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言情小说 - 乱伦的房中术与美人在线阅读 - 我扛着她的腿,压在她的身,卖劲地插着,这次我插得很 久,也许

我扛着她的腿,压在她的身,卖劲地插着,这次我插得很 久,也许

态的玩意用在我身上!!!」忽然看到

    一边的娜娜用非常暧昧的眼神看我,我得心脏不由砰砰乱跳:「你你你~~~你

    要干什么……告诉你别动歪脑筋!我是宁死不屈的!!」

    「是~~~~吗~~~~~?」娜娜拉长了声音阴险的问我。

    我心跳更加剧烈:「你个变态!!要试别找我,回家找你老头去!!」

    娜娜笑声更加阴险:「我的原配可是你,他不过是小妾而已,你死定了,哼

    哼!」

    「娜娜,明天咱们就上街去买好不好……」杨迪在一边继续加剧我的恐惧,

    这些疯女人,谁知道是不是当真了~~~~妈的,老子明天开始回爸妈那边去睡

    觉!

    温荧忽然在两人屁股上分别狠狠的打了一巴掌:「你们老吓唬他干啥啊?你

    看都给下得有点软了~~~好君君没事啊,她们是吓唬你的,有我挡着她们不敢

    非礼你~~来,咱们继续~~~」

    老大发话心里就有底了。我擦擦额头上的冷汗,呼出一口闷气,然后把娜娜

    和杨迪狠狠的推开:「变态都离我远点!!尤其是你!」我指着杨迪:「罪魁祸

    首!今天别想让我碰你,你自己乾熬吧!」然后,我深情的把温荧脸上的汗水擦

    去:「来,好媳妇儿,咱们继续继续~~」

    温荧「格儿格儿」一笑,开始再度挺动腰肢屁股。

    过了一会儿,杨迪笑嘻嘻的凑过来:「老公,生气啦?」

    「别碰我!」

    「我错了还不行嘛?我那是开玩笑呢~~~」

    「哼哼~~~晚了!我打算和咱们荧荧来两次,你今天就没份儿了!」

    杨迪腻过来,在我耳朵边撒娇:「别啊别啊好老公~~~我还想试试这姿势

    呢~~」

    「回家找你老头试去!」

    「哎呀小气鬼,你不就是我老头么?嘻嘻,好老头,来,让你好好舒服舒服

    ~~」说完不顾我的推搡钻到我怀里,小嘴含住我的乳头吮吸起来。

    「噢~~~」我舒服的叫了一声:「既然你已经认识到错误了~~~我就原

    谅你一次~~呃~~再使点劲~~~」

    「哼!叛徒!」趴在一边一直没有说话的娜娜不满的嘟囔着,忽然不知道从

    哪里传来电话铃声,娜娜懒洋洋的爬起来从地上的包里拿出电话。

    「哎呀,是他~~荧荧你小点声叫,我接一下电话~~~~~~喂?~~~

    嗯,到了~~~没什么事,挺好的~~~嗯,你也早点睡吧。」说完挂了电话。

    杨迪从我胸口上抬起头来:「是姓吴的?」

    「嗯,问我到沈阳没。」

    「挺关心你啊~~」我心里多少有些酸意。

    「切~~」娜娜不屑的哼了一声,忽然又眉开眼笑起来,上床趴到我怀里:

