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言情小说 - 乱伦的房中术与美人在线阅读 - 鸡巴像打桩机一样重重地撞击着小梅阴道尽头的花心,小梅的整个身

鸡巴像打桩机一样重重地撞击着小梅阴道尽头的花心,小梅的整个身

这么多。再说了,咱俩总共就见了两面,能了解多少啊。这些就不少了。要是换成别人,我还懒的了解他呢。不过说实话,我还真有点喜欢你,只可惜我是小姐。” “谢谢,真的。我没想到你把我想的这么好。提个要求,以后不准在我面前说自己是小姐。你就是你,没有别的身份,至少在我面前是这样的。” “我也不想说自己是小姐,可我就……” 没等小梅说完,我已经用自己的嘴封住了她下面要说的话,并且紧紧的把她抱在胸前。小梅似乎已经习惯了我的突然袭击,马上就能进入状态,很快好像是她比我更主动了。 微凉柔软的舌头在我的口腔里面围绕着我的舌头打转,急促的呼吸把温热的气息喷洒到我的脸上,还不时的用那一口碎玉般洁白的小牙轻咬我的舌头,极尽挑逗之能事。也许是小梅知道这里附近没有人,也许是真的动情了。小梅的双手绕过我的身体,紧紧的抱着我,沉重的鼻息里面夹杂着些许呻吟。 看着小梅紧闭的双眼,和脸上泛起的红晕,我的鸡巴再一次坚挺起来,不过这一次我决定绝不半途而废。舍不得离开小梅娇艳欲滴的嘴唇,一边吻着,一边扶着小梅把她放平在坐垫上,而我则伏在小梅身上。一只手搂着小梅的脖子,另一只手已经从T恤衫下面钻进了胸罩里面,抬起手背,小梅的胸罩自然顺势滑到了乳房的上面,露出让我热血沸腾的椒乳。 小小的乳头已经充血变硬了,粉红色的乳晕没有像熟妇一般的点点凸起,而是跟乳头连在一起形成了一个没有尖的金字塔。我的手刚好握住了小梅的大半个乳房,随着手指用力的揉捏,弹性十足的乳房能给与的就是随着手形的变化而改变自己的局部形状。 “我想要你。” 我喘着粗气说。 “我就说你没安好心。” 小梅呼吸急促,闭着眼睛娇嗔道。手却一刻也没有离开我的后颈,仍然紧紧的抱着我。 我掀开小梅的T恤衫,把头半蒙在T恤衫里面。用两只手轻轻揉捏小梅的椒乳,我舍不得用力,只是轻轻的用手指感受着乳房的弹性和细腻,用舌头围着已经充血变硬的乳头打转。不时的用嘴吸一下乳头,或者含住用力的吸一下乳房。每次用力吸或者用牙轻咬的时候,都能引来小梅一声大点的呻吟。 我把脸贴在小梅的上腹部,舌头在上面舔着小梅光滑而富有弹性的皮肤,并不时用胡茬在上面轻轻滑动,引得小梅不时的一阵娇笑。甜甜的笑声和急促的呻吟汇成了一曲勾人心魄的High曲,引领着我继续深入。 小梅的媚态,充血变大的乳房,火烫的腹部,再加上淫荡的呻吟声极大的刺激了我的性欲。手顺着小梅的大腿膝盖一直摸到小腿,又从小腿后面向上抚摸。直到抓住了那让我朝思暮想的屁股,开始了新一轮的挑逗。 小梅的屁股圆润、丰满、结实,非常有弹性。手放在上面感受着因为兴奋而紧绷的感觉,温热的温度增加了屁股的诱惑。手指滑向股沟的时候,明显感觉到股沟里面的湿润的汗水。 从T恤衫里面抬起头来,看见小梅的脸更红了,像是红透了的苹果。紧闭的双眸,颤抖的睫毛,随着急促呼吸微微起伏的鼻翼,简直可爱极了。真是个要人的小妖精,我心里想着,一边向上移动身体。 亲吻着小梅的颈部、脸颊,最后停留在耳垂。我用嘴轻轻的吮吸着小梅的耳垂,并不时用牙齿轻咬。发现小梅的身体开始了微微颤抖,耳垂这个性感带被刺激的反映很大。发现这一点以后,我更加卖力的轻舔、重吸、轻咬小梅的耳垂。 手从后面绕过小梅的屁股,让手指抚摸小梅的阴阜。发现小梅的下面已经全湿透了,数量不多,柔软的阴毛已经沾上了淫水,变得滑滑腻腻的。充血的阴蒂鼓起来像一粒粉红色的黄豆,两片阴唇已经被淫水沾湿的非常滑腻,用手指根本就捏不住。 