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耽美小说 - 真实的他[主攻/修仙]在线阅读 - 八、许我一人

八、许我一人

    热流涌入叶忘奕体内,叶忘奕高昂淫喘两声,女穴再度被送上高潮,两眼一翻失神过去,只余身体还在沈晏歌身下颤抖。

    精液入体,淫毒暂缓。

    沈晏歌觉得这么快射给叶忘奕太便宜他了,有心多肏干一会儿,但他后背有伤,实在挺不住又一轮的埋头苦干,泄身后眼前阵阵发黑,不得不侧躺在师尊身旁缓一缓。这一躺,便又睡了过去。

    等他再次睁眼,发现自己又躺回了那堆落叶上,叶忘奕在他身旁打坐调息。见他猛地起身,还温言道:“你伤口未愈,无需强撑。此刻已入夜,你可再多歇息一会儿,待天明,我带你回去。”

    他在沈晏歌肏弄时叫得狠了,声音带着些沙哑,语气却一如既往镇定,带着让人信服的力度。乍一听,根本无法将他和方才淫言浪叫的人联系到一块儿。

    沈晏歌几乎要怀疑叶忘奕在他身下的画面是一场梦。他往一身凛气的承谏长老的方向凑了凑,双唇开开合合,挤出几个字:“师尊……我渴。”

    修行之人辟谷,即便几日不吃不喝也无妨,是以他们下山除魔,顶多身上带几粒芝草丸以备不时之需,水囊几乎是没人带的,天地露气皆可引气入体。

    沈晏歌说他渴,也不是真的渴,只是想和师尊说说话。

    叶忘奕看他一眼,竟真的起身去洞穴外取了一截竹筒,盛了山涧流水放到他手中。

    他行走时的脊背依旧笔挺,只步伐略有凝滞。沈晏歌这才确定,他是真的在这里上了叶忘奕。

    他不问,叶忘奕就什么都不会与他说。就跟他成年醉酒那晚一样。

    他心中郁郁,一口将山泉饮尽,入口甘甜清凉,师尊给他的一切,就没有什么是不好的。

    沈晏歌刚束发那段时期和师尊闹别扭,就是撑着一口气不跟他说话。他不开口,叶忘奕比他更能忍,像是浑然不觉徒弟对自己的不满。沈晏歌在他面前撑不过三日,永远是先低头的那个。

    师尊三日不跟自己说话,他就觉得难过得要死了。

    他那时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被师尊丢弃的一天。

    如今他自然不会像幼时那般天真,叶忘奕不肯与他说的,他也会逼着叶忘奕说出来。

    “师尊,你好些了吗?”他问。

    叶忘奕已恢复打坐姿态,平静道:“嗯。”

    “如何好的?”沈晏歌追问。

    “……”叶忘奕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羞窘,“你且早些休息。”

    “我很担心你。”沈晏歌说,“那蛊毒可有其他影响,是否还会复发,复发之时要如何应对,师尊可都知晓?”

    他清楚说出“蛊毒”二字,叶忘奕知道无法含糊其辞,只能正色道:“这次毒发距被下蛊那天过了一周有余,我猜测这蛊毒会是每隔七日发作一次,平日里并无其他影响,毒发之时,只需……精液入体,应当便能解了。”

    他语气平稳,如同在陈述再普通不过的病症,若不是沈晏歌瞥见叶忘奕耳根泛红,还以为师尊心态也和精纯修为一般无懈可击呢。

    沈晏歌比他更清楚涤泬蛊种种。蛊毒并非隔七日发作一次,而是每次射入体内的精液能抑制蛊毒至多七天。不过叶忘奕在他面前端着,他就比叶忘奕更能端,表情正直地开口:“若下次毒发,弟子还想替师尊解蛊。”

    话说得冠冕堂皇,其实只有一个意思:弟子想肏师尊,把精液射到师尊的淫穴里。

    叶忘奕眼尾浮上点羞红,轻咳一声就想拒绝:“不必……”

    话说到一半,沈晏歌的表情骤然变得阴沉而危险,如同猎物被夺走的凶兽:“不找我,你想找谁?”

    叶忘奕根本没有找别人的意思。他习惯了自舐伤口,怎么可能对更多的人示弱?就连伏身在沈晏歌身下这一次,也是迫不得已,他根本不愿让弟子知道身上这蛊的存在。他原想的是回去后再多寻些丹药运功之法解蛊,谁想大弟子却觉得他会委身他人。

    他觉得好笑,想出言安抚弟子几句,沈晏歌却软了语气,拖着背上的伤又往他凑近了些,说话的呼吸几乎都要打在他脸上:“师尊,蛊毒发作的时候,只许我一人解,好不好?”