    「怎么?吃醋了?」

    「哼!」我冷笑:「人家是你亲老公,我有什么资格吃醋~~」

    「呦,还生气了呢~~~」娜娜不再继续话题,嘻嘻笑着低头亲起我的乳头

    来。

    身上的温荧还在喘着气拚命追求快感,我扭头看看娜娜和杨迪。加上温荧,

    三个人的婚姻基本上来说都是失败的,尤其娜娜和温荧,两人的丈夫都长期不在

    身边,一个是省政府驻深圳办事处的,另一个本来家就在南方,也难怪两个女人

    基本天天都住在我这里……杨迪虽然和丈夫住在一起,但也是同床异梦,私下里

    听温荧说那男人在外面也有情妇……她们三人以前和我的经历不知是不是主要原

    因……

    我们四人这种关系又能持续多久呢~~~哎~~~

    「怎么啦?又在想什么?」娜娜在我脸上吻了吻:「别瞎想了,你使使劲,

    咱们荧荧快到了~~」

    我甩甩脑袋,不再去想那些复杂的感情问题:「来,别老是你干我,轮到我

    干你了!!」说着我起身抱住荧荧翻了个身,将她压到床上,把阳具狠狠的扎进

    她的小穴里用力的攻击起来~~~

    不到三十下,温荧就抽搐急喘着到达了高潮,我双手不离她的乳房,下身却

    挪到在一边早已摆好姿势的杨迪身上,一杆进洞后快速的抽插起来……

    大约十分钟后,杨迪非要到我上面,我便翻身躺下,杨迪娇笑着,小舌头从

    我的肛门一直舔到龟头再舔回去,我舒服得浑身乱抖,杨迪得意的笑着挽起我的

    两腿,把我的鸡巴纳入阴道,然后学着我平时干她的样子动作起来……

    一夜疯狂,我们都失去了时间的概念,我有如神助,翻来覆去的把她们干了

    个痛快,直到再也射不出一滴精液,疲惫的我才在她们的抚摸下昏昏睡去~~~

    我梦到我这并不寂寞的单身生活竟然没有终结的时候,看着她们吵吵闹闹的

    样子,我感到了幸福~~~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发现三人竟然还没有睡觉,叽叽喳喳的说着什么,我

    费力的抬起头看看还赤裸着身子坐倚在床头的三女:「怎么还不睡?」

    「你睡吧,我们过一会儿再睡。」

    「噢~~」我又趴了下去迷糊起来,她们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笛笛,想

    好孩子的名字没有?」

    「当然了,我早就想好了,不管男女都叫君君。」

    「嘻嘻,那不和他(她)爸爸一个名字了吗?」

    「哪儿啊,孩子是君君,爸爸可是小~~君君啊~~」一阵叽叽咕咕的笑声

    响起来。

    「对啦,明天咱们一起上街给孩子买衣服去!」

    「好啊~~」

    「嘻嘻,过两天我也叫小~~~君君给我一个!」

    「可惜笛笛先怀上了,要不咱们一起生该多好~~~」

    我连屁眼都笑了起来,但睡意却袭卷而至,脑子里最后一个念头是:我要当

    爸爸啦。  祖屋的屋后,有条高水渠,曾经有水流过,现已无水流通,满生野草。20

    05年的酷夏,我带我人生中的第二个女人回祖屋,看望老父母后,便领她至屋

    后的高渠散步,女人怕草中有蛇,撒娇着要回去,我说要寻些草药,叫她先回家。

    待她离开后,我沿着高渠溯走,扒开浓绿的野草,看不到蛇的踪影,却看到了渠

    水曾经流过的痕迹。

    像所有的事物一样,高渠也有它辉煌的历史;二十年前,故乡肥沃的田野,

    都由高渠灌溉,是农民赖以生存的命脉。那年酷夏,高渠水断,我和两个伙伴往

    高渠玩耍,远远看见高渠里有两条赤裸的人体在纠缠,我们的头儿猪皮(花名)

    迅速趴倒,我和另一个伙伴甲鸟(花名)也跟着他趴地,他回头说,有好戏看,

    我们偷偷过去。

    猪皮和甲鸟都是十六岁的少年,猪皮生得粗黑矮壮,甲鸟比猪皮高,没有猪

    皮的粗壮,因此甲鸟尊重猪皮的拳头,把一切的领导权交给猪皮;至于十三岁的

    我,是三人中最瘦弱的,自然是他们的小弟。几年之后,读到三国,我才发现,

    最弱的家伙是大哥,最强蛮的却是小弟,不胜唏嘘。

    我们听从头儿的吩咐,沿着高渠垒边爬进,因了高渠垒堤的野草和松木掩护,

    我们顺利靠近,三人趴在草丛中,偷偷地伸出脸去看,虽然远隔三十多米,但还

    是把在高渠杂草上纠缠的两个裸人看清楚了,却是村里着名的美女黄芙兰和才子

    李原持,我们三人你看我、我望你的干瞪眼一阵,趴在中间的猪皮,把他的臭嘴

    堵在我的耳朵,问我:山猴,是你家隔壁的野妞,她真的干得出这种事!