小梅的双腿紧紧的贴在一起,把我的手紧紧的夹紧在自己的阴部。用中指毫不费力的分开两片阴唇,顺势滑倒阴道里面。湿滑的阴道已经开始无意识的夹动,手指的刺激让小梅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阴道对手指的挤压力度更大了。随大量淫水的涌出,我知道小梅已经高潮了。 MM的高潮跟男人的不同,每一次的间隔会越来越短,第一次跟第二次之间的间隔最长,随着高潮次数的增加,频率会越来越快。以致最终会持续高潮。 “快上来吧,别折磨我了。” 小梅用一种痛苦难耐的,又充满了求饶的口气说。 “你得叫我好人。” “坏蛋。” 我把手从后面撤出来,从前面重新进入小梅的内裤里面,大拇指按住阴蒂轻轻的快速的抖动,食指深入阴道轻轻的抠着阴道内壁。舌头和嘴唇半刻也不离开小梅的耳垂,不停地挑逗刺激着她。 “快叫‘好人’。” 我在小梅耳畔轻声威胁道。 “好人。嗯~你快点。” “快点干什么?嗯?” “快点进来,你个坏蛋。啊~~”“你得说,好人。然后告诉我进到哪里。” “好人,我要你插我下面。” “不对,不叫下面。” “嗯~,好人,我要你插我屄里。” 小梅的脸已经红透了,可以看见紧闭的双眼上面的额头都泛起了红晕,额头上面能看到微微鼓起的细小的血管。看来她的忍耐要到极限了。 “用什么插啊?” “用鸡巴,用鸡巴插我屄里。呜~你欺负人。” 小梅已经带着哭腔在说这句话了,我能看见紧闭的双眼已经有很少的泪水流出来了。 我知道,这已经是极限了。不仅仅是生理极限,更重要的是女人自尊的极限。不能再玩了,再玩就过了。 “老公不会欺负你的,老公好好爱你,爱死你”我赶忙说。 说着,褪下小梅中间已经湿透了的内裤,然后费劲的把坚硬如铁,火烧火燎的鸡巴掏出来。对准小梅的小屄,直直的插了进去。双手抱住小梅的头,用嘴继续湿吻,湿吻的力度增加了许多。不停地挺撅屁股,抽动已经插入阴道的鸡巴。 小梅的双手紧紧的环抱着我的后颈,两条腿搭在我的后腰处紧紧的夹住我。我明显的感觉到小梅的阴道在有规律的夹动,而且速度越来越快,花心前后的运动随着阴道夹动的越快也变得力度更大。鸡巴在紧紧包裹的阴道里面,集中了阴道和自身的火热变得越来越烫。 身上的衣服已经贴近了皮肤,有的地方已经湿透了。沾满淫水的两个腹部,随着我上下的运动发出“啪啪”的清脆响声,伴随着小梅渐渐高涨的叫床声,让人欲罢不能。 “喜欢吗?” 我急促的问道。 “喜~欢……” “老~公,下~面……好~硬……啊……” “叫我好人。” “好~人……啊……你……你~鸡巴好硬。” “啊……好深……” “我不行了。” 伴随着有一次高潮,小梅用因为操屄频率而断断续续的声音说。 我停下来,把鸡巴从小梅的屄里抽出来,停顿了几秒钟。在小梅的耳边轻声说:“还想不想要?” “嗯。” 小梅咬着下唇娇羞的回答。 我抱起小梅,让她双手扶住桥墩,撅起屁股站在那里。但是小梅的腿明显的在颤抖,我不得不用手扶住她的腰,以保持站立姿势。随后用手摸了一把小梅的小屄,然后把手伸到小梅的嘴边,小梅张开嘴含着沾有自己体液的手指,用舌头来回舔弄,并用力的吮吸着。 我把鸡巴从后面插进小梅的阴道,一只手扶住了小梅的细腰,来回的抽动鸡巴。伸进小梅嘴里的手换位到小梅的乳房上面,小梅的乳房因为身体姿势的缘故,整个悬在身体下方,显得比平时大了很多。我的一只手从前面扶住小梅的小腹,另一只手用力的抓住小梅的乳房揉搓着,整个身体几乎全部贴在了小梅的背上。 在小梅阴道的大力夹紧下,我感到龟头根部的肉箍在明显的勾着小梅阴道里面的嫩肉。而每一次我都把鸡巴除了龟头以外的部分都抽出来,再用力的全部插回去。