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来一波狗血剧情(肉渣)
“他给你塞头发了?”苗子早听说过虎头的损招,他一手揽着羊羔,一手插入他的双臀间,就着流水把手指插入温暖粘腻的后穴,羊羔的后穴又软又烫,可能因为紧张,还不停收缩着,仔细感受,能够感受到细小的像是毛发似的东西在他的手指上刷过,有点痒。 “嗯。”羊羔双手搭在水管上,在水流中点了点头:“哥….我想你了……” 苗子没尝试过在后穴塞毛发的屁股,他把龟头对准羊羔,缓慢又坚定的插了进去,就像是破开了一块柔韧的刚烤好的戚风蛋糕,龟头不停往里探入,细小的毛发冲刷着他得龟头,让龟头更加敏感,仿佛是有人拿着毛笔在他的龟头上轻轻扫来扫去,让他不由自主的用龟头抵着他的肠道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想要止痒又想要让那些细小的毛发更加用力的去刷扫自己的龟头。 苗子龟头正抵在了羊羔的G点上,这样大力的搓弄操干前列腺让羊羔忍不住尖叫出声,他淫荡的扭动着腰,奴隶配合着苗子的速度,恬不知耻的大声喊叫着淫荡的骚话,苗子听着羊羔满嘴的爸爸爷爷,也越发激动起来,两手掐着他的腰恶狠狠的冲撞对方,想要把对方艹死在这浴室里一样。 就在快要达到高潮时,突然一阵寒风直冲向苗子身后袭来,苗子一个激灵想要回头,却只感觉到腹部一凉,只见一柄刀尖已经从小腹破了出来。 他咬牙拧身,一脚回旋而至,虎头应声而倒,但紧接着老三就拿着另一柄匕首直冲而来,浴室里瞬间一片混乱。 “去见谁了?”食堂里的越来越少,算盘百无聊赖的盯着毕云天问,这小子见了他就像见了猫的老鼠,他一个眼神对方就忍不住的浑身僵硬,手放在他的身上就开始禁不住的打抖搂,没有人教过他,这种表现会让别人更有虐待他的欲望吗? 听了算盘的话,毕云天果真吓得一个激灵,干爹的命令让他掌心凝成一层薄汗:“我…..去见干爹了。” “干爹?”算盘和街面上的扒手接触不多,他们是做大事的人,这种小偷小摸自有小弟接触:“你们这一行还挺有人情味儿,失手被抓难道不应该被剁手指头吗?他还来看你?怎么?爱上你了?” 毕云天知道算盘在嘲讽他,只弓着身子不吭声,现在正是动手的好时候,肖飞和苗子都不在,算盘的武力值是最弱的……可算盘的手段他是最了解的,如果自己办砸了,算盘肯定会让他生不如死……. “我是不是和你说过,我不喜欢问话的时候没有回应。”算盘眯起眼睛,把自己的腿支起来:“坐到我腿上来。” 毕云天艰难的从座位上站起来,左右看了看快要走光的人,把桌下的裤子扒了下去,叉开腿,坐到了算盘腿上:“算盘哥…..” “他找你干什么?”毕云天的囚服宽大,算盘将手顺着他的腰线往上摸,穿过肋骨分明的胸膛,手指捻着其中一点乳尖:“你有没有告诉他,你都被多少人艹过?” 毕云天难堪的摇了摇垂着的头,双手扶着算盘的肩膀,整个身体僵硬着。 “自己扩张给我看,被艹了这么多次,都学不会放松吗?”算盘向后靠在椅子上,看着毕云天无措的看着自己的模样颠了颠腿。 毕云天被他颠的差点摔下去,连忙伸出一只手扶住对方胸前,另一只手犹犹豫豫的往身后伸,指尖碰到收缩的后穴,毕云天额头上的汗水缓缓流下。 接下去要做的事情让他无法保持镇定,他的身体因为恐惧而轻颤,那根袖珍口红型手枪就在他屁眼里……他的指间碰到了那柄枪,坚硬的金属材质,已经被他的体温温暖,他用两根手指将东西往外拖,眼睛颤巍巍的看着算盘。 “今天怎么这么紧张?