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言情小说 - 乱伦的房中术与美人在线阅读 - 穿上身显得很清纯,很性感。给内衣整理褶皱时我不断 碰到她身上

穿上身显得很清纯,很性感。给内衣整理褶皱时我不断 碰到她身上

    我仰面朝天躺在宽大的席梦思床上,微微闭着眼睛,一口一口悠长地抽着香

    烟。

    清脆的敲门声响起,是有节奏的三长两短,然后啪的一下,好像有人用手掌

    拍了一下木质的门板,门无声无息地悄然开来。

    几乎没有听到脚步声,但是在来人走到床前三步远的地方时,我开口了:

    「送货的人来了嘛?妮儿。」一边说话时,一边侧过脑袋,望着站在床边的少女。

    这是一名漂亮的白种女孩,金黄的长发卷曲着,如同闪光般耀眼,她穿着一

    件带红色条纹的露脐小背心,将那对足以自傲的硕大乳房裹得更加美丽,下身一

    条有些泛白的牛仔短裤,紧绷着丰满的肥臀,却将一双健美的大腿暴露无遗。

    她有些气恼地盯着我,却没有说话。我伸出修长的手指,在床头的乳白色木

    柜上敲了几下,笑道:「都是自己人了,直接进来就好了,何必躲在门后面呢?」

    一名很英俊的青年迈开瘦长的腿几步就跨了进来,一边把拿着的一个棕色手

    提箱扔在靠墙的圆沙发上,笑眯眯的道:「您老人家不开口,我们当小弟的怎么

    敢随便进来呢。」

    女孩微微皱起了弯弯的秀眉,对于他的这种油腔滑调显出讨厌的表情。青年

    的眼睛很尖,回头作出一副倾倒的样子:「哇,几天不见,梦妮小姐又漂亮了很

    多耶!真让人难以………」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烟,然后长长地吁出来,青年马上道:「除了梦妮小姐,

    我看也没谁能够配在老大身边了。」我注意到梦妮神色一动,明显对这话很受用,

    她有些下意识地挺了挺高傲的酥胸,带起一阵轻微而诱人的颤动,一下子就将青

    年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我冷冷的道:「流风,我要的东西呢?」

    青年全身一抖,慌忙道:「在在在,我都给您老人家准备好了的。」一边说

    一边回头去找刚才丢在沙发上的箱子。我道:「不必了。」流风马上停下来,直

    挺挺的站好,我接道:「你办事,我还是很放心的,呵呵。」流风听着我干巴巴

    的笑,觉得心底一阵发麻,道:「为老大办事,我一定会竭尽全力的。」顿了一

    下,「那我就先走了。」

    我轻咳了一下:「不要这么急着走嘛。」流风停下脚步,低头哈腰的道:

    「老大还有什么吩咐?」我打开床头柜,在里面大堆的花花绿绿中抓了一把,道:

    「辛苦了,回去喝一杯吧。」流风疾步上来双手接下:「谢谢老大。」我摆了摆

    手,他连忙转身离去。

    梦妮微笑了:「还是你有本事,这小子什么时候都是吊儿郎当的,连孟叔也

    拿他没办法,可是你脸一沉下来他就怕了。」我叹了口气:「那也制不住你呀,

    怎么就没见你害怕?」梦妮走到床头,提起柜上的大玻璃曲颈瓶,倒了两杯鲜红

    的液体,侧身坐在床畔,将其中一只细脚杯放在我胸膛上,抬手轻轻呷了一口。

    我伸手摸上她丰盈的大腿,轻轻揉捏着,感受着手掌中那种温柔嫩滑的感觉,

    真是一种极舒服的享受。女孩身子轻轻战栗着,不自禁地扭动着臀部,手中的液

    体也几乎撒了出来。

    在完全沉醉之前,她显然勉强提起了精神,低声问道:「最近又有任务了嘛?」

    我停住作怪的大手,吸了口烟,淡淡的道:「没什么,一个小CASE。」

    梦妮道:「是孟叔的意思嘛?」我微笑了:「有关系嘛?」梦妮皱起眉头:「他

    不是说了以后不会再让你一个人去办事的嘛?」我道:「是呀,怎么了?」梦妮

    嗔道:「那你这次又?」我笑起来:「这次?我有说过是一个人去嘛?」梦妮一

    愣:「我问过阿文他们,没有谁跟你一起行动的呀。」我笑着看她,没有说话。

    女孩怔了怔,脸上开始有些茫然,然后逐渐转现出惊喜的神色,望着我笑道:

    「不会吧?

    难道你要跟我……「不等我有所动作,她忽然甩掉手上的酒杯,双手搂住我

    的脖子扑在我身上,又笑又蹦起来。那一对丰硕紧贴在身上,让我几乎一下子喷

    出鼻血来,同时觉得胸口一凉,那杯酒已经全部倒在了我身上,不由惊叫起来:」

    哇,我的八二年的红酒呀~~~「

    我上身套了件黑色的汗衫,下面是一条肥大的游泳短裤,虽然脚上的一双大

    旅游鞋跟游泳池有些不太协调,但这身打扮在戏水的人群中,也并不十分特异了。

    我一边哼着有些走调的流行歌曲,一边慢悠悠地从宽大的游泳池边走过,眼

    睛不时色咪咪地落在穿着三点式泳装的性感美女那高高的隆起和丰满的撅起上。

    我的双手扎在裤腰带里,脖子上一条闪亮的金色项链随着我的脚步晃动,有

    点眼力的人只要稍微瞟一眼就可以看出来不过是面上镀了一层的假货,不过分量

    看上去倒是挺沉。

    我蹲在水池边,很专心地注视了一会儿游泳池里面的水,仿佛要观察是否有

    什么特殊物质,一会儿又坐在靠墙的凉椅上,有些无聊地喝着一瓶柠檬汽水,当

    然眼睛依然没有离开过水池周围的各色美女们。对面一名身穿红色泳装的女孩,

    正坐在水池边,把一双雪白的腿脚垂在水中,轻轻拨弄着水花。

    仿佛是感受到了我火热到有些放肆的眼光,女孩向这边瞅了一眼,发现了打

    扮得小混混一般的我,皱起了眉头。能够得到美女的注视,我小人得志般的笑起

    来,向她举了举手中的汽水瓶。

    女孩不悦地沉下脸,涌起了一股怒气,仿佛要发作的样子,但是旁边走过来

    应该是她同伴的另三名女孩,前面的两个,一个穿着蓝色的一截头泳衣,另一个

    则是火爆的三点式黑色泳装,紧紧住丰满的胴体上最神秘的地方,却依然让大半

    雪白细腻的胸脯现露出来,在泳装的黑色映衬下,显得更是诱人。走在最后面的

    是一名穿着白色泳衣的女孩,看上去才不过十六七岁的样子,身材还没有完全发

    育开来,但是那股天生的美人胚子却无法隐藏,如同正要绽开的花蕾般,更增添

    了让人心动的感觉。

    想不到在这个小小的游泳馆,居然一下子出现了四个极品美女呀!