小梅撅起的屁股泛着柔和的光,屁股表面的皮肤上面有一层细细地汗珠,随着每次我的小腹撞击她的屁股,整个屁股上面的都会产生强烈的震动,并发出啪啪”的响声。 从股沟看下去,每次鸡巴从阴道里面抽出来的时候,都会带出阴道内壁的嫩肉出来一点,好像要把整个阴道带出来一样。随着鸡巴在小梅阴道里面的力度增大,小梅花心的吸力也渐渐增加。 因为后进式的缘故,我的鸡巴几乎每一次都回直捣小梅的花心,当龟头顶到花心的嫩肉的时候,猛烈的撞击都让小梅发出“啊”的一声娇呼。随着鸡巴像打桩机一样重重地撞击着小梅阴道尽头的花心,小梅的整个身体开始了更加剧烈的颤抖,淫水大量的涌出,顺着两人的大腿根部流下来。我知道小梅的又一次高潮来了。 这时的小梅已经不能站立了,索性把扶着桥墩的手撤回来,从后面紧紧的抓住我的衣服,挺直了上身,整个靠在我的身上,不停地颤抖着。头向后仰视着我的脸,用颤抖的声音有点语无伦次的说“老公……你太厉害了……” “我要疯了~~”“你操死我吧……” 突然尖叫了一句。 “我以后再也不跟你做了,啊……” 说完竟然哭起来了。 “我弄疼你了?” 我小声的问。 “老公……我爱死你了~~你操死我吧!” 我抓住小梅的双臂,把她从腰部开始弯曲成一个钝角,还是保持着站立的姿势,开始了最后的冲刺。这时的小梅的双臂已经被汗水浸湿了,我不得不用力的抓住。 小梅的表情开始变得疯狂起来,拼命的晃动头部,飞舞的长发一次次的扫过我的脸,我发现她的头发也都被汗水浸湿了。她的脸已经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了,晶莹的水珠布满了整个通红的俏脸。 我卖力的把鸡巴一次次的插进小屄,随着龟头一次次的撞击着小梅的花心,我听见她发出“啊”的叫声。 因为怕小梅摔倒。所以我用右手从她的右臂下面伸到前面抓住她的乳房,左手扶住她的腰,下面的鸡巴更加用力的抽插着。一边操,一边不停地问“爽不?” “喜欢不?” “还要不?” 等等之类的话。 小梅给我的回答,只是“嗯……啊……” 这样的叫声。 我就这样从后面抱着小梅,使尽浑身的力气,尽可能的把鸡巴插的更深。一阵微风吹过,我听见小梅的呻吟声、小腹和屁股的撞击声、还有身旁的河水流淌的声音,在桥墩下面的空间里汇聚在一起,进而产生了一种奇妙的回音。清爽的风吹在我的身上,感到已经被汗水浸湿的衣服变得有点微凉。 天色已经快完全暗下来了,微波荡漾的河面上面已经能看见星星的倒影了。风吹着树叶的沙沙响声,就像在为我们的性盛宴演奏的伴奏。背上感受着清风带来的清爽,前面贴紧小梅胴体感受到的火热,形成了真正的冰火两重天,这种奇妙的感觉让我觉得有点不真实,有点虚幻,脚底下好像踩在棉花堆里面一样的飘忽。 小梅的阴道内壁在再一次的高潮驱动下,高速有力的夹紧着,阴道尽头的花心已经完全的吸住了龟头的顶端。身体最大程度的颤抖着,嘴里的声音已经听不出个数了。 我明显的感觉到小梅的手死命的抓住我的腰,指甲已经抓破了某处的皮肤,传来了隐隐的刺痛。在朦胧的月光下,我看到小梅的脸部表情有点歇斯底里的意思。 这一次的高潮持续了大概半分钟左右。在如此剧烈的刺激下,我明显感觉到一种酥麻的感觉从后脑顺着脊椎骨由上向下一直来到我的下体。 赶紧把小梅放到坐垫上面,一只手拉住她的肩膀让她保持坐着的姿势。一面用手快速的套弄鸡巴,一面迈着虚浮的脚把身体靠向小梅。 小梅的大眼睛,现在只能保持着半睁半闭的状态,失神的望着我快速套弄的鸡巴,嘴里快速的呼吸着,并且伴随着急促的呻吟。 很快,一股乳白色粘稠的精液强有力的喷射出来,我用手一面套弄鸡巴,一面把小梅的头摁向我的龟头。小梅几乎是下意识的张开嘴,用娇艳的双唇含住了龟头和鸡巴的前部。 射精的时候,龟头处于极度敏感中。可以强烈的感觉到,小梅用力的吸着龟头,好像要吸干我一样。