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夜弦,我恨你【卿歌X夜弦终于滚床单啦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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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卿歌去找手机,他根本记不清自己手机放在哪里,找了很久才看到床角处的手机。打开的时候他看到了一个刚发过来的文件,大脑停顿了一下,木卿歌打开文件,里面是白亦星最详细的资料,以及他和夜弦当初在一起时的照片和细节。 夜弦脱光了衣服,她的体温烫得厉害,一根雪糕没几分钟用处,她喝下的酒水里的催情药足够烧干她全身的水分,不过几分钟她的嘴唇都干裂开来。 好热啊,好难受,身体在流失水分,大脑昏昏沉沉无法思考,心里像是压着一块石头很沉很难受,她忍不住用手指抓挠心脏,可是越抓越痒,越痒越渴望…………… 夜弦好不容易走到了镜子前,她抬起头看到的是一个浑身潮红的女人,眼神涣散到无法聚焦,喘息急促到呼吸困难,她的眼睛是湿的,抬起手抹掉眼角的泪水却又溢出了许多。 她不懂,自己是怎么了? 夜弦动了动双腿,突然感觉到一股热流,她将手伸了下去,摸到双腿之间的热流黏腻湿滑,抬起的手指分开拉出无数银丝…………… “卿歌…………我好难受…………” 夜弦出来了,裹了一条浴巾,凌凌乱乱。木卿歌还坐在床上,他低着头动也不动,手机屏幕停留在文件上,他没有打120。 她已经无暇去顾及他在看什么,夜弦难受到了极点,那种心痒难耐的感觉几乎将她逼疯,她渴望着什么又说不出来要什么。心慌意乱的感觉让她的呼吸完全紊乱,燥热的身体烧干到饥渴。 “我是不是…………生病了…………” 夜弦又问,踉跄着走到床边扶着床沿坐了下去,身体很难受,于是她躺了下来。 “你把我当成他的替身吗?” “嗯?” 男人的声音很低,在房间里却很清晰。夜弦不知道他怎么了,捂着自己的胸口难受极了。 “你说过你对我动心,是因为我的性格最像他是吗?” “卿歌…………你在说什么?” “白亦星…………戴眼镜,温柔斯文,会弹钢琴,喜欢乐高,翻唱过……………我和他多像啊…………我和他唯一相差的是年龄吧…………我也喜欢白色,白衬衫…………你喜欢的从来不是我也不是萧衍,你最喜欢的是白亦星,因为萧衍的声音和他一摸一样,所以你接近他和他暧昧,夜弦…………我好恨啊,你只是把我当成了替代品!” 替代品?她是觉得木卿歌和白亦星很像,一度觉得白亦星长大之后会和木卿歌一样成熟魅力,可她没有想过用他替代他。 “你很爱他,为了不分手赤脚追车,为了挽回他跪在他家门口一整天,为了见到他瞒骗厉偌清去机场…………你多爱他啊,怪不得昨晚厉偌清会那么恐惧,他的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巨大恐慌。夜弦…………那我算什么?对你来说,我到底算什么?” 颤抖的声音因为压抑无尽的悲痛中带着怨恨,木卿歌已经被她折磨得失去了所有希望,比不给希望更让他痛苦的是发现夜弦从来都把他当成另一个男人的替身。 他卑微到了极点,换不来她的一丝在乎,他的付出毫无意义,只会自我感动。 “我恨你…………夜弦…………我恨你…………” 男人啜泣着,低沉的哭声诉说着自己的酸楚,他努力了这么久为的到底是什么呢? 夜弦听到的声音迷迷糊糊,她分不清那些话语只觉得越来越难受,她伸出手,抓住了木卿歌的衣服扯了扯,“卿歌…………我难受…………” 少女的触碰让他停止了哭声,他低着头逐渐松开了攥紧的手机,回过头看向早已被欲望浸染的少女,黑眸中的悲痛逐渐被彻骨的寒光所取代。 “难受?” 他反问,涣散的少女点了点头,半张着的小嘴唇干裂得厉害。 “要我帮你吗?” 低沉的诱惑,男人转动身子将手掌贴在了少女滚烫的脸颊,此时异性的触碰对于全身高度敏感的夜弦来说,无意加剧了她的燥热,她蹭着男人的手掌仰起头求他一般。 “要…………要去医院吗…………我好像高烧了…………” 此时的夜弦还不知道自己不是高烧,燥热的身体需要的不是释放而是满足。 “不,弦儿,不需要去医院,我是医生,我可以帮你。” 对哦,木卿歌是医生…………夜弦的大脑已经处理不了多少信息,她记得木卿歌是医生,所以她可以相信他。 “弦儿,我再问你一次,要我帮你吗?” 夜弦歪着头,“要…………” 木卿歌笑了,眯起的眼尾淌落一滴泪水,他转过身体右手托着她的后脑将她的身体移到了床铺的中央。