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别人忏悔时被主教指奸,神明入梦奸淫小神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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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叶阑星累的晕过去,爱痕斑驳的身体倒在地上,被欺负狠了的可怜模样,这时沉穆才现身。 他那双平日俯瞰众生的双眼,此刻只注视着面前睡过去的小信徒。 作为神,沉穆明白自己犯了七宗罪,在看到他珍视许久的小信徒被人捷足先登的时候,他嫉妒了,他嫉妒那可爱的身体不适他第一个触碰,嫉妒那湿软的小穴不是他第一个插入。 他的色欲之戒早已经破掉,为了叶阑星,这个小神父,他无意注视到的,世间最纯洁的灵魂。 他把一小点神力寄托在十字架上,让它成为一个挂饰留在小信徒身上,使他可以偷窥,零距离欣赏着这美丽的灵魂。 他庇佑着小神父,让他成长,就在等这一刻,他的小信徒成年。而这青涩的果实却被人先一步采撷…… 神的欲望,似乎更加可怕且浓烈。 沉穆抱起累得睡过去的叶阑星,他闻到小信徒身上淡淡的幽香。沉穆静默,抱着小信徒把他送到了房间内,又用神力消除了他身上全部的痕迹。 教堂里如此安静,就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第二日,叶阑星醒来,却并没有感受到浑身的酸软,甚至连红痕都不见了。 他懵懂地坐在穿上,开始回忆着昨晚,明明那些羞耻淫乱的画面都还在,可他身体却没有一点印记。 难不成真是一个梦境吗? 小神父摇着头,难以置信地想着,他洗漱换上黑袍,新的一日他还要去接受信徒们的忏悔和诉说,为他们祈祷。 叶阑星换好黑袍,忽然想起了什么一样,他连忙向大厅走去,神像依然肃穆的立着,祭台上也毫无痕迹。 一位修女手里提着水桶,对叶阑星行礼:“神父,您早。” 叶阑星点点头,很认真的样子:“辛苦了。” 修女笑了一下,这年轻的小神父真是友善:“多谢您的关心,只是不知为何神像前面的地上有些蜡液,祭台上也有些味道奇怪的水渍,想是教堂进了老鼠,真是有些难办。” 而听着修女的话,叶阑星却有些红了脸,内心的羞耻涌了上来,他明白,那不是梦。 叶阑星走到神像前,他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想起那只无形的手,让他恐惧和害怕,那到底是什么怪物,居然如此大胆。 他恍惚地抬头看着神像,却仿佛觉得神像也在凝视着他,叶阑星抖了抖身子,低下头去,前往聆听室准备接受信徒的诉说。 聆听室是教堂专门设立的,允许所有市民来忏悔和诉说,在神父与诉说人之间隔着厚厚的帘子,以避免有些人会羞于开口。 “神父,我要向您忏悔,我是罪人,哦!”女人有些激动地哭泣。 叶阑星耐心且温和地说:“没事的,神会宽恕你,请诉说你的烦恼。” “我,我……”女人收了哭泣,开始缓缓说起话来,“我已经结了婚,可我爱上了别人” “但,但我不是完全爱他,我只是爱他的身体,我的丈夫没有性功能,而他在我们家果园里摘果子,天热的时候脱掉衣服,天呐,他的身体简直要让我发疯了。” 叶阑星听着,却僵硬了身体,女人的声音逐渐远去,能够让他感受到的只有背后紧紧贴上来的温度。 “我亲爱的孩子。”什渊俯身,在小神父白嫩的耳朵尖低语。 他的大手摩挲在那被黑袍包裹的细腰间,爱不释手地来回抚摸,可怜的小神父颤抖着身子,眼中含着惊恐。 “您要干什么……”叶阑星惊恐地呢喃,他怕极了,昨晚那样淫乱的记忆又浮上脑海。 而什渊没有说话,只是比了一个安静的手指,他的手像是灵活的蛇,游走进黑袍里,伸进小神父白色的内裤里,揉弄起那肿胀的小肉蒂来。 叶阑星下意识并拢双腿,却把那手夹得更深了,紧紧贴着温热的小花穴,让他敏感地流出了淫液。 “求您……别在这里……”叶阑星双眼含泪,无助地小声开口。 他怎么可以在这里被奸淫,对面还有无条件信任他,正在做着忏悔的信徒,如果被发现……万劫不复。 而什渊却依然是淡定的模样,他不顾叶阑星的阻挠,食指顺着狭小的肉缝抚摸,逗弄着最中间挺立的小肉核,最后手指滑进了已经湿透的穴里。 “嗯……”叶阑星咬着牙齿发出一点喘息,羞愤的整张脸都红了,漂亮的眼睛里眼泪在打转,可爱极了。 外面的女人依然在自顾自说着,她似乎完全不清楚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更不知道她所知道的那个圣洁年轻的神父,此刻正在被主教用手奸淫。 “流了很多水。”什渊咬着那已经红透的耳朵尖含糊地说。 埋在小穴中的手指开始在湿软的洞中抽插、抽插、研磨,勾着穴里的软肉戏弄,还要笑淫荡的小穴太贪吃。 “唔……不……”叶阑星的声音像是幼鸟般,脆弱,可怜,他脸泛潮红,双腿无力地张开,没人知道有根手指正在他的穴里抽插。 这实在太舒服了……要命的,要命的毒药…… 叶阑星崩溃地想,他穴里的淫水泛滥,甚至发出轻微的水声,手指在他穴里抽插的动作也逐渐加快,扣挖着穴里的软肉。 他快要舒服死了。 终于,在女人终于忏悔完之后,叶阑星也失控地夹紧了含在穴里的手指,猛烈地高潮了,那快感再一次冲刷了他,让他落下眼泪。 接着覆盖上来的,是什渊的吻,如同远古野兽的占有一般,吻得小神父气喘吁吁说不出话。 …… 一直到一天结束,叶阑星都没有放松警惕,他害怕那晚的事情会重现,这次直接躲在了房间里不出来。 临近深夜,他又一次想起了昨晚在神像前奸淫他的隐形人,不免得有些打冷颤,那到底是什么? 如果他今夜再去做忏悔,会不会又一次遇见呢……或者,那是神对他的惩罚吗?可这惩罚怎么如此淫荡,如此罪恶。 叶阑星躺在被窝里辗转,他的内心有无数个疑问和百般纠结,他唯一能够确认的,是自己的的确确爱上那种本能反应,被操弄的快感,从他淫荡的小穴上来的快感。 让他几乎上瘾,叶阑星羞耻地掉下眼泪,白嫩的脸蛋又一次挂上泪痕,他是罪恶的!神真的还会仁慈地宽恕他吗? 叶阑星哭了很久,一直到累得睡着了,他却做起了梦,一个奇怪的梦: 叶阑星恍惚地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像是在云端一般,周围只有天空,他身下是白云,而他被关在一个金色的巨大笼子里。 笼子很精美,最顶端还镶嵌着红宝石,叶阑星惊恐地发现,自己竟然不着寸缕,白皙纤弱的身体一览无遗,他跪坐着,双手被金色的手铐锁链束缚着。 “有人吗……谁来救救我!”叶阑星本能地呼喊着,他晃了晃手腕,金色的锁链发出清脆的响声。 而从缭绕的云里,走出一个身着白袍的男人,男人模样像是神明般俊美,他的眼瞳是深色的,像是宝石一样,每一个地方都是好看的,令人情不自禁想要跪拜。 叶阑星一时间愣住了,他颤动两下睫毛,软声向男人求救:“请您救救我,我不知为何被关到了这里。” 沉穆笑了,他笑他可爱的小信徒是那么天真,那么纯洁,的确是他所看上的世间最纯洁的灵魂。 “我就是来救赎你的。”沉穆轻声道,却走过去直接用神力进了笼子里。 叶阑星恍惚地看着,脸因为被男人注视着裸体而泛红,他迟疑地开口:“你,你怎么可以进来……” “因为,这里是我的意识,我为你打造的笼子。” 