射精持续了几秒钟以后,鸡巴在小梅的嘴里开始了萎缩变软。但是小梅并没有放开我的意思,仍然含着我的鸡巴,并用双手抱住我的屁股。 我低下头,看见小梅的大眼睛闪着泪光,眼睛上面蒙着一层水气,脸颊因为用力的吮吸而变得凹陷,嘴角漏出一丝精液。 我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双腿在打颤,整个身体有虚脱的感觉。 我仰着头,闭上眼睛,享受着轻抚的清风、妩媚温柔的小梅、激情过后的虚浮,还有明朗的夜空。一切都是这么美好,一切又来的不太真实,仿佛一切都在梦里。而身边的小梅、河水流淌的声音,和清风吹拂被汗水浸透的衣服带来的阵阵凉意,又让我感觉到无比的真实。 坐下来,搂着小梅靠着桥墩坐着。看着小梅的呼吸渐渐平静,脸上的红晕渐渐消褪。我帮助小梅和自己整理好衣物,就这样搂着坐着,感受着此刻的美妙。 低下头来,看见小梅娇艳欲滴的嘴角还有一丝已经变得透明的精液。我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嘴角,又指了指小梅。小梅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角,立刻明白了我的动作含义。 娇笑着搂着我的脖子用还沾有精液的嘴用力的吻我,微凉的舌头带着精液的味道搅动在我的嘴里。没有顾忌自己的精液,我也抱紧了小梅回应着她的湿吻。然而刚才过度的兴奋已经耗尽了我的激情,下面没有一丝反映。 我就这样跟小梅互相拥抱着,吻着,坐着。一起听着风声、水声、虫鸣和彼此的心跳声。 我感觉到连上有凉凉的液体流过。睁开眼睛,看见小梅的连上有眼泪,从紧闭的双眼中流下。 “怎么了?” 我放开小梅问。 “抱着我。” 小梅拿起我要放开的手,重新放回到她的腰上。 “为什么哭?” 我用一只手轻轻的擦拭着小梅的泪水。 “……” “告诉我,为什么哭?”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哭。你抱着我,我就想哭。我是小姐,我有点后悔了……我不想干了。你说我该怎么办?你不是什么都懂吗?你告诉我该怎么办?我有点害怕……我累了,太累了……我不知道我到底怎么了。” 小梅有点语无伦次的,带有哭腔很快的说。 “不怕,总有办法的。不怕,啊!” 我抚摸着小梅的长发,把她的头靠在我的胸前安慰着。但是我知道,我不能给她任何承诺,不能答应她任何事情。我得想办法转移话题,在这个话题上面继续下去只能是不欢而散,甚至更糟。 “天太晚了,回车上吧。” 我说。 “再陪我坐一会儿。” 我继续抱着她,抚摸着她的长发,轻轻的把她的泪水擦干。有点不知所措的,无语的陪着她坐着。我不知道我还能说些什么,还能做些什么。往日的敏捷思维,现在都跑得无影无踪了。突然奇怪的想到了一首歌我想说‘你这该死的聪明’,现在怎么跑了?“走吧,不过,你得扶着我。别把我摔了。” 过了一会儿,小梅离开我的怀抱,整理着凌乱的头发说。 扶着小梅上车,我点了一根烟。 “我以为你不抽烟呢。” “有时候抽,有时候不抽。” “刚做完,抽烟不好。” “我知道。” 我感觉很累,有点筋疲力竭的说。 “求求你,别对我这么冷。我都有点害怕你了。” 小梅有点颤抖的说。 “再来点不正经的吧。要不我害怕,真的。” 小梅拉着我的胳膊说。 “你饿没?” 听见自己的肚子在叫唤,我问小梅。 “饿了。” “想吃什么?” “不想吃,我想听你讲笑话。” “没力气了,我的笑话都被你吸干了,没啦。” “坏东西,我就知道你是故意装深沉吓唬我的。” 小梅娇嗔着,轻捶了我几下。 “我带你吃饭去,想吃什么?” “什么都行,我们平时吃饭根本就没有规律,赶上什么就……” “你是小梅,我的小梅。” 