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耽美小说 - [双性合集]骤雨未歇在线阅读 - 雨打芭蕉十五,父子裸体围裙厨房一字马激爱灌种,幻想舞者,客厅

雨打芭蕉十五,父子裸体围裙厨房一字马激爱灌种,幻想舞者,客厅

    厨房内,各类调料罐摆放在灶台一角,得益于楚恒对做菜的喜爱和精细,角落的调料罐基本涵盖市场应有的种类。锅碗瓢盆和柴米油盐,不一定只有家庭主妇会与其打交道,偶有逸致闲情的男夫也会在这方小小天地施展拳脚,演绎出生活的篇章。

    透明玻璃罐上的标签在灯光的照耀下一分为二,光明和阴暗泾渭分明,隐去右侧墨迹。仔细看去,贴着盐、糖标签的调料罐并未完整合上,开着一条缝隙与空气接触,这对经常做菜的楚恒来说是不应该犯的低级错误。合盖像是盈缺有度的月相,深色映衬丝丝缕缕的浅色。玻璃盖随着室内发出的奇异激烈抖动往前缓缓挪着,弹奏出玻璃互相碰撞时清脆的乐章,如一名从未接触情爱的纯情少年,小心翼翼试探靠近对方的领域。罐里的白色晶粒聆听音乐,一改平日沉闷的本性,应和节拍上蹿下跳,恍如寒冬腊月下纷纷扬扬的大雪。

    灶台周围不再是冬季的模样,炽热的温度独属于盛夏,煤气灶上闪烁着蓝光的火焰,带着同样颤动的频率,如踏入舞台的典雅蓝衣少女婀娜着身子,摇曳多姿。刚柔应并济,只有柔的旋律可不够,健硕的身影一同参与,黑色铁锅是火苗的最好搭档,它伫立在上方,沉稳如山,撑起一片天地,甘愿作为背景板让火焰成就梦想,肆意燃烧。

    锅里的食材在汤水内上下漂浮,热汤似席卷而来的海啸,翻涌奔腾将远航的船只吞没,舵手奋力把持住船桨,也无法减缓丝毫,船只随波涛露出部分船身,然后旋转着下沉。奶白浓汤受热冒出气泡,变大破裂噗溅出液体,在外力作用下荡起涟漪。

    晚餐的制作者并非楚恒,而是楚慈。少年站在灶台边上,仅套了一件蓝黑的围裙,白皙纤细的手指握住深黑的锅柄,手持锅铲在锅内搅动,热气滚滚,将手指都染上一抹晕红。

    围裙虽然样式宽大,但只是一层粗浅的防护,能遮盖的范围不大。更何况围裙是楚恒帮楚慈穿戴上,当然不会日常正经,它只帮少年藏住腹部大半的白腻肌肤,一对娇嫩奶球依然凸显在围裙外,饱满且储存大量的香甜奶汁,他的乳房正好卡在横向的领子处,锅上不断升腾的热气也恶意往楚慈的方向靠拢,温热的蒸汽糯湿楚慈的乳肉,粉嫩的奶头即使无人抚慰,也俏生生挺立在空中,像是被透明人在口腔里翻来覆去搅弄,细细含着吮吸,灼热吐息不断,在红梅顶端坠着几滴晶莹的水珠。后背用细绳草草打了结,退无可退,紧贴着身后的健硕躯体。能感受到父亲伟岸的胸膛,咚咚的心脏跳动声也随之传来,沉稳与慌乱,楚慈浑身僵硬到绷紧,两腿始终小幅度打摆,脚趾蜷起又松开。

    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在腿间来回抽送的狰狞巨物,紫黑的肥屌用粗硬的棍身碾压着白皙阴唇,把它压成一摊横向前行的肉饼,白色很快消退,逐渐变得艳丽成为娼妓的特征。儿子阴阜上发育不佳的细小阴毛都成为性爱助力,微微弯曲着绕上周边,棒身操起膜肉来带着酥麻快意。用来守护的膜瓣很快就往两边分开,立刻被虎视眈眈的敌军占领,城池即将沦陷。楚恒将胯贴进,鼠蹊碰触到儿子鲜嫩饱满的肉臀,如果肉般软滑舒适,儿子浑身都是嫩嫩娇娇的,散发着渴望玩坏的气息。楚恒鸡巴肿胀的头部往前开拓,找到埋藏的阴蒂,在上面轻轻磨蹭划过,用威武遒劲的棱角催熟种子,肉蒂很快突破重围钻出平面,逐渐膨胀成为熟透的殷红果实,正好被觊觎许久的马眼嘬吸,如同神话故事里匍匐在枝头的贪婪毒蛇,伸出蛇信舔弄整枚红果。又酸又爽,顶端像是一株刚含苞花蕊随风颤抖,龟头技巧性挑开阴蒂表皮,脱下新娘的火红嫁衣,展露骚红肥肿的锥状海绵体。花朵略微绽开,在空气里大到外皮都无法包裹,实现独立挂在肌肤形成的枝干上,更方便肉具亵玩,在蒂头兴风作浪翻来覆去挤压,直至压出酥麻和潜藏的硬粒,如同从未有过玩具的孩童,对这枚小小的肉蒂爱不释手。经历性爱的肉体很快适应挑逗,歪斜的小嘴流出清亮汁水,粘连洗涤棍身,甚至送到最上端的肉蒂,一切都被抹上晶莹的色泽,二人胯间湿哒哒一片,也传来粘液拍打的动情声。

    随着粗硬肥屌的抽出,阴阜产出的黏腻汁水部分沿腿下流,被脚踝的圆骨引向歧路,另一部分仍黏在龟头的马眼处,细线是指引鸡巴前进的标志。淫水宛如弹性极佳的绳索,一会儿上跃,一会儿合拢,不管如何蹂躏都不会断裂,始终牢牢连接性器两处。小时楚慈在海上乐园玩过冲浪桥,躺在至高点下滑,与水浪为伴,在失重感的环绕下紧闭双眸,最后整个身子沉入海洋。

    他现在就要溺毙在这片汪洋中,马上要被冲撞成支离破碎的肉块,像是锅里毫无抵抗能力的土豆,从硬变软,在烧制过程中瓦解躯体溶于汤水,成为浓稠勾芡的淀粉,难寻踪迹。

    少年仍在努力握住锅铲,他手指都已经捏到泛白,眼前被蒸汽氤氲,就算睁大眼睛也看不清锅内景色,都是朦胧大片的白。身体摇晃的幅度加大,火焰从锅下蔓延心头,极其简单就引发燎原大火,即使身上仅穿一件清凉围裙也难掩燥热,一声又一声娇吟从楚慈嘴里溢出,似是悲泣,又隐含着更进一步的渴求。

    “哈……爸爸,别玩了……我要做饭,快抽出去……咿呀……又要碰到了……呜……阴蒂……阴蒂都肿了……又大又红了……都是爸爸的错……呜……好麻……都被挤扁了……不可以的……快拿出去……”

    “呜……拿出去呀……不要进——呃——会糊的……汤会糊的……真的不要……手都要没力气了……不要玩了……呀——”

    “爸爸……啊,真的……握不住……呜……握不……啊……鸡巴……进……进里面了……大鸡巴进到阴道里了……呜呜……”