这床够大,足够他们两个人在上面翻云覆雨。 “弦儿,我会帮你,但是你要乖乖听话,我会让你不再难受而且…………会很舒服…………” 夜弦仰着头茫然若失,醉酒的她欲望是摆在理智前面的。她没能理解那句话的意思,男人却缓缓压上她的身体低头吻住了少女的粉唇。 “唔~” 夜弦被吻住之后下意识的张开了唇将自己的舌头伸了进去,感受到小软舌的男人忽得猛烈起来,少女的舌头被吃进他的口中被他宽大厚软的大舌碾在口中含弄摩擦,两个人意乱情迷,纠缠至深。她太喜欢舌吻的感觉了,会让少女发软发酥,再加上迷幻剂的催情效果,不过两分钟她就瘫软了身子梗着脖子动起了情。 夜弦被吻得快要窒息,木卿歌的攻势太强太猛让她有些无力招架,她呜咽着想退出男人的唇,可每当她往后躲时,木卿歌都会更进一步的压进去。 “唔唔……………” 夜弦已经完全依靠男人给她渡气来维持呼吸了,她张着唇任凭这个男人玩弄,透明的口液滴落在男人的黑色的短袖上,他已经察觉到少女的疲累,为了让她轻松一些用手捧住了她的脸,手指掐着她的下巴继续深吻。 夜弦放弃了所有的思考和理智,她被压着被不停地吻着喘着,木卿歌的双手轻柔的抚弄着她的细腰和后背,男人的触碰让少女身上的酥痒慢慢变成了酥麻,等到木卿歌终于结束漫长美妙的口舌缠绵后,夜弦终于呼吸到了新鲜空气躺在床上茫然无措。 “热…………难受…………” 异性的触碰再一次成为她的心火,燃烧着两个人的身体燥热到几乎要炸体而出。木卿歌抬起头,粗重的喘息震得少女耳膜都疼了。完全发红的眼尾彰显着他的强烈性欲,胯下的器具早就快要顶破他的衣裤。 “我会好好满足你的,弦儿。” 两条匀称的美腿被男人分开,软软地根本不需要多少力气,她乖巧顺从地对他张开了腿。 夜弦的意识濒临崩溃,她已经对眼前看到的一切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剩下身体的极端燥热和抓心挠肝的狂热欲望。 男人的大掌伸进了腿心,略微粗糙的指腹轻压着如雪般的皮肤上,催情药早就让她泥泞不堪,当男人的手指伸进少女的最深处摸到那一片粘腻时,他停了下来。 “湿透了,弦儿,很想要吗?” 夜弦歪着头碧蓝色的眼瞳发红发魅,她咬起了手指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楚楚可怜地看他。 “要不要?” 他再一次询问,语气却严肃了许多,夜弦不知道该说什么,要还是不要,都好像没什么好选的。 “要……………” 男人勾起了嘴角,上扬的薄唇邪魅到极致,像是奸计得逞,笑着抬起她的双腿将她的身体往自己的胯下拖拽。 夜弦眨了眨眼睛,迷朦的视线让她都有些认不出眼前的男人,但她听到了男人解皮带拉拉链的声音,不过片刻发软的双腿被一根炙热坚硬的物体定了上来。 夜弦本能地闪躲,夹紧了双腿要拒绝他,木卿歌根本不会给她机会,托着她的屁股调整位置,将自己的裤子直接脱掉。被男人抱着双腿的少女动弹不得,她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被男人提着双腿再一次分开。 他解开了她的浴巾,将夜弦全部的身体展露在眼前,她真美啊,这样的身体能勾引住任何的男人为之疯狂。木卿歌半跪在软床上,膝盖压着床铺陷了不少,他看清了少女的身体,黑色的眼瞳里是他欲望的终点。 “白虎,粉色,极品。” 她太白了,又因为催情药全身粉得厉害,早已湿透的花穴儿甚至比其他的皮肤更加粉嫩,泛着漂亮水光的湿滑淫液如同泉水一般往外冒。男人扶着胀硬到极点的粗猛炙物顶上了少女柔软湿滑的花唇上。 “弦儿,看着我。” 男人命令她,声音带着难以形容冰冷,不容抗拒。 夜弦缓缓转过了头,她眯起了眼睛看着身上的男人陌生又熟悉。 “看清楚我是谁了吗?叫我的名字。” 她看不清楚,只能努力睁开眼睛凝视好久,软糯的声音刚刚响起,“卿歌…………木…………卿歌啊…………啊啊…………” 在夜弦叫出他名字的那一刻,木卿歌挺直了腰猛地撑开层层紧致侵略而入,分开紧绷的花唇,寸寸深入无情占有。 进入她的那一刻,木卿歌觉得什么都不重要了,他的命,他的心,都是她的。 不知道那东西有多大,里面的肉褶正在被顶开胀满,夜弦忍不住抓紧了身下的床单拧起的秀眉呜咽起来,肆无忌惮的侵入契合带来前所未有的高度敏感,粗壮滚烫的性器缓缓插满了她的甬道,带着无法适应的生疼,又刮起内壁层层瘙痒。 “嗯…………不要…………疼…………”娇细微弱,她急喘着的呼吸毫无章法,显然正在承受难以抵御的巨物。 