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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晓露发现她最好的朋友白璐最近的状态不太对，好像总是很忧愁的样子，可问到她了，她又含含糊糊的什么都不说。 “你最近到底怎么了啊？发生什么事了，我看你整个人魂都要丢了！”舒晓露无奈地对白璐说。 “啊……是吗？还好吧……”白璐这句话说得有点心虚。 “你是不是压力太大了？但是你上次模拟考考得挺好的啊，而且我看你也不像是会为成绩发愁的人……这也太蹊跷了吧！”舒晓露对白璐或许有什么事瞒着她感到不满。 白璐听她说话听得不真切，眼神不由自主地往坐在她左前方位置的陆泱身上飘。 她喜欢陆泱挺久了，一开始是被他的漂亮吸引，后来是被气质打动，当初告白也只是一时冲动，没想到后来会撞见那么多，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发现陆泱的狼狈与困境后，反而更加喜欢他了。 他一尘不染坐在高台上时就诱人要不断地往上爬去碰触他，更何况他从高台上跌下来了。 白璐心情复杂，她看到了他周围那些觊觎着他的人，那些人不都是被他引诱到他身边的吗？ 白璐垂下眼睛，她越来越不坚定，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个什么想法，是想要把跌进泥土的神袛扶起来，还是想就这样钻个空子，趁着他脆弱无法反抗时得到他。 舒晓露说了这么一大通话，对白璐的走神感到不满：“你又不理我！你到底怎么啦白璐？我还是你最好的朋友吗？” 白璐把目光收回来，看着气急败坏的舒晓露，想了想，记得自己答应过陆泱的话，问：“嗯……问你个问题，如果，如果你有一个很喜欢的人，你发现他遇到了一些麻烦，你不能给他很多帮助，但是现在他离你很近……非常近，近到你可以对他做出一些平时不能做的事，你会怎么做？” “什么怎么做？”舒晓露皱了皱眉，“陆泱怎么了？” 白璐有些慌张，强自镇定地说：“不是陆泱，我只是假设这么一种情况，如果是你，你要不要去做想对他做的事？” “不会啊，”舒晓露没什么思考就说了，“虽然我没喜欢的人吧，但是假设一下，真的是我喜欢的人的话，我当然希望他好了，怎么会做趁火打劫的事。” 白璐深深地看了舒晓露一眼，说：“嗯，你说得对。” 她在余光里看到高侪又在问陆泱题，陆泱每次都会很耐心地解答，孙明辉凑过去跟陆泱搭话，绞尽脑汁地找着话题。 她自嘲地笑了笑，自言自语：“对啊，我希望他好还来不及呢……” 舒晓露奇怪地看了白璐一眼，觉得她疯魔了，没救了。 闻人上之前答应过陆泱不在学校骚扰他，但他太想陆泱了，想得心痒痒，终于忍不住在周二中午的时候又来截陆泱的道。 教室里已经没人了，陆泱坐在窗边的位置写题，风吹过来撩起他的发，他把略长的头发往耳后别，用笔头敲了敲牙齿。 闻人上悄没声地走进来，想吓一吓他，陆泱好似察觉了什么，转过头看看到他，脸上无波无澜的，没什么反应。 闻人上原本放轻的步子变得正常，他走到陆泱旁边的位置坐下，问：“还不吃午饭吗？” “我等会儿再去。”陆泱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在习题上，对闻人上的到来没什么表示。 闻人上指尖把玩着陆泱的黑发，在他耳边絮絮低语：“我想你了。” 陆泱叹了口气，笔尖顿住，有些赌气般地说：“你答应我了。” “我们都多久没做过了？我真的很想你啊。”说着闻人上把陆泱的脑袋扳过来同他接吻，陆泱咬了咬他的舌尖，闻人上吃痛退开来，陆泱看着他说：“你能硬起来吗？” 闻人上面色变了，说：“怎么不能？”他说话时抓着陆泱的右手，不自觉用了些力，那只手上还拿着笔。 陆泱盯着闻人上看了一会儿，把笔放下，侧过身和闻人上接吻，伸出舌尖勾着闻人上的交换唾液，很灵活地在闻人上口腔里挑逗，吻得很色情，是很容易就能勾起人欲望的那种吻，没吻太久，他退开一点，手往闻人上的下面伸，摸了一把，说：“没硬。” 这是事实，只是让陆泱用平直的语调说出来，闻人上觉得有些伤自尊。 他扯着陆泱往怀里拉，让陆泱以一种怪异的姿势贴着他，问：“可我就想干你，怎么办？” 陆泱被牢牢按着贴在闻人上的胸膛上，仰起头看他，轻声说：“教室里容易被人看到。” 闻人上就拉着陆泱起来，走后门出了校园，进了一家情侣酒店。 