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耽美小说 - 山大王与娇美人在线阅读 - 四 、同是天涯沦落人 太子意淫起色意

四 、同是天涯沦落人 太子意淫起色意

    齐末山府里早就听了一些事,没曾想管事与他通报的,却是荒唐的玩意。沈徵仗着一身的功夫和皇帝的宠爱,随心所欲,日子渐长,难免会遭遇朝廷上文官武将的攻击。虽说皇帝打发了不少人,但是皇帝又能保他多少日,何况太子徐徽玉更是与沈徵不和,若是有朝一日,徐徽玉子承父业,难保沈徵还能安康一世。沈徵不过平民百姓,却得封爵加冠,民间传闻沈徵为皇帝次子十九,实则虚之,沈徵娘亲乃皇帝的亲姐妹,至于为何如此宠爱沈徵,世人都无从得知。本想规劝他收敛但谁曾想他不放在眼里。问天底下有谁能管得住这人?齐末山思来想去,还是没有去了巳贤王府。母亲向来不想他与沈徵交往,如此这番,他也是操碎了心。

    闲来无事,只好去了一处酒楼,跟容岘叙旧去了。沈徵什么德行他是知道的,但容岘他可不知,只知道他是个不错的人,为人仗义也温顺有礼,跟沈徵完全不搭边。

    露公馆看似正规,实则背地里全是买卖肉体的地方。

    偌大的馆子,处处灯火悬挂,亮如白昼。齐末山站在露公馆门前,人给拦住了,却是令他十分疑惑。往日都是直来直去,不受阻碍。他这是第一次夜里来寻荣闲,看起来今夜这馆子与白日里那个人来人往的景象完全不一样,人稀客少。

    这个单纯的人,睁了双眼珠子,疑惑地看着。人不算俊俏,还是有些壮实的,显得人憨厚老实。虽是起了个文绉绉的名字,但他确实也是舞刀弄枪的人,不过戍边骚乱已平息,赋闲在家,人白了些,肉了些。

    一个少年趴在桌上,大汗淋漓,容岘看着少年痛苦的模样,便将少年穴里的珠串都拉了出来。那珠子大而鹅蛋,平常人若是遭受着这些,定是忍受不了。他上手教人,当然是与大买卖有关,王城有喜好玩弄脔宠之人,尤其喜爱那些淫乱的郎哥,而且出价甚高,单是一个,便可换来十颗夜明珠。容岘野心不大,

    如此想着,那珠串的热液都沾到了容岘手上。

    “啊——馆主!”那少儿忽然大叫,穴里灌的羊奶喷了出来,好一道淫秽的风景。

    门外传来一道细声。

    “馆主,齐家有人来访。”容岘抬眼便垂眸拿了帕子擦手,似乎是没有多大上心的模样。但人是看出了馆主的意思,规规矩矩召了人进来。容岘不慌不忙的点香,脱了衣裳换了一身。

    齐末山正要回去,但是有人出来迎接他了。

    “齐大哥,暂且委屈您一下,可否随我从后门一入?”正门当然不能进,夜里是王城的达官显贵之人的露公馆,若是一个清清白白的世家子弟,被有些人看去,岂不是给人露了把柄,这些官人看重名誉和脸面,何况这是不入流的交易,传到哪去对谁也没有好处。虽是这么说,这夜里的露公馆是暗地里交易的,谁也不扯谁的脸,因为一旦扯破脸皮,整个王城的达官显贵之人都会受到牵连。当今圣上最为看重人家世的清白和正直,虽说沈徵是是个例外,这些不入流的肉体买卖也是犯死刑的罪。容岘是不在意这些的,还是得谨小慎微,有人担心事情败露,落得一副难看的嘴脸而已,毕竟好好的皮囊,就是要好好经营。

    这个齐家的大公子,被人带去了隐蔽的后门,送到露公馆的仰月阁上。一股子芬芳的桃花香从屋里飘来,齐末山哪受得起这些脂粉香气的香薰,捂着嘴呛了呛便进了去。

    “老弟,你这屋子咋这么香,香的腻死人了都?”齐末山与容岘相对而坐,还有几个人扫了桌面,给上了几壶酒。齐末山没有大户人家的规矩和礼仪,搓搓手,和个毛头小子一般,拿起酒壶就往嘴里灌。荣闲平平淡淡的,见惯不惯的模样。“屋里死了鼠物,得烧香驱虫散气。”有了酒水暖肚,齐末山心里舒坦,便将心里话说了出来:

    “沈徵这也太荒唐了,啥也不顾,也不想想自家那些仆人。”

    容岘倒了茶,喝了起来。杯里流转的茶叶,渐渐沉入杯底。

    “他身上一身功夫,比你我都强。人是任性了不少,但也无须多虑。”

    “你是不知道,他擅闯贼窝。”

    “如今不是回来了么?”

