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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道瞿浦和是自家主子看上的人,习牙却一次次的踩着主子的底线,难不成他当真以为主子不会杀了他? “这个男人目前阶段还不能死。”司露儿说完这话,一脚把习牙踢开。 “你现在可以滚了,这段时间我还不想见到你。” 习牙心里勾起一抹苦笑,之前还有用得上他的地方,现在他的利用价值用完了,主子就连他的面都不想见了,所谓的过河拆桥大概就是如此这般吧。 习牙忍着心里的苦涩,面无表情地开口。 “按照魔宫的意思,所有名门正派的人都应该铲除。尤其是瞿浦和这种,他在门派之中威严甚高,武功身手又好,将来我们魔宫与这些名门正派对战的时候,这人必然会成为我们的对手。” 司露儿知道习牙就说这话有道理,但现阶段事情还没走到这一步,瞿浦和对她而言,能得到的好处比坏处更多。 她懒洋洋的撑着脑袋开口:“这件事我心中自有定论,不用你在这里多嘴,你要是再擅自主张背着我去杀人,我可饶不了你!这一次我不杀你,但是领罚却是少不了的。今日我有些乏了,想早些休息,明日这个时辰过来到我这报到。” 习牙点头称是,不再多说什么,默默的退下去。 所谓回去领罚就是领五十鞭子,这已经是两人之间习惯的默契了。习牙几乎是被司露儿从小抽到大的,对这种刑罚也熟得如同家常便饭。 只是这一次,则是因为瞿浦和而责罚了他,这对他而言意味就不同了。 他站在门口心中情绪翻滚。 春香从屋子里走出来合上门,有些同情的看了他一眼。 “你可别看我,这次不是我偷偷向主子通风报信,我也不知主子究竟是怎么察觉到你对瞿浦和有了杀心。总而言之,想在主子眼皮底下蒙混过关,你的道行尚浅。” 习牙勾起一丝寒冷的笑意,一从屋子里走出来,他又恢复了那吊儿郎当的神情,站在门外直不直歪不歪的,身上就没个正经的样子。 “这次杀不成,自然还有下次。” “你疯了?你还想着下次再去杀他?若是主子知道了,再抽你个几百鞭子,到时候你就得抬着出来了!” “若是真的得手了,被抽了几百鞭子又有何妨?我跟他之间总有一个人要先死,不是我,就是他。” 习牙说完这话,就懒洋洋的转身离开,只留下一个冷淡的背影。 42 匕首隔开裤子的中缝/调教sp/猛抽菊穴(h) 第二天,习牙准时赶到了司露儿的地方。 在来之前他已经沐浴净身,因为早已料到这一顿鞭子抽完之后,他得有十天半个月都躺在床上。 司露儿已经起了床,身上披着一件薄薄的外衫,懒洋洋的窝在自己的美人榻上,剥着葡萄吃。 抬头看到习牙来了,她脸上没什么表情,指了指屋内一处位置. “去那跪着。” 习牙鞠躬行了一个礼,然后便撕下自己身上一路走来的伪装外形,最终露出自己本来的模样。 他按照司露儿的吩咐,在屋内的一角背过身去,脱下自己身上的外衣,露出一片精壮的脊背。 脊背上还留着上回鞭打的红痕。 他深吸口气,开口:“请主子责罚。” 司露儿淡淡瞥了他一眼,从一旁拾起了一把鞭子,走到他背后。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抽打你的背了。” 习牙身体微微僵硬。 “现在。跪下来,在地上趴好。” 习牙的身体僵硬得更加厉害,同时耳根有些微微的红了起来。 这次主子竟然又要故伎重施,抽他的屁股…… 大概是因为很少被主子抽屁股,这个命令刺激得他耳根红得越来越厉害。 司露儿眼神凉飕飕看着他:“怎么,这就要不听话了。” 习牙闭上眼睛沉默的跪了下去,额头紧紧贴着地面,将身后的臀高高撅起。 身后的司露儿见他依然穿着裤子,眸子微微垂下,从一旁桌边抽出一把匕首,就这么顺着习牙微微分开的,两片臀的中心线,将裤子缓慢用匕首割开。 司露儿的分寸拿捏的很好,匕首所落下的位置刚好是两片臀的中间虚空之处,这不深不浅的刀锋,除了会划开裤子的布料之外,并不会伤及到习牙的一点点肌肤。 但即便这样,这布料被刀刃划开的声音已经足够让习牙面红耳赤。 他埋着头不敢动,声音却低低的传来,“主子……我……待会儿……我还要回去呢……” 主子把他裤子都撕成这样,待会是想让他光溜溜的下山么。 司露儿却不管他这些。她用匕首将裤子一分为二之后,便轻而易举的把布料撕扯开来。 很快习牙的下体便光溜溜的一片。 下一刻,“啪”的一下鞭子,准确无误的抽打在他的屁股上。 习牙紧紧咬住了唇,却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司露儿欣赏他此刻低头匍匐温顺的模样,手上却毫不留情,又是啪啪两下,鞭子清脆的甩在他两片雪白的臀上。 “啪!”“啪!” “啪!”“啪!”“啪!” “啪!” “啪!” “啪!”“啪!” 很快,习牙的屁股上就被抽出了两道红痕。 屋内很快响起了啪啪的声响。 渐渐的习牙也感觉有些吃力。 他虽紧紧咬住唇,额头已经汗水涔涔,低低的呻吟声也忍不住从口中溢出。 “啪!”“啪!” “嗯……嗯……” “啪!”“啪!”“啪!” “嗯……哈……啊……” “我每抽一下你都自己报数,抽满五十,今天这惩罚就算过了。” 说着,司露儿目光盯住习牙分开的两瓣臀之中那个褐色的小菊花上。 那朵菊花可怜兮兮,簌簌发抖。 被如此肆意的打量着,习牙的脊背也因此铺满了细密的汗水。 司露儿啪的一声,准确无误击打在中间那朵小菊花上,开启了自己的抽肛操作。 习牙虽然从小是被她抽到大的,但极少被抽肛,他最怕的也是这个。 每次被抽完肛都得在床上疼个小半个月下不了床。 而疼痛是其次的,这其中的羞辱感和侮辱意味,让他恨不得一死了之。 “啪!” “嗯——” “啪!” “嗯——” “啪!”“啪!” “啪!” “啊——主子——嗯——” “啪!” “哈——” “啪!”“啪!” “主子——轻——轻一些——” 习牙被抽得臀瓣忍不住收缩, 小穴也是紧紧收缩着。 司露儿忽然停下动作,冷声问:“你把屁眼合上是什么意思?” 习牙羞红了脸,退无可退,只好发着颤,伸手到后头,重新把屁股掰开。 “掰大一点,不然我抽不着。” 习牙被接连要求再“掰大一点”,最后只好可怜兮兮地把两瓣屁股掰开到最大,中间的菊花被拉扯着扩张开,露出红肿的嫩肉来。 司露儿犹不满意:“太小了,让我怎么抽?考验我眼神?” 习牙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