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言情小说 - 不伦(骨科)在线阅读 - 第十章 乱伦让我们有变态的快感

第十章 乱伦让我们有变态的快感

    我坐在蒋鹤声怀里喝粥,蒋鹤声用手指在我后背上画画。

    我扭着身子勾他的脖颈,和他鼻尖顶着鼻尖,问他:“蒋鹤声,你看我这个喝粥的姿势对吗?”

    蒋鹤声失笑:“什么?”

    我没好气地说:“我好怕又惹您不高兴,喝了还要吐,好难受呢。”

    蒋鹤声讨好地亲亲我的胃和胸:“对不起,胃胃,原谅我吧。”

    我摸了摸胃部:“我的胃胃说,如果现在它喝一杯冰可乐,就可以原谅你。”

    “好。”蒋鹤声宠溺地顺顺我的长发,把我抱坐在桌子上,走去冰箱倒可乐。我趁机跟在他身后,用领带把他的眼睛蒙住。

    “玩捉迷藏,你找我藏在哪里。”

    我说完就要跑走,被他一把抓住,他问我:“找到了有什么奖励?”

    我摸了一把他的鸡巴,说:“给你口十次。”

    蒋鹤声松开我的手,笑着说:“嗯,挺诱人的。”

    “数三十个数。”

    我光着身子,赤脚跑进他的房间躲起来。

    半分钟之后,蒋鹤声轻轻松松就在他的行李箱里找到了我。

    “没难度嘛。”蒋鹤声说。

    他要把我抱出来,我抱着膝盖蜷缩在里面耍赖:“哥把我装在行李箱里带走吧,我会好想你好想你的。”

    蒋鹤声掰开我的腿:“那哥就不能安心工作了,只想着和寒寒操逼怎么办?”

    “寒寒不会缠着哥哥做的,我就在被窝里等哥哥就好了。”

    蒋鹤声贴上来,鸡巴对准我的逼:“乖寒寒,给我吧。”

    他动作轻柔地插进来,我快乐地呼喊:“呜……好爽……哥哥把我操肿吧……”

    他温柔地顶着我的额头说:“好。”

    我柔软的小逼包裹着他粗硬的肉棒,他跪在行李箱外,大手托抱住我的屁股,一边干一边抓揉。我双腿用力缠着他精干的腰腹,小手握着自己的乳房揉。

    蒋鹤声说:“寒寒这样好骚,哥好喜欢。”他把我的腿扛到肩膀,俯身下来帮我揉奶子,我的身体折叠起来,他的鸡巴肏得更深。

    “要这样才舒服,哥教你。”

    他的指甲似有若无地扣弄我乳头上的小洞,我连痒带爽,乳头上有奇异的快感,抓着他的手大喊大叫。

    “操死我……操死我……哥哥……”

    蒋鹤声揪扯我的乳头,又碾又掐,笑道:“叫这么大声,邻居要投诉了。”

    “不管……不管……逼里好爽……啊……要高潮了……哥哥用力……”

    蒋鹤声让我自己抱着腿弯,他直起身子,扒着我的小逼,边奋力操弄边津津有味地观察。

    他脸上有种怪异的表情:“好漂亮的小逼,这是我亲妹妹的小逼,让我鸡巴好爽,我射进去好多次……”

    他闭着眼睛,鸡巴用力顶操,沉醉地喃喃:“妹妹,听寒,叫我一声……”

    我被他操得好爽,配合他叫道:“蒋鹤声,我的哥哥……”

    “唔,”他睁开眼睛望着我,眼冒精光,“干死你,干死你!”

    他扯着我的手腕大力肏我,行李箱在地上滑动,最后靠在衣柜上停下来,我的头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下磕在衣柜上,下身湿成一片河。

    性器拍合的声音像一首动听的旋律,我仰头淫叫帮它谱曲,眼前被欲望蒙住,我心里只有操逼、操逼……

    我和蒋鹤声,妹妹和哥哥,我们在打破这个世界的规则,进行一场被世人唾弃的性爱。

    蒋鹤声头埋在我胸上撕咬,我捏着他宽厚的肩膀,我们一起震颤着抵达人类的最高爱意。

    他瘫在我身上,我们把行李箱压到变形。行李箱里面装着我的身体,我的身体里面装着蒋鹤声。他在我最柔软最隐秘的地方变硬、变软,我们对彼此的肉欲变得膨胀、更膨胀。

    他摸我的头发,就好像我真的是他的爱人,他无限温柔地说:“哥要是有很多钱就好了,寒寒不要去读书,哥把你用狗链子拴在床边,你只要给哥哥操逼就好……”

    我叫得口干舌燥,咽了咽口水,问他:“哥哥,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蒋鹤声抬脸看我,手伸到我身下,从行李箱里摸出来一个链子,挂到我脖子上。

    我拿起来看,是一只价格昂贵的口红。

    蒋鹤声浅浅地吻我嘴唇:“记得呀,今天是我们操逼第一百天。”

    我好开心,蒋鹤声记得。

    我和他激烈舌吻,我用口红的尖端戳他的乳头,把它当做凶器狠戳在蒋鹤声颈动脉上。他舌头在我脖颈上舔来舔去,咬我的肩膀,抠我的纹身。

    我笑着骂他:“真贱,蒋鹤声真贱,操亲妹妹一百天了。”

    他手指伸进我的阴道,抠弄我的G点,我咬着嘴唇欢呼。

    “寒寒不贱吗?给亲哥哥下药求操不贱吗……”

    他虔诚地跪在我的逼下,唇瓣包住我的阴蒂:“唔,好喜欢寒寒的逼……”

    我身体颤栗,哆嗦着拔开口红盖子,在嘴唇上涂抹。然后双手拽着蒋鹤声的领子,要他和我接吻。

    我们吻到天荒地老,玫瑰豆沙的颜色印在我们唇间。他将我的舌头扯出口腔,用口红在我身体上写字。

    他拖着行李箱带我穿过客厅,把我带到我房间的镜子前,我看到我身体上颜色鲜艳的两个字:母狗。

    他抓着我的头发狠肏,我后心口的纹身快被他咬下来,他在我耳畔爽利地粗喘,趴在我身上狗叫。

    “我恨蒋襄,所以我杀了陈馥昉肚子里的孩子。不出意外的话,我们俩是他这辈子唯二的血脉了。”

    他凶狠地插我,仿佛要把我插穿。

    “你知道怎么报复一个人才最狠吗?”他问我。

    “嗯啊……不知道呢……哥哥操……”

    他说:

    “那就是让自己成为他最珍贵的东西,然后亲手毁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