    芙兰被村人称为野妞,她生性好动,性格甚为叛逆,敢爱敢恨,谁把她惹急,

    最粗野的话她都能够骂出嘴,因她这种性格,惹得一些人憎恶,赠她“野妞”之

    浑号,又因她生得健康秀丽、青春明美,使得村里老老少少一堆男人做梦都想她

    ……

    “猪皮,野妞的奶子真大,跟你家嫂子有得比!”甲鸟从草叶间缝中努力地

    窥望,屁股悄悄拱了起来,猪皮转眼看去,也跟着拱起屁股,我觉得奇怪,拍拍

    猪皮的屁股,他转首低骂:山猴,别拍,断了我的屌,我拆你的骨!

    “甲鸟,我嫂子比野妞大,她喂奶的时候,托出那么一堆肉,就往孩子的小

    嘴塞。”

    甲鸟舔舔干燥的嘴唇,眼睛眨也不眨一下,说:猪皮,你嫂子的奶虽大,可

    没有野妞的好看,瞧那结实劲儿,圆圆胀胀,又白又嫩,粘鼠(李原持花名)的

    手抓上去,她的肉红扑红扑,惹得我口水都流了。

    “那小子平时正正经经,却在这种地方干这种缺德事。村里的人都说他是大

    学士,我呸!鸡巴毛的,蹶起屁股专找缝洞钻,啊我呸!野妞这贼婆娘,在我们

    面前装辣泼,在弱鸡巴面前扒开洞,我呸,比我们上月嫖的野鸡还要贱,啊我呸!”

    两人家里穷,早已辍学,平时在家务农,有时跟大人到县城做些苦力,用辛

    苦赚来的血汗钱,偷偷睡过野女人,回头揪出家伙向我炫耀,挥着拳头警告我不

    能告诉别人;我害怕他们的拳头,一直守口如瓶。

    “小声些,他们听到……”

    “啊我呸!”

    猪皮虽然气恨,但不敢太大声,只因李原持的老子是村支书,这小官儿能够

    压死人,他猪皮拳头再粗、脑袋再浑,也不会傻得跟李支书的官威对抗,所以他

    继续拱着屁股瞅看,当看到李原持扒开野妞的双腿、趴着吃她的黑毛的时候,两

    个家伙把手伸进裤裆扰动,如此一阵,猪皮干脆翻身倒躺,拉下裤头,抽出黑黑

    的、粗短的屌,不停地套弄,不停地低声咒骂:啊我呸!狗娘养的粘鼠,操那么

    好的屄,老子把所有的钱砸了,只得操鸡婆的臭屄,啊我呸……

    “猪皮,别吵,看粘鼠跟野妞的样,似乎是第一次,你瞧弄得的多揪人,粘

    鼠那物比你长、比我粗,可怎么也弄不进野妞的屄,野妞有些不耐烦。”

    “瞧!瞧个屁,先解决自己的问题,你娘的瞧着更揪人!我射泡家伙出来再

    陪你瞧……”

    “哇,野妞推开粘鼠了,猪皮,快瞧,野妞的毛好少,比我们玩的鸡婆的毛

    少多了。”

    猪皮翻身过来,瞪眼看去,见李原持扑到芙兰的身上,扛起她的双腿,蹶着

    屁股往她的黑毛插……

    “你快些,被人撞见,你我不用见人。你不是说你爸同意你娶我做媳妇吗?

    为何不带我到你家,到了你家,我随你……”

    “我急!明天要回省城读书,好久才回一趟,等完成学业,我就娶你……”

    “啊……我痛……”

    “进了,进了!”

