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言情小说 - 乱伦的房中术与美人在线阅读 - ,真的将沾满唾液的阳物就那么的插 入我的私处,哦!好粗的一根

,真的将沾满唾液的阳物就那么的插 入我的私处,哦!好粗的一根

都没有。

    “走吧。”卡斯琳挽着我的胳膊站起来,“回病房好好休息一会儿,今天夜

    里我来接你。”

    “不了,”我站起来说,“谢谢你,但我真的考虑好了,不走了。”我看看

    头顶的蓝天,将声音压得更低,“卡斯琳,我知道你是真心想帮我逃出这个魔窟。

    不过我确实不想逃走,我想早日把我在这尘世的生命作个结了结。别再企图说服

    我了,我只能告诉你的是,我这么选择的原因并不是怕你受到连累。行了,带我

    去审讯室吧,我不认得这里的路。”

    十一

    卡斯琳打开我的手铐,为我脱掉衣服,让我跪在大厅中央一个四方的平台上,

    克里斯琴他们一起动手将我的双臂反剪在身后吊得高高的,两腿尽量向两侧拉开

    固定住。与上次“熬审”不同的是,他们拿来了许多奇形怪状的电极,小心地固

    定在我的心窝、乳头、阴户还有腋下、脚心等处,又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卡

    斯琳用手指插进我的头发,将我扳得脸向上对着他们,说道:“张小姐,给你介

    绍一下这套刑罚。你身上的这几个电极这次通的都是甚高频交流电,频率高达160

    千赫兹,所以与以前的电刑完全不一样,这种电流会让你舒服得不得了,同时,

    这些电极还是震荡按摩器。”她意味深长地冲我笑了一下,“张小姐,吃过这套

    刑罚的女孩并不多,还没有谁能坚持到底的,当然,我们也不希望你成为第一个。

    不过通过这几天我们也多少了解你一点,因此也并没有把握一定能让你屈服。无

    论如何吧,”她松开我的头发,“如果你仍不肯合作的话,那你就将在这上面度

    过你生命的最后时刻,希望,你能好好享受一下。毕竟这种机会很难得。”

    我尽可能做出若无其事的样子说道:“这种刑罚也很古老了吧,记得原来好

    像是在犯人身上涂上蜂蜜,让山羊去一点点舔,据说这样死了的女犯投生后都变

    成了荡妇淫贼。没想到现在的方法更先进了,改用高频交流电,不过原理我想还

    是一样的。”

    维克多看了我一眼,“张小姐果然博闻强记,不过放心,我们会控制力度,

    不会让你轻易就死掉的。OK,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我抬起头来冲他们甜甜地笑了一下:“没有了,谢谢你们这十几天的关照。”

    击鼓电流从各个敏感部位同时穿透了我柔弱的身体,跟从前受过的电刑完全

    不同,没有一点儿痛苦,难以言表的麻酥酥的感觉,如同一条条滑不溜秋却又长

    满了毛刺的泥鳅在五脏六腑中攒动;全身的肌肉在电流刺激下不由自主地抽动着,

    而那几枚电极还在尽职尽责地震颤着,犹如几张婴儿的小嘴在吮吸我的乳头、脚

    心还有周身各处的敏感部位……我的小腹和下身越来越空虚,不经意间热乎乎的

    液体已经从阴户流了出来,一滴滴地落到地板上……

    “呃……哦……啊……啊!”没支持多久我便失声大叫起来,一股股沁人心

    脾的电流仍在不断肆虐着我娇嫩无助的身体,一阵阵奇异而难以抵御的感觉不断

    从全身各处传来,作为女人最最原始的欲望在下腹部勃勃萌动,我早已无法自持,

    心头绮念丛生,天哪,这是怎样的刑罚,人世间居然还有这样的毒刑,此时此刻

    我真希望有人随便拿个什么东西捅到我身体里面狠狠折腾一通,来释放一点心头

    的躁动……

    “冉妮,冉妮,我是你师哥,我是你师哥陈先杰呀,冉妮!”

