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完结/被狼形的攻舔穴cao弄/cao进孕腔/成结堵住j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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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渊按照长老教的方法,每天给青清清理体内的浊气,过了大概一个月,青清的情况果然好了很多,郎渊也已经将族中事务交接完成,便带着青清回到了他原来的洞府。 青清看着郎渊把原来的草榻哼哧哼哧地清理出去,又把原来放在狼王寝宫的雕花木床哼哧哼哧地挪了进来。 青清看着洞府里多出来的各种玩意儿,有些无奈地开口:“你这是打算把整个寝宫都搬来呀?” 郎渊用帕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辩解道:“谁说的,我搬来的可都是你喜欢的东西。” 他指了指摆在柜子上的两个皮影小人儿,“这小人儿,你之前天天玩。” 又指了指床上的两个绣花枕头,“这枕头,你之前天天拿着它们,对着说‘我喜欢你清儿’,‘我也喜欢你渊渊哥哥’。” 青清脸色红红,“别、别说了……” 又指了指那雕花木床,“还有这床,多结实,怎么折腾都不会坏,可不像那草榻,睡得我憋屈死了。” 这“折腾”二字郎渊格外加重了读音,语气又格外暧昧,青清不可避免地想起他们还在寝宫的时候,郎渊为了替自己排瘀,每天都会在这床上云雨一番。说来也是奇怪,当时青清虽然不甚清醒,记忆却格外清晰,时至今日就连其中许多细节也记得清清楚楚。 青清或许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有多诱人,而在郎渊看来,现在的青清也只能用“秀色可餐”来形容了,他上前几步,从背后将青清圈在怀中,低声道:“自从清儿恢复以来我们还没有……不如我们现在就来试试这床怎么样?嗯?” 青清闻着郎渊的气息,也有些怀念被他拥抱的滋味,默默转身回抱住郎渊,亲了亲他的嘴角。 郎渊眼神发亮,惊喜道:“清儿这是同意了?” 青清红着脸点点头,便感觉一阵失重,再反应过来已经被郎渊抱到了床上。 郎渊现在依然是少年模样,但青清就是觉得即便是这幅样子,郎渊依然充满成熟男人的魅力。 他不自觉地夹了夹腿,被郎渊发现,调笑道:“发骚了?” 青清把脸埋到他胸膛里,只露出一只红透了的耳垂。 一开始他只当郎渊是幼崽,所以再怎么肌肤相亲也都是坦然的,后来郎渊变作少年,也是一副天真无辜的样子,所以他自然会主动些。 现在知道这些都是装的,最开始他是有一点不安和生气,可是这段时间经历了这么多,这些情绪早就被抛之脑后,只是郎渊不再装作不谙世事之后,彻底放飞了自我,老是说些淫言浪语来逗他,让他实在是有些招架不住。 郎渊也已经习惯了青清一害羞就不理人的性格,挑了挑眉,直接把他的裤腿撩到大腿根,再将手掌顺着大腿摸了上去,“夫人既然不说话,那为夫只有自己来检查了。” 虽然害羞得不行,青清还是张开双腿,任由郎渊的手指在里面作乱。 郎渊先是摸到了那根秀气的阴茎,他坏心眼地在上面弹了一下,满意地听到青清发出一声小小的惊呼,才继续往下面的细缝摸去。他一开始只是在外面用指尖来回轻点,等青清忍不住在他怀里小幅度地扭动起来,才拨开两片阴唇,摸到了里面的穴口,他用手指往穴口抹了一把,上面便沾了许多透明的液体。 郎渊将手指抽出来,放在青清面前晃了晃,得意道:“这就是清儿想被操的证明。” 