    红衣女孩很快就跟后来的三名女孩聊起了什么,从她们不时瞟过来的眼睛看,

    一定是谈到我了,蓝色泳衣的女孩显得很气愤的样子,而那名黑色泳装的性感女

    郎则投过来冷冷的不屑一顾的目光,看来是个很高傲的女人,最后的白衣女孩则

    明显还不够成熟,看向我的眼光居然带上了点好奇。

    我依然用着百无聊赖的姿势坐着喝我的汽水,已经是第三瓶了,时间也不早

    了,游泳馆里面的人逐渐稀少下来。

    我站起身,去卫生间放松了一下,再回来时,刚才那艳丽夺目的四位美女已

    经不见了。

    我还是慢悠悠地溜达着,走到游泳池的尽头,推开一扇挂着专用字样的牌子

    的小门,飞快地打量了一下,发现没有人注意到我,就闪身进门,顺手将门带上。

    在一排衣柜前的长条椅上,刚才没好气瞪我的那名红色泳装的漂亮女孩正用

    一块雪白的大浴巾拭擦着,听见动静抬头看过来,发现是我这个让人讨厌的家伙,

    美丽的脸庞上涌起一片怒气。

    在她要开口喝骂前,我抢先用一种花痴的语气道:「啊,亲爱的红雨,我终

    于找到你啦!」

    红雨明显的一怔,她缓缓放下浴巾,望向我的目光变得凌厉至极:「你是怎

    么知道我的名字?」我没有回答,而是急切地走近几步,用热情如火的声音道:

    「其实,我从很久以前就开始喜欢你了,从看见你的第一刻开始,我………」

    红雨没有理会我的风言风语,打开面前的衣柜,翻动着里面的衣服。

    我如同变戏法般地不知道从哪里刷地抽出一支有些发皱的玫瑰花,走到她的

    身边,双手将花送在她的面前:「请您允许我忠诚地为您献上这朵代表着我的…

    …「

    我的话没有说完,红雨的手从衣柜中抽回,向我面前一挥,一抹闪亮的白光

    带着寒冷划过,我手中的玫瑰从花萼处折断,鲜红的花朵缓缓倒下,向地上坠落。

    红雨好像很满意自己这威慑的一刀,她露出这下你知道厉害了吧的表情,刚

    要开口将我怒斥出去,但是,她的脸色马上大变!

    我的左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扣住了她挥刀的手腕,同时,我的右手如同铁钳

    子一般捏住了她那细嫩的脖子。

    红雨的脸庞上浮起了惊恐的神色,她几乎在还没来得及有任何反应的时候,

    已经落入了我的手中。我笑了,依然是那种带着无赖表情的笑容,此时在红雨的

    眼中看来,带上了一种怪异的诡秘:「红雨、蓝月、黑蓉、白洁,四位美人我都

    非常喜欢,我决定,第一个好好的爱的是,你。」说话间,我的左手扭动红雨的

    手腕,带着她的雪白的手臂,带着她小巧的手掌,带着她手中闪亮的匕首,转向

    她那在红色泳衣包裹下平坦结实的小腹。

    红雨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手中的匕首捅向自己下身柔软的小腹,她一瞬间想到

    至少四种反击的方法,但是却吃惊的发现自己居然无法动弹!我的右手五根手指

    捏住了她的玉颈,仿佛也扣住了她全身的经脉,让她一丝一毫也无法动弹,甚至

    想抛下手中的匕首也无法做到。

    她忘记了惊叫,她觉得自己仿佛在做梦一般,刚才在自己眼中渺小得如同一

    只耗子般的这个无赖,现在居然将红雨这个自认为身手高强的少女完全掌握在手

    中,让她连挣扎都做不到,让她只有瞪大那美丽的黑眼睛,束手无策地看着自己

    手中的匕首,飞快地戳进自己的小腹。

    虽然看起来并没有非常用力,但是那柄将近一尺长的冰冷锋利的匕首,噗地

    一声完全捅进红雨平坦的小腹中!

    红雨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无法置信地看着我,半晌才发出一声痛苦地哀呼,

    随即如同被割破了喉咙的小母鸡般嘎然而止。我的右手一下子收紧,死死捏住了

    她的咽喉。

    红雨在我的手掌下发出一阵动人心魄的痉挛,她全身每一块肌肉都颤抖着,

    鲜艳的血从她小腹上插着的匕首周围涌出来,比她身上那件大红色的泳装更加红,

    那是一种浓浓的暗红,是血浆的颜色。

    红雨猛地一挺身子,发出咕啊的断气声,我手一松,她就软绵绵地摊倒在地

    上,又抽搐了几下,身子再次向上挺了挺,终于不动了。

    我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很顺利的干掉了一个,而且是据说最厉害的一个,

    看来这次任务不像预料的那样困难嘛。

    我的目光有些留恋地在红雨那丰满的大腿上徘徊了一下,转身走向通往内室

    的小门。

    离小门还有两三步的距离时,门突然从里面被打开了,那名先前我看到的穿

    着蓝色一截头泳衣的女郎从里面迈步出来:「雨姐,怎么了?我听见……」

    我一个箭步上前,左手按向她的樱桃小嘴,右手抓向她的手臂。

    但是显然这位叫做蓝月的女孩反应是一等一的快捷,她在还没有明白发生什

    么事情的时候,已经飞快地隔开开了我伸出的手,同时微微弓起身子,如同出笼

    的母豹子般盯着我,一柄同样闪亮的匕首出现在她的纤细的掌中。

    我担心她会发出惊叫招来其他的人,这也是我一开始就准备捂住她小嘴的原

    因。很高兴的是,虽然她格挡开我的手,却好像打算一个人对付我,让我放下了

    不少心。

    因为长椅挡着,蓝月没有看到躺在地上的艳尸,但是我突然出现在这个本不

    应该是我出现的地方,原来应该在这里的红雨又没有动静,蓝月下意识地感受到

    了危险。她发出低低地冷笑:「小瘪三,我刚才就看你不顺眼了!」

    我微微耸肩,然后突然之间起脚,飞踢她持刀的手腕!