木卿歌一边沉腰一边掐着夜弦往胯下按,温热湿滑的紧窄花径逼着他必须全神贯注。才进入小半,他就必须咬起后槽牙强忍着后退。带出的淋漓淫液将泛红的穴口打得更湿更热,复又插入时,他已经能进到过半,这是他和她的第一次,还需要耐着心慢慢开拓她的嫩穴儿。 “嗯哼…………会疼吗?难道对于你来说,我的太大了?” 男人轻笑着,并没有因为她的一声疼而产生怜惜,反而调笑一般打趣自己的尺寸。 每一次的小幅度抽动都能将男人的器具更深一寸得进入她,他不似厉偌清那般凶猛粗暴直插到底,他更喜欢这种温柔轻缓地慢慢入侵。 他多久没有做过爱了?木卿歌自己都忘了,因为工作忙没心思,不恋爱也不约炮,真的成了禁欲的男人。 他对性爱并不热衷,可能是因为他是个医生吧,比起生理上的快乐,他更喜欢精神上的愉悦。 但今天,他为了一个女人打破了自己一直以来的认知。 淫腻不堪的水穴儿蜜洞包裹着男人的命根,他越想往里挤,这层层媚肉吸附紧裹着他的狰猛,刻骨铭心的销魂快感彻底唤醒了男人对性爱的渴望。 “弦儿好紧啊,吸得很舒服…………” 天生的媚骨,极品的蜜穴儿,给男人带来的极乐彻底颠覆了他曾经的斯文,紧致又不失软嫩的肉体,迎合着男人的抽插,只听得男人一声畅快无比的粗喘,两人彻底融为一体。 她,被他插满了。 将她被药物掏空的心塞得满满当当。 “呼…………全部插进去了…………啊…………好紧…………” 男人舒畅的快慰在房间里回荡,少女难以自持的呻吟伴随着他的喘声阵阵可怜。 性爱是多么令人愉悦的事情,美妙到让原本禁欲的男人也为之疯狂。 木卿歌舒服得有些过头,他恨不得就这样一直深插在她的身体里,可他知道比起享受,他更想看夜弦是如何被他压在身下报复的。 他恨透了她,发了疯一样想毁掉她! 粗长的性器被抽出来穴口,只是未曾离开,依旧顶着前面的肉头狠狠一撞,整根莫入的强烈刺激带着疼痛,说不出的酥麻欲醉。 少女仰起了脖子尖叫一声踢起了小腿,狠撞在花心的剧烈疼痛瞬间绞紧了身体,猛夹骤吸的玉体足以让男人发出更加骇人的快慰粗喘。 也不等她缓和这一刻的填充,身下的操干暴风骤雨般袭来。快速的抽插猛激,连番的撞击不绝,她的理智在被淹没,被填满的空虚寂寞让她的心头狂颤不止。 “啊啊啊…………不要…………啊啊…………” 声声娇吟可怜得随着男人的力道改变,他快了她就颤音,他慢了她就啜泣,胯骨狠狠撞着纤细的腿心,肉体碰撞的声音清脆悦耳。男人呼着气,在少女体内横冲直撞刺激着他全部的神经,被催情药唤起的性欲终于得到了释放。 木卿歌仰起了头,闭着眼睛享受这身下的快感,他爱上了,做爱真是舒服,和自己喜欢的女人做,更是极乐。 真想永远操干她啊,木卿歌的脑子里突然闪过这么一句话,紧接着他睁开了眼睛,低下头将夜弦勉强承受他的可怜模样尽收眼底。 不,他就是要永远操干她,他会得到她的,一定会! 蜜汁儿接连不断,她的水多得惊人,火热的交合操干都无法榨干她,尝到了性爱的滋味后,男人的动作多了几分粗暴,他兴奋得厉害,全身冒起了热汗,燥热的身体正在释放强烈的男性荷尔蒙。 木卿歌忍不住扯掉了领带,他也没什么心思去解衬衫扣子了,所幸两只大手一拉一扯,三四颗纽扣掉在了地板上弹跳了几下又沉寂下去。 他脱光了身上的衣服,露出结实宽厚的臂膀,两个人坦诚相对。 “继续叫我的名字,继续!” 依旧是命令,这一次,更加威严,带着无与伦比的强势要求她叫他的名字。 少女忙着啜泣,慢了几秒而已,男人深埋在她体内的长鞭就开始惩罚她。坚硬如铁的操弄狠到让她颤抖,她扛不住了,哑着嗓子不停叫起了他的名字。 “木卿歌…………木卿歌…………” 耸动的淫乱交合让男人兴奋得不行,夹杂着对这个女人的爱和恨,木卿歌得到了最畅快的报复。 他俯下身,气息已经混乱,薄唇亲吻着她的脸颊眼尾,将她淌出的热泪舔进口中,大掌缓缓覆上少女的掌心,在她无力的呻吟中和她十指相扣,接着便是更加大力的操干。 “啊啊啊…………求求你…………太快了…………不要…………” 躺在床上的夜弦被迫承受着男人凶猛的操干,她哭她求,因为急喘哭泣几乎呼吸停止。柔美的娇躯在男人的胯下难捱轻颤,淫水飞溅的花穴儿被巨棒插撞得绯红可怜。 “不要?刚刚我问过你两次,要还是不要!怎么到现在又不要了?嗯?” 男人像是在嘲笑她,墨色的眼瞳里是对她憎恨的疯狂,他就是要毁掉她,他要的不是暧昧,是彻底的占有! 直捣黄龙的猛烈冲刺,刺激着肉欲的快感,她越是哭得厉害,他就压着她干得更狠! “说!还难受吗!干得你舒服吗?” 