青清被臊得耳热,把头埋得更低,闷闷道:“胡说什么呢。” 郎渊将青清从怀里刨出来亲了两口,“我说你想被我操,娘子与相公云雨不是天经地义的吗,当然,为夫也很想念娘子的小穴了。”说完还把已经有些发硬的胯下往上顶了顶,来证明自己所言非虚。 青清感受到屁股下面不可忽视的热度和硬度,脸皮薄的毛病又发作起来,他不自在的扭了扭屁股,轻声啐道:“不正经。”然后转过头去不理他了。 郎渊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清儿真是什么都好,就是唯有脸皮太薄了这一点,让他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还能怎么办?只有自己脸皮厚一点了呗。 郎渊把头埋低了些,突然捂住自己的胸口,痛苦道:“不知怎么回事,胸口突然觉得好疼,清儿快帮我看看。” 他这么一说,青清果然没心情害羞了,脸上全是焦急的神色,他一边去扒郎渊胸前的衣服,一边问道:“是这里吗?我输妖力给你会不会好一些?” 之前郎渊因为要帮青清祛除体内浊气的原因,每天都会耗费许多修为,而副作用之一就是胸口会疼。 郎渊摇了摇头,又拉着他的手往自己的心口上放,“这里好疼,大概是被清儿数落了所以伤心了。” 青清反应过来自己这是又被耍了,作势就要把手抽回来,却被郎渊抓住,怎么也抽不出来,只能毫无气势地瞪他一眼,一副气呼呼的样子。 郎渊倒觉得他这样子比害羞的时候逗着还要有趣些,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笑了笑,又恢复成一副委屈的样子:“我说的是真的,清儿不理我的时候,心就会痛了。” 他把拉着青清的手调换了一下姿势,改为十指相扣,“所以清儿别不理我了好吗?” 青清被他低沉的嗓音和深情的眼神弄得脑袋晕晕的,当即就点了点头。郎渊将美人儿抱在怀里,过了半晌,怀里才传出细如蚊鸣的声音,解释道:“没有不理你……我就是有点、有点……” 见他结结巴巴,郎渊接下话茬儿,“我知道,清儿就是太怕羞了,没事的,以后习惯了就好了。” 郎渊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了青清的衣襟,让一双浑圆的乳儿露了出来。 他凑上去亲了亲奶头,青清的睫毛便如蝶振翅般颤了颤。 郎渊觉得这样的青清可爱极了,低声笑了笑,凑在他耳边道:“夫人可要感受好了,我现在可是作为你男人在玩你的奶子了。” 青清红着脸没说什么,却微微挺了挺胸,将那对奶子顶得更高,更方便郎渊玩弄。 郎渊爱死了青清这副迁就他的样子,重重地在他脸上啵了两口,然后从下巴、脖颈、锁骨一路细碎地舔吮到胸脯上。 “清儿还记得吗,你把我捡回来的时候当我是小狼崽,还追着哄着给我喂奶呢。” 青清怎么会不记得?当时郎渊看上去虚弱又无助,非常可怜的样子,自己就把他救了回来,后来还听芜璃的主意,打算把他养成童养夫,所以主动做了好多暧昧的举动,现在想起来都羞耻得不行。 郎渊却轻笑了一声,“你知道吗?当时我本来想等伤养好一点就离开的。” 青清抬起头,面露惊讶,“那你怎么……” 郎渊声音更加温柔,“因为有个笨蛋对我特别好,给我住处,给我疗伤,还给我吃他的奶儿,味道还那么香那么甜,让我怎么舍得走?” 他明明是在讲青清的好,青清听了情绪却突然低落起来,咬了咬唇,下定决心道:“阿渊其实我这样对你……是有所企图的。” 郎渊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不紧不慢道:“清儿能说与我听听吗?” 