    蓝月仿佛早就预料到我的举动,身子稍微向后一闪,精确地躲开了我全力踢

    出的一脚,而我则因为用力过猛,随着惯性向前打了个踉跄,身子侧了过来,将

    半个后背露给了对方。蓝月当然不会放过这种机会,手中的匕首狠狠地向我的后

    背扎下!

    然而,我并没有像一般站不稳身形的人那样努力保持站立,我猛地向下一蹲,

    动作流畅至极。当蓝月醒悟到我一开始就是故意的时候,她以为必中的一刀已经

    从我头顶划过。我以一脚为轴心,身子飞转,同时右手成拳,直直地擂在了蓝月

    平坦美丽的小腹上!

    蓝月啊地一声哀呼,身子如同虾米一般弓起来,我这一记直拳正打中女人柔

    嫩的小腹,让她疼得冷汗都冒出来了。我一闪已经来到她身后,结实的左臂搂住

    了她细嫩的脖子,猛力向后一带,蓝月被我勒得直起身子,我用胸口向前顶起,

    同时手臂继续向后用力勒紧,蓝月整个人被我拉得双脚离开了地面,身体成一个

    前弓型,弯成一道优美的弧线,挺得最高的就是她那漂亮的小腹!

    我的右手早已捏住了她拿着匕首的右腕向回一圈,带着她的手臂,将她手中

    的利刃送入了她高挺的小腹之中。

    蓝月只觉自己那柔嫩的小腹中一道冰凉飞快地钻进,在她肥美的肠子中穿过,

    带起一种奇异的感觉,让她不由自主地踢蹬着雪白丰腴的大腿,扭动起腰肢挣扎

    着。

    我没有给她太多的时间,右手一用力,将整个匕首全部戳进她的肚皮中,同

    时左臂收紧,蓝月那美丽的肉体在我的怀中痉挛着,欢快地踢蹬着,一挺一挺地

    挣扎着,然后是全身一紧,僵直了几秒种,就迅速瘫软了,再也没有动弹。

    我依然紧勒着这具丰腴的肉体,房子中静下来,一阵轻微的滴答声响起,蓝

    月临死的时候失禁了,淡黄色的尿液从她的裆部洒出来,滴在了地板上。

    我松手放下已经完蛋了的蓝月,回身拉开通往内室的门。

    这个房间没有人,我走向通往下一个房间的门,心中涌起一丝慎重。

    一名穿着三点式黑色泳装的性感女郎已经站在房间中,用着她那高傲的冰冷

    眼神看着我,仿佛看着的是一条狗。

    我的全身一下子完全绷紧。

    她们四个人的更衣室是相通的,既然我在杀死红雨的时候,蓝月可以赶过来,

    那么虽然我干掉蓝月的时间很短,黑蓉也是来得及在我的匕首捅进蓝月肚皮的时

    候赶到的,显然她已经发现蓝月完蛋了,自己来不及救人,就干脆退回来,收束

    心神,准备在最佳状态下与我交手吧。

    好像,遇上了一个比较难缠的女人呢。我眯起眼睛。

    黑蓉依然冷酷而轻蔑地看着我,好像并没有喊人来帮忙的打算,也没有准备

    向我动手,仿佛就用这种一万个瞧不起的眼神,已经足以将我杀死似的。

    我从一进入房间就紧绷着的身体,突然一下子完全放松开来,又恢复了那副

    地痞无赖的神情,前后变化之快,简直如同两个人一样。

    黑蓉冰冷的目光中掠过一丝惊异,她明白眼前的人不是依靠「梦幻之眼」的

    精神攻击可以对付的,不动手是不行的了,她收回冷漠的气息,缓缓抬起手中闪

    亮的匕首,摆出了凌厉的进攻式。

    我向她一摊双手,摆出一个自认为很酷的造型,在黑蓉的眼中则是一种明显

    的挑肆,她清叱一声,匕首划破两人之间的空气,带着尖锐的呼啸向我刺来。

    幸好她的身手并不如同她的眼神那样凌厉和高明,也许,正是因为太过于注

    重「梦幻之眼」的精神修炼,让她的身手反而是相当的差。毕竟是女人,平时只

    要使出眼神就可以征服敌人,又何必去进行要一身臭汗的苦练呢。但是,当遇上

    同样是精神攻击高手的我的时候,她的命运就注定是完蛋了。

    如果不是她的身材实在是太惹火,如果不是她的胸部实在是丰硕,如果不是

    她的大腿实在是迷人,如果不是她的肉体在动作中实在太让人陶醉,我几乎一招

    就可以将她干掉。虽然如此,我最后还是从背后环住了她光滑细腻的脖子,另一

    只手也扣住了她持刀的手腕。

    要捅死这样性感的尤物,真的有些可惜呀,不过我的时间不多了呢,今天的

    主要目标还没有找到,没法再耽误了。

    黑蓉还在不甘心地踢蹬着大腿,来回扭动肥美的臀部挣扎,肉体的摩擦让我

    得到更多的快感,心里也更是舍不得就这样干掉这个美女。不过时间不等人,我

    叹息着,捏着黑蓉握刀的手,向她性感的肚皮上用力捅去!

    一种莫名的直觉让我飞快地转身,正看到穿着白色泳装的最后一名女孩用力

    的一刀向我刺过来。

    我的转身显然并不在这个叫做白洁的女孩预料中,她完全无法收住式子,手

    中的匕首继续刺了过来,而由于转身,现在在我身前面对着她的,是穿着三点式

    黑色泳装的性感的黑蓉。于是,白洁手中那柄近尺许长的匕首,完全地捅进黑蓉

    胡乱踢蹬着大腿而张开的裆部,那被高腰三角泳裤紧绷着的鼓鼓的肥大阴阜之中!

    黑蓉那被我紧勒住的脖子深处发出一阵低沉而痛苦的呻吟,她的额头上冒出

    豆大的冷汗来,她知道,自己的女性生命已经完全被剪除了!

