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耽美小说 - 针锋-言之词篇在线阅读 - 11 雌穴双龙入洞三根鸡巴同时操,强迫数次潮吹不让射精,被人堵在酒吧扒光衣服凌辱

11 雌穴双龙入洞三根鸡巴同时操,强迫数次潮吹不让射精,被人堵在酒吧扒光衣服凌辱

    言之词不敢再多看。

    他神情狼狈地回到家里,又不想在这种时候和向丞碰面,于是加紧时间洗漱之后就钻进了他的小房间,躲在了被褥里甚至连脸都埋在下面。

    他的脑海里浮现出的,都是曾经和丘杉有关的一切。

    这么多年不见,他还是那么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样,站在向丞面前像只小麻雀,似乎还像当年稍微逗他一下就会红了眼眶。不得不说言之词后来装可怜,大部分动作和语调都是和丘杉学的,毕竟当初那个人只是低低头落点眼泪,向丞就把自己摁在角落里揍了一顿,这更说明了丘杉很有一套。

    后来丘杉高中没毕业就去了国外,而向丞则一度认为丘杉是被言之词校园暴力到不得不离开的。这让言之词非常不高兴,他觉得自己背了一个莫名其妙的黑锅,更加坚信是丘杉在向丞面前说了什么,让那个人这么误会自己。

    他有解释过,带着点桀骜和不满,趾高气扬地跟男人说不关自己事,但向丞拿他的话当屁,根本没有相信。如果不是因为他哥哥是言攸之,估计以对方的脾气早就把他赶到另外一个城市去了吧。

    说来说去向丞就是很讨厌他,而言之词看上去满不在乎,实际他心里跟明镜似的什么都清楚,可偏偏自欺欺人就是不愿意承认。

    向丞回来时,言之词正在装睡。

    他本还动作轻柔地开了门,可看到言之词还穿着睡衣便顿时了然,他凑过去毫不客气地掀开被褥,床上的人一动不动,可眼睫都在紧张地发颤。

    “早说过你笨了,”向丞低笑着,他开始脱自己的衣服,目光却一直落在言之词身上,“你平时睡觉都赤裸裸光着,什么时候穿过睡衣?”

    言之词耳尖都变得通红,他缓慢地睁开眼睛,呜咽一声后就主动往向丞怀里靠,“丞哥……”

    “今天这么粘人,是又欠操了?”

    向丞一把将他抱在怀里,让他整个人坐在自己的腿上,而言之词也很懂这个动作, 他抬手环住男人的颈子,恨不得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

    “想知道?”向丞用指腹摸了摸他的嘴唇,目光轻佻惑人,“那就先用你下面的小嘴好好犒劳我。”

    这话说得言之词穴心发酸,才几个字眼就将他身体的本能唤醒,瞬间变得饥渴起来,不知不觉他就被向丞脱得一丝不挂,唯有一条白色内裤挂在他的脚踝上,让他整个人纯情又淫荡。

    向丞将他纤细白皙的双腿摆成色情地M状,露出腿间嫩生生的花阜,那里泛着楚楚可怜的光泽,湿润的水光淫靡地沁出来,花唇娇小可爱却明显有被操多后的肥腻,就连那本该怯生生藏起来的肉核都鼓鼓地突出来,一点都不矜持。

    言之词这里是真的很美,哪怕被他干过那么多次,这个小穴都能在短时间内恢复如初,从来没被插坏过。曾经向丞看他求着找操,于是想要用实际行动把这个发浪的小贱货吓跑。向丞知道他骚,便在他身上玩过很多花样,最过分的一次应该是给言之词的骚逼双龙入洞。

    当言之词听到这个玩法时整个人都吓呆了,他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像只小猫儿般蜷成一团一个劲摇头,“不要……不要两根一起……”

    他含泪的眸子直直看着那根粗硕的假阳具,哽咽摇头时泪水都滴落在柱身上,“求你…会把我操烂的…求你了……”

    放在他面前的那根假肉棒青筋纵横,龟头硕大饱满就跟真人的一模一样,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样的肉棒要和向丞的鸡巴一起操自己的雌穴!被禁锢着的身体似乎都无法动弹,言之词惊惶地睁着眼睛,隔着泪雾哀求般看着向丞。

    “你不是为了我什么都愿意做么?”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嘴角扯出的弧度揶揄嘲讽,“要是让我用两根操你一顿,我就保证永远都不离开你,怎么样?”

    这话让言之词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他似乎被话语里的承诺完全吸引住了,全然忘记他要付出的代价远比他想象的还要痛,还要可怕无数倍!