沉穆靠近赤身裸体跪坐着的小神父,欣赏这白嫩的身体,他一边低语,一边用手捏住了那白软胸脯上的一颗小乳头。 “啊……你,你是说……快放开我……”叶阑星慌张地说着,却因为被揉搓着乳肉而变了强调,软软的带着哭腔。 沉穆垂眸,却并没有停止动作,反而变本加厉地大力揉搓起可爱的两粒小乳头,将从未被采撷过的小樱桃玩得红嫩嫩。 “唔啊!不……请不要再揉了……”叶阑星边呻吟边啜泣着求饶,他那么没有攻击性,却想让人更加用力地欺负了。 他没有意识到,因为这点揉弄,已经让他的穴里泛起湿意,他敏感的身子对此做出了淫荡的反应。 沉穆愉悦地看着小神父青涩的反应,他逞凶的念头越来越强烈,简直不像是一个神明会有的。 “看看,你淫荡的小穴流出了多少淫液。”沉穆将手指抚弄到流着水颤抖的小花穴上,来回轻揉着泛红的穴口,语气低沉。 “不……不要揉那里……”叶阑星红着眼眶,呜咽着祈求放过,他的欲望被高高挑起,已经有些难耐。 沉穆却自顾自道:“那么就是这里了。”他的手指继续搔刮着穴口,淫荡的小嘴像是饥渴一样,张合收缩着想要吃进去那徘徊的手指。 “你的小穴正在吸着我的手指,多么贪吃。”沉穆继续说着,深眸肆意注视着张合的穴口。 “呜啊……不……”叶阑星无力地啜泣,却不知自己的哭声无比诱人,他浑身泛着粉色,被爱怜过的乳头红肿,穴里冒着淫水,简直就是欠操的模样。 沉穆一只手揉着流着水的小花穴,一只手剥去了自己的衣服,肿胀的阴茎弹了出来,尺寸是很可观的,男人的腰部精壮,身型流畅。 “不,你要做什么……求你不要……我不该这样,我是有罪的……”叶阑星呜咽着说,泛红的眼角楚楚可怜,清纯与欲望在他身上并存。 沉穆爱怜地抚摸上叶阑星的脸,他的表情此刻像是面对信徒那么仁慈:“你不会,如果你有罪,那么神明也有。不是你的错,你的淫荡,美丽,纯洁,都是恩赐。” 他安抚着颤抖的小神父,引导着小羔羊,一边将肉棒插入到了湿软的小穴里,将流着水的小淫穴骤然填满。 “哈啊!” 叶阑星恍惚地掉下一滴眼泪,难耐地仰头呻吟出声,又娇又软,他在被填满的瞬间又被欲望冲垮了,教条 圣经,真主,都不复存在。 他是欲望的奴隶,是淫魔的信徒。 “你的淫穴咬的我好紧。”沉穆满足地轻叹,一边大力撞击起来,粗硬的大鸡巴在娇嫩的穴里来回顶撞,淫水从交合处流下了。 “嗯啊……好满呜……哈啊太快了……”叶阑星娇喘不已,眼泪似乎都成了催情剂,他的嫩乳被撞得泛起波浪来,双腿无力地被男人架起。 沉穆大力挺胯,肉棒直接撞上了穴内的嫩肉,每一次撞击都凶猛用力,连泛红的穴口都堆积了白沫,将快感抛起又从高空坠下。 叶阑星还被禁锢着双手,随着猛烈的操干,金色的链子也跟着发出清脆的响声,和啪啪啪的肏穴声混在一起,暧昧极了。 “啊啊啊……嗯啊好快……呜好快……慢一点……”叶阑星掉着眼泪娇吟,仿佛除了呻吟再不会说别的了。 天真嫩白的小脸上泛着潮红,叶阑星的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他看到自己的小阴茎随着操干一抖一抖,甚至没有被碰就射出了精水。 “你的小淫穴怎么这么多水,欠操。”沉穆用肉棒重重戳弄着穴里的骚点,低声说道。 粗壮的肉棒在穴里来回抽插,小神父娇软的呻吟在天际回荡着,叶阑星一时间有些恍惚,他竟觉得自己真的成了只会吃男人鸡巴的淫荡妖精。 “啊啊我,我不行了唔……”叶阑星双眼迷离地呻吟,就这样高潮了,他仿佛被快感送到了云端。 而沉穆则轻轻吻上了小神父的额头,如同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