    不知何时师哥来到了我面前,我大叫了一声,扑到他怀中,师哥连忙把我紧

    紧搂住。

    “师哥,求你赶快,干了我吧,求求你了……”

    “别急冉妮,不要着急……”

    “不,我现在就要,师哥,快点嘛……”我一连串地催促着他。

    师哥却一点不着急的样子,停了半天,却顾左右而言他道:“冉妮,我有个

    东西想不起来了……”

    “管它什么东西呢,快,师哥,我……”

    “冉妮,是我的一个文档,加过密的,密钥我想不起来了,冉妮,那密钥是

    什么?”

    “咳,管它什么密钥,快来吧,师哥……”

    “不行,我着急呢,冉妮,你先告诉我密钥,咱们就来。”

    “我知道,密钥不就是——”

    “冉妮!”这两个字如同一声炸雷在我脑海里响起,震得我几乎昏了过去。

    定定神,睁开眼仔细一看,怀抱着我的那人哪里是师哥,原来是克里斯琴冒充师

    哥一遍挑逗我一边套我的口供。尽管我欲火难耐,心中却升起了一股不可遏制的

    厌恶,闭上眼睛不再理他。克里斯琴也觉察到我突然变清醒了,将我的身体放下,

    匆匆离开了。

    “师哥,师哥,真的是你吗?”我在心中说道,因为我知道刚才肯定是师哥

    在千钧一发之际提醒了我,才没有吐露真言铸成大错。

    “是我,冉妮,我说过一直守护着你的。”

    “师哥,只要有你在身边,我就什么都不怕了。”这时电流和全身各处传来

    的酥麻和奇痒变本加厉地侵袭着我的肉体,这句话是强忍着痛苦说完的,也许他

    们加大了电流强度?

    “傻妮子,昨天卡斯琳让你逃跑,你为什么不走?

    何必在这里吃这种苦头?“

    “你……你管得着吗?我就不……就不愿意逃跑……”

    “冉妮,不要总是向往死后的生活,把死后的世界想象得多么美好。你死后

    就知道了,人的生活是多么精彩。再说,迟早都会死的,这个机会谁都错不过,

    你又何必这么着急?”

    “你……你自己又为什么自杀了呢?别在那里……一百步笑五十步了……啊

    ……啊!”

    “好,我不说了,我只管在一旁看女英雄张冉妮小姐受难时坚贞不屈的表情

    就行了。”他坏坏地笑道。

    好你个坏蛋!我在心里用所能想到的最歹毒的话一遍又一遍地骂着他,一边

    毫无忌惮地大声呻吟着,“羞耻”这个毫无意义的概念在我的心中已经荡然无存。

    “大坏蛋,我现在的样子可爱不可爱?”

    “嘿嘿,当然了,你知道克里斯琴他们为什么不敢在这间屋子里守着你吗?

    因为他们知道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呀。”

    “那你赶快下来干了我吧,像前天那样。”我哀求道。

    “哦?我的女英雄这么快就坚持不住了?”

    “你这个杂种,再说这些我就把密钥说给他们听,你当我不敢么?”

    “随你便。”他仍是坏坏地笑着。

    我气得差点昏过去,但昏过去是不可能的,全身各处传来的一波又一波的兴

    奋与下身无可平抑的躁动令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假如能给我一把扫帚或是一根

    狼牙棒,我也会毫不犹豫地抓起来捅进我身体深处猛搅一气。我想起了前几天他

    们用烧红的钢钎插到我身体里面烙我的阴道,现在我倒真的想让他们再来几次,

    至少能消解一下身体无以名状的饥渴与骚动。终于,一连串的哀鸣冲出我的喉咙

    奔向夜空,其凄厉也许会令每个听到的人终生难忘:“呃……啊……啊啊啊啊—

    —”