我停下挂档的动作,凝视着小梅,一字一句用力的说。 “你别这么严肃,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说了还不行?” 小梅靠向我,用两只手紧紧的抓住我的右臂,整个上半身越过档杆靠在我的身上。 “还亏了是自动档,要不然真享受不着你的热情。” 我一边驱动车子,一边说。 “大响屁,就知道你没正经的。” 小梅依然靠在我的身上,好像根本没有离开的打算。 “我知道你嫌弃我,但是我干小姐这是事实,没办法改变了。就算以后不干了,这也是既成事实的事儿,没办法。” 宝宝满怀忧伤地说。 “我没有嫌弃你,我只是希望在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别老把小姐挂在嘴上。那样会显得太市侩、太冷酷无情、太……我也不知道太什么了,我想让我俩之间的朋友关系更多一些,你明白吗?或许我真的是有点太完美主义了。要不……之前的话就当我没说过。” “我明白。” “你真明白我的意思?” “真明白,我保证,我知道该怎么做。” “不说这个了,不好玩。你还没教我养鱼呢!” 小梅忽然改变了话题,还真让我有点措手不及。 “你还欠我奖励呢。” “什么奖励?……啊!你还记着呢?刚才不都做完了吗?” “刚才的那次,你下午说奖励的时候就想好了?你真色。” 我撇着嘴说。 “你怎么这么赖呀?早知道你这么赖,我就不跟你出来了。都不知道宝宝和格格现在怎么样?对了,我给她俩打个电话,要是她们没吃,叫上她们一块儿,行不?” “你做主吧,唉。” “你不高兴啊?那我不打了。” “一想到‘一捅就破’,我就打怵。” “不许你叫外号,她叫宝宝。要不我不跟你好啦。” 小梅撅着嘴说。 “行~,宝宝。但是她不在的时候,我可保不齐。只能这样了。” “那我给她们打个电话行不?” “我什么时候说过不行啦?你要不想打就别打。老拿我说事儿。不厚道。” 我停下车,等着小梅打电话的结果。 “喂,宝宝。怎么样啦?……吃饭没?……还没吃饭?都什么时候了?格格呢?……嗯……那你等着,我俩过去接你们……什么不用啊,这么晚了还不吃饭哪行啊……别废话了,你等着,我们一会儿就到,别走啊,就这么定了。” 说完挂断电话。 “她们俩一直都在楼下坐着呢,屋里的味儿已经快没有了。刚才宝宝让格格去吃饭,格格害怕走夜路,非让宝宝陪着。宝宝就是不走,结果格格也没去。俩人都饿着呢。” 小梅在我询问的目光下回答道。 “唉,走吧,这俩傻妞儿。你说这个‘一捅就破’怎么就这么轴?油盐不进。” 我一边调头准备回去,一边说。 “一……讨厌死啦,你。” 小梅满脸通红,充满愤怒的给了我几拳。 “你自己说错了,打我干什么?我这个冤呐,六月飞雪呀~”我一边闪躲,一边说。 “其实宝宝挺可怜的,她们俩都是好人,都挺善良的,只是你不了解她们。宝宝有病,天生的。” 小梅略带忧郁的说。 “看出来了,要不能‘一捅就破’吗?” “你再再叫宝宝外号,我真不理你了啊。” 小梅严肃的说。 “那宝宝有什么病啊?既然有病就应该治,怎么还干这个?那不是拿自己开玩笑吗?怎么就这么轴呢?” 我不敢再叫‘一捅就破’了,看来玩笑的极限已经到了,只能在嘴里说‘宝宝’的时候心里想‘一捅就破’了。 “如果行的话,谁能有病不治啊?不是情况不允许嘛。” “什么情况?” 说完我就后悔了,这时候百分之百能听到一个曲折动人又催人泪下的悲惨人生,进而撩动你男性的英雄主义。然后钱包迅速的缩水,像个傻子一样的被人骗的滴溜儿乱转。我得想好退路,改变话题。 但即便是要改变话题,也不能由我改变,还不能看起来是刻意的,否则就谈不上技巧了。我又用起了最常见的伎俩:突然闭嘴。 