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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从心:骑乘位,被操到喷精失禁的大奶美少年

    虞从心:骑乘位,被操到喷精失禁的美少年

    “父亲,我……我难受……”

    虞从心的身体发热,明明家庭医生已经给他检查过,只是低烧,但虞从心浑身都很热,脸上也是红通通的,本来白皙胜雪的耳垂现在变得通红,不得不说,虞从心现在这幅样子,看起来倒有一点病西施的风韵了。虞衡起身给他倒了杯温开水,放在床头柜上,扶着虞从心起来,把水杯递到虞从心嘴边喂他喝水,“先喝杯水吧,你嘴巴都有点干裂了。”

    虞从心依偎在虞衡的怀里,他本来就体格纤细娇小,现在又是有气无力的样子,便格外惹人怜爱。听见父亲说自己嘴唇干裂了,虞从心倒是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嘴巴传来的痛意,他现在满头满脑都只能看着虞衡想着虞衡,想着正好趁着生病要从父亲那里多得一些怜爱。

    嘴巴干裂了很丑……

    虞从心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确实是干的,也有点起皮,于是他乖乖点头应道:“好,谢谢父亲。”

    因为正在低烧的原因,他的声音是有些沙哑的,本来清亮的少年音也变得软绵绵的,听起来更趋向于男女莫辨的中性的声音了。

    就着虞衡的手将一杯水小口小口的喝完了,虞从心就一头扑在虞衡的怀里,搂着虞衡的腰让父亲和自己一起躺在床上,柔软的大床被两个人的体重压的略微凹陷了。

    “喝了水就有精力闹了?”

    虞从心的脸埋在虞衡的腰腹处,虽然有衬衣的遮挡,但是他的脸很直观的感受到了虞衡腹肌那结实中带着柔软弹性的触感,也更清楚的呼吸到虞衡身上浅淡而悠久的木质男香。

    他忍不住像小猫踩奶似的,用自己的脸磨蹭着虞衡的胸肌和腹肌。

    “舒服点了,但是就算没有精力我也想缠着父亲。”这才不算浪费了这珍贵的独处时间。

    虞衡的手伸进虞从心暖和柔软的睡裤里,摸他绵软肥嫩的屁股。

    虞从心的身体在他的手下颤抖,身体是很彻底的放松状态,细碎的喘息从他的喉咙里不自觉地流散出来,他伸手环住虞衡的腰,小声说道:“想让父亲多陪陪我。”

    虽然只是低烧,但虞从心病中似乎格外敏感脆弱,他颇有些可怜兮兮的说:“父亲,我好久都没见到你了。”

    这倒是真话。

    他的高中安排了冬令营活动,去新西兰半学半玩花了将近半个月时间,本来想着回国了能和父亲多多相处,结果下了飞机却从接机的宁景口中得知虞衡带着虞南出差去日本了。

    这阴差阳错的,两个人已经一个多月没有见了。

    昨天晚上虞衡回家,虞从心也正好赶上周五,之后两天可以在家休息,就缠着虞衡昏天黑地的做爱,直到大半夜才搂着彼此睡觉。事后虞衡想着把肉棒拔出来,顺便抱着虞从心清理一下身体,把女穴和菊穴里的精液都排出去,虞从心却不依,撒娇说想要让父亲用肉棒堵着子宫,他要父亲插着他的逼他才能睡着觉。

    结果第二天醒过来,虞衡也只是稍微有点累,虞从心却是又累又渴还发了低烧,身上热得像是个大型热水袋,还死缠着虞衡不愿意虞衡离开他的视线。

    虞衡回国之前其实已经应了老友的邀请,打算回国之后第二天和几个好友一起去打高尔夫,正好也去参观那好友家新开的球场,结果发烧的小儿子太过粘人,他只能无奈的推了计划中的聚会。

    “粘人精。”

    虞从心听了哼哼唧唧地蹭虞衡的胸肌,还张口咬了一下虞衡的乳头:“我只黏着父亲!”

    并不算敏感的乳头突然的被轻咬住,尽管并不疼,虞衡还是“嘶”了一声,没忍住伸手向前揉弄虞从心的阴蒂,修剪得很整齐的指甲刮擦着肥大的阴蒂。虞从心被虞衡玩着阴蒂,旷了一个多月的嫩穴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刺激,无声的喷出骚浪的淫水,喷了虞衡一手。

    双性人的身体本来就重欲,虞从心淫荡的肉穴因为父亲的玩弄而瘙痒难耐,身体也更加的热了起来,美少年柔软如白蛇的身体纠缠在虞衡身上,希望父亲那根热烫粗长的硬柱操进自己穴里,“爸爸……我好像又发烧了,要爸爸给我打一针才能好。”

    “浪货,我看你是发骚了,需要棍子打一顿才能赶走你身上的骚气。”

    虞从心仰起脸去亲虞衡的嘴。

    他像是有只针对虞衡的皮肤饥渴症,不仅非常需要经常与虞衡肌肤相亲,也如饥似渴的渴望着虞衡的亲吻。而且每一次,两个人的嘴唇一旦有了接触,他就会变得更加的主动,如果虞衡的舌头没有伸进去,他的舌头就会伸进虞衡的口中霸道的勾缠着虞衡的舌头,交换彼此的气息。