    李原持兴奋地喝叫,猪皮和甲鸟也低喊“进了”,仿佛他们的屌也插了进去,

    一股劲儿地跟着兴奋,然而李原持紧抽几下,趴倒在野妞丰满的肉体,呼啦啦的

    虚喘。

    两人大感失望,像泄气的气球软在草丛,猪皮控制不住情绪,喝骂:啊我呸!

    粘鼠大早泄,比甲鸟还软卵,啊我呸……

    “是谁?出来!”

    猪皮的“呸”,被苟合的男女闻到,李力持裸跑过来,我们躲之不及,猪皮

    和甲鸟对望一眼,抽起裤头钻出草木,迅速迎上李原持,猪皮挥拳把李原持打倒,

    甲鸟趁势冲到野妞身旁,把两人的衣服从野妞手中抢过,挥动着衣服,喊道:

    “粘鼠,向你老子告状啊,我们很怕你老子!”

    和猪皮扭打的李原持僵持当场,惊慌失撒地看着甲鸟,被猪皮揍了两拳,他

    犹然未觉。

    “甲鸟,这小子阴险,让他恶人先告状,我们死得难看,你去把全村的人叫

    来,教他老子连官都当不成,看他如何嚣张!”

    “不……不要……,是野妞勾引我……”

    “啊我呸!野妞勾引你?虽然我小你三年,但比你雄壮有力,怎么不见她勾

    引我?”

    “真的,是她勾引我!她骚得很,看见男人就勾引,不信你们试试,她很骚!”

    “我先试……”

    离野妞最近的甲鸟丢掉衣服,扑到羞怒的野羞身上,压着她乱吻,我看见他

    脱掉裤子,抽出他白净的屌插进野妞的双腿处,于是听到野妞低声的哭骂:狗娘

    养的,你们这群狗娘养的,老娘做鬼也饶不了你们!

    我已经吓得哭了,裤裆灌满了尿,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冲过去推开甲鸟,

    哭喊:你们不能这样,她都哭了,她平时对我很好……

    “滚一边撒尿去!”

    甲鸟扯住我的头发,把我丢到一边,扑到芙兰身上,给了她两个耳光,扛起

    她的双腿,长屌插进她流血的肉洞,痛得她阵阵哭骂,我爬过去要推他,他挥手

    打在我的脸,我跌到一边,看见他猛插一阵,抽出染血的长屌,几滴精液从他的

    龟头滑落……

    “大爽,好紧的小屄!”

    “啊我呸!我也来一炮!”

    猪皮冲过来,脱掉裤子,扛起芙兰的双腿,粗壮的短屌插入鲜红的穴,把两

    片嫩的肉抽拉得隆翻,她发出撕心裂肺的哭骂,双眼却看着李原持,但见李原持

    裸身走近,取了他的衣服急急穿上,话也不说一句就逃离。

    她双眼一闭,泪水独悲流。

    “猪皮,你放过野妞吧,她快死了!”

    “啊我呸!”猪皮一阵猛插,射了精,站起来把我提起,粗拳轰在我的小腹,

    “山猴,今日之事,你敢泄露半句,我砸碎你的头!”

    “猪皮,把山猴的裤子脱掉,让他的小屌也干一炮,他就不敢说了。”

    “啊我呸!甲鸟你的脑子真好使……”