    可是……他完全不可能再说出拒绝的话,他太想要向丞了,甚至是颤着嗓音卑微地问,“真的吗……你真的永远不离开我吗?”

    就好像幸福都在眼前触手可及,以至于他都没看清向丞嘴角残忍的笑意,“当然,只要你承受得住,我绝对不反悔。”

    那一夜言之词差点被他操死。

    窄小紧致的嫩穴被迫含住两根大肉棒,不管哪一根都是炙热坚硬,深深地插在他的最里面!言之词被干得又痛又爽,大腿根不断地发颤发抖,肉逼口都被撑得泛白,似乎再用力一点就会被残忍地撕开……可即使如此,他的嫩穴里还是源源不断如同泉水般喷出淫汁来,愈发助长了两根性器的抽插侵犯。

    “呜啊……好深!呜……!!!两根都……啊啊两根都在…都在子宫里了……求你了……轻一点插,求你……”

    雪白的臀部早就被揉弄出一片红,言之词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全身湿透,那些液体在他粉红的骚躯上泛着淫靡的色泽,而他自己却连视线都被汗水模糊,神志也恍恍惚惚。他从未被这样肏过,舒爽又惊惶的情绪不断交错,肉棒都似乎将他的肚子捅破了,让他下意识捂住小腹,一直呜呜咽咽地哭,“插满了……啊啊……鼓起来了……肚子被操鼓起来了……呜!!”

    淫水横流的肉逼饥渴地被炙热的性器填满,所有的抽插顶弄都似乎是甜美而粗暴的,言之词涣散着眸子,只听到向丞伏在他身上低沉沙哑地发出性感的喘息,“你好紧,我还以为这么久你一定被我操松了。”

    “两根都能吃下,你真是个下贱的母狗,骚死了”

    向丞也爽得厉害,发疯一样狠厉抽插,同时在言之词的耳边说着粗俗下流的字眼,故意用言语刺激他的性欲,而言之词更是被他干得浑身痉挛,仰着颈子连口水都流了出来!他被男人用两根性器不断顶到最深处,次次都戳到敏感点,只要稍稍低头就能看到那紫红的肉刃和粗黑的假鸡巴快而狠地在肉逼里进进出出,嫩道里的媚肉都被不断带出来,呈现出被肏熟的淫荡骚红,两瓣肉唇更是被操得朝两边乱飞,而当他尖叫着踢蹬双腿时,男人就会冷哼一声直接在他充血肿胀的阴蒂上一拧——言之词所有的尖叫变会戛然而止,整个身体狠狠绷紧,接着猛然潮吹出来,喷得到处都是……

    “爽么……骚货,被两根一起干,你受不了的是不是?”

    “你怎么这么骚,真是想操死你!继续吃……!再夹紧一点……嗯!好舒服”

    “屁眼都主动流水了,再让你吃一根进去怎么样,用三根一次操你,嗯?”

    言之词模模糊糊地听着男人的说辞,他的身体似乎都已经飘了起来,唇瓣颤了颤,吃力地吐出几个虚弱的音节,“给我……插我……要三根……屁眼……屁眼也想……呜啊……”

    他表现得太乖,太听话,即使被这样残忍地对待也似乎没有一句怨言,这简直让向丞的欲望膨胀到了极点,他果然拿过另外一根假肉棒,不带一丝犹豫地狠狠捅入言之词的后穴!

    “呜————”

    美人扣在精壮男人肩上的手都紧了紧,他浑身颤抖着,声线已是断断续续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啊……干到了……前列腺……好爽……里面好酸,好麻……呜……”

    “再深一点怎么样?把小骚逼的穴心也肏肿好不好?再潮吹给我看!快一点,骚货!快点给我喷出来!插烂你的逼!”

    言之词没法再做出回应,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大张着嘴发出虚弱的凄惨哀鸣,一声又一声地,像是一只落水扑腾后失去所有力道的小鸟。他的下体早就被三根肉棒插到麻木,偏偏高高翘着的性器被男人用一根红线系在根部,不让他爽快地宣泄出来。

    “我说过了,今天只准你用后面两个小逼高潮”

    向丞邪恶地笑着,“你不是什么都愿意为我做么?来……潮吹给我看,我要你今晚泄到射尿”