    楚恒充耳不闻儿子的请求,他才是支配儿子身体和思想的国王,将龟头吐出的腺液全都抹进儿子绽开的娇花,让纯洁的花蜜沾染腥臊的气味,没有大刀阔斧的激烈运动,宛若雨后冒出肥大蘑菇的性器头部与阴道做着捉迷藏游戏。阴阜几乎裂开到股沟,自鼠蹊被一分为二,花穴时不时吃进半个柱头,刚有一些扭曲变形又马上恢复闭合原样,肥屌在穿针引线,用淫水尝试着缝合张开的红嫩软肉。

    “爸爸……呜……真的不要……不要玩了……好害怕……哈……鸡巴不要……不要进来……呀呀——又往里顶了,呜……小逼都往两边被撑开了……哈……退出去……退出去了……”

    楚慈蜷缩脚趾,濒临崩溃,他不知道楚恒到底什么时候会真正操进来,操到穴肉外退,威胁迫近,他只能在威胁的挑逗亵玩下失去理智。一边喃喃低语,一边拼命维持脸上的冷静,假意推拒父亲的性爱,将锅铲放到一边,颤抖着拿起锅盖。如果不是抖若糠筛的频率,身下小嘴狂热的舔吸,好几次手不稳锅盖砸到灶台,倒真会被这个惯于掩饰的骚货骗了去。

    每一次性器的贴近都不是真正被操,浅尝辄止的逗弄,而真枪实弹的下一刻无人知晓何时来临。猎人颇有趣味逗弄捕兽夹里钳制住的猎物,就算猎物惊恐飞速踢弹其他几条小腿,也无法松开锋利的钳夹,只能忍受锐物刺入隐秘之地变得嫣红一片。

    在肉棍不断的玩弄下,穴口已经被开拓到松软,张开一个小口疯狂蠕动,像是章鱼用以捕食的口器,在龟头挺进穴眼时肉壁收缩吃紧棱角,身下传来噗叽噗叽的小朵浪花拍打声。哔哔啵啵一如夏日露营的篝火,柴火在盛大的火焰里冒出火星,自空中飞出一道美丽的弧度,划破漆黑的深林。

    “真的不想要大鸡巴吗?慈慈的小逼又湿又热……爸爸的鸡巴只是想进来看一看慈慈的小逼,慈慈马上就咬住爸爸的大鸡巴,怎么也不肯松嘴。呀——爸爸出不去了,真没办法,那爸爸就只好继续往里面进了——”

    楚恒就着动作把龟头往里送,直到一整颗鹅蛋大的肉瘤都被楚慈吃进体内,儿子的娇啼越来越响,在为侵犯者助兴喝彩。穴外的小阴唇成为可怜的装饰,楚慈穴里吸力越来越大,媚肉在包皮表面缠缠绵绵,本身经过调教二者就是完美契合,在儿子骚逼的夹击下保持理智,于楚恒而言也是一种巨大考验。他需要把握力度,才不让贪吃的小嘴一口吞下巨物,探访幽径深处的美好。

    “进去了——爸爸的大龟头进到慈慈的身体里,慈慈说涨不涨?还可以?看来爸爸是喂不饱慈慈了。慈慈看——是慈慈的小嘴不让爸爸走,一直求爸爸快点往里面操……慈慈感觉到了吗?啊,小逼吸力好大,爸爸才不能如慈慈的愿,鸡巴要拔出来了——呃啊,真难出来啊,怎么才抽出半个龟头?小逼外凸了,真的像一张嘴一样——爸爸的鸡巴上会不会拉出慈慈的阴肉?你听,小逼还会唧唧的响。”

    啊啊啊……

    要死了……阴道口……被爸爸的鸡巴各种玩弄……肯定今天后就充血肿起来——

    怎么回事……爸爸怎么不操进去……明明里面更痒……不是那里啊……应该是更里面一些……

    楚慈颤抖着将一旁的锅盖放在锅上,铁锅里热汤今后再怎么翻滚也和他无关,脑内最后一根理智的弦也崩断,父亲粗硕的肉头让他欢喜,在一次次性爱中早已被调教成父亲最优秀的精液便器,小嘴周末时时刻刻不得空,喜欢上精液和鸡巴的味道。言不由衷的骚货终于露出他的本来面目,抛弃在学校一副清冷少年的做派,眼角含媚,美臀后摇,将父亲拔出些许的肥屌再度套入体内,相连的淫丝雀跃着重归故里,还带了另一好友来家中做客,将深处的秘密一一展示。只是毕竟龟头比穴眼大了数倍,肉棱刮擦过嫩壁的感觉太强烈,含住后甬道下意识一紧,粘膜被撑开到极致,穴眼外肌肉被拉扯到透明,只能勉强裹住蛮横的肉物,被带动着跳动起舞。

    楚慈噎得呃了一声,保持吃下肉物的姿势屁股半撅,声音停留在喉咙内久久才溢出,等到他叫出声来,父亲的鸡巴早就进入大半,将自己的身子都撞得前后乱摇。空虚已久的穴肉终于被破开,腔内的淫水自褶皱里流出,哗啦浇在敏感的表皮,他对这根作乱的凶器又爱又怕,既可以让他升空翱翔攀登极乐,又可以让他如临地狱欲海浮沉,他的一切都被父亲的性器支配,丧失独立个体人格。感受到父亲有力的大手钳在腰间,楚慈呼吸一瞬急促,还没有所反应,下一刻鸡巴无情鞭挞入里,肉屌寸寸深入,障碍阻挡支离破碎。

    “呜……进……都要进来了啊——不……不要走……要爸爸……呜……爸爸进来呀……里面好痒……真的好痒……呀……碰到了,好舒服~那里好舒服……哈……爸爸多顶几下……对,就是那儿……还有旁边也痒……里面也痒……啊啊……都好痒……”

    楚慈呼出的气都是热的,脑内齿轮生锈无法运转。他能感受到父亲的炙热怀抱,感觉到喷洒在脖颈后的吐息,玉茎顶部吐出浅浅的透明精水。十多年的教育教导下,他本来应该是个榜样少年,为国家争光发热,可他舍弃未来的光明大道,忘却烦恼,现在被父亲压在身下,是父亲调教的风骚雌兽。

    或许一切的开端都不是所谓失误与无意,演员凭借醉酒的借口更近一步,做出十多年妄想的美梦,将水中月梦中花变成唾手可得的玩物。惩罚不会直接降临在个人身上,他周围的同胞、周遭的环境全部都被牵连。而一切事实的真相,即将被揭开,或许在这一下的拍打、或许在下一刻的捣弄,谁也不知梁知月会在什么时间段回来。

    “慈慈果然得到爸爸真传,是爸爸的乖儿子,做的汤真香——还有四十分钟才能熬出来,在这段时间里爸爸先吃点饭前开胃的小点心。乖乖也饿坏了吧,小逼饿到都在一直流口水,黏答答的。真可怜,爸爸现在就来喂饱慈慈。”

    楚恒只看了一眼冒着香气的锅,锅内无法外溢的蒸汽顶得锅盖不断挣动,沸水在其中炸裂巨泡,把食材都烧到软绵。只是锅里的总不及眼前的美食让人味蕾大开,他继续将全部身心放在面前的少年上,不断跳动的肉物预示侵占的来临。他两手握住楚慈的细腰,像一柄沉重的老虎钳禁锢少年的柔嫩腰肢,胯部略微后撤,然后虎腰有力一挺,将儿子的腰肢往怀里重重一按,噗叽一下鸡巴操开曲折蜿蜒的肉道,肥屌火速到达深处,刮擦周围的凸起,将甬道内残留的汁水挤出穴口,龟头也重重亲吻到子宫入口,奋力拥吻紧闭的湿热肉环,马眼张开嘬吸缝隙,一下就捅的楚慈失去力气,双腿发软。