    猪皮脱掉我的裤子,看到我的小屌软软,他和甲鸟愣了一下,他抓着我的小

    屌套弄、拍打,但不知为何,我的小鸟始终振飞不起,他又在我的小腹轰打一拳,

    骂说:这小子性无能,没种的家伙,只会窝在裤裆撒尿,啊我呸,倒霉!甲鸟,

    我们速闪……

    两人抓起衣服就跑,剩下我和芙兰,我偷偷地看她,她也在看我,原本充满

    青春野性的眼眸,此时涣散无光,只余眼泪和茫然。

    对望许久,她颤动了几下嘴唇,无力地说:山浩,过来,姐姐抱抱……

    我犹豫片刻,小心地爬到她身旁,她抱我过去,紧紧勒住我的身体,虽然我

    已经十三岁,可是我的身体还没有开始发育,比她矮半个头;但她其实也不高,

    只有一百五十八公分。

    她把我的脸压在她的乳峰,她是健康的农村女孩,勤劳的天性令她的肉体结

    实,耸圆的双峰压得我喘不过气,我使劲地推她的胸,她终于放开我,抱着我没

    头没脑地乱亲,我真的很不习惯,挣扎着退离她的怀抱,看到泪流满面的她,不

    忍心看,低眼又看到她张开的双腿,却见那黑的毛生在她的阴阜之上,只是小小

    的一撮,底下的大阴唇生着稀疏的淡阴毛,看似没生一般,洁白的阴唇有些擦红,

    稍稍张开的阴缝里面是粉红的嫩肉,不知是谁的精液从里面一点一点的流出……

    “山浩,想插吗?姐姐陪你!”她作贱地问我。

    我猛摇小脑袋,说:你流血了。

    “哇!”她伸手又抱我,嘶声大哭,“姐姐遇到了畜生和禽兽,山浩不懂,

    姐姐这辈子毁了。早知道山浩疼姐姐,姐姐等山浩长大……姐姐下辈子找山浩!”

    我不是很明白她在说什么,但她推开了我,裸着身体冲上渠堤,往堤坝的松

    木撞去,我惊怕得大喊:野妞,我插你!

    她的双腿一软,倒坐在松树旁,回首看我,见我捏着软软的小屌朝她走来,

    她又是哭又是笑,我跪到她的面前,学着扛起她的双腿,软屌儿往她的小红洞塞,

    却怎么也进不了,她痴痴地哭笑,任我弄着,许久,她问:山浩为啥要插姐姐?

    ——我不插你,你要撞树;我插了你,你就不撞。

    山浩知道姐姐以后都嫁不到好人了么?

    姐姐一定要嫁人?

    嗯,女人都得嫁……

    我是好人吗?

    嗯,山浩是好人,以后长大也还要做好人,知道么?

    野妞你嫁给我吧,我也是好人了,你能嫁给好人。

    嗯,姐姐现在就嫁给你,山浩是好男人,不是没种的男人……

    她推我倒地,伏在我的胯,手指捏我的小软屌,张嘴吞含,她的嘴嫩嫩滑滑、

    温暖又润湿,我只是感觉舒服,渐渐感到下体有些发热,小屌像是在胀尿,我急

    了,仰身起来推她的脸,说:野妞,我要撒尿。

    山浩果然不是没种的男人。她坐直身体,说。

    我坐起来低头看,只见我的小屌硬直,嫩嫩白白的一条,没有猪皮的粗大,

    但也有了他的长度,红红嫩嫩的半个龟头露出,我傻傻地看着,喃喃自语:以前

    我也硬,为什么刚才不硬?

    因为山浩刚才心疼姐姐,所以不会硬,现在山浩硬了,趁着姐姐的鲜血未停,

    山浩也插进来吧,姐姐以后再也不能够为山浩流血了。她说着,靠着松树,曲张

    双腿,等待我的插入,我迟迟地没有动作,她又说:山浩是不是嫌姐姐脏?

    ——野妞不脏,野妞白白。

    你插进来,姐会白白……

    野妞会哭……

    姐姐不哭,山浩插进来,姐姐都不哭!

    她伸手过来,捏着我的屌根,拉到她的鲜红的小缝洞,触到她的肉的刹那,

    嫩龟头酥痒,我打了个颤,她把我的龟头挤入她的肉缝,暖暖的、湿湿的,很紧

    很舒服,我自然而然地插进去,紧紧的感觉中夹着擦热的疼痛,我叫喊一声,抽

    出嫩屌,看见原本裹着半个龟头的包皮被拉扯得很上,嫩红的龟头整个露出。

    疼痛来自龟头底下,我轻轻翻转小屌,一看包皮系带断了,正在流血,我慌

    了,哭叫:野妞,我流血了,好痛……

    让姐姐看看!

