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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苓事记 14

    渐渐地,小娜感到他的肉棒开始软化了,下阴饱满的感觉消失了。男人象头刚厮杀完的雄师,趴在小娜身上休息,不时玩一下她丰满的双乳。小娜觉得很不舒服,男人汗津津的身体贴在她身上,浓烈的汗臭味刺激着她的鼻子,而且小娜有种很不好的预感,这歹徒又不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唔男人哼了一声,他的表情很怪异,像是很兴奋,又像是在用力。

    小娜感到男人的小腹收缩了一下。

    唔男人又来了一次。这回小娜不但感到男人的小腹收缩,阴道里还感到一丁点温暖的液体在往下流,虽然只是一丁点,但敏感的阴道还是感觉出来了。

    你你干什么?小娜又惊又怒,但她还是有点不信歹徒会这样对待自己。

    小宝贝,你老公我尿憋,车上的厕所又坏了,只好借你的天然洞穴用一下了。说完,他又用了一下力,又一股热流沿着狭窄的阴道流了下去。

    小娜吓坏了,她拼命推着歹徒的肩膀,哭喊着:你你快出来啊

    可歹徒是有备而战,双手象铁链一样,牢牢锁着小娜的腰。歹徒不久便过了射完精后的那段缓冲期,小便逐渐顺畅起来,小娜阴道里的热浪开始连续不断地袭来,而且感觉越来越明显。屈辱的泪水弥漫了小娜的眼睛,眼泪,是她唯一用来抗议的工具。

    男人小便从来都没这么爽过,他有意把小娜的身体往前折,让她的阴道向下倾斜,以便让尿液可以流到小娜的子宫里去。由于小娜的阴道是半闭合状态,尿液流速不快,男人忍着慢慢地拉,居然真的把大部分地尿液都排进了小娜的身体里歹徒总算放开了小娜,可一切都晚了,男人已把尿液排了个干净,他的大肉棒刚从小娜的阴道抽离,黄澄澄的液体就从小娜的阴道口弥漫出来。小娜抢过一卷纸巾,把厚厚的一叠纸巾捂在自己的阴道口上,想要止住那汹涌的喷泉,可男人的尿液实在太多,仍然流得小娜满腿都是尿,一股尿臊味。

    小娜光着屁股站了好久,直到阴道口再没泌出一滴尿液,除此以外,她想不出有更好的办法把自己体内的男人尿液清干净。一起流淌的,还有小娜无声的泪水。

    无论怎么擦,小娜都觉得擦不干净,她好想赶快能回到家,认认真真地洗个澡,把自己身上肮脏的一切连同那屈辱洗个干干净净。然而,小娜的回家梦还很遥远。

    不久,汽车在Q市外两小时车程的地方停站了,歹徒竟然用刀胁迫小娜一起下车。而且在车站还有歹徒的同党,另外三个凶神恶煞的男人等着接他们的车。小娜几乎是被拖着下车的。当小娜眼睁睁看着那辆破车绝尘而去的时候,小娜的心是彻底死了。

    玉苓和景漫自从被劫持后便过着性奴般的生活,为防止她们逃跑,平时两人被分开囚禁在表弟叔叔家的两个房间里,两人都被剥光衣服,只允许穿拖鞋。她们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和洗澡,就是用自己的身体去服侍表弟一家的男人。

    玉苓到现在才明白,这其实是表弟和他爸预谋已久的,在她们到这里的第一天,表弟就垂涎她们姐妹俩的美色,表弟她妈妈也一直对爸爸当年的抛弃怀恨在心,竟默许了他们的所作所为。然而一切都迟了,她们已完完全全落入了仇人的圈套,玉苓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爸爸能赶快来救她们。

    一直以来,表弟的爸爸都觉得自己是捡了玉苓爸爸的旧鞋,因此他这次除了是好色外,还是有意要让过去的情敌难堪。他规定每个奸淫玉苓和景漫的男人都不能用套,要把精液全部射进姐妹俩的体内,而且每次干完后,两姐妹要互相用嘴接住从对方阴道里倒流出来的精液,然后吞下去。如果胆敢把精液吐出来或让精液流在地上,就要惩罚姐妹俩和他们家养的大狼狗交配。

    为了尽可能地保护自己,玉苓和景漫只有努力去满足他们的所有要求。两姐妹平时无法见面,只有在被人蹂躏的时候,才有机会互相安慰、鼓励。

    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气温还不算高,景漫如常地被带到姐姐的房间,接受玉苓表弟和他叔叔的淫虐。