于是,我做出沉思的表情,两眼直直的看着前面的路,紧紧的闭上嘴唇,微微皱起眉头。 “怎么了?” 小梅看见我突然不说了,又摆出一副严肃若有所思的表情问。 “没什么。” “不对,你肯定有事儿。到底怎么了?” “真没事儿。” “算了,你不愿意说就算了。” 小梅失望的说。 “你看,什么事儿呀,就生气了你。真没什么事儿,我只是在想些问题。” 话题转已成功,我想。 “什么问题。” 小梅问。看来我已经成功的,看似自然的转移了话题。 “想你,想你们。想你们三个女孩,究竟是怎样的。” 我平静地说,两只眼睛没有离开前面的路。 “想我们?” “对。想通过你跟我说的,还有我看到的,推断你们究竟是怎样的人。我喜欢研究人的本质。” “哦?没看出来,你还是‘哲学家’。那你说说我是什么样的人?” 小梅调侃着问。 “对她们两个都已经有了初步的印象,不知道对不对。对你一点也没有。” “为什么对我没印象。你跟她俩才接触就有印象了?” 小梅多少有点失望的问。 她上钩了。 “先说她俩。” “格格,依照我的推断,应该是一个活泼开朗心理健康的,带点傻呼呼的直肠子,容易跟着别人的决定走。宝宝,应该是有点多愁善感,很感性内向型的,自我保护意识很强的女孩。她们两个的家庭环境都不是太好,经济条件不好,有可能还有不小的家庭负担。但是无论她们俩谁,都是在真实的自己的外面蒙上了一层厚厚的坚硬的壳,把阳光和善良都蒙起来了。宝宝的壳应该比格格的更厚,也更硬。还有,就是宝宝应该是你们中间相对来说最不应该干这行的一个。” 其实这里说的一段话,都是我的真实想法。其实大多数的小姐,并不是自愿的干小姐的。多数都是因为家庭压力或者困境,进而干起小姐的职业的。当然,也有一部分是纯粹的拜金主意小姐。 但是,无论她们的起因是什么,我敢说,绝大多数的小姐在开始的时候并没有想到以后的路应该怎么走,也没能对小姐这个特殊职业有一个全面的认识和估计。 但是在所有的小姐的外表上面,都回蒙上一层又厚又硬的外壳,以保护她们真实的内心。 也就是因为这个行业的特殊性,小姐更容易遭到外界的伤害(事实上她们每天都在遭受着外界的‘侵入’)如果没有了那层硬壳,可能连很短的时间都坚持不了。随着表层外壳的厚度和硬度与日俱增,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内心也就更加脆弱。如果有人能突破表层的外壳,那么她们受到的侵害或者被关爱的反映都会非常强烈。 “至于你,我真的没有印象。就好像你心里想着一个你最最思念的人,但是可能你连他长什么样都想不起来。这可能就是‘关心则乱’吧。” “真不知道你脑子里面都是什么东西,她们俩就像你说的那样。你怎么猜到的?教教我。” 小梅惊讶着我的判断。 “我再重复一遍,不是猜的,是推理判断。” “切~还拽上了。” “不管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我都爱听,我就当它都是真的。” 小梅说。 “跟你说个我做人的原则:我可以不说,但只要我说了,就一定是真的。” 我严肃地说。 “这么说,你跟我说的都是真的?” 小梅有点不相信的问。 “这不是废话吗?” 尽管被说是废话,但是看得出来,‘我的做人原则’小梅还是很受用的。 “我有两件事想跟你说,行吗?” 小梅沉默了一会,怯怯的问。 “但说无妨。” “我得一件一件的说。” “我没让你两件一起说。” “讨厌,你认真点。第一件,我是小姐,但是我没觉得就低人一等,我不需要回避,你也一样。同意不?” “第二件呢?” “你先说同意不?” “受教了,你比我高。这点上我真是有点小肚鸡肠了,同意。” “没那么严重,既然你同意了,那我就说第二件了。