    “他身上那点怪癖我是清楚的,母亲让我别接触沈徵太多,也是怕我沾染了不良风气。”齐末山爱喝小酒,但却是不胜酒力,几杯就倒,几杯就上头,如今的脸,红到了脖子根。于是开始控诉起来,“我日日为他操心,没曾想这个混账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二十几年的交情——”人渐渐热了起来,齐末山扯了扯领子,领子下的肤肉露了不少。容岘倒是认真地看着,那酒都漏到了嘴边,顺手擦了齐末山的下颌。这馆主以前是日日都听他诉苦,免不了耳朵生茧,但是外人瞧着,馆主似乎是津津有味地听,这擦拭的动作有些暧昧和宠溺。齐末山喝了几杯入肚,开始滔滔不绝地说起少时的事,无非就是三人的事情。容岘表现得颇为冷淡,他看着别处,思索着。尔后,齐末山醉死。容岘唤人打扫了这屋子,将人拦腰抱起,一个几百斤的汉子,轻轻松松被容岘抱进了别处的楼宇。灯火未起,月光却是能照亮屋里的床榻,齐末山通红着张脸,满嘴酒气。

    齐末山几月都未找他,找他来了,却是张口闭口离不开沈徵半句。平白无故生了闷气。他忍了许久。

    这如此平常的夜晚,冷淡的人似乎像是被鬼附身了一样。容岘把食指插进了齐末山的小嘴,肉乎的唇瓣嘬住了他半根,开始吸吮起来。另外一只空闲的手,摸进了齐末山的胸口。那对胸丰腴了不少,手感却是比之前好了许多,挺翘松软的,像是女人的奶子,顶上又红又挺,摸了几下就缩起来硬了。

    齐末山是个很乖的人,向来没受过这些抚慰。平常春宫图都看的面红耳赤之人,怎么也联想不到这人居然跟沈徵有关系。

    “嗯哼——”

    容岘解了齐末山的衣裤,肉壮的躯体有些白皙了,明显比之前嫩了不少。容岘压在齐末山身上,挤了挤他的胸,捧住便是张口一舔吸住。奶头酸胀无比,让齐末山呻吟起来。挑开的大腿,搭在容岘腰间,那尺寸略小的阳物蜷缩在裆部,荣闲摸了摸,尔后往下探去,黏糊了涎水的手指抵在一条细缝中。潺潺的水液渗出不少,腥香的气味儿飘散出来。指头挖开细缝,往小孔插去,干涩的甬道许久未受滋润,难以吞进手指,荣闲眉头紧锁,一丁点往里插进,尔后摸到了一圈屏障,完整的,没有破壁。谁能想到,齐末山这个齐家的大公子,舞刀弄枪,上过战场杀过敌的人,生了一副阴阳体。

    容岘扯了衣带,露出了阳具,硕大的茎头,抵在那个缝里摩挲,尔后抵在齐末山的嘴唇边上画圈,又滑到胸上,抵住奶头转圈,前前后后半个时辰,嘴唇破皮了,胸也红肿了。容岘浑身一抖,阳物抵在穴上,喷了不少在外边。亵玩数次,容岘却依旧有些生涩,倒像是做贼心虚了,挑开嫩穴把白浊蹭掉。人总是有阴暗面的,何况是容岘?指上都是粘稠的液体,容岘轻喘几声,把它送进了齐末山的口中,舌头都给指头搅个软烂滚热。尔后,端着阳物插入了那口里。那阳物硕大无比,入了半个也无法含下。容岘怕人涎水咽不下,只好轻点弄,插了半柱香,才堪堪把阳物抽开。这般冷淡,行为举止端庄文雅的露公馆馆主,竟在此人身上表现出来大相径庭的表情,也是身经百战的人,实在令人想不通。

    齐母不让儿子接触沈徵,原因在此。沈徵乃是个性癖怪者,在他手上被玩弄死的人不下数百个。齐末山是个重情义又十分单纯之人,这副躯体又与常人不同。若是被沈徵发现,岂不是入虎穴,死字在头?齐家早已打算让他归隐,暗暗给皇帝递上辞书,说了些乱七八糟的话,然后说齐家独子,不能无后,想颐养天年了……皇帝也不是不通情达理之人,何况戍边战乱已平息,国泰民安,于是便准了。齐末山被护得如此重要,若是被齐父母晓得,他早已被人知晓秘密,还遭受了奸淫玩弄,定是会气得七窍流血,动杀人之心。

    不过,容岘倒不像那沈徵,贪美色重淫欲。齐末山不周正,是个莽夫,生于文人世家,没有俊颜俏面也没有满腹经纶。也是怪异——容岘似乎很是珍重齐末山。莫不是朝夕相处,滋生了情感?