    而那一晚,向丞的确得到了他想要的。

    言之词不知道被他干喷了多少次,后来两根假阳具的震动功能都被打开,几乎要了他的命!大量潮喷出来的淫水从不断被抽插的肉逼里喷溅出来,滴滴答答将两人的下体全部打湿。

    更别说下面那张床单,简直能拧出水来。

    而第二天,被他折磨得脸色发白的言之词才睁开眼睛,就直接用最后一点点力气拉住他的手。

    “你说过的……永远不会离开我……”他红着眼眶,沙哑到让人惊愕的声音里满是不安,“你说话算话……”

    向丞没想到他这么认真,沉默几秒后竟然笑了笑,接着亲昵地凑过去啄了啄他的嘴角,“好,说话算话。”

    想起当初用三根肉棒操这个小骚货的快感,向丞的性器愈发肿胀滚烫。

    可言之词却怯生生地想要蜷缩起来,抬眸看他时全是无助和脆弱,“我……我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向丞不以为意,伸手过去钳住他那粉嫩的可爱肉棒轻轻撸动着,他眼看着那漂亮的顶端流出清液,“你明明很精神不是么?”

    言之词腰肢都抖了抖,他不知道要怎么逃过今夜的性爱,却又不敢直接告诉这个男人,他怀了一个宝宝的事实。

    向丞还没有喜欢上他,如果告诉他自己怀孕了,是不是会被他逼着去打胎?又或者会厌恶地看着他,质问他曾经说过得,那绝对不会怀孕的鬼话……

    他虽然很想要一个机会,一个能让向丞舍不得和自己分开的机会,但不是现在,不是现在……

    这时候他才傻乎乎的明白,两个人的骨血应该是爱情的结晶,如果只是单方面,又能有什么意义?

    心中委屈又难受,再开口时声音都哑了,“我给你腿交,我……”

    “算了”男人瞬间抽离开来。

    在对方松开他的那一瞬,似乎有一股冷风灌入身体的每一处。言之词哆嗦了一下,竟然被对方冷淡不悦的一句“算了”吓得流出眼泪,他甚至想不顾一切,哪怕被他操到流产都不怕地,主动去吃下男人的肉棒!

    只求他不要这么轻易地推开自己……

    可向丞却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将他抱回了被褥里,“睡吧。”

    喉咙里一阵干涩,心脏都一抽一抽地发疼,言之词忍着眼泪,在男人的怀抱里低声问,“你生气了吗?”

    “没有,”向丞平静地道,“我不喜欢强迫别人。”

    他明明是在生气。

    言之词艰难地咽了咽口水,正准备说点什么时,却听到向丞继续道,“明天我要出差,估计两个星期后回来。”

    这句话让言之词呼吸一窒,他瞪大了眸子直直看着虚空,脑子在那几秒钟都一片空白。

    而后来,他竟然也保持了沉默,再没有多说一个字。

    第二天,向丞没交代什么,直接就出了门,甚至一句话都没跟言之词说。

    两个星期,他要去哪里,去做什么,和谁一起去,言之词全然不知。他像一个被丢掉的玩偶一样傻傻待了一个早上,过了很久很久才小心翼翼地去猜测道,是不是向丞和丘杉一起出去了。

    如果昨天鼓起一点勇气去问的话,向丞会告诉自己答案吗?

    可他的猜测在晚上去工作时就立马被推翻。

    这一夜,小酒吧里注定不平静。

    在酒吧里他就不断被人戏谑捉弄,后来回家的路上,他直接被几个男人堵在了街道一角。

    言之词的后背靠着墙,借着昏暗的灯光看到了丘杉一步步朝他走过来,那张瓷娃娃般无辜的脸上带着满满的笑意,却有些邪恶,“好久不见,小言少爷。”

    “我听说你家破产了,还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言之词没想过他也有这一天,被曾经弱小无助的那只小麻雀堵在角落里戏谑,他脸色有些苍白,“丘杉,好久不见。”

    “丘杉?你还记得我的名字啊?”他还是一张少年般的笑靥,凑过来细细盯着言之词,“你不是都叫我小山丘吗?如今落魄了,终于知道什么是礼貌了吗?”

    那都是高中时候的事,受害人还记得这么清楚,言之词在那一刻明白了曾经的自己给别人带来多少阴影,懂得了向丞说他骨子里坏透是什么意思,也清楚了为什么男人说因为他校园暴力才导致丘杉出国留学。

    他艰涩地开口,“对不起,曾经都是我不好……”

    “现在认错?”丘杉拧了拧眉,嗤笑一声,“你还真是变了呢,以前你小言少爷会低头认错吗?可能吗?”

    似乎懒得再说什么,丘杉冷冷地看着他,接着露出一个诡异的笑,“你们几个,扒了他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