只要没有你认识的人的时候,我能跟你叫老公吗?” 小梅红着脸,但是面带狡猾地说。 “行。” 我想了又想,点头答应。 “到啦,别走了,右拐。” 随着小梅的一惊一乍,已经到了一捅就破的楼下。停了车,小梅先下来,直奔花坛旁坐着的两个朋友。我看了看表,点了。下来走过去。 “不是告诉你不用来吗?” 一捅就破跟小梅说。 “我能不来吗?这么不让人省心,这孩子~”模仿着母亲抚摸着孩子的动作抚摸着一捅就破的头,小梅故作伤感地说。 “你怎么也跟着他不正经?” 一捅就破微笑着看着小梅说。 “看来你真挺厉害,小梅都被你带坏了。” “好了,坏了。你不都得吃饭吗?你们研究研究,吃什么?” “我没胃口。” “我有!” 格格抢着说,仿佛怕被我们落下。 “别慎着啦,少数服从多数,先上车。” 我说。 “走吧!” 小梅拉着看起来有点不太情愿的一捅就破,往车上走。 “有结论没?吃什么?” 上了车,我问。 “还是你作主吧。” 小梅好像头领一样代替她们俩给了答复。 “嗯~,那就吃炖菜吧。汤汤水水的,不油腻,还能美容。” “行,你们呢?” 小梅回过头问她俩。 “我吃什么都行,快点就行,我饿了。” 格格没心没肺的说。 “你都说行了,那就炖菜呗。” 一捅就破说。 “那走吧!” 晚上的南三好街上没有人,路边的路灯把马路照的通亮。这个沈阳的高科技中心,到了晚上冷清的程度跟白天拥挤的人潮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远处传来KTV大功率扬声器传来的High曲,衰减后的声音显得若隐若现。 看着大学时代经常光临的那家炖菜馆,已经快年了,它还在。多少有点儿惊喜,有点感慨。 乡村小筑风格的小屋式建筑,盖在了一个高高隆起的土堆上面,每一个来吃饭的都得‘步行上山’。但愿老板没变,好味没变。想着,我把车停在路旁,带着三个女孩走上去。 简洁的装修风格,朴素的摆设,无不显示出老板想要营造出一种简朴的文化氛围的独具匠心。什么都没变,但愿老板也没变。 “跑堂的,小胡子。” 我高声叫道。 “来喽!是谁?” 熟悉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你~~,你是‘洞洞’!” 老板一下子认出我,满脸的惊喜。 “一听就是你们几个小子里的一个。好几年了,你干什么呢现在?” “玩呗,我还能干什么?” “你小子,还是那么不着调。对了,我去年看见田野了,他到交通局办事,路过,跟我唠了半天。你们还有联系吗?” “田野前年结的婚,我大大大前年结的婚,结了婚都没有太多联系了。你怎么样?买卖好不?” “还行,跟以前差不多。不过像你们这样的,现在不多了。” 老板有点感慨地说。 “别弄得跟林黛玉似的,快,来点吃的,到现在还饿着呢。” “光顾着白话了,不好意思。等会儿啊,我去拿菜谱。” 说着转身跑向后厨。 “你叫‘洞洞’?什么意思?” 小梅好奇地问。 “没有什么意思,洞洞是00的意思。” 我卖关子道。 “00是什么意思?” “我上大学的时候,经常考100分,同学们亲切的称我为‘洞洞’。当时我又经常来这里吃饭,所以老板就知道了。” 我解释道。 “你还是好学生?哈哈……怎么看也不象啊。” 小梅仰着头,有点嘲笑的意味。 但是我看见一捅就破的表情好像有点惊讶,中间还掺杂着点别的,具体是什么不知道。我也懒得想。 “那你有奖学金吗?” 格格好奇地问。 “有。不过,都给别人了。” “给谁了?漂亮不?” 小梅好奇地问。 “说不上漂亮,是个小偷儿。” “怎么回事儿?你身上怎么都是怪事儿?跟故事似的我都有点不相信了。” “嗯?忘了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