青清便将一开始的打算都告诉了郎渊,然后有些忐忑地看着他。 郎渊听后略做沉思状,待青清都有些低落了,才道:“我明白了,清儿是原本将我当做童养夫来养的,所以才会待我这么好。” 青清有些愧疚地点了点头,他一开始是对郎渊有所图谋的,所以这份感情并不单纯,两人现在已经结契,生死与共再也分不开,所以如果郎渊介意的话,他只能用自己的一切、用自己的余生来补偿他。 “补偿么?我倒是真有一样想要的补偿呢。” 青清脸色爆红,“你、你怎么不打招呼就读心呀。” 两人结契之后神魂互通,就连内心的想法都能被彼此感知,不过两人一般都不会用就是了。 郎渊倒是有些庆幸自己知道了青清的想法,不然按照青清内敛的性格和不开窍的脑子,肯定只会在生活中加倍对自己好,说不定还会把愧疚藏在心里,变得心事重重的,还不如让自己要点福利呢。 郎渊凑到青清耳边,嘀嘀咕咕说了会悄悄话,然后坏笑道:“我可只要这个作为补偿,清儿给了我,对我‘图谋不轨’的事就一笔勾销,好不好?” 青清听完他要的补偿之后,就把脸埋在郎渊胸口做缩头乌龟,郎渊则耐心地等待着猎物上钩。 过了一炷香后,青清实在有些受不了郎渊投来的灼灼视线,悄悄深呼一口气,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 雕花木床上,美人全身上下只穿着一件大红的鸳鸯戏水肚兜,细细的绳子绑在后背,将他本就白皙的皮肤衬得更加雪白。 美人趴跪着,用膝盖和手肘支撑自己的身体,让自己的屁股挺得更高,双腿大大的开着,将两口小穴完全暴露出来,两只硕大的奶子像水滴一样坠在胸口,又从肚兜的缝隙里泄露了春光,挺立的奶头像点缀在上面的红樱桃,令人垂涎不已。 让人震惊的是,此刻一只快有成年男子身长的灰狼竟立在美人的身后,还张开它的兽嘴,伸出湿热的舌头舔吻美人娇嫩的小穴。 舌头上用来捕获猎物的倒刺已经被郎渊刻意收了起来,粗糙的舌面贴在无毛的小穴上,惹得青清一阵激颤。 “嗯……阿渊……”青清有些不自在地扭了扭腰,欲躲还迎地对待那根舌头的舔弄。 郎渊用两只前爪按住青清的腿,将他固定在原地,不顾他口中的惊呼,舌头继续舔弄着肥厚的阴唇,吸吮从里面冒出来的骚汁,甚至还嫌不够似的,伸长了舌头探入那汩汩流水的泉眼里。 “唔……”青清将脸埋进自己的臂弯里,感受到郎渊的舌头正努力地往自己的花穴里钻,忍不住发出一声粘腻的呻吟。他已经不是第一次以这个姿势被舔穴,不一样的是这次郎渊居然是兽形,让他的心里更加羞涩,却又隐含着一丝微妙的期待。 原本闭合的穴口已经被狼舌舔得分开,正一张一合地排挤着容纳不下的淫液,想要被人更加深入地刺激,郎渊却收回舌头,舔了舔自己下巴上被淫水濡湿的毛发。 持续的快感被突然打断,身下空虚的花穴不自觉地蠕动催促着,但郎渊没有继续舔吮的意思,青清咬了咬唇,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让郎渊继续的话。 他无意识地将腿张得更开,屁股轻轻地晃了晃,小声地呻吟着,用最晦涩的方式表达着自己的渴望。 郎渊却明显不满于这种程度的主动,两只爪子并在身前,一副矜持的样子。 青清维持着这个姿势等了一会儿,却迟迟等不来那根给他快乐的大舌头,委屈的同时又想起自己答应郎渊对待情事要坦诚一些,于是翻身坐起来,磨磨蹭蹭地抱住面前的灰狼,还埋头在他柔软的皮毛里拱了拱。 郎渊像是勉强满意了,舌头在青清的侧脸上舔了舔,还用湿润的鼻尖拱着青清,示意他躺下去。 青清躺在床上,眉眼之间是掩盖不住的媚意,肚兜上已经被流出的奶水濡湿了一块,现在紧紧的贴在身上,勾勒出纤细的腰身。 郎渊盯着眼前的人看了一会儿,然后走上前,将他压在身下,用尖牙咬断肚兜的小绳,用力一扯将它扔到床下,青清绝美的躯体就完全展露了出来。