    这一带生活的男人有从小就进行大肉棒练习的传统,他们有祖传的壮阳药方和大肉棒举重器具,因此每个人都有相当好的性能力。玉苓和景漫双手撑地,相对而跪,这是表弟的主意,故意让她们两姐妹互相看看对方被送上高潮的淫荡样子。

    对女孩子来说,被强奸到高潮是最让人羞耻的,因为那意味着女孩默许了男人对她所做的一切。

    然而这些男人的性能力实在是太强,玉苓和景漫在轮奸中达到几次高潮是家常便饭,特别是表弟,自从那次被表弟的阳具彻底征服过一次后,玉苓对他竟然久久无法忘怀,甚至在表弟奸淫妹妹的时候都有一丝妒忌。

    玉苓好怕,怕自己会爱上这个设计强奸自己的畜生,玉苓觉得表弟才是真真正正夺去自己贞洁的人,无论是肉体上还是灵魂上的。

    景漫很快就受不了玉苓表弟的进攻,在玉苓面前不住地呻吟起来。叔侄俩早上刚一起进行了大肉棒举重练习,现在似乎有意要比一下。表弟的拉叔30岁,还没结婚,他见侄子表现不差,连忙也加大进攻力度,插得更快,更深,粗壮的大肉棒撑着玉苓狭小的玉洞,硕大的龟头与玉洞中的肉褶强烈地摩擦着,玉苓也不禁快乐地呻吟起来。

    叔叔,我这个开始出水了越来越多了表弟得意地说。

    我这个也不差,好浓,多得都流出来了。叔叔也不示弱。

    唔唔唔两个姑娘快乐地呻吟着,被干得玉液横流,高潮迭起。

    表弟终究要比叔叔差一些,一下子忍不住,首先就泄了,浓烈的精液喷薄而出,全部射进了景漫的身体里。

    景漫不敢怠慢,一直向下弓着身体,防止精液漏出来。直到表弟气喘吁吁地把大肉棒抽离了她的身体,她才连忙把身体转过来,把下阴贴近姐姐的脸。这是她们已习惯了的默契,玉苓把嘴凑上去,不一会,浓浓的精液就从景漫的阴道里倒流出来,白色的液体成串地滴下来,玉苓赶忙伸出舌头,把液体全部接到嘴里。

    为了防止遗漏,玉苓贴着妹妹的阴道用力吸了几口,把妹妹阴道里剩余的精液也一并吃了下去。这时叔叔也到了高潮,阵阵的暖流冲进了玉苓的子宫。景漫也学着姐姐那样,把从玉苓阴道里流出来的叔叔的精液吃了下去。这就是她们的早餐,有时一个早晨要吃好几个人的精液。

    趁着两个男人穿衣服之际,景漫扑在玉苓耳边,抽泣着小声说:姐姐,我这个月那个没来

    玉苓脑里嗡的一声,是啊,这几天也该来了。玉苓自己也很担心,自己一般比妹妹的经期迟几天,但现在也没有任何月经要来的前奏。

    怎么办啊?姐姐景漫又担心又害怕。

    还能怎么办?赶快好好想想是谁的种吧?哈哈表弟在一旁幸灾乐祸地说。说完就强行把呜咽着的景漫拖回了原来的房间,留下玉苓一个软弱无力地躺在床上。

    一会儿好好把你的洞洗干净,等我们中午回来操,否则的话有你好看。

    叔叔穿好衣服,抛下一句话,就去上班了。

    玉苓傻呆呆地看着天花板,脑中一片空白,怎么办啊?妹妹还这么小,她还在等录取通知书啊。

    不知为何,这天中午来了格外多人,几乎表弟家所有的男人和男性朋友都来了,十多个男人对玉苓和景漫实施了惨无人道的疯狂轮奸。轮奸结束后,两姐妹软弱无力地摊倒在地,双胯都已无法并拢了。

    表弟的爸爸拿了两套衣服,扔给虚弱的姐妹俩,对她们说:这是你们最后一顿,你爸已托人带了钱来接你们了,今晚等我们拿到钱,你们就可以走了。

    玉苓和景漫艰难地拾起地上的衣服,禁不住泪如雨下,整整十天了,两个姑娘身无片缕,任由男人们观赏,玩弄,毫无廉耻,毫无尊严,雪白的肌肤上是男人们留下的痕迹,还很可能因此而怀孕。两姐妹穿上了衣服,互相搂着痛哭了一场。