    她温柔地捏住我的屌根,把龟头翻仰,看见流血,她也愣了一下,接着给我

    呵吹。

    都是姐姐害了山浩!等山浩伤好,姐姐再给山浩插,山浩什么时候想插姐姐,

    就什么时候插!姐姐高兴哩,山浩给姐姐流了血,姐姐是山浩的第一个女人,瞧

    山浩现在的嫩小鸡,以后长大,会变成粗粗壮壮的铁公鸡,姐姐的小洞都不知道

    能不能装得下。

    那我不要长大——

    傻瓜,男人一定要长大,越大越好……

    野妞喜欢大大的吗?猪皮他的很大……

    姐姐只喜欢山浩你,山浩以后会比猪皮大比甲鸟长……

    我不要那么长那么大,野妞会痛。

    姐姐不怕,姐姐能够装下山浩的一切……

    “野妞,你干的好事!”

    我们没想到那时会有人找来,更没想到来的是野妞的父母和我的爸妈,后来

    我们才知道,猪皮和甲鸟回去之后找到我们的家长,说野妞勾引我在高渠苟合,

    因为我的年龄和身体都小,两家都把这事怪到野妞头上,但两家都不敢声张,猪

    皮、甲鸟和粘鼠更是不敢声张,这事便在悄无声息中过去。

    野妞的父母觉得愧对我的爸妈,我爸妈也不肯原谅野妞,两家的关系变得生

    陌,直至四个月后,野妞的肚子大起来,她的父母迫于形势,逼她嫁给本村的四

    十岁的光棍李贵。

    我被爸妈丢到县城的舅舅家读书,三年来不准回家,我舅也从不向我说我家

    的事情,因此对野妞的命运一概不知。初中毕业后,我以优异的成绩考上县城重

    点高中,高一结束的那个暑假,爸妈方肯领我回家,其时我已经十七岁,生得只

    有一百七十三公分,虽然不是很高大,但比当年的猪皮、甲鸟都高壮。野妞在四

    年后再次见到我的时候,她愣是傻笑,笑了很久,笑得眼泪稀哩地流,她身旁的

    美丽小女孩扯着她的衣袖,说:妈妈,你又哭了。

    “你变了!”我不敢跟她多说,急急忙忙地逃开,她在我背后大哭,她的女

    儿也跟着哭。

    我不敢问爸妈有关她的事情,但是奇怪她为何会住在娘家,于是通过一些旁

    言,我了解到李贵在她的女儿出生后的第九个月,不知怎么的,和猪皮厮打,被

    猪皮捞起石块砸碎脑袋,结果猪皮最终没有用石头砸破我的头,反而被一颗小小

    的子弹崩开了他的脑壳。

    李贵死了,他光棍一条,没亲没故,野妞带着九个月的女儿回到娘家……

    回家后的第六天,野妞的父母来找我,我不知道他们的来意,但感无脸面对

    他们,或者他们也同样感到无脸面对我,他的父亲不停地抽着水烟,她的母亲也

    不言不语,我只得问他们找我有什么事,她的母亲忽然朝我下跪,哭着说对不起

    我,她的父亲吐出一口浓烟,说:你陪陪野妞吧,她苦,常流泪,自从你回来,

    她没日没夜地哭,动不动就揪打女儿,是我们对不起你们,我们有罪啊!

    正感不知所措,我爸妈出现在门前,爸说:你也长大了,你喜欢,就去吧。

    ……我冲进野妞的房,看见她坐在床沿,抚摸熟睡的女儿,并不像她父母所

    说的暴力,而是满怀母性的温柔。

    她看见我,流了一会泪,哽咽:你来了?