    罪魁祸首,就是眼前这名青春活波的小妹妹!

    黑蓉那美丽的眼睛中射出恶毒的光芒,用力一脚蹬向面前呆呆立着的白洁。

    白洁已经被自己失手捅进姐妹阴阜的匕首吓得目瞪口呆,完全没有想到防范,

    于是,黑蓉这垂死的全力一脚,正正地踢中了她穿着白色泳装的娇躯下部,两条

    大腿之间那微微隆起的私处!

    白洁完全没有任何的思想准备,在这一击之下发出了痛苦的哀呼,放开匕首,

    两腿并拢,双手捂住裆部,栽倒在地板上,扭曲着挣扎起来。

    我被黑蓉的举动吓了一跳,放开手臂,黑蓉扶住刺入她阴阜的刀把,仿佛想

    要将它拔出来,但是却颤抖着没有那种勇气,奇异的感觉缓缓弥漫她的全身,她

    娉娉婷婷地扭倒下去,欢快地踢蹬着,扭动着,发出一阵又一阵动人的痉挛,手

    上不自禁地用力,居然将匕首更向自己的阴阜中捅进去,直至没柄。她用力向上

    挺起身子,不甘心地大力踢蹬了几下那对洁白如玉的丰满大腿,终于停止了挣扎

    和享受。

    这个迷人的尤物终于结束了自己美丽性感的生命。

    我走到还蜷曲在地板上的白洁身边,这个漂亮的女孩紧紧闭着可爱的眼睛,

    小嘴唇微微蠕动着,从那皱起的秀眉和战栗着的胴体,可以看出她正忍受着一波

    波的奇异的痛苦。

    轻轻叹了口气,不错的女孩呀,可惜我真的没有时间了呢。我左手用力抚开

    白洁紧紧捂住裆部的双手,同时右手从黑蓉那里夺下的匕首准确而迅速地直直刺

    入女孩那刚刚发育起来的小阴阜!

    白洁发出一串不知是痛苦还是快美的呻吟,在我耳中听来是如此的撩人心魄,

    冰冷的匕首轻易地刺穿了她的处女膜,白洁仿佛一下子告别了少女时代,成为了

    一名真正的女人,她扭曲着,痉挛着,作出很多撩人的动作,但是动作越来越微

    弱,终于在一次猛力的踢蹬之后,她全身一松,放弃了挣扎,再也没有动静了。

    这个活泼可爱的女孩就这样结束了自己花朵般美丽的少女生命。她那红苹果

    的脸蛋上,洋溢着欢快的红霞,漂亮的大眼睛向上瞪起,眼角还残留着一滴快美

    的泪珠。

    我站在门口,情不自禁再次回头欣赏着躺在地上的两具艳尸,一个是那么的

    性感撩人,一个是那么的青春动人,都是美丽的女孩呀,也许能够在生命中最灿

    烂的时刻结束,也是一种幸福吧。我突然有点不敢去看白洁面颊上那滴晶莹的泪

    珠。

    任务还没有完成,真正的目标还在后面呢。

    徐丽娅,你的末日来了。

    我在心底默默念着,坚定地推开了进入下一间的小木门。

    通过盘旋的旋梯,我上到二层,我感觉自己的心跳有些快起来,催促着我的

    脚步也随之加快,向着走廊尽头迈去。

    我伸出手,抓向身前的圆形门把手,正准备推门而入的时候,突然下意识地

    飞快收手。

    几乎与此同时,一股冰冷的寒气从我身前掠过,尽管我已经及时反应后退,

    随着一串飞扬的血珠,我的手臂上还是被划出一道狭长的伤口,幸好并不是很深。

    我完全不去注意手臂上的伤口,流畅地飞身后退,立定身形,这才打量着突

    然出现在面前的一名女孩。她穿了一身红白相间的条纹泳装,齐耳的短发让她显

    得很有精神,身材匀称,此时正双腿微分,两脚不丁不八地站着,一手叉腰,一

    手在身前晃动着明亮的匕首。

    她以一种很轻松的眼光看着我:「小伙子,身手不错嘛。」

    我感觉有些哭笑不得,她怎么看也不会超过二十岁,居然就用这种大姐的口

    气说话了?我刚刚准备开口说些什么,突然猛地向后一闪,几乎在此同时,一道

    白芒自我身前飞闪而过!

    在我收住脚步准备反击之前,她的匕首已经再次收回身前,依然悠然地晃动

    着,仿佛刚才那凌厉的一击根本没有发生过似的,而在看似随意的晃动中,她的

    匕首却一直在对我构成无形地压力,我感觉仿佛一条毒蛇正窥探着我的任何一丝

    破绽,然后凶猛地扑上来,我已经不得不尽力控制自己的身形,更没有余力来对

    她发动攻击了。

    她还是很悠闲的口吻:「闪得还行,楼下我的几个姐妹都被你干掉啦?」

    我感觉额上渗出汗珠来,这个仿佛邻家女孩般的女郎,居然能够一边谈笑自

    若地说着话,一边就发出最狠毒的攻击来?我集中全部的注意力,紧盯着她晃动

    的匕首,希望能够发现一点松懈,我没有时间,也没有资本在这里跟她耗着,作

    为一名杀手,如果无法杀死对手,就让对手杀死好了。

    她继续聊天般的说着:「我是彩虹组的张彩环,你叫做什么名字?」

    彩虹组?我的脑海中迅速找到有关的资料,同时心神为之一震,难道?