    容岘为人,不似齐末山,未沾染任何情色。

    屋里都熄了灯火,外边突然恍惚了一个人影。

    容岘披好衣物,将被子盖上。

    “说——”

    “馆主,彀湖传来消息,主子要来邨城。”

    容岘神色平静,他走向床榻,拿了帕子给齐末山擦了擦嘴,精腥味重,也粘稠——传信的人口中的主子,他并未放在心上。

    武万青似乎做了魇梦。他梦到了一头巨蛇,缠住了他的躯体,蛇口大张,滑溜溜的舌头,在他裸露的上身游走,忽然一个血盆大口,咬在他的肩膀上。酸涩疼痛的感觉,让他无法忍受。他睁开眼睛,一片黑暗。武万青被人绑在了不知处,两手悬在半空,膝盖跪在地上,两脚岔开,身子随着那手上的绳索来回摆动。身下的异物依旧牢牢被吃住,他跑的太急,竟未将这恶心物件抽离。又不知道落在谁的手上,武万青有些惊慌。过了一阵,稀疏的脚步声从长廊传来。火光从转角射过,武万青半眯着眼,瞧到了一个男人。

    男人华服修身,仅一对纹蟒金靴,简单的发冠腰饰,却是生的无比俊俏,气质胜人。这副模样让他想起来了巳贤王——沈徵。但这人又岂是沈徵,清清冷冷,让武万青全身发寒。

    人搬来了凳子,男子坐下。点亮的烛火霎时间照亮整个牢狱。

    “你身上的衣物,乃是沈徵的贴身衣物,这个常服不是常人能所穿。”

    “你意旨何为?”

    徐徽玉拈起武万青的袖子,这蚕丝绸缎做的,武万青一个普通人一辈子都穿不上。

    “沈徵好色贪欲,脔宠无数,十多年来也未见一个人能穿得了他的衣服。”

    “你莫不是误会了,我不过是临走前没衣服穿拽了一身。”

    男子作笑,也不知道想些什么。竟让随从退了下去,整个空荡荡的牢狱,只剩下他与那男子。武万青着装时没系紧腰带,此时松松垮垮,露出了领子下那红痕密布的胸,倒是有些诱惑。

    徐徽玉倒不像沈徵,无龙阳之好,是个正儿八经的人。今日上朝,虽说也没批判什么,但也得到了点消息。倒让徐徽玉疑惑。他今日赶来此处,是想看看,这人到底是有何过人之处,竟让沈徵有了惊慌之态。安插在巳贤王府周围的细作,无作无为多日,如今倒是立了一件大功。

    当然,他是试探罢了。堂堂沈徵又怎会轻易把把柄落在他人手上,就算落了,父皇也会尽全力保住他。如今虽是被赐了虚位但也不能小瞧,毕竟沈徵不是简单人物,父皇虽允诺他,会将实权交给他,但是仍有一部分权力分割给了沈府。朝廷上暗地里是簇拥他的,但承席王位后,若他大动干戈,免不了一番风雨。

    沈徵如今难动,他是要挑些他的软处痛击。不太光明,倒显得他小人。

    都说沈徵阴鸷冷血薄情,怎么会如此上心?这个生的难看又糙老的汉子,一看就是市井小民,或是盗贼——徐徽玉拿出扇子,从扇子里抽出一条玉根,剔透又白净,他觉得将这美玉用在这人身上甚为可惜,但他得瞧瞧,这人到底有何魅力,让沈徵大发雷霆。

    武万青越发觉得这人不怀好意,便开始挣扎起来。“你这是想做什么?!”声音嘶哑,怪凄凉的。武万青虽有伤在身,但休息一夜还是存留了一丝气力,他蓦地站起来,俨然忘记裤缝里那小逼含着的翡翠物什,便朝徐徽玉一脚踢了去。本意是不想让这人发现秘密,怎知事与愿违,竟出了乱子。翡翠阳具滑了出来,腥香的水液堵塞不住,随着那物出来,身下本就没穿亵裤,水珠儿噗得一声喷了徐徽玉一脸。这番可真是自个打了自己尾巴,还给人擒住了去。武万青害臊又怕,脸上红白交替,好不难看。那人亦是如此,眼色霎时间就变了,有杀意还有压迫,还有些不知名的情绪。