一被操就这个德行,你是不是也想往屁眼里塞点头发了?”算盘伸手摸了摸他的脸蛋,突然看到他脖颈上的红绳:“什么东西?” “口红”已经握在毕云天掌中,不知是肠液还是汗水让他手掌湿滑的厉害,机会只有一次,若是不能一击致命等待他的将是比现在还要痛苦的没有尽头的刑罚,他见过羊羔被塞了头发的惨状,如果屁眼里被塞头发,变成一刻也离不了男人的骚货,他宁愿去死……. 宁愿死掉也不想再被这样对待了…….毕云天闭了闭眼,过度的紧张让他注意不到算盘已经用手指勾出了他脖颈上的红绳. 那枚福豆碧玉一露出来,算盘整张脸就变了颜色,原本闲适无聊的表情顿时严肃起来,他震惊的看着这枚玉佩,根本发现不了毕云天握成拳头的手已经从身后伸到了前面。 “你从哪儿来的这个?!”算盘一把攥住这枚玉佩双眼朝毕云天看去,这才发现毕云天整张脸密布着冷汗,眼中闪过一抹决绝的疯狂,紧接着“砰——”的一声哑响,他的胸口一阵剧痛,所有人的视线都朝这个地方看来。 在门口看守的狱警立刻冲上前卸了毕云天的胳膊,一巴掌扇了他个跟头。 毕云天躺倒在地,脱臼的胳膊正好压在地上,疼得他低叫出声。 算盘上腹靠近肋骨的地方有一个手指粗细的血洞呈现在所有人面前,他手中紧紧攥着那枚玉佩,红绳已经断裂,失血过多和剧烈的疼痛造成算盘严重的大脑机能障碍。他精神恍惚的看着掌中的东西,一阵阵的刺痛如针扎一般,让他的掌心攥的更紧,仿佛要把那枚玉佩捏碎一样。 “快叫狱医!快!” “血流太多了!快叫医生!” 此时的肖飞正双手被拷在背后的铁架子上,坐在审讯室的长凳中,他看着对面的大胡子和两名狱警,眉头微微皱起来:“到底怎么回事?” 虽然这座监狱已经烂到了根里,但仍然时不时要因应付上级检查而做做样子提审各种犯人录口供,而最长被拿来做样子的就是联盛帮的红棍肖飞。可这次明显同往日不同,大胡子的眼神透着股瑟缩和疯狂,这让身经百战对危险有条件反射的肖飞警惕起来。 大胡子在等,等外面的消息,如果今晚事成,对方答应他给他足够的钱出国,一家子衣食无忧的过后半辈子,只要他们能把苗子和算盘干掉,那么自己不介意当那个杀了肖飞的刽子手,但如果那些人连苗子和算盘都杀不死,就别怪他临时倒戈,转投肖飞了。 大胡子没说话,肖飞也没有说话,他冷冷的盯着大胡子,已经从这三人的微表情和动作中察觉到事情有异常,他不能坐以待毙,此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慌乱,侧耳倾听好似有许多人狂乱的飞奔声响。 “越狱了还是暴乱了?”肖飞微微笑起来:“老套路了。” 监狱里一旦发生暴乱,那么谁都可能死在这里,或者是肖飞,或者是大胡子。 “你给我闭嘴!”一名年轻狱警因为紧张一脚踢在肖飞的长椅上,差点把肖飞震到地上。 肖飞冷冷瞥了他一眼,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继续盯着大胡子。 就在这时,电话铃声响了,大胡子拿起手机听了一会儿,随后把手机挂掉,掏出手枪,他看着肖飞低声道:“飞哥,你别怪我,实在是苗子和算盘不争气……就算我不动手,他们也很快就会摸到这里来……” “长官,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终于可以动手了吧?”旁边一个狱警看到大胡子拿起枪,抢先一步抽出伸缩警棍,朝空气中挥了挥:“先让我痛快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