郎渊凑近那颗奶尖闻了闻,然后张嘴一口含了进去,收缩两腮吸食着里面的奶液。 “唔……”突然的刺激让青清眼角湿润,口中也发出了含混暧昧的呻吟。 青清奶水的分量已经很足了,可依旧满足不了郎渊的狼胃,奶球里很快就被吃得空空荡荡,郎渊吸不出奶来,便用粗粝的舌头戳刺着娇嫩的奶孔,在浑圆的奶球上留下一道道透明的水痕和红色的齿印。 “唔嗯……阿渊别……”乳首被磨得又痛又痒,青清不自觉地缩了缩,湿漉漉的眼睛里带着可怜。 郎渊将两颗奶头都舔到快要破皮才不甘心地放开,肉嘟嘟的奶头吊坠在青清雪白的乳肉上,就像被白瓷盘盛着的上好石榴一样。 郎渊将前爪踩在奶球上,肉垫围绕着乳晕来回划圈,下身则将早已勃起的狼鞭抵在青清的腿根处不断挺动,意思十分明显——不给吃奶就挨肏。 兽形的阴茎尺寸比人形更大更热,青清感受着腿根传来的热度和形状不由情动,腿间的花穴流出一大股清液。 “阿渊……”青清屈起腿往上顶了顶胯,把脸埋进灰狼厚厚的皮毛里蹭了蹭,“我想被你抱……抱我……” 郎渊被青清难得的坦诚弄得心跳加速,他收起爪子,避免伤到他心爱的宝贝,身体下压缓缓挺腰,粗硬的肉茎横驱直入早已湿软的花穴,将自己顶了进去。 “呜……疼……”即便已经有了许多淫液的润滑,可要容纳这根粗长到恐怖的狼茎还是太过勉强,青清忍不住想要合起双腿,将那入侵的大家伙挤出去,可想到能与兽形的郎渊交合,就像是完完整整地拥有他了一样,青清选择顺从地张开大腿,承受着往自己身体更深处楔入的肉棒。 郎渊深知此时若是出去便是前功尽弃,所以即使也很心疼青清,也依然坚持地往前顶入。 从这个角度青清几乎可以将他们交合的位置看得清清楚楚,随着肉茎一寸一寸地深入,他能感受到自己的穴肉被撑开,小腹也被一点一点撑得鼓了起来,疼痛中夹杂着一丝麻痒。 原本蓄在眼眶里的泪水从眼角滑落,眼前的景象也变得模糊不清,青清有些无措地抱住了郎渊,把自己主动送进了罪魁祸首怀里。 有了青清的配合,郎渊只用了一会儿功夫就将龟头插进了软烂的花穴里,后面的茎身的难度就更小了,等全部插入后,郎渊温柔地将青清哭花了的小脸上的泪珠舔掉,等待爱人慢慢适应。 青清只感觉自己的穴都被塞满了,如果郎渊再前进一分都会被顶坏。他深知自己现在应该放松,却怎么也放松不下来,小穴反而违背主人意志地收缩着,描绘着里面的大家伙的形状和温度,再清晰地传达给主人,让青清甚至能感受到它上面缠绕的青筋,“太大了……唔啊……吃不下了呜……” 青清自己不觉得,但在郎渊的耳中这句话带着无边的媚意,特别是最后简直像带着小勾子一样的尾音,他再也忍不住地挺动腰身抽插起来。 “啊啊……阿渊不、不要……要坏了呜……”青清受不了这样极致的快感,甬道自觉地绞紧肉茎想要让它停下来,紧窒的肉穴却让郎渊更加舒爽,动作更加激动,青清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被快感和酸麻撕裂开来。 郎渊只觉得自己从没有这么舒服过,仿佛身处仙境一般,小穴里似乎有几百张小嘴一起吸他,又好像有数百口温泉一起泡他,把他的骨肉都泡酥了。他红着眼,只知道不断凿取这口美妙泉眼中的汁液。 青清目视着前方,大半张狼脸占据了他的视线,即便郎渊此时是狼身,青清也觉得帅气无比,他盯着灰狼还在不断给自己舔舐着泪水的大舌头,鬼使神差地伸出自己的丁香小舌迎了上去。 两条湿热的舌头相触时,一人一狼都感到神魂震颤,青清反应过来,如梦初醒般的想要将舌头收回去,却被郎渊一口含住,两根舌头在空中交缠起来。郎渊的舌头比人形大了很多,几乎可以将青清的小舌整个包裹起来含吮吸舔,他也确实这么做了,将青清吻得脑袋晕晕,人也放开了许多。 “嗯……阿渊舔舔那里……哼……”灰狼的舌头虽然舔得很舒服,却不如人形时灵活,怎么也舔不到痒处,青清轻哼一声,再也顾不得羞涩,主动勾着灰狼的舌头舔吮自己发痒的地方。 “哈啊……好舒服……下面也好舒服唔啊……”接吻转移了一部分注意力,让小穴的酸胀感也不再那么明显,甚至还随着抽插慢慢爽快起来,青清扭动着身体,不由自主地迎合起来。 因为维持着兽形的原因,郎渊不再时不时说些骚话来刺激青清,没有了郎渊的干扰,青清能够直面自己的欲望,他喜欢郎渊温暖厚实的皮毛、强势野性的动作,大到极致的肉棒,他喜欢被这样的郎渊压在身下,像真正的野兽一样发泄情欲,甚至只要是郎渊对他做的一切,他都喜欢。 想通了这一点,青清便坦诚了许多,放开了自己的喉咙,淫叫出声,“唔啊……好棒……相公好会操……嗯……把清儿插得好美……????” 郎渊被这一声突如其来的“相公”砸得神魂颠倒,差点直接被榨出了精液,深吸一口气埋在穴里缓了缓,才恼羞成怒地继续更加猛烈地抽插起来。 “啊啊……相公慢一点……呜……清儿要受不了了呀啊……”硬挺的狼鞭以飞快地速度在青清的穴里尽情地驰骋,每次都整根抽出再整根顶入,将青清操得眼前泛白,不停呻吟,含不住的津液从嘴角流到下巴,又被郎渊一路舔走。 淫媚的骚穴像是意识到了主人的心意,更加卖力地讨好入侵的肉棒,在它进入的时候乖顺地依附着,甚至就连它抽出的时候都要吸吮着挽留,让郎渊也爽到不行。 “相公唔啊……好深啊……啊啊不要一直顶那里……嗯……那里是、是……”粗长的肉棒每次都顶到穴道深处,青清混乱地感觉郎渊简直像是要把他顶穿,连自己的孕腔打开了都没发现。 郎渊感觉到甬道的最深处不再像以前一样紧闭,而是为他开了一道小口,他知道那里就是青清的孕腔,也是以后他们的崽子出来的地方。 如果说之前郎渊还有所收敛,发现孕腔打开之后,郎渊彻底不再控制自己的力道了,每次都狠狠地往那道口子上操,两颗硕大的囊带撞到青清饱满的臀肉上,一阵阵肉体拍打的呻吟和汩汩水声混合在一起,将青清的呻吟讨饶声都盖了过去。 “呜呜……真的不行啊啊……唔嗯……清儿要被相公操坏了……”青清感觉自己的臀肉都被拍打到麻木了,花穴也完全不受自己控制,柔顺地承受着肉棒的每一次进攻。 终于在某一次重重的挺动之后,一阵直冲脊髓的快感袭向了青清,让他忍不住翻起了白眼,身体震颤不休,连话都说不出来,玉茎和花穴同时爆发汁液,打湿了郎渊小腹的皮毛。 郎渊感觉自己的龟头进入了一个比穴肉更加温暖湿润的腔室,知道自己这是完全进入了青清的孕腔,也不再刻意控制地放开精关,狠狠地把自己的精液射进了孕腔里。 感觉到一股股灼热的精液激射进身体,青清摸了摸涨起来的小腹,心里感到满足极了,可不知怎么回事,这次郎渊射精的时间比从前长得多,青清觉得起码半炷香时间过去了,延绵不断的精液还不停地往自己的肚子里灌,他忍不住往后退去,却被体内成结的肉棒卡得死死的,哪也去不了。 “唔啊相公……清儿好涨……要吃不下了啊……”青清软绵绵地抱怨着,刚恢复力气的身体却诚实地套弄起还埋在他花穴里的狼鞭,渴望更多的浇灌。 郎渊就着他们还连接在一起的姿势翻了个身,将青清整个儿都圈在他厚实的皮毛里。过了一会儿,肉棒已经停止射精,但形成的结依旧卡孕腔口,堵住精液不让它们流出来,在青清被郎渊温暖的体温烘得发困,打了个呵欠,对郎渊道:“我想睡觉。” 郎渊调整姿势让青清把他当做靠枕躺得更舒服一点,青清扭了扭臀确保肉棒不会在睡梦中掉出来,合上了眼睛。 郎渊看着青清静好的睡颜,耳边传来一句快要睡着的人迷迷糊糊说的“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