    在我失神的一瞬间,张彩环手中的匕首如同活物一般,灵巧地划过两人之间

    的距离,眨眼之间已经来到了我的胸前。我虽惊不乱,左手急抬,格向刺来的匕

    首,我对自己的出手速度很有信心,绝对可以在对方的匕首刺中之前挡住攻击。

    然而,几乎在我的手臂与彩环持刀的手腕相触的瞬间,她那纤细白嫩的小手

    突然一圈一转,居然就轻而易举地晃开了我阻挡的手臂,我可以感觉到刀尖的寒

    气急涌而来,让我对应的那片肌肤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我的另一只手虽然也做好了反抗的准备,却好像还是慢了一步,虽然我可以

    在这一刀对我造成致命的伤害之前退开,但是受伤是绝对逃不了的,而从彩环的

    身手看,即使一对一单挑,我也未必有十足把握战胜她,若是受伤之后,我就该

    为自己的小命考虑,恐怕只有夹着尾巴逃跑了。

    幸好,虽然张彩环身手高强,却没有想到,我并不是独自一人来的。

    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隐身在暗处的梦妮出手了。

    我很少见过梦妮在实战中出手,如果一定要我形容的话,真的很像是一只美

    丽的母豹子,敏捷流畅,简洁有力。

    她一扑出,所发出的气势,就让彩环不得不收回了刺向我的一刀。彩环可以

    感觉到对方这突然一击的凌厉,自己如果继续出刀,就会以力竭之势面对全力的

    一击,不死也得重伤,权衡轻重之下,只有收刀后退,回护自身。

    梦妮并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一连串迅猛的拳脚如同暴雨般向彩环倾泻而去。

    彩环努力防御,却一直无法缓过一口气反击。两名女孩你来我往,一个攻得

    刁钻,一个守得周密,居然斗了个旗鼓相当。

    我吁了口气,好整以暇地看着粉拳秀腿飞扬,真是绝妙的享受呀,嘿嘿。

    梦妮显然注意到了我那陶醉的表情,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手下已经加紧了攻

    击的力度。彩环挥舞匕首,全力招架。两个人堪堪又斗了几个来回,突然白光飞

    闪,彩环手中的匕首已经被脱手击飞,她大吃一惊,不及反应,梦妮如行云流水

    般大下蹲然后扫堂腿,正击中彩环的脚踝,将她仰面朝天扫倒在地上。梦妮的右

    手五指成爪,准确有力地扣向彩环的咽喉,彩环那美丽的头颅向后仰起,一双丰

    满的大腿胡乱踢蹬了几下,身子一挺,眼看就要断气了。

    我飞身过去接住匕首,翻过来,一刀直刺彩环因为倒下时两腿大张而露出的

    裆部鼓鼓的阴阜。

    一条雪白健美的腿突然飞踢过来,正中我的手腕,我勉强忍住才没有将匕首

    脱手掉下,抬头正看到梦妮带怒含嗔地盯着我,我护住手腕,生气地道:「你干

    什么?」

    梦妮没有吭声,还是狠狠地盯着我,我也狠狠盯回去,她突然低低地骂道:

    「死色狼!」一拳正中我胸口,我措手不及,被打得连退几步,仰面坐倒在地。

    梦妮正准备上前一步,本来躺在地上让人以为几乎断气了的彩环突然飞身而

    起,紧收腰际的右拳直直打在梦妮那平坦结实的小腹上!

    这爆发性的一击让梦妮如同折断的芦苇般弓下身子栽倒,彩环恶狠狠的双手

    成环,扣住梦妮那光洁的玉颈,用力掐紧,梦妮拼命扭动着身子挣扎,却无法挣

    脱彩环对自己的窒息。

    我从一开始的打击中反应过来,站起身子的时候,梦妮已经翻了白眼,身子

    挺了挺,就不再动弹了。我怪叫一声,挥刀直扑过来。

    张彩环放开手中已经静止的梦妮,直起身子面对着我,眼中闪过不屑的光芒。

    她的表情很快变成了惊异,因为地上本已经两眼翻白的梦妮不知什么时候贴

    在她身后,用修长的手臂勒住了她的脖子。

    彩环双手去抓紧勒自己脖子的手臂,同时准备抬腿后踢,摆脱身后的袭击,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我的刀割破空气,带着白芒噗地捅进了她的小腹!