    十二

    突然眼前出现了一道白光,很快将我笼罩在其中。白光无比柔和无比温存,

    沐浴在这白光里,一切痛苦尽皆消失得无影无踪。没有任何犹豫与怀疑,我立时

    明白这白光便是他了。

    一股强大的能量倾注入我的意识,自我的意识很快变得模糊,我与师哥、甚

    至整个宇宙都合为了一体,——不,不是合为了一体,而是我们原本就是一个东

    西,只不过这么多年来一直忘记了这一点,这时才重新想了起来。一种超乎我的

    想象能力与感受能力的快乐浸没了我,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快乐?是前天我俩交欢

    时高潮的一万倍,一亿倍,还是一亿亿倍?不,它们根本不是一个层次的,就像

    没法说一个立方体是一个正方形的多少倍一样。

    欢乐终究有尽头,从高潮之巅慢慢回落的时候,我的意识也渐渐与师哥——

    那团白光——分离开来,归附到我那正承受着折磨的肉体上。一束束电流仍然贯

    穿着我的身体,但奇怪的是,它们已经激不起我的兴奋,取而代之的只是一阵阵

    酸麻与刺痛以及全身肌肉不由自主的纤颤。无意中我发现自己全身汗如水洗一般,

    乳白色的阴精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

    “永别了冉妮,你保重。”我那正在迅速衰减的意识感应到了师哥这最后一

    句话,随即那白光便消失在虚空之中。师哥你别走,你等等我!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是卡斯琳和维克多他们向这边奔过来。这时我一下

    子脱离了这具躯壳,飞升到半空中,看见卡斯琳等人冲进大厅拼命折腾那具仍在

    微微抽搐的肉体,身后屏幕上的脑电与心电描记已归为零。我对这一切已毫无兴

    趣,我要去找他!心神甫动,我一下子冲出了这个世界,进入一片无比黑暗安宁

    的虚空之中。

    一团白光出现在面前,这不是他,它比刚才那团白光亮了千万倍,但却丝毫

    不觉耀眼,霎那间他舍住了我的魂魄。“你是谁?上帝,阎君,还是耶稣、佛祖?”

    我这样问。

    “随便叫我什么都行,你们人类给我起的名字太多太多了。”

    我与这大能的白光的意识交流中,明白了我想知道的一切。在宇宙这样一个

    游戏场中,最严厉的一条游戏规则就是禁止自杀。师哥为此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已经不能再以人的形式参与生命这场大游戏了。而他死后滞留现象界很长时间,

    包括最后用这种特别的方式与我交欢,耗尽了我身上的能量使我油尽灯枯而提前

    解脱,也都使他受到了相应的惩罚。

    “可是,他自杀是为了保护这个机密,保护千千万万的人的生命,难道你就

    不知道吗?”我无力地抗议道。

    白光微微一笑:“自杀是绝不允许的,至于‘千千万万的人的生命’在当时

    看来当然很有价值,不过事实上却不一定呢。再说,他如何能够知道,我不是在

    故意这样设计,特地让人类有这一场浩劫呢?”

    “你这明明是强词夺理……”

    “也许是,你们大都不是先知,不了解是很正常的。”白光十分宽容地一笑。

    “还有,你说是师哥杀死了我,可若不是他,维克多他们也马上要处死我。”

    “没错,不过他这么一插手,你就少经历了许多痛苦,而承受这些痛苦正是

    我为你精心设计的考验,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这是什么逻辑?不过听他说最后一句话,我还真有些受宠若惊,这些经历原

    来会是上帝为我精心设计的?“那他现在在哪里?能帮我找到他吗?”

    白光将我笼罩在其中,我的意识迅速融入到白光里,我极力抗拒,但丝毫没

    有作用。我的意识即将瓦解的时候,白光停止了动作。

    “你来选择一下投生成什么形式的生命吧。”他和蔼地说。

    “我师哥呢?我要跟他在一起。”

    “他已生为另一种生命形式,其智能与你们这个星球上的鲸和海豚差不多吧。

    不用为他不平,这已经是他所能获得的最高的生命形式了。你呢,重生为人丝毫

    没有问题,当然也可以选择其他形式,”白光洞悉我的心理,“不过,不能在指

    定其他具体条件了。”

