仙。

    他痉挛起来时,背部起伏,表情隐忍,性感得要死,我看着他那副模样就能再高潮一次似的。他有些自责,射精后还缓缓在我体内抽动。

    “对不起,宝贝,我射太快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刚才好美?你像花儿一样绽放了……”

    “嗯啊……”我哼了一声。他龟头半软不软的,退出去的时候刮在我爽点上,又让我颤栗了两下。

    “没有很快啊,我腿都软了。”我口干舌燥,咽了咽口水,”四个月没做了,都忘了操逼什么滋味,我总得熟悉熟悉吧,所以高潮慢了点,不是你的问题啊。”

    蒋鹤声玩我的耳朵,我被他亲得直躲,他在我耳边坏笑:“我随便说说的,我知道我很行。”

    ……无语。

    他又玩我的乳,在我的白嫩上印了好多红紫的草莓印。又吻到腰腹,又把我翻过去亲我的屁股,亲到兴起了又插进来。

    我又一次沉沦欲海,屁股高高翘起,任由蒋鹤声操弄。他再次顶进深处,壮硕的龟头在窄口来回摩擦,我爽得腿根打颤,床单被我的液体打湿了。

    在这样一个高潮迭起的夜晚,蒋鹤声把玫瑰指环再次套进我的无名指,我们许下诺言,再也没有什么能将我们分开。

    除了死亡。

    我后心口的纹身已经好了,是一只仙鹤。因为之前的牙印没有洗得彻底,所以还隐隐透出蒋鹤声名字的缩写,看起来隐晦又神秘。

    那一晚他给我口的时候大概就看到了,但因为被欲望束缚,没有直白地问我。他如此聪明,肯定早就猜到我找徐逸山是折腾纹身了。我也没问他满不满意,他知道我的态度就行。

    我抓着他的手,被他送上云巅,脊背弓起时,我失神地对他说:

    “蒋鹤声在我身上,不许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