凌乱的秀发被香汗浸湿,娇韵绯红的少女已经完全接受了第二个男人的进入,深处的火热淫痒在他的攻势下越来越强烈,被填满的身心让她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快感,混乱中,她只能断断续续地哭喊:“舒服…………舒服…………求你…………饶了我…………” 男人笑意更浓,将夜弦的双腿掰得更开,托起她的小屁股更加强烈得反复抽插,窄小的花径根本无法抵御男人的炙硬,催情药伴随着酒精让她欲火焚身,男人连番的凶猛撞击下,她不由得夹紧收缩起来。 木卿歌听到了一阵穴内的腔壁声,好似水声,方才好奇,就在他狠入的一瞬间,里面涌出一股热流,冲刷进他的硕硬头部激得他浑身一颤差一点射了出来。 “啊…………哈…………啊…………” 夜弦叫得比刚刚更加厉害了,几乎是扯着嗓子在叫,紧绷的身体夹着男人的肉棍在突如其来的高潮中享受起它带来的蚀骨销魂。 他拔了出来,眼睁睁看着那窄小的穴儿喷出了水。 “还会潮吹?你果然是个极品!” 波涛汹涌的快感配合着药物几乎烧坏了她的脑子,痉挛抖动的身体还没平息,就被男人第二次凶猛插入,少女长吟一声被男人翻过身体趴在了床上。 又是狠狠的操入,木卿歌换了个姿势掐住她的小蛮腰顶起了她的小肥臀。她的腰特别细,绝佳的腰臀比会给男人一个极好的视觉效果。 他才尝了一次就已经摸索到了少女身体的妙处,刚刚夜弦突如其来的高潮是因为他碰到了深处的一块软肉,他猜到那就是夜弦的G点。所以,他要做的就是帮她消耗掉身体内的催情药,好好满足她空虚寂寞的身体。 木卿歌只朝着她的软嫩处顶,娇躯在紧张得律动,淫滑湿润的嫩穴儿已经完全变成了他的形状。 “我恨你!夜弦!记住!我恨你!我不会放过你的!绝对不会!好好受着…………” 巨大的肉头在疯狂顶操她最敏感的神经,幽深的甬道里水液在积聚,娇软可怜的少女触电般急颤开来,迷乱的抓起了身下的床单。 “呜呜…………” 肉棒刮擦着她全部的甬道,粉白色的小屁股随着他的动作情不自禁地提了起来。 酸胀的小腹还是抽搐,蜷缩起的脚趾不停刮擦着床单,她仰起了头绷紧的肩背全是汗水,臀后的撞击已经让她意识凌乱,夜弦已经完全不在乎操她的是谁了,在此刻能给她快乐,让她高潮的,是谁都可以! 男人强悍的冲刺可怕至极,夜弦的泪水再一次被操弄出来,她主动撅起的小屁股被撞得花枝乱颤,高亢的浪叫将男人的喘声都盖过了,哭着哭着她又笑了起来。 催情药,彻底发挥了药性。 “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 性器扩充的极度酥麻蔓延了全身,不停歇的抽出插入,顶撞在深处的软肉和花心上,火热的摩擦带动着淫水打湿了灰色的床单。 沉沦情欲的男人极尽全力得和少女交融,他甚至不满足于一个姿势的性交,压低身子,伸手掐住了少女的脖颈,紧接着又是更加下沉的操干。 木卿歌克制着自己的怒气,不那么粗鲁地折磨她,薄唇落在少女纤细白皙的后背上,他吻着她又带着原始的温柔。 他恨她吗?对,但更多的还是爱吧。 胯部深沉地往她的圆臀上狠撞,木卿歌第一次如此强势地展现出了自己的占有欲。花穴幽深炙热,湿滑的内壁将男人的肉茎又吸又裹,夹着他整根的粗硬颤抖地厉害,快了,两个人都到了极乐之巅。 强烈的刺激让少女慌了神,她尖叫着挣扎着,“不要…………要死了…………要死了…………” 小小的窄穴儿就这么被男人干得合不拢,唇齿间的软嫩肌肤细腻光滑,粉色的身体诱人地厉害,透骨的爽让男人发狠。 快速操弄的剧烈摩擦让夜弦无所适从,她本能地失声痛哭叫唤不止,紧缩的肉壁敏感至极,就等着男人最后一击贯穿她的身体操得她更深处的穴儿发出水响。 她熬不住了,即将泻身,被这个男人第二次干到潮吹。热液再一次浇灌出来,开始只有一点,再后来她泻身的那一刻大波潮涌的水液冲刷在男人的龟头上,爽得木卿歌粗吼一声死死掐住她的腰将巨根狠狠撞进了宫口。 贯穿她!射满她! “啊啊啊!” 疯狂的哭喊声在男人射入的那一刻变成了绵长的呻吟,夜弦颤搐的身躯瘫软在男人的身下,痉挛着无法舒缓的身体把原本平整的床单弄得皱巴巴。微阖的红唇儿急促地喘出阵阵娇吟,她轻叫着,呻吟着,带着委屈的哭腔却又舒爽地在他身下乱颤。 滚滚喷涌的浊液尽数灌满了少女娇小的子宫,他的精液热热的,在小小的子宫里蔓延,取代了厉偌清,侵占了所有可以让小兔子受孕的角落。 “嗯…………哼…………射进去了…………噢…………” 淋漓尽致的畅快喷射让木卿歌晃了神,他甚至有些不敢置信,在射完的那一刻都没有拔出来,只是尽力让自己的大脑清醒一点,确认一下这是现实。 夜弦瘫软了下去,意识没了多少,眼神涣散地只剩下男人刚刚给她的极乐快感,木卿歌花了五分钟的时间来确认这就是现实。他缓缓拔出,盯着还未合拢的蜜穴儿淌出只属于他的精液,那一刻,木卿歌觉得自己真的疯了。 