    我此时好像一下子明白了“造化弄人”四字的真谛,感到了无以言状的悲哀,

    而这一切也只有人能体会得到。万物中惟有人能左右他自己的命运,无论这种能

    力是多么的有限。师哥,无论你变成了什么,身处何方,我一定要找到你,陪伴

    在你身边。“我要生为人。”我最后坚决地说道。

    “我知道你会的,看来我没有看错你。”白光极其温柔地将我吞没,意识消

    散之前的一刹那,我憧憬着即将发生的一切——我将在白光中获得新生,作为一

    个婴儿降临到这地球或者宇宙深处的某个星球上,然后长大成人——但愿那时她

    (他)还能记得自己投生之前立下的誓言。  今天我又跷课了一天在外面,即使上了课也没什么用的。还不如想办法为自

    己赚点零用钱来花花,比较实在。所以我来到了赤阪的酒廊里转了转,打个工。

    从中午一直到晚上,我一直玩到了深夜才回家。但是我常常跷课的通知居然

    来到了家里。「府上的圭子同学,已经好几天没上学了是…」说不定学校老师会

    打电话来这样问呢!这种事如果发生了再说吧!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但是如

    果因为这种事让妈妈伤心哭泣的话,也是我所难过的事。但是一来到酒廊里,只

    要露出胸部再陪客人跳一跳舞就什么烦恼也没有了,快乐的很呢!客人中以中年

    男性居多,而且他们都比较欣赏年轻女孩的胴体。我的体重大约四三公斤左右,

    胸部嘛!只能说普通,虽然如此我那不下垂的胸部,有时也会受到赞美。

    跳这种上空舞,一个小时可以拿三千元,有时候当音乐缓慢时,我便走到客

    人桌边去舞着,往往我都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那位人中很长的男士首先握住我

    的手。

    「嗨!请喝杯啤酒吧!」

    只要我微笑的顺从他们,他们总是不会忘记给我小费,大方一点的有一千元

    钞票一张,而我总是将收到的小费塞在内裤的松紧带里,因为对上空的我来说,

    那里最安全了。

    有时候也会有些客人:「哎呀!给错了,这个给你吧!」

    他伸手尽往我的内裤塞,过火一点的竟也将手直接伸到了阴毛地方,但是如

    不过份的话,我通常是不介意的。

    然而最近居然有人乘着这时候,拔我的阴毛。我的阴毛并不是很茂密,这些

    人要死了,要是这样拔下去的话,那我下面不很快就秃了吗?

    有一天晚上,我一直做到了半夜二点多,收入真是丰富极了。今天晚上看样

    子有冤大头哟!我的男朋友B君他拿起一张千钞票闻了闻。

    哇!这个有圭子BB的味道。」他这样的说了,真是没礼尽管我把钱放在内

    裤里,但是我不认为它有臭味。

    B君他现在在读一间照像学校,目前的身份是学生。当然只靠家里寄钱来是

    不够的,所以有时我也会分他一些钱,这样看起来好像我在养小白脸一样。时候

    我也充当他的人体模特儿,让他拍照。但是每次拍照的场所都是在宾馆中进行的,

    所以到底是去拍照呢?还是去搞那个呢?我自己也迷糊了。他总是说给你零用钱,

    还不如跟你做爱,这可是花钱也买不到的喔!是啊!算了吧!反正这些钱也是那

    些中年男人们给我的,虽然代价是必须让他们亲手把钱塞进我的内裤里。如果这

    些钱可以帮助一个年经的学生的话,不也…唉!我自己也不是高中生吗?我似乎

    不应这么。大约一星期前,有一位满脸胡子持名片的男子到化粧间来找我,说希

    望我能做他的模特儿。详细谈了一会后才知道,原来是色情书刊的模特儿。「哦!

    那本书刊还在吗?」我心中存疑的问他。「勉勉强强的营运,可是模特儿很

    难找…」所以他看上了跳舞娘的我哼!这大胡子制作人还真是有眼光!

