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耽美小说 - 春风沉醉的夜晚在线阅读 - chapter6这是我第一次那么近那么仔细地看他,就那么淫糜。

chapter6这是我第一次那么近那么仔细地看他,就那么淫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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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张顺德的资料也摆在了我的桌上。

    只是一个普通的重点高中的数学老师,很多年前就已经去世了,而去世的原因却让人侧目:吸毒过量。

    小弟说,他会冒着被查处的风险办这个竞赛班,收费昂贵就是为了吸毒。

    一个人民教师,死于吸毒过量。

    这无论怎么看怎么让人唏嘘,不管我现在怎么样,曾经我也是被好老师一把把拉扯大的,十八岁的时候也是化学竞赛的保送生,长得好看又会帮忙辅导,收过不少女生的情书。

    陈俊研的事还没搞清楚又来一个张顺德,真是越理越乱,不过——我把目光落在资料夹里黄承凯三个字上,一个学习成绩极差,卖白粉都能卖死人的弱智,是最不应该出现在数学竞赛补习班的课堂上的。

    不过自己调查这些事费时费力又费钱,黄承凯的身份又特殊敏感,我伸个懒腰,不如自己先放松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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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次来接梁明湾开了辆兰博基尼,这辆车在全国也没多少辆,停在小学门口路人纷纷侧目,几个小孩儿刚要上手摸摸就被他们父母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赔不起给阻止了。

    我看到她的身影出现在人群中,白色的裙摆飘飘的,像在挠我的心,我伸出手招呼梁明湾上车,看见她惊讶又掩藏不住的笑我知道这个女人的虚荣心被满足了。

    她小心翼翼地坐下来,问我:“哪来的车?你原来的车呢?”

    我露出朴实的一笑:“我老板让我开回公司的。”

    我看见她略微失落的表情,或许我是个富二代,能让她在弟弟和父母面前扬眉吐气的梦破碎了,不过仅仅只有一秒,这一秒后她亲亲我:“我都没坐过那么好的车,体验卡也值了。”

    我也亲亲她,我倒是没撒谎,这车真是老大买给左迟让我去提车的,不过我也有一辆百来万的玛莎拉蒂,我确实不是什么富二代,我是富一代。

    我问梁明湾:“一会儿去哪吃饭?”

    梁明湾说:“听你的。”

    我想了想:“要不还去上次那家西餐厅?”

    “你不是说再也不想去那里的吗?”

    我眨眨眼,好像上次是说过,不过我现在又有点想那家做的牛肉盖饭了:“上次是上次,就去那家。”

    梁明湾摇摇头:“那家太贵了,去便宜点的吧,我们去吃烧烤好不好?”

    我对那种环境露天,又热又全是油烟还满是苍蝇的地方没一点好感:“开这种车去吃烧烤,怎么停车啊。没事的宝贝,我想让你吃好点。”

    “可是......”梁明湾还是有点犹豫,这样家庭的女孩子估计从小没吃过什么好东西,长大又忙着存钱,吃饭上动辄七八千上万的架势是没见过多少,有些胆怯也正常,我拍拍她的手:“放心吧,老公有钱。”

    我还是开车去了我常去的西餐厅,这显然是个正确的决定。

    因为我碰到了左迟和陈俊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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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的是我没能当场捉奸。

    我的眼神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左迟先从餐厅出来,我想喊住他,但但碍于梁明湾在,我以为他只是碰巧来这里吃饭,而当我黄汤灌多了去了趟洗手间的时候,我看到了陈俊研。

    上一次只是匆匆地打了个照面,这一次我有足够的时间研究他。本人比照片上还要亮眼,骨相生得极好,个子很高,或许比我还高一点,身材上有因为常年做警察而形成的匀称的肌肉,穿着一件及其修身的黑衬衫,宽肩窄腰,我摸着良心他和左迟在一起或许真的配得上郎才女貌四个字。

    他或许察觉了我的目光,但他并没有与我有任何目光的接触,而是加快了离开的脚步。

    离开的时候桌子上明显是两套餐具,还有一瓶极其昂贵的红酒。

    我有直觉,刚才这两个人一定在一起吃饭,我不相信这两个人只是“碰巧”出现在一个餐厅里。

    陈俊研只是个交警,不是富二代也不是暴发户,一个拿死工资的公务员怎么在这种餐厅消费七八万的酒,他哪来的钱,不怕被查吗?