进了酒店，闻人上在自助机器上开了间钟点房，陆泱站在电梯旁边等着，似乎在发呆没注意这边，闻人上看了陆泱一眼，除了买润滑剂和套子外，还买了点其他的东西。 一进酒店房间，闻人上就把陆泱推到大床上啃咬他的脖颈，陆泱仰着头承受，喉咙里溢出些呻吟，一声一声拉扯着闻人上的神经，但陆泱说对了，他就是硬不起来。 陆泱已经被吻得情动，勃起的性器抵着闻人上，他把手伸进闻人上的裤子里，半撑着床用手给他弄，还是没硬起来。 闻人上有些烦躁地起身转了两圈，陆泱就躺在床上撑着身体看他，那双眼睛很亮。 看着闻人上焦虑的模样，陆泱开口说：“你就想象我穿着女生的蕾丝内衣和你接吻，你可以把肩带往下拉，露出一边乳头，然后——” 闻人上回过头看陆泱，眼神有点可怕。 陆泱好像完全没有发觉，他把校服POLO衫脱下，又把校裤也脱下，没有蕾丝内衣也没有蕾丝内裤，他穿着平常的男士纯白色三角内裤，对闻人上说：“我们得快一点，我不想错过下午第一节课。” 他下床来攀着闻人上的肩继续和他接吻，接吻时发出的啧啧水声在房间里很清晰，闻人上不断暗示自己，陆泱现在穿着女装等着他操进他的屁眼，但越想刚才陆泱的眼神越难以忽略，他好像是有点无奈，掺杂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不耐，闻人上的计划完全泡汤了，面对着不穿女装的陆泱，他硬不起来，就算能硬起来，也是想象着他穿女装时的样子。 闻人上按着陆泱的肩中断了这个吻，陆泱用清凌凌的眼睛望着他，闻人上勉强笑了笑，说：“我们玩点别的吧。” 陆泱眼神闪了闪，好像有点害怕，但他说：“好。” 闻人上剥下陆泱的内裤，拍了拍他挺翘的屁股，让他趴好，从放在一旁桌子上的黑色口袋里拿出了那些东西。 陆泱偏头看到了，脸色有点白，没有说话。 之前有过这种情况，闻人上想要他却硬不起来的时候就用道具弄他，百日誓师那天，闻人上就往他身体里塞过跳蛋。 闻人上拿了个黑色的皮质项圈给陆泱戴上，项圈连着链子，能被人牵在手里，闻人上撕开润滑液的包装，挤了一大滩在手上，搓热之后带着指套给陆泱扩张，陆泱塌着腰高高翘起臀部方便闻人上的手指进入。 闻人上的动作算不上温柔，一旦硬不起来，他总会恼羞成怒，弄陆泱弄得很狠，之前陆泱对他“变态”的那句评价不算偏颇。 闻人上的手粗暴地在陆泱后穴里戳刺，不像是在扩张，更像施暴，或者惩罚。 但陆泱其实没做什么让他需要“惩罚”他的事。 陆泱手撑着床单，头垂下来，看着闻人上的手指在他的穴里快速出入，没一会儿就放了三根进去，模拟着性器进入那样抽插，陆泱不把呻吟声压着，用甜腻的声音叫出来，自己的阴茎也勃起了，蹭在床单上，前头流着水。 闻人上被陆泱叫得快疯了，他恨不能现在就操进陆泱的屁眼里，但现实让他灰心，于是他手指动得更快更猛，一只手横着伸过去拧掐着陆泱的乳头，俯下身来贴着陆泱的耳朵问：“叫这么骚，我是不是用手指操得你很爽啊？骚货。” 陆泱微微颤抖着，偏过头和他接吻堵住他的嘴，没一会儿撑不住了，整个上半身都伏下来，脑袋埋在被子里，嗯嗯啊啊地叫。 闻人上狠掐了一把陆泱的腰，陆泱呻吟着动了动，闻人上的手指就从陆泱后穴里脱出，带着一丝粘连着的液体。 闻人上干脆把指套取下来，拿了袋子里的那根十分粗大的黑色假阳具，上面仿真地遍布着青筋，还有密集的小小凸起，闻人上拿起往陆泱还在轻微翕合的穴里捅，陆泱痛得“啊”了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前，他颤抖着说：“痛……” 闻人上却拖着他回来，假阳具毫不留情地往前，陆泱吃进了那个巨大的龟头，喉咙里发出哭腔，双手紧攥成拳。 闻人上浅浅抽插了两下，用很温柔的声音问陆泱：“宝贝，感觉怎么样？这个够不够你爽？” 陆泱抬起雾蒙蒙的眼，闻人上还在把那东西往里推，他额上冒出冷汗，似乎有些承受不住，用颤抖的声音说：“我还是更喜欢你的鸡巴操进来。” 闻人上愣了愣，把假阳具一推到底，一边快速抽插着一边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我也想操进来啊，但是我硬不起来，怎么办呢？” 陆泱被操得跪不住了，往前爬了两步手抓着床头，肩胛骨支起来像要马上长出翅膀，他一边挨着操，一边又笑着说：“你不是操进来过吗，操了那么多次，精液全射在里面，会顺着我的腿根淌下来，你忘了啊？” 闻人上抓着项圈的链子迫使陆泱抬头，那张脸在陆泱看来甚至有些狰狞了，陆泱继续说：“怎么办，你操过我以后，还能操其他人吗？