    昨夜最热烈的时刻已经过去,这个吻相对含蓄温情一些,但是虞从心还是觉得头晕目眩,明明滴酒未沾,他却觉得自己现在好像是喝醉了一般,小狗嘬奶似的舔吻虞衡的嘴唇,舌吻间发出暧昧的口水声。

    “给我打一针吧,父亲,让我退烧。”

    一个吻意犹未尽的结束,透明的涎液顺着两个人水润的口角滑落下来。虞从心的脸现在脸颊通红,圆圆的眼睛荡着春水的波光,明明是一张清纯秀美的脸,此刻看起来却欠操的厉害。

    虞衡眸光深沉,粗硕的肉棒勃起后更是尺寸惊人,他身体一动,给虞从心调整了姿势,让虞从心的身体翻转过去,漂亮的脸蛋正对着虞衡勃起的鸡巴。

    猜到了父亲接下来的动作,虞从心双手向后掰开自己肥软的阴唇,让双腿之间湿乎乎的肥肿屁眼袒露出来:“父亲……嗯唔……把鸡巴插进去吧、小穴想要……想要父亲的肉棒插进来、给我治一治骚病……”

    虞衡舔了舔嘴唇,他并不是阳痿,美少年如此秀色可餐,如果能强忍着不去好好享用,那他便是柳下惠都要自愧不如的圣人了。于是他扶着自己的肉棒,让鸡巴头子在虞从心湿乎乎的阴阜上来来回回的刮擦逗弄,时不时地刻意把龟头推到逼口浅浅按压,但就是不整根肏进去,虞从心的女逼被他折磨的难受,大股大股的骚水从逼口里喷涌出来,把他的肉棒打湿。

    “从心的骚水太多了,又多又骚,喷了我一身。”虞从心的肉逼在滋滋地淌水,虞衡却开始作弄起虞从心的乳头,虞从心的乳头被虞衡的手指揪在两支手指中间,被扯的又粗又长,活生生像他下身花唇中间正噗呲出水的骚阴蒂,那颗乳头被两根手指夹在中间就像是一个烟鬼抽到最后的烟头,那烟鬼也舍不得扔掉,夹着烟头珍惜的把玩。

    虞从心一边扭着屁股试图把虞衡的肉棒吞下去,一边挺着胸让虞衡的手可以更尽情的享受自己乳头的触感,他呻吟着说:“嗯啊、这都是……因为父亲让我太舒服了……我有一个多月都、没这么舒服了……呜呜好难受……痒……父亲、父亲……插进来吧我好难受……”

    “快点插进来……从心的逼很耐操的、水也很多……父亲的肉棒插进去会被吸得很舒服……嗯啊——!好爽——好爽!父亲的肉棒……嗯啊啊啊啊啊!”

    被挑逗半晌的淫逼被他渴望已久的肉棒突然地插入,那突如其来的激烈快感从小穴光速冲击到脑门,让虞从心张开嘴唇不受控制的浪叫出声:“呃啊……父亲……好舒服……”

    白皙娇小的少年弯折着身体被牢牢的楔在身形健壮的男人身上,他白软肥大的屁股因为主人淫荡的动作而被压迫在男人的胯骨上,虞从心身体扭动间,那两瓣饱满肥大的屁股也在抽搐不停的向外喷出一股股透明的骚水。

    现在也不过是插进去个鸡巴头子而已,柱身还大半都露在逼口外面,但虞从心已经像是被操到高潮了一样,爽得张口浪叫,娇嫩的脸皮贴在虞衡的脚上,还没忍住发骚去舔了一口虞衡的脚踝。他的屁眼也骚得厉害,张合着一收一嗦夹着虞衡的鸡巴向内推挤,不过一会儿就把粗大的龟头连带着一半的柱身容纳进去。

    虞从心的逼之前已经被虞衡的鸡巴操过去多次,早就没了同龄双性人处子应有的狭窄紧致,但是虞衡的鸡巴太长太粗,他饱满的肥逼就被鸡巴撑得很开,被开凿过很多次的逼口在新一次的抽插中还是显得有些紧致,穴里的嫩肉紧紧地把着虞衡的鸡巴。

    虞衡被虞从心的肥逼夹得爽到头皮发麻。

    因为两个人现在姿势的原因,虞从心相当于以坐位体前屈的姿势坐在虞衡的鸡巴上,两个人性爱的节奏也是让虞从心把握着的,从虞衡的角度,只能看到儿子那纤瘦的细腰吃劲地上下扭动,那软嫩的白屁股也有一下没一下的拍击着虞衡的胯骨,肉体与肉体的接触发出闷闷的拍打声。

    “嗯……”

    眼睁睁的看着儿子的肥逼被自己的大鸡巴操成个合不拢的熟烂肉洞,对虞衡来说是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他呻吟一声,下意识的向上挺胯,恨不得把卵子也操进虞从心的逼里。