    我来了。我说。我把门反锁了。

    我以为你不要姐姐了。她说。她哭,她也笑。

    她解衣。两颗乳房露出,也露出了她满身的伤痕,看得我心酸。

    乳房比四年前大很多,像木瓜,比木瓜圆,但没有垂吊,它们耸挺。

    我双手托她的肉,弯腰含她的奶,她抱着我的头,说你要吃奶不,弄大姐姐

    的肚子,姐姐天天喂你奶吃。我说我要吃你。我双手扒脱掉她的裤,她张着腿,

    一双小腿儿吊在床前,黑浓的阴毛把她的阴户遮盖。我说你浓了,她说久未被人

    耕种的地,自然生满野草。

    她又说让我瞧瞧你的锄柄……

    我站直身体,解开裤头,肉屌跳出,她双手紧握我的屌,说,我的山浩果然

    没辜负姐姐的期望,生得一根好屌,又粗又长,红通通的像要喷血……

    她张嘴把我的屌吞吮,我愣然片刻,双手抓住她的豪乳揉搓,眼睛却看着她

    的脸庞,其实她并没变多少,只是比以前多了妇女的神韵,也许因为劳作,她脸

    上的肌肤透着红黑,略见粗糙,但那秀美的脸蛋依然保持当年的丰姿,我这时想

    起,她今年二十岁,而我之前把她当成妇女——二十岁,不就是一个青春少女么?

    常期包裹在粗布里的肌肤洁白滑嫩,只是小腹有些隆胀,但仍然结实和弹性,

    只是她的手掌,已经没有当年的细腻,握在我的肉屌上,她的手掌显得些许的粗

    糙、些许的过大……

    我没能够坚持多久,大概两分钟,急急地射精进她的嘴,她把精液吞了,仰

    脸朝我笑,说浓浓的热精她好喜欢,我埋首吻她的嘴,同样地品尝到我的精液的

    味道。

    激吻后,她说,山浩,你吻吻姐姐的穴,姐姐曾经干净十六年,被三个畜生

    弄脏,姐姐现在也干净了三年,但姐姐喜欢你再次把它弄脏,永远地把它弄脏…

    …

    我跪在床前,扒开她的腿,双手拔开她黑浓的毛,看见她的屄,熟悉而又陌

    生,她本来洁白的阴唇变得有些深色,我记得以前她的阴唇也没有这么肥大,但

    现在肥隆起来,那道肉缝也稍稍地翻张,只有小阴唇依然桃红,由小阴唇组成的

    洞也比以前大了些,淫水从她的洞流出,湿红的小阴唇像被雨淋过的桃肉。

    山浩,是不是比以前难看?我生了孩子,缝了好几针……

    我的脸钻进她的胯,咬住她的肉,她呻吟一声,没有继续说。

    因为没洗澡的缘故,她的屄有点汗骚味,但不知道怎的,我喜欢这味儿,口

    舌捣着她的嫩肉,不停吮吸她的骚水。我的肉屌再次勃硬,她抱着我的头,说山

    浩插姐姐,山浩快插姐姐!

    我扛起她的比以前粗圆的腿,发觉她的屁股比以前圆大、比以前更有肉感,

    我学着以前的样子,把肉屌抵插她的肉缝,努力了几下,未能进入,她咯咯地笑

    了,伸手抓住我的肉屌,往她的肉洞塞,整个龟头被她塞进肉穴,跟以前一样的

    紧,但这次我没有流血,她也没有。

    她说我的肉屌让她好舒服,要我狠狠往里插,我使劲地沈腰刺插,肉屌整根

    插入她的肉洞,胀得她的大阴唇高高折隆,难以说出的舒服包围我的屌,人生第

    一次真正感受到插进女人的肉里的美好。

    山浩真好!山浩真强壮,山浩满足姐姐哩……

    她哭,眼泪流得比骚水急。

    ——你以前不是说,我插你的时候,你都不哭吗?

    她说不哭,她喜欢;后来她又说:山浩插姐姐,姐姐就哭,天天给山浩哭,

    因为喜欢。

    我说野妞,你的伤是谁打的。她说一个死鬼打的,她不从他,他揪着她在床

    打、绑着她打,打了又插、插了又打,她希望能够把肚里的野种打掉,可是野种

    没打掉,他倒被别人打死。我知道她说的死鬼是光棍李贵,不知该说什么,只是

    摸着她的伤痕,想哭,但哭不出。

    她的屄水流得浓。我扛着她的腿,压在她的身,卖劲地插着,这次我插得很

    久,也许是刚射了精的缘故。她被我插得高兴,她说她高兴会流泪,不高兴也会

    流泪,她说她以前不流泪。我没有语言,只有动作。我的动作只有一个,只是不

    停地插;插着她的肉。她的肉柔软、多汁!我说野妞你松了,她说没松,水多了

    自然叫山浩插得顺畅。她又说,你强奸我吧,下次你强奸我,我不给你流水,紧

    你!