    “咿呀——好深——都进来了……好涨啊,酸……爸爸,肚、肚子好酸……不可以再进来了……酸……酸死了……哈……”

    楚慈围裙遮掩下的小腹凸起一条奇异的直线,肥硕的龟头在不断的抽送中变得油光滑亮,龟头送入时,激起穴肉续存的淫汁,龟头抽出后,附着的清亮蜜水从分明的棱角流落,在洁白的地砖上堆积成为一摊,滴滴答答阴晴不定,雨势更急。

    楚慈被操弄得浑身发酸,眼角在雾气下变得晶莹湿润,肉感十足的大腿痉挛着,满脑子只剩下让人发痒的酸意。这股酸意从一开始的勉强能忍到现在完全难以忍受,少年红唇吐出的每一个词都与酸有关。

    少年的宫腔早就在之前的性爱中被完全占有,只剩下看似清纯的伪装,看似无瑕的完美,在休息后假装是从未经历父亲肉棍疼爱的处女子宫,如同西方身着玄衣的圣女恪守刻板的职责,无法为人开启。

    好酸……

    真的好酸……

    子宫口又酸又涨的……

    像是用新鲜切片的柠檬贴在敏感的甬道深处,被药杵捣出酸涩的汁水,敷在创口,为了缓解这份酸麻,宫腔内产出透明的甜浆用以中和。明明已经和爸爸欢爱过好几次,身体已经习惯被操了才是,这股酸意到底是?

    子宫今天格外不同,根本经受不住一点考验,光是敌方看似入侵的举动,就让小腹下意识抽动挤压,守护宫腔的小嘴死死闭合,如同破国前的死士忠诚保护里头埋藏的珍贵宝物。父亲的肉棍只需往上轻轻一顶,不用任何动作,就有一股强烈的酸涩感袭来,让楚慈尾椎骨都酸到发疼,沁在柠檬汁液里,险些站立不住趴伏在灶台上。少年惊讶瞪大眼睛,完全没明白身体出了什么状况,迷迷糊糊猜测或许是昨天那枚作乱整日的跳蛋造成的。

    毕竟昨天跳蛋不仅卡在子宫口来回转动,好不容易等到放学铃响,甚至在他回校走路的过程中钻入宫腔,小型的性爱器具震动着带来绵绵不绝的瘙痒,毫无规则四处乱窜。楚慈强装镇定往前,两腿笔直小小挪着,就算如此也让楚慈难以承受,被接连捣出春水,最后将尖叫压抑在深处,身躯战栗的频率长达十多分钟。他公然在绿茵大道上潮喷,整条校裤都被染湿,裤管粘稠的水液流到路旁的花草,一拧能淌下一大股流水,香甜又淫靡的骚味蔓延,比花香更怡人,又浓又欲,幸好路上没什么人,马上被旁边的父亲用外套遮住。

    昨晚上在床上更是没有拿出跳蛋,被父亲笔直的肉棍插入,宫口很容易就张开含入肥屌,龟头顶住不断跳动的玩具,像是装了延长装置,更为可怖。他们俩都被震动的频率吞噬理智,纠缠着互相配合开展性爱,在床上的战斗久久未歇,被褥已经弥漫上腥臭的欲味,皱乱泥泞不堪,大股白灼在长时间暴露下变成棕黄,作为肮脏的点缀。即使鸡巴抽出,楚慈的小肚子也还保持原样,一晚上楚恒操到楚慈娇嫩的子宫都往外延伸,肚皮上奇异突出一块,如同平地一方凸起的岩石。宫膜拉长进行一番塑型,恢复能力抵不过入侵速度,在一次次碰撞中被喷上浓厚的精浆,打上雄性烙印,精子争先恐后游入子宫,直到儿子比妇人怀胎十月的宫室还要有韧性。

    楚恒简易用被褥帮儿子擦拭下体,勉强露出白雪下的肉红色泽,然后继续嘶吼着加入战场,鸡巴再度与宫口相逢,重重划过,猛烈的操穴动作直接让床榻吱呀吱呀即将散架,一直到天快亮,楚恒才抽出肉棒带儿子去洗了个澡。

    或许是身体还没恢复……都怪爸爸当时塞的跳蛋!

    那么大那么粗,怎么吃的下,明明爸爸一根大鸡巴就很吃力了……非要再把跳蛋……坏死了——可是……

    啊啊……真的好酸……怎么会这么酸……爸爸的鸡巴太大了,小逼绝对不可以把最里面的门打开……不然守不住肯定又要被玩坏——

    绝对……不可以……

    呀……又要往里……啊啊——差点……还好没捅进去……

    坚持住……一定要坚持住啊……拜托……不要屈服啊……

    啊啊……要死了……酸意下还潜藏着丝丝愉悦……好快乐……越插越舒服了……

    会上瘾的……哈……会被爸爸的大鸡巴操上瘾的……

    “真的酸吗,慈慈?是不是很舒服,爸爸真的舒服死了……哈……慈慈的小逼好热情,爸爸来了就不想走。不进来怎么可以,嗯?怎么今天的小逼里这么紧,撞了十几下都还没打开,明明昨天晚上一下就进去了?骚死了……也就半天没操进子宫里,就变回原来样子……这么耐操就应该天天锁在家里被爸爸灌种,眼睛鼻子都喷上爸爸的美容液……子宫里面是爸爸买的房子,爸爸不住要给谁住?慈慈快点把门打开,爸爸的大鸡巴要进到慈慈的子宫里。”

    楚恒用粗硬的棒头在肉膜上击鼓,鼓点迅疾,百万大军严阵以待,硬生生就要突破紧闭的城门。在一出空城计下,先是礼貌在城外扣了扣门环,拉扯住圆环,然后用三角的尖端尝试顶开小缝,棱角左右摆动不断试验,想跟随以往侵入的痕迹进行冲锋。一分多钟都还没开启儿子的子宫,楚恒终于脱下儒雅的外表,重现野兽血性强势的一面,骚话也不讲了,他挺动熊腰,击打的速度越来越快,像是一匹交配中不停耸动的雄狮,把儿子的屁股拍麻拍扁。子宫瑟缩着收拢成一团,怕极了这只野蛮入侵的部队,哭哭哀哀表示自己无法开启方便大门,可对方蛮不讲理听不懂诉求,发了狠往里顶弄,不管什么难言之隐,只想进入王国内部。宫口一次次被击打到往里凹陷,宫腔内积攒的淫水随之晃荡,像是另一口沸腾的器皿,在连续不断的数十次撞击下宫口终于裂开一个豆大的眼。幸好肉壁弹性十足在龟头退后时恢复原状,不然只能凄惨开裂。

    “嘶……终于捅开了一点,马眼可以嵌进去……那应该快乐……唔……慈慈今天是怎么回事,逼肉又敏感又调皮,都敢违抗爸爸的命令,看爸爸怎么教训你……”

    “哈……好深……好酸啊……爸爸不要进来……子宫……呜……子宫张开了……嗝……更……更酸了,真的……啊……进——进来了——好粗——酸——真的——啊——子宫里都被塞的满满的了——爸爸都进来了——。”