    弟子充满雄性气息的身体在不久前还在他身上驰骋,在他穴中烙下属于他的形状,甚至到现在,穴内还含着对方留下来的精液,他的身体本能颤栗,情潮自丹田之下涌动。叶忘奕堪堪忍耐住身体的酥软,不动声色地和沈晏歌拉开点距离,低声说:“修行之人当清心寡欲,你若频繁因我泄身,于修道无益。”

    沈晏歌厚着脸皮说:“不是还有那双修之法,我既元阳已失,和师尊试试双修,说不定在解蛊毒之外还能有精进呢?”

    叶忘奕道:“我不能练双修之法。”

    沈晏歌只当叶忘奕不想和自己双修,心头阴暗划过无数种强迫师尊屈从自己的方式,不抱希望地随口说道:“若弟子只是想和师尊做那事呢?”

    叶忘奕的心跳兀地凌乱半拍。

    他的大弟子是什么时候开始……对他抱有这种想法的?

    十年仿若眨眼间,他有时依旧会在沈晏歌身上看到自己当年刚捡来时幼童的影子,弟子却在不觉间已经和他比肩,甚至将他压在身下,用再无法小觑的肉刃贯穿自己的身体。

    于伦理而言,他理应严厉斥责对方,让他打消这样不敬的念头;但他又觉得弟子既已成年,不该在这方面对他有所苛求。

    玄元宗修道,并无斩断七情六欲之说,心悦于谁、想和谁结为道侣,都是每个人的自由。

    只他不行。

    他注定无法回应任何人的感情,因此在身体方面,他对沈弟子松了口。

    “若是如此……可以。”

    沈晏歌已经做好被叶忘奕拒绝的准备,闻言惊讶地死死盯着他,怕在他脸上看到任何反悔改口的痕迹。

    “但你我无法双修,因此你也不可纵欲情事,还将以个人修行放在主位。”叶忘奕说,“如果有一日你……寻到心悦道侣,也可随时与我终止这层关系。”

    沈晏歌心中的欣喜还未来得及绽放,便被叶忘奕这席话如当头冷水熄了火。

    他的师尊把自己的身体当成了什么,又把他当成了什么?他以为,他会随便就和什么人行那床笫之事……他在他心里,就如此不堪!

    沈晏歌心头怒气愈甚,口中的话便愈柔,几乎带上点黏糊糊的撒娇意味,他说:“那,师尊,我现在能看看你那处吗?”

    此刻已过子时,洞穴中一片昏暗,只有些许荧光闪烁。然而修道之人五感明锐,这个程度的昏暗对他们来说与白昼无异,连对面之人的肌肤纹理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叶忘奕耳根滚烫,有心想骂沈晏歌一句成何体统,又被大弟子许久没对他有过的软言软语哄得硬不下心,加之他刚答应对方在前,身体也早已被对方看过,大概确实没有什么矜持的必要。他抿抿唇:“……可。”

    不久前沉浸在高潮余韵中、颤抖无力的手勉强拉上的底裤,如今又被自己主动褪下。叶忘奕刹那就要反悔,撞上沈晏歌专注且炙热的视线,到底还是将亵裤拉到了底。

    承谏长老一诺千金,既答应了别人,就不会违诺。

    但弟子趴在自己腿间,在他清醒时刻仔细观察那口翕合女穴的场景,还是让叶忘奕感觉到了难以言喻的荒唐和羞耻。

    女穴敏感惊人,光是暴露在空气中便已经瑟瑟发颤、隐隐泛湿。先前被沈晏歌肏得狠了,蚌肉还肿着,颜色略深,缱绻出层层肉浪,深处溢出点点白浊液体,那是沈晏歌留在他里面的精水。

    沈晏歌几乎是瞬间就硬了。

    “师尊,我能碰一碰吗?”他压抑着呼吸,在得到叶忘奕答复之前,手指已经按压在阴唇之上,叶忘奕就算想要拒绝,也只余一阵颤抖喘息。

    外头叶忘奕大概是清理过了,但手指进去后,沈晏歌却发现穴内依旧软烂滚烫,想来叶忘奕也没有脸在弟子就躺在身边的情况下,张开腿将自己的手指放入体内清洁。如今他的手指在软肉内横行,如同埋没于湿热沙滩,只消随手抠挖便能挤出腥臊潮水。叶忘奕眉间蹙起,似乎无时无刻不想要开口叫停,却又为面前的人是沈晏歌而忍耐着。