他上了她,而且是哄骗着她几乎强硬地占有了她。 木卿歌,上了自己最好兄弟的女人。 —————— 木卿歌站了起来,也不知道是因为醉酒还是因为过于激烈的性爱,他踉跄了两步差一点栽倒。床上的少女还在委屈巴巴地轻吟着,站着的男人此刻的大脑却在飞速运转。 他在考虑这件事所有的结果,只可惜,酒精加药物,让他无法完整地思考,因为他的理智已经没了,所以他现在所有的想法都是疯狂的。 厉偌清说他们在备孕,木卿歌不可能等到夜弦怀孕生了孩子再夺走她,他甚至恶毒到想要在她怀孕生产前的10个月抢到她然后处理掉厉偌清的孩子。可是不管哪样他都会伤害到夜弦,他并不想让夜弦流产,也不想让她和自己的骨肉分离永生永世记着和厉偌清存在的关联。 那现在不是有一个完美的机会在眼前吗? 如果今晚他能让夜弦受孕,让她怀上自己的孩子而不是厉偌清的孩子,那夜弦就不需要流产了!孩子生下来就是他的!她不会受到任何的伤害,也绝对不会有人伤害到他的宝宝………… 对啊,让夜弦受孕吧,就在今天! 一次不够,那就多射几次进去,一定要射进她的子宫里!让她怀上他的孩子! 木卿歌突然的诡异狂笑让夜弦浑身发抖,她闭着眼睛蜷缩着身体不敢动弹,她完全无法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脑子跟一团浆糊一样,能记得的只有木卿歌这个名字。 昏黄的暖光洒在瓷白的浴缸上,温凉的水液从玉指滑落,垂在半空的藕臂随着动作轻微晃动,浴缸里相互交缠的人影缠绵暧昧,夜弦娇促的喘息稍急,赤如温玉的身子刚想蜷缩起来,却又被男人用蛮力强行展开。 不久前的激烈性爱在她的身上留下了斑斑痕迹,充斥着欲望和疯狂。 夜弦半躺在浴缸里,仰着头闭着眼,享受着男人温柔的触碰。大掌的力道足够轻柔,抚摸着她的每一寸肌肤,轻触着她浑身最敏感的神经。 浑圆丰满的雪乳儿在男人的薄唇亲吻下泛起点点殷红,齿间稍稍用点力气便能划出几道红痕,她的身体晶莹剔透一般,潮红的肌肤下肉眼可见的青筋血管。男人的热气喷薄在嫣红的小红豆上,挺立的小奶头只有那么一点点,小得可怜,他勾着嘴角伸出小舌头轻轻一舔便能引得少女嘤咛娇喘。 男人强势,又在她闪躲之前一口吞吃掉那颗小小的蓓蕾,含进口中的软嫩香甜地让他兴奋。 浴缸里的水其实都凉了,但对于两个浑身燥热的人来说刚刚好。木卿歌抬起夜弦的两条长腿分开,他跪在浴缸里,往前移动身子往她的腿心处靠拢。 无处着力的双脚只能夹紧男人的腰,纤细的玉足靠在浴缸边缘,涂着红色指甲油的脚趾蜷缩着又舒展开来。 “嗯…………呃…………” 粗糙的指腹在充血敏感的蓓蕾上撵动,他不会放过少女任何一处地位敏感,嘴里含着,指尖撵挑,下身摩擦,掌控她全部的快感。 催情药混杂着酒精在生效挥发,明明刚刚都做了一次,夜弦却还是觉得身体空虚,她还没能得到满足,燥热的身体还在叫嚣着继续。 男人含咬着少女的身体入了迷,将唯一空闲的长指插进了夜弦急促娇喘的檀口中,轻搅着她难受的呜咽,浸满水花的迷离蓝眼儿让木卿歌失神。 “弦儿,你爱我吗?” 情欲未褪的低音满是磁性,强制勾弄着湿漉漉的小软舌,企图让她顺着他的意思回答。 “呃…………” 她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从呼吸到眼神充斥着最强烈的渴望,木卿歌抬起头,不知道对酒里的催情药是感谢还是痛恨,他既得到了她,也失去了她。 得不到回答的木卿歌将另一只手往下探入了她颤搐的腿间玉门。 撞到红肿的小花唇敏感至极,指尖稍稍揉弄拨动,刺激着少女体内还在盘旋的高潮余韵,夜弦迷朦睁眼,上下起伏的胸口急促可怜,被男人手指抵住的喉咙从深处传来一丝软弱的呻吟。 “唔…………嗯…………” 木卿歌笑了起来,他听到了嗯,就觉得夜弦一定是爱他的。微张的嘴儿被男人的手指插得满满的,缓缓抽动着像是在用他的胯下之物操弄亵玩,丰沛的口液从嘴角溢出,她来不及吞咽,被木卿歌逼迫着将所有的味道吞进腹中。 纤细的肩还在颤抖,少女一身冰肌玉骨,诱人的粉嫩抓挠着男人满是色欲的眼,她的身体处处滑嫩滚烫,男人的指尖缓缓探入,方才被他开阔过的幽深花径不知何时恢复如初,要命的紧致,娇软细嫩的媚肉吸绞着男人的长指,吞咽着他的理智。 水声阵阵,少女扭动起身子无奈得挣扎起来,木卿歌调整了姿势将手指更加深入进去,夜弦看似挣扎其实更多的却是渴望他的进入,抬起的小屁股一顶一动,自顾自地享受起他的手指来。 “又想要了吗?弦儿? 男人的声音低沉又富有磁性,他轻声的问诱惑着她。 “是要手指还是要别的?” 