    楚慈哀哀捂着肚子,头颅高高扬起,露出曲线优美的脖颈,锁骨处动脉狂跳,短发被汗液浸湿。他十指在围裙上留下烙印,细腰几乎要被楚恒握断,腰窝遗留紫红的掐痕。楚慈用手将凸起的肉物往下挤压,捏住肥屌的命脉不让它继续兴风作浪,甬道施加压力,异想天开妄想绞杀肥屌。楚恒被裹到头皮发麻,嘶嘶吸气,眼里露出狠色,桃源近在咫尺,他不可能放弃。更何况儿子看似满足,实则还在催促他继续前进,他最了解这具淫乱的肉体,他亲手开启少年淫荡的天赋,只有他有资格完整占据儿子小巧的子宫,操到楚慈失神潮喷,这场性事才能中场休息。

    楚恒将肉屌撤到一半蓄力,胸口肌肉聚成钢铁般的一团,肥屌更是涨大一圈,虎视眈眈盯着小眼。然后身下用力挺近,沉甸甸的囊袋拍打到儿子的臀尖,破空的咻啪一声后,龟头撞上子宫口,依旧被冥顽不灵的城民阻挡,楚恒怒吼一声继续上顶,不顾楚慈的挣扎,将儿子吊在肉棍上,双脚都操到离地悬空,只能接受入侵的命运。

    “嘶啊——快点给老子打开——不听话的东西,喝——终于开了——”

    这一切正好让楚恒突破宫口的屏障,肉冠一寸寸侵入细窄的嫩壁,在重力作用下楚慈感觉到完整肉膜被撕裂分离,美玉插上一柄削铁如泥的宝剑,温热的穴水作为润滑方便膜肉铺展,在龟头侵入到一半后放弃抵抗,放松穴肉自动吃进整个龟头。伴随儿子无意识的高声啼叫,楚恒操控着下身硬挺的鸡巴直接从宫颈鱼龙入海杀进宫腔,一头撞上肥美的宫壁,甚至将宫肉都震了三震,满腔汁水晃荡。

    “啊啊——去——去了啊——呜——”

    由于自己推拒的举动让父亲失去耐心,他有些懊悔提前接受肉棒鞭笞,落得一下被顶穿的局面。楚慈触电般松开双手,感受到手心处前一秒前传来的凸起触感,隔着皮肉和子宫,他粗略摸到父亲的侵略用具。脑内描绘补全鸡巴的细节,他不仅用身下的小逼吃过、上方的小嘴吃过,就连手和脚等肢体也被享用过,整个身体都熟悉了楚恒的肉屌。

    他是属于楚恒的淫花,楚恒用精液作为养料孕育出的成果。

    仅是深入这一下,就让楚慈堆砌的快感骤然崩塌到达高潮。在高空盘旋,他尖叫着缩紧小腹,脚还未触碰到地面,离地感让他惊慌,耳畔是自己隆隆的心跳声。酸麻不曾随着子宫投敌消散,反倒愈演愈烈,特别是在肉冠破开宫颈时,母性的本能让他流下一滴泪,他似乎潜意识知道自己守不住某些东西,子宫最深处再次父亲占领,宫腔乖顺成为缓解性欲的便盆场所,宫口紧紧箍住肉棍的冠状沟,大股温热的水流浇在上头,被堵住后退,又被下一波淫水推挤着重新扑上马眼。

    “呜……怎么……爸爸,不要操了……不要动啊——啊啊——让我缓一下再操进来……还是好酸,好酸啊——忍不住……呜……根本忍不住,爸爸——”

    楚慈小脚触电似的快速颤抖,脚趾紧紧蜷缩,汗沿着修长的脖颈下流。楚恒被这股水淋到舒服极了,感受肉道的紧致、手下肌肤的滑腻,鸡巴笔直开启宫腔,杀伐果断的将领退出到阴道口,刺入亵玩展平肉壁的疙瘩,腿间大股的汁水四溅,宛若下起暴雨,甚至溅到灶台下的白色柜门,成为不显眼的网状。胸前的白乳上下一晃,将快要凝结的汤水抖落到灶台的火焰中,马上又被从锅缝里溢出的热气覆盖上新的水珠。

    噼啪噼啪。

    楚慈白皙的酮体弥漫上粉红,围裙也无法阻挡,牛乳色的胳膊、大腿都被抹上一层浅红的果酱,如同西餐厅昂贵的甜品料理。他脸上满是艳红,红舌露在大张的嘴巴外头,再也说不出求饶的话,任由口水滴到胸口,将细小的水珠同化,甚至口腔内温度比蒸汽还高,刺激得胸前阵阵发烫,一同变成艳丽的红晕,再也不惧怕温热的蒸汽。

    激烈的肉体拍打声响彻厨房,只能隐隐在两人相连处看到红到发紫的残影。楚恒快意在楚慈体内驰骋,出闸的野兽在尽情疏解欲望,雌兽只为了繁衍而存,理应承受好雄兽过人的性欲,楚恒忘却三十多年礼义廉耻的教导,满心满眼只有儿子的娇嫩小花。肉棍快速抽出插入,楚慈的穴眼已经合不拢,红艳如血,搭建属于父亲龟头大小的山洞口,小阴唇涨大数倍,两人连接处已经有了黏腻泡沫,快感一波还未平复,马上就要横跨进入另一重高山。

    “不……啊啊啊……不要了……啊啊……更……更酸了……让我走……爸爸……不可以继续了……我真的要死了……要死了啊……”

    楚慈感受到不断累积的快感,他很确定自己马上就要再次高潮,哭着想要逃离,忘记自己早就被禁锢在父亲的粗壮肉屌上,他挣扎着在楚恒手下勉强扭动腰肢,小屁股一拱一拱向上抬,小穴略微吐出小部分的肉棍,如同卡主发条的木偶格叽格叽艰难来回运作,前进后退皆不可,可惜没有木偶那般对外界的零感应,楚慈扭腰将敏感点一一奉献送上,楚恒的肉屌巍然不动就把穴里玩了个遍,棍身碾过肉道内不停蠕动的凸起疙瘩,肥大的顶部在宫口来回转圈顶磨,完美的鸡巴套子已然形成,使得酸意更上一层。

    “骚死了,非要扭腰。”楚恒面目扭曲,被夹的苏爽万分,一手制止楚慈逃离的举动,他将楚慈的右腿抬起放到肩头,楚慈左脚勉强与地面接触,脚底板垂直,只有几根脚趾作为连接点,整个人站立不稳,膝盖处不自觉泄力外凸,使得身子下沉吃进更多肉物。楚恒大手往内侧收拢,几乎大拇指都要并在一起,深吸一口气更为努力的操干,比之前更为狂野迅疾,不再顾忌儿子的嘴里喊的酸意——那些分明是欠操的骚意!这骚货嘴里哀哀叫唤,就是嫌弃自己不够用力!

    “满意了吧,敢勾引我——看老子怎么干死你……酸,我体贴你特地慢了点,慈慈倒是直接主动,爸爸只能满足慈慈,不然你心里肯定觉得爸爸只是个银枪蜡枪头,中看不中用……慈慈果然是爸爸的小骚狗,才被爸爸操了几次就会扭腰迎合了……还在喊酸?是这么算酸、还是这么算酸,爸爸操得你酸多还是爽多?或者是小逼根本不酸,只是骚劲犯了觉得酸?”

