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
凌晨一点的街道格外的漆黑,我的背影影影绰绰地映照在斑驳的墙面。刚从公司离开,途经保安室,我自嘲地笑了笑,每天都有人陪我一起加班呢。 回到家过了半小时,我料想陈雀已经睡着了,却没想到家里墙壁上的小夜灯开着,陈雀窝在绵软的沙发上打着哈欠,投影上的电影播到尾声,滚动着幕后人员名单。 “宝宝,怎么还没睡?”我走到他面前,他张开双臂,牢牢地圈住我的腰,将脸埋在我的衣服上。 “等你…”他抱了我一会,突然从沙发上起来,牵着我往饭厅走。“我试着做了绿豆粥,还挺简单的嘛,你快吃吃看。” 他舀了一碗绿豆粥给我,我余光扫向厨房,里面狼藉一片。 碗面上还氲着水汽,温热得熨贴到了我心底。“嗯,没想到还能有幸尝到我们大厨做的粥。” “好吃,宝宝真棒。” “别骗我,你像在哄小孩……” 有时候我加班比较晚,晚餐也是囫囵吞枣,回到家时又饿得不行,翻箱倒柜把陈雀囤的零食快要吃光了。陈雀说过要给我做夜宵,我没太当回事,他锦衣玉食惯了,在我这当然也理应腰做个大少爷。 家里的灯只剩这盏小小的花型壁灯,暖黄的灯光倾洒,我和陈雀互相一口一口的解决掉了这碗粥。 我们的生活三点一线,做爱的次数也趋于正常,一周两次。 早上七点。 我起床时会叫醒他,我要去上班,他则去上学,去公司恰好要途经他学校。今天也是鸡飞狗跳的日子,洗脸刷牙完,陈雀的晨勃还是怎么也压不住,我用只得用手帮他弄出来,他懒洋洋地靠在床头低喘,搂着我吮吻,碾压我的乳晕。 我系得一丝不苟的衬衫被他弄皱了不少,精液一股脑儿的全射进我手心里。吐司机里压的鸡蛋三明治边缘冒着黑焦,陈雀穿好了校服刚想坐下来慢慢享用三明治,就被我急吼吼地拉到玄关让他穿鞋。 “要迟到了,快点!” 他坐上副驾驶,我打开英语电台,他就开始叽里咕噜地背书。 下车时,我飞快地吻了吻他的脸颊,十分家长做派地道:“拜拜,今天学习也要加油。” 我又严肃道:“不许打架。” 他不甚在意地哦了哦,伸手摸了摸我的胯,我的西裤柔软,更像是隔了层布料摸我的花唇,我瞬间夹紧腿,他抽出手来,坏笑地说了声老婆再见,工作也要加油,拎起包,关门,一气呵成。 “小兔崽子….” 我对他的态度简直在小可怜蛋与小兔崽子之间举棋徘徊。我低头看向时间,暗骂一声,踩紧油门驱车前往公司,距离最后十五秒报道卡签到成功。 我回到工位上,和同事一一打了招呼,打开电脑开启打工模式。 ?中午十二点。 我在公司食堂打了份餐,午休时我一般不回家,来回太麻烦。我一边吃饭一边和陈雀互发信息。每天腻歪的几句就是的吃了没我吃了你呢我也吃了,老婆想你了,晚上回家嗯嗯诸如此类。 他一般在外面吃过饭,然后自己回家,他的午休时间充裕。陈雀扔了个链接给我,我点开,居然是古早版的双人找你妹。 “来不来?” “谁怕谁。” 我正经游戏玩不过他这种益智力的还不行? 陈雀的观察能力一直很好,但没想到这么好。我居然连输两局,“我怀疑这游戏根本没有内裤。” “菜就是菜/大便。”这厮还发了个大便符号给我。 我坐在角落,看着这些记录,突然发笑地想,和小孩待久了,自己似乎也变成了小孩。开始跟着玩一些自己从前绝不会花费时间的游戏,家里的手柄也不知不觉带上了光阴的痕迹。我还记得第一次他教我玩phigros,他把我圈在怀里,握着我的手打歌,下巴支在我的肩膀上,喷出的气扫得我痒痒的。 晚上六点。 今天难得没有加班,我伸了个懒腰,回家。 答应了他今晚做拉丝草莓,回家时沿途买了一盒娇艳欲滴的草莓,结果刚到洗草莓的流程就被我俩三下五除二吃了精光。 晚餐是披萨,我说这种东西少吃一点,他却倒在地毯上混不在意地说人就只能活那么几十年,他最好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我问他,那你最想做什么? 陈雀压着我,用牙解开我的衬衫扣子,磨我的乳头,抬眼看我,“想干你。” “想喝奶、想摸小逼、想亲…..” “停!” 我推开他,他就跟受了天大委屈一样,眼巴巴地看我,手却不老实地又钻进了我的裤子里,逼我双腿打颤,再也站不稳。 “去洗、洗澡….” 他用牙解开了我最后一颗扣子,还替我脱了碍事的西裤。他的校服是一件平平无奇的白t恤,上面印着校徽logo,穿在他身上却异常的好看。 我莫名的一下湿了很多。 我欺身压住他,为了满足自己的一己私欲,道:“算了,奖励你今天乖,今天我自己来。” 陈雀的校裤被我拉下来一半,他想来揪我的乳头,给我眼疾手快一把打掉。“你不许动。” “只能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