木卿歌半哄半骗,他以为自己最像母亲温柔善良,可他忘了自己的父亲又是怎样一个人,他是他们的结合体,虽然温柔可骨子里也带着部分父亲的阴险和坏,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对于现在毫无理智的木卿歌来说是很正常的。 “要…………” 夜弦咬着手指慌张茫然,男人的唇带着冰凉的触感一点一点落在少女粉嫩的娇躯上,她咬着手指止不住的呻吟,电流一般的触感让她几欲崩溃,心中的空虚寂寞完完全全被这个男人勾了出来。 “嗯~痒~” 木卿歌伸出舌尖轻轻舔动着少女的酥胸,他一只手抱着她一只手伸下去抚摸起了少女双腿之间的黏腻。 “乖,把腿张大点。” 夜弦被男人蛊惑着,顺着他的手慢慢张开了双腿,看清了男人的长指是如何插她的小嫩穴儿的。 木卿歌这一双手做惯了手术,手指因为无数遍的刷洗管得苍白粗糙,可就是这一双粗糙的手指能给少女最大程度的快乐。 “嗯~啊~” 拇指轻微黏动着少女充血的花蒂惹得她一声呻吟弓起了腰。 “这样,舒服吗?” “啊…………嗯…………” 男人捻动着手指低下身子含住了少女的唇,他侧躺着吻得忘情,少女因为下半身的快感完全陷入了被动状态,她已经忍不住心里的酥痒浅浅的呻吟起来,在男人独特的技巧下她愈发的动情,身下的淫水落了一片又一片。 夜弦半睁着朦胧的水眼儿一副茫然无措的眼神看着木卿歌,他的手指粗糙有力,在下面的肉穴里轻轻抽动很奇怪也很舒服。 “嗯…………嗯…………好快…………” 浴缸里的水早就不多,少女双腿架在缸沿大敞开来,她的私密之处粉白美丽,天生的白虎,极品的名器,不管是手指还是性器,只要进入她的身体便销魂到透骨, 夜弦低下了头,温水浅浅漫过她的小臀,水面刚好盖过她的粉穴儿,但因为男人的动作和她的颤抖,原本平静的水面晃动着冲击拍打起敏感的肉穴来,男人的手指深埋在里面快速抽插,拍打在敏感花豆上的温水此刻也几乎要了她的命。 呻吟声更大,快感更加强烈,原本被射入子宫深处的精液也随着男人的手指被带出来不少,蜷曲的脚趾抓挠着光滑的缸沿,大红色的脚趾甲太过艳丽,在半空中晃荡紧绷。 “啊啊啊…………好快!好舒服!” 少女很容易获得快感,她被情欲所染脑袋里的理智早就烟消云散,此刻的脑子里只有对快感的追逐,她享受起了木卿歌的手指软软糯糯的浪叫起来。 “啊啊啊…………再深点!呜呜!” 夜弦一激动又红了眼眶,她放声浪叫双手抱着木卿歌的脖子伸出了舌头,男人含住她的舌尖轻轻的咬,听着她含糊不清的发骚和浪叫愉悦极了。 体内的快感和欲望被男人的指尖所控制,她几乎要失控了抛却了所有的情感和道德只想着被他玩到高潮,在男人辛苦抽插了数百下后,少女几乎已经攀上了巅峰,她弓着腰马上就要迎接最后一秒的高潮,可就在喷薄前夕,男人抽出了手指,瞬间的空虚让她无所适从扭动着自己的腰哀求着看着木卿歌。 他坏透了,竟然在这种时候折磨她,木卿歌抽出了手指伸到夜弦的面前展示,黏腻透明的淫液淌了他整只手掌,夜弦哭红了眼抽噎着看着木卿歌将手指放进了自己的嘴里,他贪婪地吮吸着,眼中的欲望让他完完全全变成了另一个人。 “很舒服吗?” “嗯…………” 夜弦被欲望所驱使,对着他点头。 “还想要吗?” “嗯…………” 木卿歌笑得诡异,两只手掰开夜弦的双腿粗糙的手指继续抚弄,酥麻的快感让夜弦再一次淫叫起来,她太容易受到身体的操控了,明明清醒的时候足够理智,在这种情欲上却会沉沦。 手指每一次的挑弄都会让少女抽一下身子,她快被男人折磨死了,一直挑逗却不给她释放。粗糙的手指再一次插进湿软紧滑的粉穴,少女长叹一声,这一次是两根! 修长粗糙的手指在少女的体内飞速的抽动伴随着极富技巧的抠挖,夜弦几乎又要冲上云霄,可木卿歌不愿意让她轻易高潮,此刻的他腹黑残忍,他想折磨她,报复她把他当作替身。 “嗯…………吸得真紧,连手指都不放过,弦儿真骚…………” 木卿歌的声音轻缓又磨人,他的眼中带着些许的不屑和得意。夜弦多滥情啊,和不同的男人保持暧昧关系,和风爵亲密了那么多次,连萧衍都迷上了她,说不定早就被萧衍吃干抹净了! “夜弦,还有谁操过你?” 此时的夜弦被木卿歌掌控着快感,他停下手指威胁着她回答,夜弦咬着手指摇头。 持续不断无法满足,夜弦极速地喘息着,她哭红了眼求他,求他让自己高潮,可面前的男人脸色深沉没有了半点温柔。 “说!还有哪个男人操过你!” 少女喘得厉害,大脑早就被欲望所破坏,她呜呜咽咽着只说出了厉偌清的名字。 木卿歌抽出了手指,他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除了厉偌清就只有他,他是夜弦第二个男人。