    少年发育完全的身体柔韧到可以摆出各种高难度姿势,像是一名天生的舞者,楚慈的两腿分开成为垂直的一字,只剩下被撞到破碎的啊啊求饶声,他承受不住太多快感,汗水打湿整个身子,体温上升,眼白都露出上翻。

    “啊啊……要死了,爸爸……腿好疼……锅……锅里的汤要沸了……呜……要去了……不要再……爸爸……要去了啊——真的——咿呀——啊啊啊——”

    这个姿势让楚慈的穴口放松外张,不再紧闭成一条缝,屁股火辣辣一片,肯定已经被拍肿到破皮的地步。楚慈抬起的那条腿经脉都拉扯到极致,如同体育里痛苦的开筋过程,他虽然柔韧性不错,也不如专业演员那般。挺起的玉茎被摆放在灶台面上来回摩擦,偶尔有锅内溅出的水滴洒落在玉茎附近,终于没有那么幸运,有一滴滚烫的汤汁溅落到敏感娇嫩的包皮上。

    楚慈被烫到一个哆嗦,忍耐不住,细小的马眼涨缩间喷出一小股白灼,在灶台上仅一小滩,甚至还不如飞溅后冷却的汤水范围大,与此同时穴眼里也同步开始收缩。他终于支撑不住自己往前倾倒,被父亲的猿臂拦住。头部悬在半空晃悠,他看到父亲的大掌捏住自己的乳肉,把白嫩的软肉揉成面团,残酷将乳尖往外扯,然后对着乳头就是狠狠一捏!

    “啊啊啊啊——痛啊——”

    楚慈乳头一痛,乳孔扩张,一股乳汁滋射到楚慈的玉茎上,覆盖原本的白灼地方,形成稀薄的保护层,勉强抵挡滚烫的外来物。在这情境下,楚慈的小鸡巴也不会喷精,进化成另类的产奶工具。楚恒将楚慈圆润的双乳当做灭火器,挤压开关冲着玉茎和火焰不住喷射,时而喷出一股粗的乳流似乎真能扑灭大火,阻碍湛蓝火焰的舞蹈跳跃。抛线型的乳水随着楚恒来回挤压的双手上下左右平移,成为高压水枪,白色的乳汁四散,没准有一些随着跳动的锅盖里的间隙落入汤里,同化为奶白的汤汁。这一幕实在过于淫乱,难以用言语形容,楚慈不知道自己还能被这样玩弄。

    “爽不爽?酸不酸?我看你还酸不酸!”楚恒继续在楚慈体内奋力戳刺,每问一句就更加往前挺近,抽插十多分钟后终于松开精关,龟头在楚慈子宫中膨胀到达极限,马眼如同爱慕者的嘴开始叙说情话,絮絮叨叨畅想一堆未来,美好的、虚假的,然后滋射出一大股白浆,将小小宫腔灌满,甚至连隐秘都胎膜上都沾染精斑。他咬牙切齿地射精,几乎要把楚慈的奶子捏爆,五指内露出通红的肌肤。“射了……吼……慈慈接住……”

    噗叽噗叽,室内的噼啪拍打声终于落下帷幕,代替的是给子宫灌精的水流声。楚慈的臀部上抬与父亲胯间再无一丝缝隙,感受到父亲囊袋在激烈收缩输送活力惊人的精子,腹部开始外凸,他乖巧含住满腔黏精,完成每日的榨精任务。他的乳房在父亲最后的抓爆下向上喷射出一股乳汁,然后乳柱四散成薄雾状,如同鲸鱼喷水,又像庆贺的礼炮。

    结束了……终于结束了——

    好满足……爸爸的……咿呀……爸爸的精液……

    都吃进去了……又浓又黏的……

    中年男子的精液污染少年纯洁的子宫,疼痛着,快乐着,二人鱼水交融。

    楚恒越过楚慈看了眼锅内的食物,他们还有一段时间可以淫乐,他俯下身吻着儿子身上冒出的细汗,脖颈、后背不能放过,大舌一卷就舔舐大半。独属于情人间欢爱中场的温情时刻,然后哦哟抽出疲软的肉屌。楚慈保持一字马的姿势落到地上,阴阜拍击到地砖,穴眼汹涌流出澎湃的精涛,两腿颤抖着难以合拢,像是一名夺冠失意的舞者。

    ·

    一名优秀舞者在万众瞩目的舞台上,灯光汇聚成为舞台的宠儿,他穿着一条深蓝的蕾丝短裙在台上跳跃。演出家被称为芭蕾世界的天才王子,有力的两脚穿梭交错在台面,然后足尖用力一点在空中两腿绷直,紧接着稳稳落地旋转,重心由低转高伸出双臂,如同一只化身为人的天鹅精灵,获得无数赞美和鲜花。为了这次比赛演出,舞者废寝忘食锻炼,每天只剩下看似枯燥的重复练习,不断重复比赛的曲目。在耀眼的灯光下,他看到观众脸上热切的表情,真诚的呼喊,评委的不住点头,就知道自己是夺冠人选,努力没有白费,他离梦想更近一步。

    在剧集落幕前,舞者抬起一腿展示惊人的平衡性,肉感浑圆的腿被白色丝袜覆盖,众人的吸引力都被这条腿夺去。他刚想给一切画上完美句号,异变突生,两手还没上移握住脚尖,就被突然闯入舞台的男人控制身体,撕开繁复蕾丝的衣摆。

    演出的衣服精致有余,延展不足,很容易就被撕扯成一团破布,他的从未面世的娇嫩花穴陡然暴露在空气中,立马被一根粗硬灼热的肉棍堵上,没有情动时内里艰涩,对方用鸡巴强硬顶开穴眼,顶上处女膜,不急不缓品味舞者紧致的甬道,龟头脉动着显示它即将夺走舞者的头次。

    观众哦哗然,评委也收回原先的赞美,交头接耳讨论着什么,他们似乎觉得一名双性不应该参与比赛,更何况不管情况如何,舞者马上就成为二手品,要是在夺冠名单上只会给舞台抹黑。

    舞者脸上失去血色,他不想成为性欲的奴隶,失去处子凭证的双性只能作为最底层的泄欲工具,再也无法在舞台上发光发热。他声音艰涩,眼前漆黑,颤抖着询问侵犯者恶劣行为的目的,若是要钱,一百万、两百万,他都可以想方设法凑齐给他。若是受到其他参赛者的指示,他愿意加倍筹码让对方停止,他小声说着脑内能想到的一切词句,只希望对方不要卑鄙手段把肮脏的性器插到他的体内,插破他的薄膜,他的梦想,可以在最近的地方消散。

    侵犯者品味着恐惧下肉体的颤抖,顶住的薄膜一颤一颤,似乎是在努力勾引自己,不过刚才都只是善心大发的体谅,既然舞者已经略微适应,他就要继续侵略的步伐。舞者还未来得及反应,他可笑的相信一切还有余地,只听见侵犯者哼笑一声,强奸者猛然往上一捅,用腥臊狰狞的肉物夺取纯真,丑陋肥大的龟头破开处子膜一插到底,将无人问津的甬道变成自己的形状。一切都发生在一瞬间,舞者失声,原本可以触碰的美好都消失不见,再也没有奖杯、没有赞美,甚至没有天空,他在大庭广众下被人破了身子,失去纯洁的他只能在便器箱内满足各类民众的性欲,甚至他还不知道强奸者的面貌。他感觉自己被一根利箭射穿翅膀,从空中坠落,天鹅发出悲鸣身躯沾上灰尘,污浊的血液侵染洁白的双翼,他再也飞不起来了,只能被迫一同在黑暗里沉沦。