    “父亲的肉棒、就在我的体内……”

    美少年的女逼已经被粗长的鸡巴透成了个熟红的肉洞,雪白的屁股夹着虞衡紫黑色的肉棒,肉棒在股沟涧里滑来滑去操干着同样湿漉漉的女逼,虞从心整个人快要窒息了,恍惚间感觉父亲的肉棒是在同时操着他前后两个骚穴。

    “唔……从心的骚穴也越来越会吸了,从心的逼肉在……在像嘴巴一样吸着我的鸡巴……”

    让他完全无法控制住自己火热的欲望。

    虽然是骑乘的姿势,处在下位的虞衡难以使上劲儿,但是他向来气力过人,哪怕身上坐着个一百来斤重的大男孩,动作很受限,但他还是挺腰抽送,成年男人紫黑粗长的阴茎在美少年软嫩多汁的小穴里进进出出,虞从心的身体被顶得又颤又抖,明明是在平地的大床上,却比坐过山车还要颠簸。

    “父亲……嗯啊啊——!轻一点、慢、慢一点……父亲……唔嗯……小穴要被、要被操坏了……”

    嘴上说着求饶的话语,可是虞从心的女穴却不顾自己已经十分红肿,仍旧在贪婪地吞吐着虞衡的阴茎,他的水一向多,硕圆的龟头和硬热的柱身在他松软的阴道里进出不停,每一次抽插兜碾出大股的淫靡汁水,虞衡身上解开后半吊在他身上的黑色衬衣被流出来的骚水打湿弄脏,可是虞从心却什么都注意不到了,他沉浸在与自己有着最亲密的联系的、亲生父亲乱伦的耻辱快感里,张开口是嗯嗯啊啊的浪叫,除此之外再也注意不到其他的事物了。

    “呃啊……父亲、好深……被大鸡巴、顶进子宫了……要怀孕了、给爸爸戴绿帽子、嗯啊、给父亲生下乱伦的孙子……唔啊——!”从虞从心喉咙里发出的声音淫荡下流的让虞衡都感到震惊。

    虞从心惊叫一声,虞衡意识到虞从心前面的小鸡巴这是在没有人抚慰的情况下,仅凭被操逼的快感就高潮到秒射了,他的屁眼和女逼也受了刺激,无声的涌流出大股大股的淫汁骚水。

    这么快就高潮了。

    雪白柔软的身体像受洗的小羊羔一样气喘吁吁的温驯的卧趴在虞衡的下半身。虞从心爽的浑身都在发抖,明明这一次性爱的节奏是在被他掌控,但他好像把自己整个人都玩弄到失控了,就算律动的节奏暂停了下来,但是他的小穴还是可以感受到那熟悉的酥痒感,少被碰触的女性尿道处传来的酸痒感很快占据了他另一半空白的思想,他满是情欲的大脑和性爱后放松到了极点只有逼在收缩的身体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还有憋尿这个选项。

    “要……要尿了……”

    眼泪从虞从心湿红的眼尾垂落下去,把虞衡的脚底打湿,然后那泪水被虞从心下意识的伸出舌头舔进口中。

    脚底也是虞衡的敏感点,他本就膨胀着的粗黑肉棒受了刺激一下子变得更加兴奋。虞衡搂着虞从心的腰,整个人翻转过来,变成虞从心撅着屁股跪趴在床上的后入姿势,两个人就着这个姿势又开始做爱,成年男人腹肌块垒分明的精装小腹像电动似的,不知疲倦的拍打着下位美少年白软红肿的屁股。

    “嗯啊……”

    好像是被顶到膀胱了!

    虞从心的膀胱本来就处于失控的悬崖边上,现在虞衡的鸡巴好像还在有意的研磨他的敏感点,情欲在脑海里翻江倒海,很快就席卷到四肢百骸,细小的呻吟声从虞从心的喉咙里发出来,他红着脸猛摇头,却无论如何都不能把那过于激烈刻骨的快感和酥痒感驱逐出脑海。

    “要、呃啊……要尿了——!父亲、救救我……”

    硕大的龟头操进美少年紧窄的子宫里,子宫被强行撑开而后收缩的感觉让虞从心像发情期被公猫奸淫的小母猫似的,发出爽中带痛而疼痛中又带着爽的破碎呻吟,还颤抖着向罪魁祸首求救,“父亲……我、嗯啊……尿了……”

    温热的水流稀稀拉拉地落在床单上。

    虞从心本来还能保持跪趴姿势的身体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气力,整个人差点跌坐在那一滩尿液上,所幸有虞衡一只手拉着才没跌下去。

    方才用女性尿道撒了尿的身体仿佛变得格外敏感,虞从心的穴肉在肉棒的征伐下变得溃不成军,活生生被捣得没了形状,变成个榨精的淫乱肉套,而他本人也像是变成了一个以精液为生的魅魔,在男人的胯下意乱情迷,直到男人浓白的精液喷洒在他的子宫里,他才稍微清醒过来,身体随之又小去了一回,热乎乎的淫水浇在虞衡那根还深插在他逼腔内的肉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