当饱胀的感觉从下体传来时,她在被男人狠狠顶入的那一瞬间高潮,水液持续不断地从两人交融的地方淌下来,少女哆嗦着泻了身子。 “呼~真紧啊~里面在绞着我!” “嗯啊~嗯啊~嗯啊……………” 顶入最深处的男人浑身的热血瞬间沸腾,没有什么比占有她更让木卿歌痛快的。 “夜弦!看清我是谁!” 他抬手掐住夜弦的下巴对上她的眼睛,两个人对视着,又被强烈的情欲扰乱了所有的理智。 “卿歌…………” “对,是我…………弦儿,记住,今天一整晚都是我!” 男人狠狠撞着少女的耻骨,他已经完全陷入疯狂,因为爱,因为恨,他成了和父亲一摸一样的卑劣野兽。 —————— 木卿歌的母亲也是被强取豪夺得到的,木远乔第一次见到金默言的时候是在她的订婚典礼上。其实木远乔这样的人物是不会出现在一个金家私生女订婚典礼上的,不过是因为和新郎一些交情对方请了四五次还专门上门拜访才去的。 那个时候,金默言挽着未婚夫的胳膊端着一杯香槟身姿摇曳走到木远乔面前时,他对她一见钟情。 金默言对他说自己的名字是金家原配夫人改的,意思是想让她当一个沉默寡言的女人,不要对外人说起自己的身份,不可说她是金家的人,因为她是个私生女。 她说:“其实我叫燃儿,燃火的燃!” 此时的金默言并不知道,她开玩笑随口聊天的男人已经盯上了她,三天而已,她就被送去了木家的庄园。 那一天,那个不爱笑的高大男人扛着她走进了房间,她被金家送给了木远乔当情人。 金默言以为她找到了归宿,只要结了婚就能摆脱金家,她不停自责一直后悔,如果当初她没有和木远乔搭话,如果她当时沉默寡言,或许她也不会被这个黑道太子强取豪夺。 木远乔给了她6月的时间让她爱上他,但金默言没做到,她无法爱上这个男人,并且对他的憎恨与日俱增。她有自己心爱的未婚夫,有自己想要托付终生的男子,而不是眼前这个外表高贵内心残忍的斯文败类! 初夜那晚,她被男人狠狠压在床上,酒味让她头脑发昏,她挣扎着却没有半点用处,男人还是靠着自己强硬的手段和力量得到了她。 金默言对那晚几乎没了印象,只有男人那一句深沉又霸道的话语在脑中回荡。 “你是我的!” 因为金默言想逃跑,木远乔让人拿着锁链扣住了她的脚,她每天都被关在房间里,一直等到晚上,那个不爱笑的英俊男人叫着她的原名走进来宠幸她。 “燃儿,不要怕我,我在保护你。” 金默言只见过木远乔一面,她原本安稳幸福的生活从此被他完全剥夺,可她生性柔弱,除了哭泣哀求没有其他方法,就连逃跑都格外的幼稚。 后来金默言怀孕了,她第一次见到外面的阳光,庄园里的佣人和保镖对着她行礼叫着她夫人。真是可笑,他们连结婚证,连婚纱照都没有,怎么就成了木家的夫人呢? 温柔美丽的长发女人站在阳光下动人极了,她轻抚着自己还微隆起的小腹想着自己的人生为何如此坎坷。木远乔一直跟在她身后注视着她,注视着自己心尖上女人,他很想留着她,可金默言总还是想跑,所以为了困住她,他让她怀了孕,他以为金默言有了孩子就会老老实实留在他身边。 当木卿歌出生的时候,金默言却哭着抓着他的手说。 “我给你生了孩子了,求求你,放我走吧!” 她不爱他,她是被强夺豪夺得来的,她不愿意,甚至是生下了他的孩子还是不愿意。 “我只是您的情人,我不奢求能得到名份,我也知道我不配,求求您,放过我!” 木远乔是个不善言辞的人,这和他的父亲有关,他从小缺少母爱,父亲又是杀伐果断血腥残忍的黑帮老大,他所有的脾气都随他的父亲,所以不懂什么叫温柔体贴,在面对金默言时也是如此。 从来只有金默言会给他温柔,会娇声嬉笑,他喜欢她却从来没有说出口。 木卿歌满月时,木远乔办了一场盛大的满月宴,他牵着金默言高调宣布这是他的妻子,后来还为了她新办了一场婚礼,震惊了不少家族。 而当初对金默言颐指气使的金家也转变了态度攀起了关系,但木家的势力在他手上越做越大,他根本看不起金家直接断了往来。 金默言在木卿歌三岁的时候生了重病,怎么看都看不好,木远乔没办法请了天师来算命,最终算到木卿歌头上说他命硬会克父母,自那之后金默言就再也见不到自己的儿子了。 可就算离开了自己的儿子,金默言也没能挺得过几年,在木卿歌9岁的时候,金默言就去世了。木远乔带着她的骨灰去了国外,因为她说她很喜欢自由女神像,所以自那之后木远乔便定居在了美国,而木卿歌则被单独留在国内长大。 木卿歌一直都知道自己的父亲只爱自己的母亲,他的出生只是因为他想留住母亲,他是个工具而已。 但值得庆幸的是,木卿歌继承了母亲温柔淡雅的性格,他很爱笑,笑起来像极了母亲的阳光和温暖。 但他也知道,木远乔是自己的父亲,他身上流着那个血腥残忍的男人的血。 “夜弦!你是我的!” 