    侵略者一边自豪摆动腰胯显示占有,将这只振翅翱翔的天鹅捉在胯下尽情凌辱戏弄,操开舞者从未被人侵入过的红嫩小穴,刻上自己的烙印,一边毫不吝啬给观众展示性爱细节,将舞者的单腿再度抬高,让其踮起脚尖依附在自己身上,隐约露出肥嫩颤抖的臀尖和肉屌嵌入前端的蓓蕾。摇摇欲坠的蓝色蕾丝挡不住任何火辣视线,群众露骨的视线完全集中在双方连接的性器处,兴奋到裤裆处高高支起帐篷,窥视这个清丽美人是如何被对方玩弄。

    舞台不再圣洁,细窄的穴眼天赋异禀,热情吞吃着粗壮数倍的肉屌,畸形成一个完整的圆。肉棍破开深处的障碍,让舞者尖叫着喷出淫水,也使得舞者贴身的裙间都展示出骇人凸起,在闪亮的灯光交汇处格外显眼,避无可避。在不停歇的抽送中,穴眼流出透明的细丝,裹在紫黑的肉物上,甬道内唧唧作响,黑与白的碰撞下,覆盖上一层易碎的泡沫,舞者即使再过抗拒也已然情动,身体自主分泌欢爱的甜汁被插到快要抵达天堂。侵犯者在舞者耳畔诉说自己是如何爱慕对方,粗喘着享用绝美的肉体,舞者所有的演出他都一期不落追随,只是舞者清冷孤傲,总是不愿意把眼神留给自己。他终于由爱生恨,在一次意外中偶然发现舞者的秘密,认为舞者只是一个清高的贱货,策划了一切——在舞曲的最后上台操开对方——只为拥有舞者的肉体,囚禁他的灵魂。他甚至掰过舞者的下巴开始激烈拥吻,舞者流泪抵抗,对方下身一凿就让舞者松开紧闭的齿关,啧啧水声间大舌裹挟小舌起舞,根据舞者演出的旋律,在舞者的口腔内演奏出剩下的舞蹈。

    舞者年少的梦破碎了,脆弱的眸中流淌着泪光,抵不住体内冒出的火花,他明白对方的身份,这一切才更不可置信。他瞪大双眼看着对方原本慈祥的面庞,回想起总是在赛前给予自己鼓励的侵略者,舞者把他当做自己的父亲那般尊敬。可现在这名长辈在舞台前毁了他,让他从白纸变一堆为廉价的纸屑,归宿是成为一名性爱便器。

    他的梦……

    他的理想……

    都没了……

    全部毁灭了……

    就算再怎么羞愤抵抗,双性的身子很快适应性爱,在一次次抽插间丧失自我。舞者眼里失去焦距,被欲望吞噬,他开始主动用反复锻炼的技巧套弄侵犯者的肥硕肉屌,在龟头拔出阴道口时纤腰一拧再度吞入腹内,甚至拉开一字让更好侵犯者侵入。稚嫩的脸上被欲望支配,他同侵略者用其他风格继续演绎着舞台。

    观众收回了鲜花和掌声,浓厚的性欲浮现在他们猩红的眼底,他们叫嚣着让侵略者狠狠侵犯舞者,操烂这名不守规矩的所谓演出家,让骚逼灌满精液,放弃崇高的舞蹈梦想,这种淫乱的贱货根本不配为艺术奉献终身——倒是以后舞者找个场地,可以免费看他挨操的舞蹈,那他们还会来捧个场。

    侵略者当然满足观众的想法,带着舞者在舞台上翩翩起舞,他带领舞者演出剩下的未完篇章,胯下技巧性用力,死命插入抽出,让汁水飞溅。他在舞台上用各种姿势亵玩舞者,把妄想的都试了一遍,一次次在稚嫩的宫腔内注入属于自己的精水,久久未落幕,舞者被侵犯到双目失神,肚子高高鼓起蓄满精汁,软瘫成一摊淫乱的肉泥,不再是侵犯者触不可及的梦。

    舞台上到处都是黄白相间的精水,侵犯者拔出肉棒后,舞者双腿都合不拢了,只能张大双腿比了个剪刀手,白色结块的精斑从烂红大张的穴眼里掉落,他甚至还感谢侵犯者,让他从另一个角度登上舞台成为冠军,让他可以继续跳舞。舞台下评委商量后,额外给舞者颁发了一个奖杯,只是金色的奖杯装满舞者肉道里的精浆,最后插在舞者的腿间,让他与侵犯者合影留念,转变。

    ·

    畅想完毕,没过一会儿,楚恒拎起儿子的一条纤细美腿让他起来,肉屌再度焕发活力,紫黑色的巨物再度插入儿子体内,操弄过一次后,里面又热又湿,黏糊糊溢精,原先的精液当做润滑,楚恒爽到感叹。他爱极了刚才那个姿势,楚慈真正像是一名优秀出色的青年,在即将踏入梦想彼岸的时候被自己夺走一切。只是这么想着,埋在儿子体内的鸡巴就在突突跳着,可楚慈失去力气只能趴伏在地上,整个人泛上一层红粉,乳房、腰间是青紫色的掐痕,只有被搂住的屁股高高抬起。楚恒有些可惜,面对面抱着楚慈的肥臀往厨房外走去,这段时间内肉屌没有离开楚慈的甬道,一走一耸享受柔嫩的裹挟。楚慈只感知到蛮横的肉刃随意突刺,他两条腿在父亲身后打了个结,两人的下半身紧密相连,耻毛纠缠。

    楚恒两手揉捏着儿子的美肉,神情惬意在客厅寻找位置,经过一轮欲望疏解不再急色,更何况小逼天天都在挨操,喂熟喂透了。每一步行走虽然缓慢,却力道十足,将鸡巴完整没入儿子体内。他还带上了点技巧,不走直线,在曲线的道路上悬了悬肉冠前端,子宫口在刚才就已经被操软了,现在完全变成欲望的奴隶,乖顺含进一整颗肉瘤。里面还有自己射出的精液,随着抽送的动作一滴滴落在地面上,楚慈被旋到一紧,娇吟一声把腿夹得更紧。

    “呀……爸爸,慢一点……慢慢走……”

    “鸡巴没吃够?那就慢慢走。”

    “呀~再慢、再慢一些,爸爸不要转了……啊……好深,好酸……爸爸……爸爸……我最喜欢爸爸了……噫……”

    就这样两人来到客厅沙发前的地毯上,楚恒把楚慈手折叠在背下,将他放置在没有椅背的柔软布椅上,制成一把简易的凳椅。楚慈在欲海浮腾,已经快要被玩坏了,浑身战栗,只有腿还不放松,牢牢环在父亲两侧。他失去力气,凭父亲摆弄,头倒挂着对准大门,口水溢满上颚,从嘴角流出粘稠状的液体,红肿的逼肉冲着天花板,不停收张咬住插入体内的肉棍,感受到父亲性器的再度抽出挤入,饱胀感袭来,将水面月亮的倒影搅散,小穴贪婪嘬咬着硬挺的肉刃表面,虔诚奉献泉源的水流。