    “啊、……!!你……”他忽地呻吟出声,眼角泛红地瞪视弟子,沈晏歌竟用力掐了把那颗微微肿胀的阴蒂,他腰身一颤,女穴喷出大把淫水。

    “……真厉害。”沈晏歌半是真情实感地评价。

    他知叶忘奕性欲淡薄,涤泬蛊却能让这样的人都敏感至此,淫水源源不断涌出,将中蛊之人的身体改造成最适合性交的肉壶。

    “够……嗯嗯、够了……!”叶忘奕低喘一口,忍无可忍地拉开沈晏歌手腕。他虽被沈晏歌的手指抠得意乱,到底淫毒暂解,身体的控制权还在,有心拒绝弟子,沈晏歌毫无反抗之力。

    他用湿润无辜眼神缠着叶忘奕。

    叶忘奕摆出师尊威严,斥道:“不可胡来。”

    这番严肃姿态配上面上未褪红晕,便只剩羞恼之感。沈晏歌舔唇低笑:“师尊为何生气,弟子的手指插得不舒服吗?”

    舒服自然是舒服的,几乎要让身体再次失控,叶忘奕却并不会承认,他只说:“那处……畸形之地,有何好看、好碰的。”

    “畸形?不。”沈晏歌微微笑着,“那是弟子见过最漂亮的身体。”

    涤泬蛊改造而生的女穴通体无毛,色泽粉嫩且形状漂亮,内里也是最适合交合的形状,当真是万里挑一的尤物。

    但这样的穴长在别人身上,沈晏歌却连看一眼的兴趣也没有。

    叶忘奕身上,才是最好看的。

    叶忘奕无言以对,眼看沈晏歌还想再度伸手抚摸花穴,他急急制止:“不可。”

    “有何不可?”沈晏歌幽怨开口。

    明明答应我了。

    “你……不可纵欲!”叶忘奕厉声说。

    “……”他确实刚发泄过一次,但他也就射了一次!他还小睡了一会儿,他这具刚成年又刚开荤的身体,多少次都嫌不够的。这也能叫纵欲?

    “师尊,你是不是,对自己的魅力一无所知?”沈晏歌的声音里带着些咬牙切齿的味道,他反扣住叶忘奕手腕,让叶忘奕的手感受自己腿间硬物,“都是因为你,这里才变成这样的。”

    叶忘奕指尖触电般颤了一下,却因手腕被沈晏歌扣着而无法逃离。

    他的魅力?第一次有人对他说这样的话。他杀魔证道,周身萦绕腥风血雨,以至于世间众人听闻承谏长老的名号,只知敬畏有加,谁有那胆子去馋他的身体?

    唯有沈晏歌,仗着师尊对他的疼爱包容,敢对他生出那般亵渎邪念。

    掌下阳根坚挺有力,带着惊人的热度。叶忘奕还记得这孽根是如何在自己体内开凿挺进,将他捣得春水满溢、神魂失控的。沈晏歌大概是真憋得难受,一对乌瞳湿漉漉地看着他,还挺腰让阳物在他手心拱了拱。

    “你……”叶忘奕吞咽一下,沙哑道,“你有伤在身,嗯,等你伤好了……才可以。”

    沈晏歌想:要不是背上那伤,他现在就已经把师尊的小逼肏烂,听师尊在他身下哭喊浪叫。

    “可是我憋得好难受,师尊。”他嘴上只一个劲委屈示弱,“不弄出来,我就要气血郁结、下体爆裂而亡了。”

    “休得胡说。”叶忘奕瞪他一眼,到底还是软了语气,“你且坐着别动,我帮你……弄出来。”

    师尊要帮他!

    沈晏歌心脏有力地怦怦跳动,几乎是瞬间想要脱口让叶忘奕含一含、舔一舔他的肉棒。若是师尊能念在他为护他而受伤的份上,主动张开腿坐在他身上,两腿间的逼穴裹住他的阳物上下挺腰,口中发出无法自控的吟哦,那就更好了。

    淫乱不堪的假设在脑中闪过,沈晏歌小心翼翼开口:“师尊若是……肯张腿坐在那儿给弟子看,那处,我就能自己撸出来……可以吗?”

    叶忘奕摇头将沈晏歌肉棒掏出握在手中,缓缓又有力地上下捋动起来,“我既答应要帮你,又哪有让你亲自动手的道理。”

    “啊……”沈晏歌呼吸急促地望着叶忘奕,血液汇聚到下半身,他的眼神黏在师尊难掩羞色而愈发红润的嘴唇上。他意识到自己控制不在想攫取那对嘴唇,汲取对方口中蜜液,将师尊吻得喘不过气、眼神潋滟,他匆忙垂下眼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