    仿佛是一瞬间,又仿佛是很久,彩环突然停住了所有的动作,整个人完全静

    止,用一种不敢相信的眼神,望着眼前,却并不是在看我,而像是在看着虚空般,

    她的咽喉深处发出低低的声音,如同呻吟又如同叹息。

    梦妮依然从后面紧紧勒住她的脖子,我从前面用力将匕首完全戳进她的小腹,

    直至刀柄顶在了她的肚皮上,鲜艳的血液越来越多地从伤口处涌出,顺着她光洁

    平滑的小腹,流过她那紧绷的泳装,在她的裆部聚集起来,然后滴滴答答地掉到

    地上。

    三个人保持着这种「亲密」的姿势,静止着,谁都没有动弹。

    然后,仿佛是突然从睡梦中醒来般,彩环全身发出一波波动人的痉挛,她向

    上踮起脚尖,身子前挺,美丽的脸庞满是红霞,翻着白眼向后仰去,随着一串模

    糊不清的哀呼,她的裆部突然涌出大股的淡黄色液体,从紧绷住阴阜的泳装边缘

    淌出来,哗哗地洒在地上。

    张彩环保持着这个僵硬的姿势几秒种,就迅速瘫软下去,我松手放开刀柄,

    同时梦妮也收手后退,两个人看着彩环美丽的肉体失去了支撑,如同稀泥般扭曲

    了几下,仰倒在地上,她无意识地抽搐了几下,终于停止了呼吸,这个高强的女

    郎,终于也结束了自己美丽而强横的生命。

    梦妮向门口那边偏了偏脑袋:「抓紧时间吧,回去再找你算帐,哼哼!」

    我耸了耸肩,向最后的房间走去。

    那是新生报道的第一天,我坐在第一排,什么人都不认识。老师让排头的同

    学收什么钱,我便挨个收下去,在收到第五排的时候,抬头瞥到了她的脸。当时

    我失了态,怔怔地看着她,钱都忘了收。

    这是十年零四个月以前的事情了,我还记得那么清楚。

    那时喜欢闷闷的。同学们都很坏,有人因为我在课堂上抢答了几个有难度的

    问题,就愤愤地看不起我。老师们也很坏,有些问题本来是不想让学生答,如果

    他们有这个想法,一定有个询问的表情,语调上也有变化,会看脸色的同学立刻

    把书上的句子七嘴八舌地念出来,这样大家都很满意。那时候课堂上的规矩,我

    不懂,总是打破它,於是老师也很讨厌我。他们联合起来,把我弄到了最后一排。

    作为一个不懂事的孩子,是很容易学坏的。中国中小学的排座位,原则上按

    照成绩来,个别家长打过招呼送过礼的另算,像我这样的也另算。於是我和坏孩

    子中的坏孩子排在了一起,有人陪我说悄悄话,就没心思抢答老师们准备自己回

    答的问题了。第一次考试,比入学成绩下降了五十名。我回家挨了打,父母着急

    地给某某人送了礼,班主任很高兴。

    再不久,我就调回了中间,正好坐在她的后面。

    学习嘛,是再也好不起来了,当一个不懂事的孩子成了坏孩子,他就很难再

    好起来。但那时候我很幸福,因为可以天天趴桌上看她的背,一头留到脖颈的黑

    头髪。她的头髪很漂亮,我从未见过这样天生丽质的,乌黑发亮,像绸缎一样披

    下来的头髪。虽然不是长髪,但真的很飘逸。

    因为我闷闷的,她也很少跟我说话。那时候班里的男生有九成都暗恋她,我

    属于根本没有希望的类型。没有希望,这不表明本人不够帅,事实上,据后来回

    想,当时班上最俊的难道不是我吗?虽然上大学之后遭到室友的质问:「一天不

    自恋能死啊?」,但是,至少那时候,本人真的是最帅的——然而也是最不成熟

    的,要不是天真到那种地步,就不会被狗日的老师糊弄着玩了。唉。

    没有女生会喜欢不成熟的男人,豆蔻年华的女孩子更是如此。所以我混得很

    惨,直到三四年后才熬出头来。

    她的脸庞是典型的纯美风格,要不我当初怎会看呆了呢。身材不能说修长,

    但是极为窈窕。那时候看书,就经常把小龙女想象成她的样子,把

    杨兄弟想成我的样子,后来老大不小的尹志平跑去干那种龌龊的事情,让我很生

    气。我想,如果是本人去干这种事情,绝对不会这么龌龊,最后闹得身败名裂,

    自杀谢罪,临死还不被龙MM谅解。对待纯美的女孩,一定要有纯美的风范,尹志

    平那种人,简直是和八戒一样的,而且没有猪八戒聪明,所以太恶心了,根本死

    得不够惨。

    那时大家的身体都刚刚发育,每到夏天,全班男生共同的嗜好是偷窥女同学

    的小馒头,还有漂亮女老师的大馒头。具体方法有请教问题、反光镜、望远镜不

    一而足。最便宜的莫过于坐在女生正后侧偷看,我就是坐在那个全班男生最艳羡

    的位子。她有时穿着可爱的小背心,可以轻易看到腻白的胸脯,有次浮光掠影地

    看到了乳房的全貌,陶醉得没有缓过来,差点被发现。我到现在还隐约记得当时

    看到的少女乳房的样子。

    虽然是少年的暗恋,不算真正的爱,但是深挚到了极处,连做淫梦都是念念

    不忘的。有一次梦见她在洗浴,朦胧雾色中像是白玉雕的女神一样,依然是纯美

    的风格,很少色情镜头。水光之中,玉臂润足,曲线玲珑。恍惚中她擦干身子走

    出去,月辉之下,冷艳不可方物。有意思的是我竟在梦中背起了诗经:「月出皎

    兮,舒窈窕兮,有美一人,婉清扬兮!」,而诗经中好像并没有完全相同的句子,

    这是我在梦中乱七八糟拼出来的。

    梦中的她回到卧室上了床,翻个身就睡着了。我的视角转向她侧躺的裸体,

    先是由上而下地俯视:她用一条毛巾被横遮过肚脐和腰围,露着大半个屁股,更

    不用说两条光裸的大腿。下面的手臂无力地搭在床上,手掌向上,另一条遮过乳

    房,手心对着床单。视角慢慢放低,我也好像成了一个实体,站在她床侧,慢慢

    跪下,对着她的屁股。

    月亮光从窗外透进来,一切情境好像是真的一样。我也身在梦中不知是梦,

    下身涨着,情欲撩然地看她被月光涂抹上一层清辉的屁股。两个肉感无比的半球

    以美得不可思议的弧度紧密闭合在一起,似乎诱惑着人去一探里面的究竟。我知

    道轻轻地掰开它们,就可以看到少女最秘密的孔穴之一,但竟然犹豫了。因为这

    样看着已经是对心中女神的亵渎,进一步无礼,难道不是玷污了这个纯美女孩的

    贞洁吗。我在梦中还这样想。

    她突然翻了身,手从乳房上挪下来,放到小腹上。她的脸依然在月光不到的

    暗处,但我知道她的眼睛是紧闭着的,她是熟睡着的。我大胆地凑到她的胸前,

    看见她的两个小太阳。真的是小太阳,两对肉团,像太阳一样在暗夜里发着光,

    粉腻香滑,盈盈一握。它们纤巧的形状,和我曾经偷窥到的一模一样,但在这时

    向我展示了全貌。粉红的樱桃粒那样乖的生在肉嘟嘟的小丘上,真想亲一下。

    但我直起身来,惊讶地发现她现在的睡姿很不雅。她翻过身后,正躺在床上,

    两条腿叉开,毛巾被滑落一边,露出半侧小腹。更让我几乎脸红的是,梦中女孩

    的私处完全露了出来,黑色的毛丛扎着我的眼。

    我那时还年少,对女人的私处没有多少研究,因此梦中的那个部位也是不清

    不楚的,何况她的腿并没有大分开,只露出阴阜而已。

    迅速吸引了我的注意的是她那两条很写意地分开的腿。我是很喜欢女孩子的

    纤秀脚丫的,而她的脚丫就那样支棱在床尾,一只距离床面四十五度,一只三十

    度左右的样子。粉红色的指甲,不像是染了丹蔻,因为颜色极自然。我走过去,

    正对着她的脚心,它们是那样的美、那样的嫩,端正的脚掌和脚跟泛着浅浅的红

    润,细嫩的脚趾整齐地依附在一起。我用手托起一只脚,极其微妙的重量,而且,

    我竟然触到了她的肌肤,而且是她的脚!那只脚丫无力地摊在我的手掌上面。

    我在梦中起了色胆,抓着她的脚脖,把脚掌贴到我的鼻子上,脚心对着嘴,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作为对美女放肆的惩罚,我没有闻到什么暧昧的气味就醒了过来,心跳很快。

    大概是这种心跳把我弄醒的。然而口鼻处仍然像贴着她的暖暖的脚丫儿一般,舒

    服得很。往下面一摸,湿湿的。

    连这个梦也是很久远的事了,我做过不止一个关於她的梦,而这个居然是最

    出格的,因为她在梦中始终是裸体,我竟然斗胆摸了她的脚丫,还把它亲在嘴上。

    和她做了两个月的前后排,三年同班同学,六年同校同学。然后人家考上了

    名牌综合大学,而我则进了一个龌龊的工科大学玩机油。

    说到那个没有一点人文气息的地方,连念诗都有机油味。一次选修课居然出

    现了「论语选读」这种稀罕东西,我们都很希罕地跑去听,结果那个混账一句话

    念出三个错别字,我恨不得上去掐死他。本人怎么说也是个半瓶子的文学青年,

    怎么可以忍受这种虐待呢?我承认,这年头热爱文学的的确少了,但不代表哥们

    都是文盲啊。那个傻×,把的「论」念成去声,书名都念错,糊弄鬼啊?