    玉苓的爸爸得到两个女儿被扣留的消息,心里也有点不好的预感,他没敢跟玉苓的妈妈说,生怕她妈妈担心,而是私下准备了五千块钱,让自己的妹妹代劳到乡下把两个女儿接回来。

    然而他却没想到事情的严重性,他不知道前妻的丈夫和其家族并非善类。他们董家村以前和隔两个山头的另一个村子是世仇,两村间相互抢掠、武斗,甚至是互相强奸、轮奸敌村姑娘的事件屡屡发生,而玉苓表弟家的男人则都是参与这些团伙的主力。他们早已是流氓、恶棍,视法律为无物的。

    因此当玉苓的小姑去到Q市后,不但没能把玉苓和景漫顺利救出来,就连自己都陷了进去。玉苓的小姑也是出了名的美女,她比玉苓大四岁,26,结婚不到一年,还没有孩子。她下午赶到玉苓表弟家,玉苓和景漫正互相搂着坐在房间里,一声不吭。

    姑姑把准备好的钱甩给表弟他妈,便急着上前看看两个侄女。玉苓和景漫一言不发,只是不住地流眼泪,姑姑看到玉苓和景漫的脖子上明显的被人啃过的痕迹,立刻明白了一切。

    她气极了,拉着姐妹俩的手,走,我们回去。

    看也不看表弟他们家里的人一眼,就往门口走去。事情可没这么简单她们刚出门,就见到表弟被几个大汉押着走过来,拦住了她们的去路。

    你们去哪!其中一个大汉恶狠狠地说。

    走开。姑姑不理会他们,拉起玉苓和景漫就想走。

    哼,你们谁也别想走,那大汉伸出手挡住三人的去路,你们家这兔崽子够大胆,竟敢勾引族长的曾孙女,现在你们家要给族长一个交代,最好乖乖地跟我们回去,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原来,一直和表弟来往的女孩是族长的曾孙女,今天被族长的人看到了。本来按道理他们属于自由恋爱,但不知为什么族长一口咬定是玉苓表弟破坏了她曾孙女的清白,要向他们全家讨个说法。

    玉苓和景漫一听说又要见族长,吓坏了,一个劲地说不要去。姑姑说这是表弟家的事情,和她们无关,但那几个彪型大汉不管三七二十一,硬是把姑姑和玉苓、景漫一起硬拉着走了。

    一到族长的家里,姑姑就觉得浑身不自在,里面的男人都用一种淫亵的眼光看着她们三人,仿佛她们压根身上什么都没穿似的。董家村的人几乎都来了,大家站着把姑姑三人和表弟家的人围了一圈,胡子花白的族长仍是威严地端坐在椅子上,仿佛要开宣判大会似的。

    实际上族长早就被表弟家里收买,窜通一气来演这场戏。族长手里拿着一本破旧的家法书,他把书翻开几页,对表弟他爸说:你自己当众念念,我们的祖宗对于勾引他人家闺女的事情,是如何处治的。

    于是表弟他爸爸就大声读了起来。原来这地方很久以前有这么个族法,如果贫农家的儿子勾引族长家的女儿,就要罚该农户家把妻子或女儿贡献给族长做一辈子性奴,或是把农户家里所有的女性都贡献出来给族长家的男人轮奸七天。

    表弟他爸刚念完,表弟立刻哭倒在地,说自己妈妈年事已高,经受不起这样的折磨,恳求族长免过他妈妈。当然,这也是演戏,族长当即表现出很慈祥的样子,表示同意。

    至此姑姑恍然大悟,很显然,这是表弟和族长合谋演的戏,要为抓她们三姑侄找个堂而皇之的借口。虽然她以前也对这里发生的事情略有所闻,但实在想不到这群人竟然丧心病狂到这种程度。

    玉苓和景漫早已吓得脸色苍白,用绝望的眼神看着姑姑。姑姑很镇定,她清楚现在一定要赶紧通知外界这里发生的事情,否则一切都完了。

    她悄悄地摸摸腰间的移动电话,暗中就象拨哥哥的电话,没想到表弟他妈眼尖,一下冲过来就夺走了她的电话,递给了族长,还一边哭哭啼啼地说道:族长啊,其实我家俊俊一直很乖的,都是这几个坏女人把他教坏了,族长你要明断啊。

    姑姑气得咬牙切齿,真想上去给这个泼妇两巴掌,然而迟了,准备已久的男人们一拥而上,把玉苓、景漫和姑姑都抓住,押进里屋去。这场闹剧就草草结束了,每个人都清楚这是表弟家演的戏,却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