    我单刀直入的问重点。

    「我可以拿多少酬劳呢?」

    「虽然不是很好,不过只花半天时间,可以拿到约八万元左右吧!」

    哇!这比我跳上空舞还好赚嘛!我又提出了其他条件,乘着这个好机会。

    「八万元,嗯…OK!但是我有条件,如果让我的朋友来帮我拍的话——」

    首先他当然是不同意,但是后来在我的坚持下他不得不答应。

    第二天,我跟B君一块到新宿一家豪华宾馆去,顺利的完成了大胡子制作要

    求的拍照 B君也领了不少的酬劳。「圭子真是谢谢你,这么好的打工机会,我

    还是头一次呢!今晚让我好好的请你吃一顿吧!」看着B君这么开心,我也开心。

    由於拍照顺利的完成,离交出房间的时间也还有一段时间,所以我们就继续

    留下来。这间房间相当的豪华,我是第一次进到这么豪华的房间。当出版社的人

    之后,我跟B君便相拥进了浴室洗澡,并且又做了一次。这间房间里连浴室都装

    有录影用的镜头。

    所以当开关一按,我跟B君便在浴室中开始做了起来。当录影暂停,调整姿

    势时,那制作人便伸出手往女性的敏感地带摸了过去,他有经验的温柔的摸着,

    真不愧是色情刊物的编辑兼制作人。

    当然那时我的私处里像冒汗一样的涌出了淫水将私处充份的湿润着。

    B君看了之后,马上就进入浴室,并让我面对他后坐在他的膝上。他将阴茎

    呈四五度后插入我的裂缝中。

    「啊…啊…太好了…棒透了…哦…里面一点…再插里面一点。」

    只是这样插入,我已经欲火难耐的呻吟了起来。

    B君用力的抓紧我的屁股并用力的将他的肉棒挺进我的BB中,B君的腰不

    停的使着力。

    我也用二手勾着B君的脖子,拚命的挺腰用力的配合着B君。在这温暖的浴

    室中,只见我们二个一丝不挂的在拚命的交媾着,这不只是为录影的工作,也是

    —— .「哇!可以了吗?我很爽哟!已经要…」

    我们都比平常要来的快一点达到高潮,恐怕是因为在录影中的关系吧!这种

    没有前奏爱抚的突然将肉棒插入的感觉,令人很快就能达到高潮。

    我就这样贴着B君不停的吻他。

    「啊…太爽了…B君…太棒了…我一边吻他一边说,他也早已爽的说不出话

    来了。

    2我的第一次发生在我初中的时候。

    对方是个英文老师哟!是一个轮廓很深且相当笑脸的英俊男人。有一次我因

    为身体不舒服而躺在医务室里,老师相当的担心所以就来看我。

    然后,我记得他亲了亲睡着了的我。「圭子!你怎么这么可爱呢?」说完他

    钻进了我的棉被中并且抚摸起我的乳房。

    「怎样?有没有觉得爽快了一些!」

    「是…我已经好多了…我这样一说完,老师却一句话也没说的把手从胸部拿

    开,伸进我下体后便把我的内裤给扯了下来。

    然后一边吻我一边掏出自己的东西插进了我的私处,因为他是在棉被中干我

    的,所以我并没有看到他的肉棒,到底是长的怎么样,不过可以确知的是─很粗、

    不小。当他将肉棒全部都插入时,我痛了起来。於是老师将动作慢了下来,甚至

    还停了下来喘了一口气呢!没多久他就射精了,一做完他就起身。

    「走!回教室去吧!」说完我们就一起走了出去。这样的关系,我们大概做

    过三、四次的爱吧!其实我还有一次不快乐的经验。

    那是发生在与老师第一次发生肉体关后之后的事,对象是我乾爹。其实叫他

    乾爹也只是因为他跟妈妈有不正常的关系而已。他常常无声无息就入我的家,也

    就是说当妈妈需要他时他就会来。每次他来,到了晚上,妈妈去上班时,就留下

    他跟我二个人在家。有时着妈妈给他的钱上街去喝酒,或去打柏青哥什么的,有

    时候他就会乖乖的留在我家里。

    有时因为他在让我觉得不安全,我也会藉故跑去附近朋友家玩。

    「圭子啊!这么晚了还出去玩,会变成坏孩子…」

    哼!也不想想自己是谁,他老是爱这么说。

    「是!我知道啦!」

    我一边回答着,一边厌恶的伸了伸舌头。

    有一天晚上…

    我正在自己的房间写着功课。

    那时妈妈的情夫,哦!不!我的乾爹,他然带了点心来给我吃。

    「圭子!读书读累了吧!这个给你吃。」

    他边说边将装有蛋糕的盒子放在我桌子上。有点不怀好意的乾爹。

    「你看,我不知道你到底喜欢吃什么?小蛋糕还是巧克力蛋糕呢?」

    真是愈来愈奇怪的乾爹。