    在那个环境里,是很能消磨人志气的,她的影子也逐渐模糊了,到最后一两

    年,我几乎不再想起她。那个不懂事的花痴少年,也早已不见了。

    直到月前一次跟老友W 的谈话,上天入地几个小时之后,说起中学的事情,

    才偶然谈到她。他说:「你不知道?她现在跟你一个城市的!」,我心头起了异

    样的感觉。从他口中得知,她考到这个城市念研究生,就在×大。

    他对她颇不以为然。我好奇地询问原因,他说,「贱!」。他给我分析了她

    中学六年错综复杂的恋爱关系史,得出这个女人用情不专的结论。这消息对我倒

    无所谓,因为那时的我虽然傻傻的,对这些事情多少知道些,据我所知,一直是

    那些男人把她当宝贝来抢,而她巧妙周旋其中,偶尔甩掉两个弱者。她是极聪明

    的女孩,料想没人能占了便宜去。

    但W 告诉我的另一件事,让我很难接受。他说,前些年大家念大学时候的一

    次同班聚会,那几个追过她的痞子绕在她周围,她口中一个一个「哥」叫得可亲

    热了。

    那次聚会我也在场,和她不在一个桌,只匆匆瞥了几眼,勾起几分酸酸的滋

    味。她这些举动我是没看到的。我想象不出一向清纯的她在酒席上叫人「哥」的

    样子,人真的变了。我听完后变得沉默,聊了几句,就送别W ,回去蒙头睡觉。

    南方的冬季湿冷湿冷的,让在北方上了四年学的我一时不太适应。大家都是

    刚出校门,各奔前程,个别大专毕业的同学已在社会上打拼了两年。小时候一个

    个单纯的样子,现在都真正心如其面了。变了变了,谁都变了,我难道没变么?

    我本无意於再见她,但自从知道了身在同城,心里总想看一看也是好的。就

    这样想着,我今天起步走向×大。

    星期日的早晨阳光明媚,我很快凭姓名查到了她的寝室号码,抱着试试运气

    的态度,敲开了她们寝室的门。

    一个样子很悲戚的女生出来,「您找谁?」

    「您好,我找苏兰。」

    又有两个女生走出来,她们有人像是刚哭过。

    「我是她中学同学,请问她在吗?」

    「…嗯……她早上出事了。」

    「什么事?」

    「我们刚吃完早餐走出来,她突然就倒下去了」,一个圆脸的女生说,「我

    们把她送到医院,刚进去没多久,医生出来说说是猝死——」,她的声音越来越

    小。

    这句话把我木在那里,一时不知所措了。十年来长久爱恋着的她竟……?好

    像被人突然摘去一颗心,身体空旷得无以复加,若周围没有人,简直要委顿在地

    上。

    「您不要太难过……医生说不明白死因,我们给她家里打了电话,他们正在

    赶过来……她的遗体停在×院。」

    我告辞出来,虚虚地飘出校门,搭车去×院。她果然是猝死在今晨八点五十

    三分,才两个多小时。我找了一位医生朋友,由他带我走到太平间。

    守门老头一副邋遢样子。我谢过那位朋友,走进阴冷的房间。

    一切都是阴冷的,他带我走到那个编号十六的大铁柜,用手打开,然后拉出

    一具人体。

    我没来得及辨认是不是多年未见的她,心便猛烈地跳起来。

    因为摆在面前的是具光裸的屍首。在拉出来时,铁架床顿了一下,屍体的乳

    房、小腹和大腿上的肉便同时一抖,我下面立马硬了起来。就像十年前呆看她的

    脸一样,我站在这具横躺着的精致绝伦的人体跟前,片晌间就这样傻站着。

    然后才把目光转向女屍的脸。

    那张脸平静无比,一如她突然失去了生命的躯体。纵然苍白得很,我还是一

    眼认出了她,这些年她的模样有变化,但我总能认得。她的眼安详地闭着,长长

    的睫毛略弯,就像熟睡了的样子。嘴唇没有一点血色,微微抿着。

    很奇怪,听说是没来得及正式抢救就宣告猝死的她,又没有经过手术,怎么

    会被脱光了停在这里呢?而且我看她身上,也没有动过手术的缝合痕迹,衣服是

    什么时候除去的呢?