    我感动,说野妞都紧,她哭着说山浩也粗大。我喜欢她说我大屌,卖劲的插。

    我的汗水滴落她的身体,和她的汗水融合,她喘着说做完要和我洗鸳鸯浴,忽然

    推了我一把,翻身趴在床,嚷着狗插狗插山浩我要狗插,扯着我的屌要我做她的

    狗,我于是真做了她的公狗,但公狗不好做,我抓着她的奶水咬着她的背,没多

    少下就软了,屌吐白沫地趴在她的背上喘风。

    她软在床,旁边躺着她的女儿。她伸手扯掉女儿的小裤,我看见她女儿的小

    缝,红嫩红嫩的可爱。她指着女儿的细缝,说山浩舔舔。我惊了,我不干。她哭,

    重复地要我吻她的女儿。我就看着女孩的小器,心里有种变态的冲动。我舔了。

    舔着女孩的嫩。

    什么感觉?她问,我说:咸。

    她咯咯地笑,等野种长大,山浩把野种开了。我惊觉她病态,但看起来不像

    疯。此时女孩醒了,女孩哭,她揪起女儿的小白屁股,大巴掌地拍打,我抓住她

    的手。外面传来她父亲的声音,女孩哭得厉害,她父亲要进来,她扯了被单往身

    上盖,我裸着身把门打开,她父亲进来抱了她的女儿。他看了看我,朝我竖起个

    大拇指,啥也不说就出去了。

    我回头,问她为何总要打女儿。她笑。笑得像哭。我抱了她。我的屌又硬,

    插进她的肉,有些干,很紧。

    山浩你可知道,我爹娘和你爸妈初时以为野种是你的,都不准我打。一年前

    我哥从外地回来,我打野种,他揪着我的头发打我,我把被三个畜生轮奸的事说

    了,他跑去打甲鸟,打断了甲鸟一条腿,他也蹲牢去了。

    难怪我这趟回来没有见到她哥;记得当年发生那事,他哥觉得丢脸,什么都

    不说,跑到外面谋活事,因此野妞嫁的时候,她哥也不知晓。

    说到她哥,她更是哭。她说她葬送了哥的幸福,她哥在外地几年,混了个名

    堂,拿了迭迭钞票回来给爹娘,只是赚到的钞票还没讨个媳妇,就为了她去蹲牢,

    她心里痛恨!

    过几年会出来。我安慰她,吻她的汗和泪,也吃她的骚水。我和她直到做天

    黑,她说她从未得到过这么多高潮。吃了晚饭,她洗了澡又过来找我,我爸妈看

    见也没说什么。我抱了她到我的房,在床上滚到天亮,流了满床的水,但这次没

    了她的泪,只有汗和骚。

    整晚,她不停地重复一句话:你肏我到死,我是你的肉,你肏我到死……

    整个暑假,我和野妞几乎都在床上渡过,这是我们两家的秘密,除了两家的

    父母,谁都不知道此事。然而不好的事情发生了,野妞的月事没来,在将要开学

    前的四天,我特意跑到县城给野妞买了验孕试纸,回来往她的尿里一插,她果然

    怀了我的种。我把这事跟爸妈说了,爸妈和野妞的父母商量,野妞的父亲说生吧

    也给山浩生个孩子,不管别人怎么说。我爸妈也同意了,野妞那么喜欢我,是该

    有个我的孩子。

    然而野妞似乎不高兴,我插她的肉的时候,问她不想替我生孩子吗,她说她

    是寡妇,我说不上学了跟她结婚。她苦笑,还是笑得咯咯地响,咬着我的鼻尖骂

    我浑,我说我真的娶。

    ——我生是你的肉,死是你的魂,你以后有出息,娶了媳,你回来看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