他们愿不愿意穿女装给你操啊？穿了女装之后会有我漂亮吗？没有的话，你能硬起来吗？不能硬起来……”闻人上戳到了他的敏感点，一直在那里碾磨，陆泱顿了顿，把话说完，“不能硬起来的话，就像现在用假阴茎……操我一样操他么？” 陆泱越说闻人上越暴怒，操得也就越狠，到后来黑色阳具在陆泱身体里进出时都带着血丝，这场性交不是性交，更准确来说应该是暴力的镇压与反抗。 陆泱痛得阴茎都软下来了，闻人上像拉一条狗那样拉着拴陆泱的链子和他接吻，任由阳具插在陆泱身体里，另一只手飞速地撸动着自己的阴茎，他用假阳具操着陆泱时没硬，陆泱挨着操断断续续说出那些话时他却半勃起了，但也只是半勃起，只能不上不下的，他用十分凶狠的力道对待自己的性器，强迫它可怜兮兮地滴出精液来。 他没有感受到射精的快感，只感到痛楚，陆泱的那些话不断地在他脑海里打转，他大概再也找不到像陆泱这样合他胃口的人了。 操过陆泱这样的人之后，他还能去操别人吗？ 陆泱瘫在床上，脸埋在被褥里大口喘气，闻人上把他翻过来，阳具还插在他身体里，翻的时候又被带得往更深处进了点，陆泱动了动，闻人上把它拔出来，有血丝顺着陆泱的腿根流下，像是红色的精液。 陆泱睁开眼，脸上还带着泪，没有表情地看着闻人上，看了会儿，又问：“你以后还能像操我这样操别人吗？” 不知道为什么，闻人上觉得陆泱好像有些难过，他把陆泱捞进怀里，吻他的唇，说：“对不起。” 陆泱很乖地让他亲吻，伸出手抓住了他的衣摆，好像刚才说出那些话的人只是一个虚影。 这个吻又变得很轻很温柔，和刚才粗暴的性事截然相反，闻人上似乎是接受了这个事实，半开玩笑地问：“如果我对着穿着女装的别人也硬不起来了，我就操你一个，好不好？” 陆泱没有回答，却换了个话题说：“对不起。刚才那些话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对你食言这件事感到很愤怒。” “以后不会了。”闻人上说。 “真的吗？”陆泱睁着哭过的眼睛看他，睫毛打湿后更加纤长，漂亮得叫人怜爱。 “真的。”闻人上这么说，好像还答应了些陆泱别的什么。 闻人上其实不止买了这一个道具，他甚至想要让陆泱下午时屁股里塞着什么上课，不过现在他打消了这个想法。 陆泱穿好了衣服，后穴的撕裂感让他难以忽略，他隐蔽地瞥了一眼被随意扔在床上的沾着血的黑色假阳具，眼神暗了暗。 回学校时离上课还有十分钟，孙明辉站在教室门口等着谁似的，看到陆泱往前走了两步，问：“羊羊，你中午没待在教室啊？” 陆泱摇头，不想多说话，他嗓子有点哑了。 陆泱进了教室，高侪看着他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了，目光从桌上移开，游离着移到陆泱身上：“小陆……” “什么？”陆泱问。 高侪欲言又止，余光看了眼孔代容，似乎有些纠结，最终还是问：“孔代容……孔代容他……” “你要问什么？”陆泱看着他，好似早就知道他有这一问。 “……”高侪泄了气，摇头说，“没什么。” 陆泱看他难看的脸色，提醒似的说：“你不如自己去问问他。” 高侪眼神亮了亮，小幅度地点了点头，又说：“我怎么问啊……” 陆泱对高侪笑了笑：“你父母也许会给你透露一点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高侪感激陆泱的提醒，又小声问：“小陆，那天你是不是看到我了？” “嗯，”陆泱好像是真的好心要帮助高侪，“孔代容没反应，你可以把这件事告诉赵卓。” “告诉他？”高侪有点诧异，“他不落井下石就算好的了……” “试试吧，也没有更好的方法了，不是吗？”陆泱抿唇笑了笑，“而且孔代容和赵卓的关系也许没有你想的那么……和谐。” 这件事高侪是知道的，但他认为赵卓并不会帮他，他们虽然不和，可高侪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高侪看着陆泱嘴角的弧度，愣了愣，问：“小陆，你为什么帮我？” 陆泱没再看他，微微低下头，说：“一定要个什么原因的话……因为我看不下去了。”准确来说，是等不及、忍不了了。 高侪鼻子酸了酸，又重复了一遍：“小陆，谢谢你……” 陆泱摇摇头，把教材和教辅拿到课桌上放好，准备上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