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言情小说 - 不伦(骨科)在线阅读 - 第二章 和哥哥在奶茶店做了

第二章 和哥哥在奶茶店做了

    大学生活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美好,主要是军训要早起,还枯燥,又热又累的。幸好除去什么仪式什么比赛什么检阅式,一共就几天,也不算太难熬。最后一天上午,我们练习完踢正步,然后躲在树荫里休息,我看见蒋鹤声走了过来。

    他大热天还穿着衬衫西裤,手里拿着西服上衣,竟然还戴着一副眼镜,和斯文败类没有区别。他站在路边冲我笑,我兴冲冲地跑过去。

    好久没见,我竟然有点羞赧,双手背在身后,看着他笑。蒋鹤声一只胳膊把我往他那边揽了揽,顺势在我胸罩扣子上摸了一把。

    “想我没?”蒋鹤声问我。我凑近他耳边小声说:“想你的鸡巴。”蒋鹤声笑了下,骨节分明的手指勾住我立起来的迷彩服领子,同样在我耳边说:“我也想妹妹的小逼了。”

    我俩相视一笑。我拿开他的手,说你自然点,咱俩这样一点不像亲兄妹。蒋鹤声沉默地点点头,握着我的手摩挲。

    我说你怎么来了。他垂着头说好久没操逼了。我操,我吓了一跳,赶紧朝周围看看,幸好没人注意我们。我抽出手给他一拳,他笑着承受,然后问我今天什么安排。

    我说下午要检阅式,应该会早点结束,然后就正常放周末的假。他还是一言不发地点头,看起来有点子不对劲。

    我问他怎么了。蒋鹤声说没事,我在你学校等你结束,一起回家。

    那边集合了,室友在叫我,我只好匆匆和蒋鹤声告别,回到队伍里。中午和蒋鹤声吃了食堂,他垂着眼睫,总是有些疲累的样子,我问他为什么他也不说。

    中午吃完饭,我又带他去奶茶店打发时间。正好空出来一个包厢,我俩坐进去。我刚关上门,蒋鹤声就贴上来,狡猾的舌头在我嘴里不管不顾地翻卷着,手伸进衣服里乱摸。

    毕竟公众场合,我还是有点害怕被发现,很有可能我第二天就上学校表白墙。他亲得我很有感觉,情不自禁地回应他。蒋鹤声有点大病,好像人越多他越兴奋,嘬得直响,还一直薅我的马尾辫,揉我的胸,搞得我很快就湿了。

    我实在受不了了,极力抗拒他。他放开我的唇,我歪在他肩膀上喘气。蒋鹤声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伸进我的内裤里,不轻不重地掐我的腿根,我好痒。他威胁我说:“不许挣扎,不然就在这干你。”

    我开始怀疑他说那话是真的,他真的很久没操逼了。他利索地把我裤子扒到膝盖,我惊恐地逡巡周围的环境。封闭的小包厢并不太隔音,我能听到有人在吧台讨论要加珍珠还是椰果。

    蒋鹤声半跪下来,舔舐我的逼穴。我无措地抓着沙发扶手,还要忍住不发出声音。蒋鹤声口活真好,有时候能直接把我含到高潮。这次在这样刺激的环境里,我泻得更快。蒋鹤声抬脸看我的时候,我看见他的眼镜上都挂着我的淫水。

    也许是他这一身看起来就温润,所以他站起来带着笑意擦眼镜的时候我快被他迷死了。有一瞬间我希望我们能抛下一切,在这里放声做爱。做到大家的目光都注视过来,做到他们拿起手机没见过世面一样记录下两个畜生的行为。

    蒋鹤声把眼镜擦好,好好地放在桌子上。我被他搞得后劲儿很大,身体还有点颠簸。他往前走了两步,裤裆快贴在我脸上。我直勾勾地注视他掏出自己的性器。

    他阴毛好重,性器是从内裤里弹出来的,差点擦到我的脸。我听见他笑了下,于是我就瞪他。蒋鹤声捏住我的下巴,我只好和他对视,他的眼神无辜又清澈,问我说:“寒寒,插插你的逼好不好?”

    我当然说不好,你疯了吗,丢不丢人另说,这要被抓到局子里去的。他扫兴地“哦”了声,俯身下来吻我,一边引导我的手给他手淫。他的鸡巴滚烫强硬,越摸我逼里越痒,也渴望被它填满。

    蒋鹤声绵长的吻结束,在我耳边说:“不给操就是小狗,不喜欢你了。”

    我脑袋“嗡”地一下,勾住他的脖子,狂热地回吻他。他知道我什么意思,把我抱到桌子上,鸡巴摸索着冲了进来。

    我脑袋又空白了一秒。我在干什么呀,我和自己的亲哥哥在人来人往的奶茶店里操逼?

    他一直堵我的嘴,我还是没忍住哼了两声。我俩的性器官简直是天生一对,一拍即合,“咕叽咕叽”地响个不停,又有源源不断的爽感冲进我的大脑。这得感谢妈妈,给我俩生得那么完美。

    蒋鹤声动作一大,桌子就晃来晃去,他只好抱着我的屁股,站着操我。我仰着头, 迷蒙地望着头顶的灯闪闪烁烁,听外面的学生谈笑嬉闹。

    我下面好爽。

    是我亲哥哥让我好爽。

    我爱我哥的鸡巴。

    我想和他操逼到死。

    “唔……”我紧咬下唇,头埋在蒋鹤声肩上,死死咬住他的衬衫,这才没有在高潮的时候叫出来。

    蒋鹤声摸了摸我的脑袋,把我重新放回沙发上,我的腿被他推成“M”状,他在我的阴蒂上刮了下,我又开始控制不住收缩。

    他没有继续操弄我,反而是抱住我,在他怀里晃悠悠,还拍我的背,问我说:“好骚的小母狗,是谁家的呀?”

    反正我爽完了,不想配合他,脑袋一抽就叛逆地说:“是蒋襄的小母狗。”

    蒋鹤声脸色一下子变了,震惊地看着我。

    我发誓,真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说个不是蒋鹤声的名字,顺嘴就说出来了。

    蒋鹤声拔出鸡巴,温柔神色全部不见,冷淡地问我:“你和爸也做了?”

    我一下子急了,骂他:“你他妈有病吧?”

    蒋鹤声盯着我片刻,压抑了下情绪,呼了口气。我倔强地一遍遍擦眼泪,可它还是不听话地不停流下来。

    蒋鹤声板着脸,穿好衣服,戴好眼镜,走过来把我的裤子提好,恶狠狠地对我说:“把裤子穿好,别他妈是个鸡巴你就脱。”

    我又气又急,扬手给了他一耳光。

    蒋鹤声脸偏向一旁,眼镜歪斜地挂在鼻梁上。我泪流满面地瞪着他,狠狠地抓他的脸,狠狠地咬他嘴唇。我在他耳边低吼:“我他妈就让你操了!”

    蒋鹤声咬牙凝望着我,半天终于柔软下来,疲惫的神色又出现在他脸上。他温柔地蹭蹭我,拿出纸巾给我擦眼泪。

    我赌气地打开他的手,他又像狗一样凑过来亲我,我用尽全力也躲不开,最后还是让他得逞了。咸湿的泪水流进我俩炽热的吻里,我鼻腔堵着,被吻到缺氧。

    蒋鹤声把我抱在怀里,我抽噎不停,头枕在他的肩窝里,轻轻舔他的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