    他眼前的一切景色都在旋转,转成了绚烂的霓虹背景,那扇远处棕色的大门似乎永远不会开启。这里是独属于他们的蜗居房屋,他在父亲的鞭挞下被撞出破碎呻吟,肿胀烂红的宫口根本抵挡不住入侵,子宫颈外翻,再度被肉冠占据,成为肉屌的腔道。

    喜欢……啊啊……又被……

    最喜欢爸爸了……爸爸的大鸡巴也是……都喜欢……

    好深……好舒服……

    新的一轮才刚刚开始,等到结束不知何时,水泽混合拍打声再度响起,二人如缺水的鱼互相滋润对方,你给我精液灌入子宫,我给你淫水洗涤肉棍。楚慈的腰越来越往上,成为一座石砌的桥梁,他与父亲从桥两端相望,迈着步伐走向桥中央,桥下澄澈的河水往外扩散涟漪,河岸边杨柳依依,在两人即将互相依偎,在楚慈尖叫着再度攀登高峰、收紧腹部的时候,他发现那扇本不应开启的门随着他的语调被打开。

    门后面,站着的是一名中年妇女,她的手死死握住门把手,这是他的母亲,在他身上操弄的楚恒的妻子——

    她用充满怒火的眼眸注视着他们,她在谴责着儿子与丈夫的乱伦性爱!

    “啊啊啊啊——咿呀啊啊啊——”

    ·

    梁知月风尘仆仆难掩疲惫,黑发里夹杂银丝,被一丝不苟梳到后头,透过房门她听到熟悉的肉体拍打声,有少女的娇吟、有丈夫的怒吼。她以为楚恒有了外遇,甚至将对方带到家里玩弄——她不是不能接受对方出轨,虽说他们婚姻已经经历二十载,曾经有过苦与甜,但在二人不同的观念下只剩下辛辣。楚恒掩饰的不错,她从未知道丈夫这好好先生也会遭遇艳遇沉迷性爱,对方在电话里都没有露出破绽,打扮得体与自己交流。

    不过她有什么立场指责对方?她甚至比楚恒做的更绝,借着工作名义与旁人厮混,前一天还在情人床上度过。她挣扎过、崩溃过,想过许许多多,那时她少年时的初恋,和自己有类似的理想抱负。她一路咬牙走来到现在几乎功成名就,只差一个贴心的相配的枕边人——可楚恒明显不是,在一次次放纵下她默许初恋陪伴在她身边,一起向着未来奋斗。柴米油盐酱醋茶,她不希望自己这一辈子都被困死在厨房,她有野心、有毅力,若不是女儿身,她早就勇敢追梦。

    只是楚恒到底是个老师,如果被邻居听到还要不要脸面?

    他们没明面上还是夫妻不是吗?

    退一步说——她的慈慈,她的儿子,自己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乖巧孩童怎么办?记忆里那么软软糯糯的一团,稍微疼几下就冒金豆豆的儿子,就要因为这种事被别人戳中脊梁骨吗?

    楚恒把人带到家里面,有没有考虑过慈慈的感受?!他到底是老了,什么都不在意了,连当年拼命博取的职业也不在乎。

    他已经疯了——是个目中无人的疯子——她的慈慈——她的慈慈不能再在这种人身边。

    她的怒火不断上涌,她想到自己亲手栽培的儿子,想到深夜儿子挑灯学习纤弱背影,想到儿子信誓旦旦说着要考一百分让妈妈开心。

    当年她没有完成的名校梦,只能让慈慈帮她继承。慈慈虽然身体和其他男生不一样,但是有着比其他人更敏感懂事的心。她努力在外拼搏,不怕苦不怕累,咬牙坚持下去也是为了慈慈有更好的教育环境,能让他安心继续学业。

    出国需要很多钱、打点也需要很多钱,没有人脉、财富,慈慈很难有个光明的未来。让她自己为金钱发愁就好,所有的一切困难都让妈妈阻挡就好,她的所求很简单,只要慈慈开心快乐长大、努力学习出人头地。儿子不用去考虑其他,他可以做一切他想要的事,就算失败了,家里也有几套房子支撑风雨。

    她本以为在楚恒身边可以更好管教,毕竟是老师,身边应有很多资源,贴身也更好让儿子成才,可是现在看来——慈慈还是应该待在自己身边。

    连儿子都不顾,满脑子只有欲望的禽兽……在古代就应该和他身下的骚货小三一起浸猪笼——也不需要翻身了,还是应该离婚!

    离婚!

    慈慈不要害怕,妈妈这就来救你。

    妈妈会给你最好的一切,让你成长。

    她转开手里的钥匙,视野一寸寸开阔,她先是看到楚恒一丝不挂的身体,还有在女人穴里不停抽动的狰狞肉棍,以及两人相连处的点点精斑与搅打形成的泡沫。她恶心的蹙眉,一想到这根肉屌插进过她的身体里,就恶心的不行。紧接着梁知月发现不对,这名女人身材娇小,稚嫩的娇躯上淤痕密布,未成年就敢干这种事情——就敢勾引有妇之夫吗?

    为了钱?还是为了什么?梁知月嗤笑一声往下打量,“少女”穴上方还立着一根小巧的玉茎,随着欢爱往前倾,玉茎射过好几次,甚至有鼠蹊的精液溅上那根小鸡巴——居然是和儿子一样的双性体质。

    他果然是疯了!无可救药的疯癫!

    梁知月更为愤怒,推开大门,优雅的女性进入战场,刚想要唾骂这名不知廉耻的双性,当看到内里的完整景象时如遭雷击,一切都说不出了。

    在客厅明亮的灯光下,她心心念念的好儿子、她的希望、她的骄傲,被她的丈夫用粗胀的性器操到身体漫上嫣红,儿子的脚在丈夫不断的挺动中依旧牢牢锁在楚恒身后。楚恒当年用阴茎操过她的子宫,现在又操进她儿子的子宫,将母子二人都玩了一遭。

    是梦吗?

    还是她太困了?

    是不是在这里睡一觉,才能从梦里醒来?

    梁知月痛恨自己为何这么清醒,一切都那么清晰,根本不像梦境。包括儿子的呻吟娇喘,包括丈夫的粗喘操弄,她看到儿子的胸前居然长出一对豪乳。

    自虐性、又带着点希望——她想要寻找其他证明眼前人不是儿子的证据——

    这肯定只是和慈慈长得很像的双性人、他不是、他不可能是慈慈!绝对不可能是楚慈!是哪个婊子复制她儿子的样貌来勾引她的丈夫?是商业里的劲敌王总?还是陈总?

    该死的,到底是谁!

    梁知月还想欺骗自己,就看到楚恒用性感的声音叫着慈慈,不再是父亲对儿子的慈爱关怀,而是男人对女人的支配占有。

    她还想欺骗自己,可当她看到儿子挺起时身上的胎记,所有的一切侥幸猜想都被打碎,再也没有第三个人在这个位置有着一模一样的胎记。她开始把一切都责怪到对方身上。

    她的慈慈那么乖,肯定是楚恒这个瘪三骗得他!

    慈慈那么小,连什么是做爱都不知道,一定是被楚恒引诱了!

    他是禽兽、他不是人,他怎么敢——

    她的慈慈啊——

    梁知月看到儿子被操到眼白外翻、小嘴外张,甚至舌头都伸出一截,眼角通红,腰腹如鱼般摆动迎合,烂红熟练的花穴明显不是第一次承受性爱,努力吞吃着粗大数倍的肉屌,她愤怒、悲伤又迷茫,她闭上眼在脑内想过很多事,在最后压制住一切。

    慈慈的未来……

    慈慈他还有未来吗?