    我问服务员刚刚离开的先生之前在和谁吃饭,服务员只说是另一位先生,我手边没有左迟的照片,只能恨恨地盯着陈俊研离开的背影。

    回去的时候我碰到左迟了,他好像正准备回家,我原本没想戳穿他,但他对我视若无睹的态度真的让我急火攻心,就堵着那么口气,我按住他的肩膀:“我刚刚看见你了,在松山门口。”

    “你去见了陈俊研是不是?”

    “你在对老大阳奉阴违。”

    左迟看看我:“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的太多了,只是很多难以启齿:“你和陈俊研什么关系?”

    他用劲把我的手从他肩上甩下去:“你不是去调查了吗?我俩只是补习班的同学。”

    我冷笑了一声:“只是同学?你们上过床吗,你的话,但凡想跟男人试试的人都会想跟你上床吧。”

    “你在套我话?准备去打小报告?”左迟坐下了,他看起来没被我的话影响:“那你为什么不直接去问冉深呢,他什么都知道。”

    我被他的话噎住了,左迟看了眼墙上的时钟,然后说了有史以来对我说得最多的话:“你那天不是在偷看我们吗?知道哥对我这个耳洞为什么执着吗?”

    “因为这个耳洞,是我高中第一次和陈俊研做爱的时候,在插入的情况下他帮我打的,用最传统的手法和针穿刺,如果我喊痛他就吻我,然后戴上他戴过十年的耳钉,以后谁都没办法再覆盖这个洞了。”

    他摸了摸自己的耳洞,那里还戴着老大给他的欧珀石耳钉:“就算长好了再被重新捅开,戴上其他人送的东西,这个痕迹也是陈俊研在我身上留下来的。”

    我嫉妒地眼睛发红,我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压抑着我自己都不清楚何处而来的怒火,我问左迟,为什么告诉我?

    左迟挑了挑眉:“你不是想知道吗?这些你应该调查不到吧。”

    “你不求我吗?”我的脑子里嗡嗡作响:“你今天和陈俊研见面了,如果我告诉老大你会怎么办。”

    左迟站起来,忽然搂着我的脖子吻我,这次是带着情欲,唾液交换的吻,我几乎是立刻回应他,狠狠按着他的后颈去吮他的舌尖,同时去解他的皮带,手几乎伸进他的臀缝里,我不知道为什么和这个人唇齿间的交缠色情地几乎不比真正的性交差,只是听着他因为接吻的喘息我就感觉全身又酥又麻,或许就是沉溺于这几秒的享受,我被他推开了,但仍然能很近地看着他。

    眼睛是湿的,睫毛也被黏在一起,嘴唇上是我和他唾液的混合。

    这是我第一次那么近那么仔细地看他,就那么淫糜。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至少我觉得比我接过的任何一次吻都更久更让人享受,仅仅是接吻就想让人把这个人拆吃入腹。

    我还想再来一次,刚凑近他他就偏开头,我的下巴落在了他的肩窝处,他搂着我的腰,这让我们看起来像一对热恋的情侣,他在我耳边说:“我从来没没这么主动地和哥接过吻,你是第一个。”

    “你可以告诉他我和陈俊研见面,我也可以把这段监控给他看。”

    这时候大楼已经熄灯了,我们在黑暗里喘息,我透过他汗湿的发尾看到了墙上的时钟,中间的12上有个隐隐的红点。

    我笑了,亲了亲他的脖子把他搂得更紧:“宝贝,你也会用那么不如流的手段来威胁人,不过我确实被你威胁了。”

    他没说话,我起身又去吻他,但这次只是轻轻地吻了一下:“不过我已经不生气了,我很好安慰的,放心我会把话烂在肚子里的。”

    “不过既然都做到这个份上了,我还要帮你把裤子再穿上吗?”

    “和我做一次,保证比跟老大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