    「哎!不要客气嘛!来吧快吃吧!圭子…」

    怎么!我专程买回来给你吃的,你居然不领情——」

    他生气的叫着。

    他常常都这样的,只要有一点点不合他的意,他就用这种口气来骂妈妈。

    我讨厌人家用这么大声的口气跟我说话,可是我却不怎么高明的道歉着。

    「乾爹对不起啦,我待会再吃好吗?」

    「既然这样,你现在就吃了吧!」

    平常他都是想尽办法来欺侮我的,怎么今天不一样?而且更重要的是,他正

    色眯眯的看着我我总觉得有什么危险的事要发生了,一阵不妙的感觉不禁掠上了

    我的背。

    「乾爹我写完功课就…」

    当我一讲完这句话时,说时迟那时快,他的手已滑进了我的胸部。

    「讨厌!干么?你想干么?住手!」

    爹他不出声的抓住了我的乳房。我听到他的呼吸愈来愈急促,抓住乳房的手

    也动了起来,愈来愈用力了「乾爹不要啦,你怎么可以…等妈妈回来我一定会告

    诉她…你…」

    「多嘴!要说你就去说吧!」

    他怒气高张的咆哮着。不管我怎么叫,妈妈又不在家,我已经是死定了。

    不管我如何的抗拒他,而我一个小女孩可以做什么呢?於是我死了心做最后

    一搏。

    「你像个长辈行吗?」

    他不听,抽回在我胸部上的手,然后将我从椅子上拉了下来。

    「干么?」

    「没事,只要你安静些,照我说的去做就行了。」 唉!都怪自己没有及早

    洞悉他的阴谋。

    他要我躺在床上,脱去了我的裙子之后他用力的扯着我的紧身衣。他用力的

    拉着,不一会就包住我的脸,我什么也看不见了,他又一边将衣服从我的头中拉

    出又一边动手去褪我的内裤。

    「住手…坏…流氓住手!」

    我大声的叫着。

    「闭口!安静点!他边说拳头边从头上落下来。

    他竟然对我这么小的女孩便用暴力,我真的受到了创伤,宛如电袭一般。

    「啊…讨厌…痛啦… 就在我叫痛的同时,他终於扯掉了我的紧身衬衣,而

    下面是全裸的,上面也只剩胸罩而已,我不曾像现在这样的难为情过。

    那眼里闪着邪恶眼光的乾爹也快速剥掉了下体的衣物而全裸着,在他毛绒绒

    的双脚间,垂挂着跟英文老师一样的肉筒,它正不停的蠕动着呢!

    乾爹将它拿到我脸上,然后将他的肉筒塞进我嘴里。「快!快舐我的宝贝,

    快…你听到没有…」他用二手张开我的嘴,那肉筒就又滑进了许多。

    「啊!舐吧!圭子…」已经是这个局面了,我不做也不行了。

    我用嘴唇着夹乾爹的肉筒,恐怕全部都塞在我嘴里呢,很粗的一根。

    「我将它再放进一些哦!快舐!」

    我只好照他说的那样,用舌头舐了起来。

    「嗯…啊…太好了…圭子,就是这样。」

    乾爹眯起了眼睛的说着。

    看着乾爹那爽的表情,不禁让我想到男人这动物真是有趣,只是舐它而已他

    便已经…真是辛福。像我这么笨拙的口交,乾爹却好像已经相当满足了,接着他

    从我口中拔出他的阳物,转而滑向了我私处,乾爹用力的将我的双腿扳开,做好

    了准备插入大干一场的姿势。没错,接下来,真的将沾满唾液的阳物就那么的插

    入我的私处,哦!好粗的一根啊!

    「啊…痛啊…」

    「胡说,你已经被别的男人干过了吧!你的那个早就这么告诉我了。」

    为什么乾爹会知道我跟英文老师早已有性关系的事呢?也许是插入的感觉不

    一样吧!

    即使是这样,可是对我而言,就好像是第一次啊!终究我是被胁迫的。

    乾爹拔出他只插入一半的大肉筒,然后又用力的将它再度插入,而且深入了

    里头,他不停的扭动着腰用他的大肉棒来摩擦我的阴道,突然间他快速的挺进了

    起来 .

    「啊…圭子…」

    他呻吟的叫着,此时他那膨胀的肉筒也像泄了气汽球一般的缩扁了。

    过了一会儿,已经射精的乾爹,紧紧的抱着我,像是回味无穷似的,而我却

    一快感也没有。

    「圭子…听到没有,这件事你千万不要对你妈提起,你明白吗?」

    不要他说我也很清楚,这种事是谁也不能说的。之后他又要求了我几次,我

    都以要告诉母亲为由而加以拒绝,后来他又因常常外宿而跟母亲大吵了一架,过

    了好一阵子也没看见他来,或许他又重新找到一个愿意提供他金钱,只为了跟他

    做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