    「都是这样光着的吗?」我问老头。

    他好像怕是家属,说,「会穿的,刚进来,还没来得及穿。」

    「她的衣服呢?」

    他拿来她的衣物,都在一个袋子里。

    「您现在给她穿上吧。」

    於是老头把衣物一件一件摊开来,挑出内衣内裤,然后把她的上身抬高,我

    帮忙扶着肩膀。这是我第一次在现实世界接触到她的肌肤,没想到会是这个场合。

    不论人生前如何,死了就全部叫做「屍体」,它们不再是人,而是物,人类的一

    切对它们不再有意义。不论一个平日如何看重自己身体的女人,死后却被可以这

    样被脱光了看。屍体有点僵,就这样直直地挺着,我摸着她冰凉的肩膀,已经冷

    透了。随着上身离开屍床,她的头往后仰着,突然嘴巴张开了一些,露出牙齿。

    和灰白的嘴唇相比,露出来的门齿稍稍泛黄,不过平日一定是樱唇皓齿的。

    一头曾经那样打动过我的秀发完全地下垂着,我看着她光洁的额头,觉得很

    凄惨。

    老头拿起内衣,举起她的右手套上去,然后由我扶着头,套上她的脖颈。

    「等等」,我说。老头扶着她的身子,我从衣物中挑出乳罩,「漏了这个。」

    乳罩是吊带的,我们只好把已经套了半截的内衣又脱下来。我抬起她的胳膊,

    把吊带挂到她肩膀上,我留意到她腋窝中有细细的腋毛。最后把罩杯扣在两个肉

    团上,后面拉上纽扣就弄好了。她的乳房比当年我在梦中所见丰满多了。背部光

    洁如绸缎,没有出现屍斑。

    在老头重新给她套内衣的时候,我拿起粉色的内裤端详了一下,确认了正反

    面,走过去替她穿上。她脚丫的尺码也比我梦中看到的大了些,但仍然是那样纤

    细洁白,左脚拇指上套着个纸牌。一摸冰凉,而且没有了肉感。算算不过两个小

    时,没想到她僵得这么快。把内裤从脚沿着腿套上去,到大腿根处有点紧,大概

    女孩的内裤都偏小。

    她的双腿不是紧紧并在一起,可以清晰看到黑色毛丛中的那道肉缝——我曾

    无数个日夜所想往的地方。老头这时把内衣套上了,架起她的双腋,让屍体的臀

    部离开了钢板床,我把这件略小的内裤拽上她冰凉的臀部,紧紧裹住。内裤盖上

    她阴阜的时候,我盯着那个地方,心中颇想看看下面的风光。但仍然很快套上了。

    袜子是白棉质料,脚掌脚跟两处有泛黄的汗渍。我把她左脚的屍牌摘下,将

    袜子卷成卷儿,给她慢慢穿上。看老头穿的,就不如我仔细,微微皱着。她的脚

    已基本没有了肉感,但脚掌脚心滑滑的,像是运动过后自然风干的触感,仍然挑

    逗人。

    整套内衣都是白色,穿上身显得很清纯,很性感。给内衣整理褶皱时我不断

    碰到她身上的肉,竟然起了性欲,简直有心如火撩的感觉。当时脸色大概不太对,

    但老头没注意。

    我们又一起给她穿上毛衣毛裤。这里冬天温度不低,但怕冷的女生都还是要

    穿上毛裤的。

    穿仔裤的时候,我把她双腿提了起来,让老头慢慢顺下去,因为有毛裤套在

    里面,穿起来是比较紧的。两手攥着她的脚脖儿,大拇指捏在踝骨上,触处皮肉

    柔细,心中有旖旎的感觉。待全部穿好,系上皮带,除了脸色嘴唇苍白,她宛若

    昏倒在校园的女孩。我知道,三个时辰前当她吃完饭突然倒下时,也是这身装束

    的。向她上衣口袋里摸了摸,还有一张饭卡。

    我向老头要她的鞋子,他慢吞吞地拿出来。死人要褪下鞋袜套上屍牌,出院

    时家属若不记得要回,这点遗物大概就归给死屍穿衣的这类老头子所有了,所以

    他才会藏起来。这医院的遗体管理实在不正规,从死人的遗物上显然可以揩油,

    这让我感到很不对劲。而且从刚才起脑子里面不断出现一具具漂亮女屍,心中难

    以抑制一股暧昧难明的感觉。

    她果然是穿白色的女式运动鞋,这固然是跟仔裤配套的,但我实在想不出她

    穿皮筒高跟鞋的样子,也想不出她夏天穿长统丝袜的样子。印象中,她一直是清

    纯唯美到极点,又是个爱运动的女孩子。

    但鞋子没有穿,就在袋子里装着。

    「她现在要出院吗?」老头问我。

    我正要回答不是,并说明我的身份。但非常莫名其妙地,停顿了一下,微微

    点头。

    「手续办好了?」老头问。

    我心中后悔,这是怎么回事呢。我心知自己很不舍得离开她,我心中旖旎的

    波涛还没有平息下去。但是总不能把她的屍首弄出去啊,这是犯罪的啊。更何况,

    手续怎么办呢。

    「等会就好。」

    「我认识××殡仪馆的化妆师,他很行!」

    我皱着眉头,心跳得厉害,就像那次在梦里嗅到她的脚丫那样厉害。我对老

    头说:「我是她的未婚夫,她家人离这儿太远不能赶来」,从口袋中掏出五百元

    钱,塞到老头手中,「这是点小意思。您看,我不能证明我们的身份,她离家那

    么远,一切都该由我来照顾,不能老是停在这儿。」

    老头眨着眼睛。被人冒领了屍体,工作就没了,说不定还要担上什么关系,

    可万万划不来。他做出一副拒绝的样子,但仍然把钱在手里攥着。

    我想,如果有张两人合照的照片来骗骗他,也许好办些,可惜没有,连张毕

    业照都没有。我问他:「您识字吗?」

    「我高小毕业!啥事?」

    我掏出手机,把女朋友的名字改成「兰兰」,然后指着屍牌上的名字,给他

    看,「我们恋爱很久了,这些都是我们交往的信息」,我把身份证掏出来,心想

    豁出去了,「不会有错的,您登记一下吧」,我努力让后来的腔调变得哽噎,并

    做出悲伤的脸色。其实我从一进来便很肃穆沉重,曾经的挚爱这样死掉了,本来

    就是伤心的。

    老头看着我的红眼圈,又攥了攥手里的钱,好像是约摸没有问题。他把身份

    证号码记下来,「节哀顺变,小伙子!」

    当我把屍体送上××殡仪馆的丧葬车,心想小医院的管理真松懈到无以复加,

    竟然把屍体的管理权完全授予这个老头子。初时还忐忑不安怕人查问,没想到事

    情来得分外容易。

    车子绕过一个无人角落的时候,我叫停并付了出车费用。在司机不解的目光

    中,我抱着她下了车。

    看着表,已经折腾到下午一点多了,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她的身体沉沉

    地压在我怀中,脑袋软软地往后仰着。我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她的头靠在我肩膀

    上,像依偎在情人怀抱中一样。这时我的心变得特别踏实,她是我的女孩了,我

    要对她温温柔柔的。

    这样走出路口,招了一辆出租车,告诉司机这是我酒醉的老婆。我坐在后排,

    把她抱得紧紧地。就这样闻着秀髪的清香,车子行驶着,我的心充满着柔情蜜意

    了。

    很庆幸地,直到我上楼打开门,把她轻轻放在床上,都没有碰到一个熟人,

    连多看一眼的都没有。

    我把门窗紧闭,回到卧室。这也许就是色胆包天吧,我想。中午从家乡赶过

    来的话,坐飞机也要今晚才到,与其让她孤零零地躺在医院,不如躺在我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