    她的慈慈——她的儿子——已经完全被楚恒毁了……

    她什么没了,她以前的努力都是笑话。

    梁知月手松了又紧,装着手机的口袋变得滚烫,她甚至不能报警,乱伦的丑事不能被邻居知道,那帮长舌妇要是听说了,絮絮叨叨传开,慈慈这辈子就真的完了——

    她甚至能想象她们是怎样编排的:

    不要脸,年纪轻轻不学好,下贱的双性,最低等的妓女,勾引自己的老师父亲的婊子。

    她要把慈慈带到一个没有其他熟人的地方,她要——她要做的事很多,她还没有想全,她想最开始应该阻止这场闹剧,她强迫自己张开眼,然后她与儿子的视线交汇,梁知月清晰看到儿子眼里的惊恐,还有被欢爱浸透的艳丽,她突然失去以往拼搏奋斗的力气,木然站在屋边。

    “啊啊啊——啊啊啊啊——”

    是妈妈!是妈妈回来了!

    不能操了——爸爸不能操了——是妈妈——被妈妈发现了啊——

    下面——和爸爸鸡巴连接的小逼都被——都被妈妈看到了!

    可是身体——身体——

    被亲生母亲偷窥注视的感觉化作一道闪电劈进子宫,他这次叫的特别响,梁知月在走廊也听得清清楚楚。身体变得僵硬,甬道的吸力瞬间最大,子宫紧紧咬住楚恒的龟头。

    “骚逼——喝啊——慈慈给爸爸怀上——怀上爸爸的孩子吧——射了——”

    楚恒似乎知道期盼已久的妻子就站在门口,似乎不知道,他大吼一声发出射精前的灌种宣言,整个人坐到儿子形成的椅凳上,噗嗤一下紧紧相贴,甚至抓住儿子的一对大奶,睾丸也被压扁,黝黑的精囊开始有力收缩。

    噗叽噗叽。

    马眼滋射出最后的精柱,一切都被楚慈的子宫吸收。里面岁月静好,现世安稳,子宫只需要完成雌性任务就好,不需要考虑其他外在事物。楚慈的肚子涨大,装满父亲的白灼精浆,他眼里流出热泪,身体哆嗦着接受父亲的精液洗礼。

    他想要挣扎,想要逃离,被调教的身子违背他的意志,满意吞入父亲肉屌里的所有精汁。

    完了——

    这一切,全部都完了——

    他最害怕的、一直祈祷不愿意发生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楚慈用两只手遮住眼睛,尝试掩耳盗铃,就算眼前一片漆黑,身体也能感受到父亲顶在深处的大屌,耳边也能听得到打种灌溉的精水声。

    厨房里,锅内的食物已经煮熟,炖肉的香味四溢,与客厅里浓厚的性爱味结合,可以宴请外来宾客上桌享用。所有的一切,都迈向最后的篇章。

    ·

    楚恒拔出肉屌,让儿子仰着,小逼无法合拢,始终张开龟头大的洞,能看到被摩擦到红肿的穴肉,还有作为器皿接收的精水。这个姿势精液不会溢出很多,馋骚小嘴就应该好好含住,要是有一些流出来,他可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在梁知月眼前再来上一发。

    毕竟说实话……他其实没有完全满足呢。

    肉棍上灰白一片,凝固的精浆似乎形成保护套,鸡巴下垂,大量的精浆缓缓沿着龟头滴落地毯。楚恒也不整理自己,或者是整理儿子被操的唇开肉绽的凄惨模样,仿佛云淡风轻无事发生,楚恒和楚慈只是父慈子孝在游戏玩耍,就这样对站在门边的妻子打了声招呼,声音里还有情欲满足后的慵懒。

    “知月,要不要进来一起吃个饭?”

    ·

    恶意在楚恒心底发酵,所有的一切都如他操控,除了最开始楚慈不听他命令操破自己的处女膜——哦,不对,其实也没那么。

    他完全有机会让楚慈停下,只是有时临场发挥加戏会使得戏剧效果更好,所以他没有动作,在儿子脚上挪的过程中,继续和梁知月通话。

    梁知月会怎么做?

    真期待啊——

    撕了他、剁了他?

    还是在他拿出对方出轨通奸的证据后吃哑巴亏,当做交换道具,甚至让楚慈乖乖的给自己操?

    毕竟他可以闹上法院离婚,把妻子这几年的事情闹大闹开,让她成为一个淫娃荡妇。然后她一手建立的商业帝国也会崩塌,民众不会相信这样的上市公司,不愿意信任这样的老板……而梁知月——她怎么敢在法院上提供自己出轨的证据——毕竟自己出轨对象可是她辛苦栽培的亲儿子,她怎么敢毁掉自己亲生儿子的前途呢?

    到时候她问楚慈,自己也根本不是拿走对方第一次的男人。楚慈的第一次,是被一个流窜作案的强奸犯下了迷药,然后在睡梦里被拿走贞洁。

    和他没有关系,一点也没有。

    他只是在楚慈成为破鞋的后几天接手的可怜人罢了。

    这根本不用赌,对方就一败涂地。

    就算她再怎么女、强、人,骨子里也还是刻着传统道德。不然在十多年前就勇敢堕胎追寻真爱,哪里还需要捆绑住自己?

    说起来,不管是何等强势的女人,一旦有了孩子,这辈子就完了。梁知月就是最好的证明,他可不是吃亏的性子,当知道梁知月和别人好上了,他就抓紧把儿子眠奸了,只是没做到最后罢了。醉酒当然也不是意外,只是谢师宴那天刚好有酒,东风既来,他难道不应该趁着东风做点什么?

    在酒杯相碰的刹那,他脑袋里就想出了一条毒计。他怎么愿意帮别人白打工,难道这二十年的时光,不需要利息的吗?

    只是他给过梁知月机会,让她坦白,她那时在干什么?在和她的好初恋一起在床上玩游戏,被她的好初恋一口一个月月就骗上吃鸡巴。

    都是他们逼的,走了一个梁知月,换来一个楚慈,他怎么都不亏。母债子偿,楚恒只能让楚慈接替梁知月繁衍下一代的任务。

    他隐晦瞥了一眼儿子的小腹,背地里勾起一抹笑意,当然女人里也包括楚慈这个骚货,楚恒怎么不知道楚慈身体的变化,酸胀感、呕吐感,当然都是因为儿子被自己操到怀孕了。

    他那么努力的耕耘打肿,在儿子的排卵期更是帮儿子请假,整天鸡巴都不抽出去,把慈慈的小肚子灌得饱饱的。楚慈当然也争气,在上几次欢爱里珠胎暗结,最终被楚恒察觉端倪,在一次性爱后他把验孕棒插进楚慈松软的穴肉里,验孕棒上出现了两道横。

    这是可真是太好了。

    只可惜……他的亲亲好儿子似乎不知道。

    明明嘴上一直说着要怀孕、要被爸爸操怀孕,还要给爸爸生小孩。小逼一刻不停吸紧爸爸的大肉棍,子宫更是牢牢含住射出的所有精水。

    真不乖啊,他的好儿子。

    没关系,爸爸来推你一把就好。记得可不要站错边,不然慈慈肚子里的孩子,可能就没有爸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