木卿歌和当初的木远乔如出一辙。 夜弦的双手死死地抓着男人的肩背,因为疼痛和快感她抓挠着他的后背留下了很多血痕,疼痛和快感混杂着,她茫然无措地看着身上凶猛发狂的男人,在这一瞬间她觉得这不是木卿歌,他像变了个人,像一只正在蚕食她的野兽。 偌大的房间里只有少女的呻吟和男人的粗喘,木卿歌从未如此真切地喜欢过一个人,他以为他可以当一个普通男人,做一份普通工作,娶一个互相爱慕的普通女人。 可就在这一夜,他的一生都不再普通下去。 “弦儿!弦儿!弦儿!” 木卿歌叫着她的名字,狠狠地撞着她的腰,他死死地盯着二人交合的地方笑得癫狂,这是他所有的报复和恨意。 “疼……………” 夜弦轻声叫着疼,他太粗暴了,每一次都发了狠往里面顶,她疼得身子都在颤肌肉也紧绷起来,可男人根本不在乎,他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就想着报复她,将自己的全部都挤进少女的身体里,为此不惜咬着牙强忍着坚持,夜弦淌着泪默默承受,她不敢看他侧着头咬手指,身上的男人越发的快,他几乎已经到达极限,在插进宫口的那一瞬间将自己所有的欲望全部倾泻了进去。 “啊……………” 夜弦揪紧了脸哭得梨花带雨,疼痛和快感并行,她哆嗦着又泄了身子。男人的身子很重,压在她的身上让夜弦有些喘不过气。 “卿歌……………” 夜弦双手攀上男人的后背,她能感觉到他急促的喘息和劳累,他已经没有回头路了,木卿歌知道自己从此对厉偌清有了亏欠。 “我爱你…………夜弦,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爱你啊…………呜…………” 极端的快感结束之后,他竟然趴在她的身上低声啜泣起来,夜弦转过头茫然若失地看着他,双手摸了摸他的后脑勺。 “卿歌……………” “弦儿,我爱你,我真的好爱你,你知不知道,我从第一眼见到你就爱上你了……………” 夜弦似乎听懂了男人的话,可她无法思考,只能一遍遍地叫着他的名字。 他让她叫他名字,她记住了。 也不知道第几次了,夜弦体内的催情剂已经被蒸发到干枯,她趴在冰凉的桌子上,蓝色的水眸里是毫无焦距的茫然,耸起的纤细肩膀让她显得有些可怜,她静静地趴着,似乎在等待什么。 突然少女咬紧了嘴唇眯起漂亮的双眼软软地呻吟一声,男人再一次填满了她。 真舒服啊,被他操干着,快感满满,销魂蚀骨。 “呼…………屁股抬高点…………” “嗯…………” 房间内到处都是情欲的香味,长发散落在桌案上,被情欲浸染的少女说不出的妩媚,抗拒不了甬道里的淫酸酥麻身后的狂插猛操将她的身体几乎顶到悬空,桌案本就有些高,男人抱着她的屁股站在她的身后狠狠地撞,撞得她双脚都无法着地,只能拉下桌子上可怜兮兮地抖着双腿,软软地哭。 她还是那般娇软迷人,一声轻吟,一个低喘,一次颤泣,都足以让身后的野兽嘶吼叫嚣,一遍又一遍的索取,一次又一次地占有,似乎永远都无法满足,这一生这一世,在她的身上死去活来。 “吸得真紧啊…………呼…………又要高潮了吗?” 男人低吼着逗她,腰部的力量丝毫不会减弱,大力得操干桌子上的女人,抽出她所有的淫水,射入他全部的精液! 两条白色的长腿无力得悬在半空,少女难以自持的呻吟几乎哑了,难捱的婉转格外动听,能让木卿歌心情愉悦。腿间水痕淋漓,夹杂着被射入不知道第几次的浊液弄脏了酒店地板。 邪魅的俊颜上满是热汗,不知是累的还是爽的,完全发红的双眼流露出一种说不清的狂野,彻底享受性爱的男人食髓知味,狂放得折磨着身下的少女。 “乖,我们一起高潮,然后再将精液射进你的子宫,弦儿,你要为我生个孩子的。” 吸夹的嫩肉又被操软了,幽深的甬道隐隐又有了水声,男人邪笑着抬起少女的一条腿,将自己的硬挺更加深入次次定在了花心,看来是又想插进她的小宫口了! 黑色的眸子里满是夜弦无奈哭泣浪叫的身影,情欲让他变得狂野可怖,对她的征服欲越发迫切。 淫靡的空气温暖暧昧,夜弦身上的香味已经溢满了房间,砰砰砰…………噗嗤噗嗤…………… 水声越急,少女越叫,男人更喘,鲜嫩的肉壁被巨棒撑得开始痉挛,硕大的龟头再一次插进狭窄的宫口,却没有着急射入,而是就着箍死的宫颈开始小幅度的抽插。这一刻,夜弦尝到了前所未有的极乐,铺天盖地的酥麻涌出了全部的骚水冲刷着男人的棍身,抖到发癫得高潮了。 光滑的桌案被少女的指甲硬生生抓出了划痕,木卿歌被这极端的刺激失了控,掐着她剧烈颤抖的腰肢,重操了几下她的宫口,在无法控制的高潮中再一次射满了小小的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