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下就是最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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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王滔是女生的话该叫王洮。 她是那种眉眼精致,将职业套装穿得别有一番风味,高跟鞋踩得哒哒作响的姐姐。 和杨涛第一次遇见的话应该是在庆功宴上。 当时王洮坐在观众席上看自己那不成器的弟弟比赛,她是不太看得起职业电竞的——别说是为了梦想和荣耀,吃青春饭的东西能长久到哪去? 她弟弟和杨涛共同拿了冠军,实在耐不住小孩在耳边的叽叽呱呱,王洮提起手边价值不菲的挎包丢在眼前一脸兴奋的男生怀里,抬了抬下巴,算是同意去参加他们的庆功宴。 虽说她不喜欢自己的弟弟去打职业,可面冷心热的她对自己一手带大的弟弟总是会心软——更何况这是两人相依为命十年来弟弟提的唯一一个要求。 王洮对男人一向是没什么兴趣的,不过是泄欲的工具而已,对她来说都没有自己手头上的一个合同重要。所以当弟弟那个叫无畏,长得还不错的男孩腆着脸来和她敬酒时,她也只是抬了下眼皮,端起面前的红酒杯抿了一口。 摆在桌上的手机正好亮起,来电话了。王洮和身边说个不停的弟弟示意了下,起身走出了包厢。 “喂?怎么了。”她靠在走廊上,用手将垂到脸侧的卷发往后捋,手机夹在肩膀和脸庞中间,轻车熟路地从风衣口袋中拿出香烟点了一支。 “我今天回国!你不会忘了吧!”电话那头兴奋的女声传来,是她许久未见的好友。 “…没忘呢,今天我弟决赛,我来看看。”王洮真忘了,公司的事将她搞得手忙脚乱,要不是专门设置了提醒,她差点连今晚的比赛也忘了。 “哼!你肯定忘了!”朋友语气中的责怪让王洮勾起红唇,“不管你在哪啊!我们现在去club,你不来就绝交吧!” 没等王洮说话,“滴”地一声那头就挂了电话。 她看着通话结束的页面有些无奈,不过自己也很久没去酒吧玩了,这边的庆功宴对她来说实在无聊,公司的麻烦也解决了,正是个放松的好时候。 将手中的烟摁灭在垃圾桶上的石子堆里,她打算散散味再回去。王洮弟弟不喜欢她抽烟,总是说什么对身体不好,要是回去被闻到味又该说她。 王洮从来不抽那种细长的女士烟,一嫌没味,二是讨厌那劣质香味。相比之下,中华醇香的梅子味和浓厚的烟雾更得她喜爱。 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呢?记不清了,可能是父母刚过世的时候吧,那年她十八,刚上大学。即使是丰厚的遗产也无法抵抗失去父母的痛苦,以及自己独自抚养十岁幼弟的艰难。幸好她弟弟够懂事,会自己照顾自己也从不让她操心。 包厢推开的门打断了她的思绪,是那个,叫什么来着?噢,无畏,是那个叫无畏的小孩。可不是小孩嘛,和她弟弟差不多大,二十出头的年纪。 “姐姐,”无畏看到她笑得灿烂,白色的衬衫衬得人干净又温暖,“你也出来透气啊?” “不是,我抽烟。” 无畏才注意到石子碎中沾着口红印的烟头,他还没想到要说什么,王洮就经过他的身旁,推开了包厢门,“我先进去了,你慢慢抽。” 空气中无畏说不上来的香味还没散,人就已经进了门。 王洮觉得这小孩还挺有意思,抽烟就抽烟,谁看不到他裤子口袋烟盒轮廓似的。 在位置上大概又坐了半小时,好友已经不知道给她发了多少条微信催她过去。 估摸着差不多时间了,王洮侧头对弟弟说:“今天你珊姐回国,我过去一下。你晚上要是想和朋友在外面玩的话就去吧,钱不够给姐姐说。” “我有钱呢!”弟弟不服气地说,“每个月都有发工资,我又不是什么败家子!” 王洮失笑,伸手将弟弟梳得整齐的头发揉乱:“行了行了,玩开心点,我先过去了。” 弟弟将她送到门口,王洮找了个代驾把车开回家,自己打车去了酒吧。 推开酒吧门,里面烟酒混着香水的味道扑面而来,才十一点过半,男男女女就都聚在一起随着音乐起舞。 在服务生的引导下找到卡座,人还没坐下,满满当当的酒杯就摆到王洮面前了。 王洮饶是酒量不错也经不住好友几个的狂轰滥炸,说是迟到的惩罚,什么洋的啤的统统往下灌。 五颜六色的灯晃得眼花,鼓点极强的音乐大声得说话都听不见,一下一下的震得人头晕。酒精上头之后哪管什么理智,拿起桌子上刚送来的科罗纳就和朋友打赌吹瓶。 “我喝酒怕过?”驼色的大衣早就被丢在角落,整齐塞在垂感极佳的阔腿裤里的衬衫也扯出来一半,王洮用皮筋将卷发扎成高马尾,仰头就对着瓶口灌酒。 输人不输阵,虽然气势摆出来了,但王洮喝了一半就不行了。她本来就讨厌科罗纳那加一整个柠檬都压不下的苦味,再加上太久没喝,早就不行了。 “我去,我们洮姐现在越来越不行了啊。”好友笑着搂住她的肩,在她作势要打人的时候又急忙给她递上一支烟。 低头将嘴里的烟凑近好友用火机打起的火苗,缓缓吐出烟雾,王洮眯着眼看着这群一脸坏笑的狐朋狗友,“愿赌服输,说吧,要我干嘛?” “诶,王洮是不是好久没找男人了啊?”好友用胳膊拐了下身边的人,那人立马反应过来,接着他的话说:“是啊,让我看看哪有帅哥。” 女生的目光在灯光晦暗不明的酒吧里搜索,忽然眼睛一亮,指着另一个卡座说:“那边,看到没?” 王洮的目光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女生继续说:“就那个,穿白衬衫的,又纯又帅,一看就是弟弟,不搞可惜了。你让他过来,帮你喝完这瓶酒就放过你。” 那人似是有所察觉,正和旁边人说话的脸转过来,目光好像穿过大半个酒吧与王洮对上,他举起手上的酒杯晃了晃向王洮示意,仰头一饮而尽。 嚯,可不正是弟弟吗? 王洮吸了最后一口烟,将烟头丢在地上一脚踩灭。站起身将扎着长发的皮筋扯下套在腕间,随手抓了下头发,丢下句“等着”就往那边走。 无畏是吧? 你自己送上门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