    徐徽玉笑了笑,抹开了脸上的污物。上前便给武万青点了松筋散骨的穴位,一道封的还有哑穴。玉条冰凉,他挑开了松散的衣物,本是上好的绸缎打造,轻微一挑,便倾泻一旁。武万青便是彻彻底底裸露在徐徽玉眼前,青紫被体,还有那男根,男根底下那有些看不着的东西。武万青两眼一闭,自知要受屈辱,浑身发热,也在颤抖。砧板上的鱼被翻了一面,被人宰了个干净给人呈上。徐徽玉扇子一挥,武万青扑通一声掉在地上,被人两手顶在了膝盖肘那处,人仰马翻的模样。浓密的毛发也掩盖不了这小穴的风情,细嫩又小巧,一看便知被人亵玩了几次,刚破了处。徐徽玉似是好奇又是嫌恶,用玉条拨了拨那小唇,咕叽咕叽,黏腻的水液沾了不少在上处。刚开苞的花朵,不经玩弄就容易泛滥汁水。水液从缝隙流出,流到了屁股缝里。好一幅淫荡的场面。玉条挑开阴唇,顺着那细口,缓缓插入,而后旋转数次,白浊泄了出来,一股一股有如细流。这番景象对于徐徽玉而言太过刺激,两眼已是泛红,他难以抑制的好奇和亢奋,通通显露在脸上,略微浓重的粗喘声。

    这嫩穴毛多娇小,形状似个水汪汪的桃子,被人弄了几次,有些熟烂。

    “沈徵就这么玩弄你的?”难得的脔宠,几百年都没遇见这么一个。徐徽玉话落,便没忍住将玉条给丢了去,换上小指要来捅上。这道貌岸然的人,旋着指头插了进去,里头热得不行,很是滚烫。若是再往里摸一圈,便能摸到有些薄小的屏障,已被人撑开破去的痕迹。

    华服下嚣张的器物很是恐怖,它快速地勃起,撑起了帐篷。宽大的华服遮盖了一切,外人并不能看出什么来。若是沈徵早便扑了上去,给人肏得人仰马翻。但这人不是他,是徐徽玉,堂堂太子,怎会做这些粗鄙之事?他撤出指来,淫丝黏糊了上头,他淡然地抽出帕子,擦净手上的污物。武万青睁着一双眼,赤裸裸地与徐徽玉对视。徐徽玉看出了什么,他细心地给人拉上衣服。尔后解开了武万青的穴。武万青身子浮软,站都站不起来。

    徐徽玉很是诚然,“没曾想是这么一个可怜人。”

    徐徽玉恭恭敬敬的,武万青哆嗦着身子,穴里似乎还余留一丝玉条的清凉,让他不禁瑟缩,眼前人似乎是没有恶意,也许是见着了这个不男不女的玩意,心生了兴趣。武万青迅速穿好衣服,瞥见那地上发亮剔透的翡翠物件,让他整张脸都红了起来。羞耻和屈辱。

    “你杀了我吧——”武万青如今啥也不是,怕给寨里的人招来横祸,又怕给人奸淫,做胯下宠,给人弄得半死不活,一辈子活在这样的日子里,他又怎么能忍受。武万青绝望,语调里很是悲戚。他脑海尽是梦中那对金瞳,赤裸裸的欲望。要吃他,吃他连骨头都不剩下。

    徐徽玉捏住武万青的两腮,说道:

    “你当寡人是好色之徒,任谁都上?”

    武万青似乎是惊恐又难过的。压迫,如山石滚下。武万青一时无法说话。

    “来人——”徐徽玉当然没想让武万青死,留着有用处。

    徐徽玉笑,传唤人吩咐做了一些事。武万青被人劈了一掌,晕死去。武万青并未受到伤害,但地上那物让人不得不想到别处去。

    人刚走,徐徽玉便拿着那帕子,捂到嘴边深吸一口气,腥香混着一股独特的味道,有股淡淡的羊奶味,腥膻气。

    “殿下——”侍从眉头紧蹙,双手捧着那翡翠器物,俨然是嫌恶的。徐徽玉将帕子收入衣袖中,淡淡说道:“托人将此物送予巳贤王,”徐徽玉顿了一会儿似乎是思索着什么,“便说,这玩意是在妓馆上淘到的。”

    人将指令传达,徐徽玉今日难得一见的愉悦。

    “我倒要看看,这人究竟怎么宝贝?”

    算盘里算着些龌龊的事,只有徐徽玉一人所知。

    且看巳贤王府,夜里灯火通明,有如白昼。里头哭喊声一片,谁也不晓得谁犯了什么错,牵连了整个府里的奴仆一块儿挨打受气。飞来横祸就这么降临于脑袋上,任谁都怕,何况是杀人不眨眼的沈徵。管事跪到沈徵脚下求情,老态龙钟,模样凄惨,沈徵气到面目狰狞。不过是一个俗人糙汉,竟让他如此动怒。

    地上全都是翡翠的碎片,零零散散。

    “一个俗物也守不住。”沈徵骂的不是丢了翡翠这件事,而是丢了武万青这个人,他是借物泄火。

    早在前些日子,便发觉人不见了。墙都被破开,沈徵盘查几回,却也只能得到一个简短的信息——那日确实有人出了去,不是府中的人,管事还让人清点了府里财物,一个没少,所以不是盗贼。

    沈徵借着东西失窃一事,将错全怪罪到了府上的侍从与奴仆,连上几日那些事情,沈徵真是又气又恼,差点又动了杀人的念头。但这又不是沈府,这是王府,离王城近得很,他要是再有些乱子,被徐徽玉一行人抓住机会,便不是只有罚饷银这么无关痛痒的事。看人眼色行事,可真不是沈徵的作风。

    沈徵抬眼,竟望着那门口讪笑,真是令人脊骨生寒。皇帝宠溺一时,也让他丢失了许多机会。但他也不是只会贪图享乐的人。倘若徐徽玉得权上位,那他指不了挑人毛病让他受痛,就算拿不了沈徵怎么样。

    管事心惊肉跳,沈徵没有杀人已是万幸。他折返回了屋里,看形势是平息了些许,管事招呼人整理院子,留下几个守在门外看情况。虽说府宅里有皇帝的人,然而也碍于巳贤王之前的下马威,任是谁也不敢通告皇帝一声。

    是夜,巳贤王府中,一只飞鸽悄无声飞出了,前往城郊。

    武万青仍然无法忘却此人的行径,处处提防,茶饭不思。徐徽玉是知道这人是好糊弄的,于是便轻描淡写说了几句威胁的话语,便让武万青乖乖听话了。自称寡人的人,问天下有几人能称,定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可怜的汉子听了些许,想起山中那些人,怕再次招来横祸,便屈辱在徐徽玉的宅子住下。奴仆伺候得很好,可武万青并不领情。这待遇乃平常人享受不得的,人人都怪他愚笨,传到徐徽玉耳中却是认为武万青乖极。

    武万青单纯质朴,又没有坏心思,外硬内软,容易欺负,又容易反抗,是个性子矛盾的汉子。唔,真的有趣得很。

    徐徽玉回到自己的宅邸,本是该处理事情的时刻,他却拿出帕子凑到鼻间轻嗅,桌上的奏折放了一宿也没见他动过。

    那帕子上有别人的精水味,还有淡淡久置不散的羊奶味儿。这味掩盖了腥臭,香而不腻。他怀疑这糙汉是喝羊奶长大的,身子养得精贵美味,但外人一瞧便知,这人是生在山林的,糙得很。徐徽玉的吐息声越发浓重。

    未有妻室的太子,手握大权,生得又极其俊俏,徐徽玉与沈徵一类,都是香饽饽。女人倒都是不缺,但沈徵有龙阳之好,人乖戾不可靠近,徐徽玉倒与沈徵相反,看起来是个温润如玉的人,但实则非也。

    床上男女的影子重叠,香艳的场景被纱幔遮住,吟哦声不断,娇媚使人上瘾。徐徽玉掐住侍女的脖子,轻微一转,女子眼珠翻白,再无声息。

    徐徽玉将女子的躯体扔在地上,那白皙的皮肤上仍有交欢后盈生的汗水,让人怀疑女子是否还尚活着。徐徽玉畅快淋漓,心中却是想着一副景象——掐住武万青的肉屁股,阳物就直插进去,噗叽一声,插到底,插破那刚恢复好的小破膜。徐徽玉甚至能看见那嫩逼不堪重负的模样,小到指头那么大的的穴,吸吮他的玩意,被撑到发白,抽插到血汁喷溅。

    “哈哈——哈——”徐徽玉蓦地舔指,眼周都是诡异的红色。忍是能忍的,但需要有些时日。被人插的次数不多,好生养着,身子应该能恢复如初。

    这厮初次可真是便宜了沈徵。

    邪火似乎在见到武万青那个嫩穴之后衍生并开始熊熊燃烧起来,以不可思议的趋势发展着。

    几日胃口尚未调整,武万青瘦了少许。因而是怕,徐徽玉会对他行不轨之事,成日里提心吊胆的,惶惶不可终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