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马车play 口交舔穴 激烈深插
另一个面容清癯、高髻广袍的老者慢慢走出来,一头乌发让人看不出他的年纪,只觉他长须飘飘,风姿洒脱,颇有魏晋之风。 这老者也不管昏在地上的贵妇人,先揣起手看了半天热闹,实在架不住丫鬟们跪地哭求,才蹲下身给她扎了几针。 苏钰一看到这老者就觉得倍感亲切,忙绕过地上破麻袋一般的李世藩,走过去双手交叠做了个揖:“请问您是段大夫吗?您老一向可好?” 段益德捋了捋胡须,仔细打量苏钰一番,又撇开目光看了看远处的左少青,淡然道:“老夫好得很,你这小子颇合老夫眼缘,要看病的是你何人?” “是我家书法先生的姐姐。” 段益德嗯了声:“若想请老夫出手,你需每次同来,帮老夫抄录药方、整理药材。” 苏钰立马恭恭敬敬地答应下来,看着左姐姐被抬进院子,对左少青说:“先生,这次的麻烦非得我爹亲自出面才能摆平,我先回去了。” 左少青心情复杂地目送小弟子离开。 苏钰一到家就派人去西山大营报信,很快苏翊瑾便快马回到了国公府。 见自家掌上明珠衣衫不整,他胡子一翘,大步走到院子里,高声吩咐:“去捡几根树枝,老夫要去宫里负荆请罪!” 新任皇帝今年四十多岁,做太子时候每天如履薄冰,全靠苏翊瑾等一众铁杆支持者,才在老皇帝的猜疑下活下来。 若是认真比较起来,还是一力辅助皇帝上位的苏翊瑾更得圣意。 苏翊瑾到宫里对着建宁帝哭诉:“老臣死罪啊!请皇上赐老臣三尺白绫!老臣无颜再苟活于世上了!” 又将李世藩“调戏”自家孩儿的事添油加醋地说了一番。 建宁帝眼瞅着他一会儿要白绫,一会儿要毒酒,知道不狠罚李世蕃是没法善了了,只好将李世藩的爵位官品各降一级,闭门思过三个月,罚俸一年。 大长公主因为身体不好行动迟缓,第二天才来告状,反被建宁帝训了一顿。 棋差一着,只能眼睁睁看着独生儿子被打的浑身淤青、右手残废,还降爵贬官罚俸思过,可谓丢人丢到了姥姥家,急怒交加,当场就又晕了一次。 第二天,左少青一行人早早到了仁和坊。 段益德给左月娥扎完针,到堂屋吩咐苏钰写药方。 一张药方写完,段益德看了眼,当场倒抽一口冷气,破口骂道:“老夫以为你堂堂国公府公子,也该开过几天蒙的!你看看你这写的什么破字?在沙地上撒一把米,让鸡走几圈都比你写得好!” 左少青在一旁听着,心疼得紧,暗暗后悔没盯着自家小弟子好好练字。 苏钰朝先生挤眉弄眼,让他不要担心,这老爷子和自己老爹一样,嚷嚷的声音挺大,但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段益德训了一通,大手一挥:“别在这儿杵着了,去库房翻检药材吧!要自己动手,不准别人帮忙!” 说罢扔给他一串钥匙。 “喔。”苏钰缩了缩脖子,拿着钥匙出了堂屋。 左少青心里着急,让下人扶阿姐去马车上,自己跟着进了库房。 一进屋就被一只小手拉到门后,苏钰猴儿一样跳到他身上,两条腿缠住他的腰。 他忙双手托住小弟子圆乎乎的屁股:“淘气!” “先生,我要干一天活,好惨啊!”苏钰脑袋垂在左少青肩膀上,可怜巴巴地说。 “都是先生不好,连累你挨骂又受累,先生一定好好补偿你。”左少青愧疚地哄道。 “不用,为了先生受再多累也开心。”苏钰嘻嘻一笑,从先生身上跳下来。 “乖,下午先生接你回去。”左少青只能蜻蜓点水地亲了亲他的小嘴,便快步出去送阿姐回府。 苏钰乖乖在库房翻捡药材,见到生了虫的或是发了霉的,就仔细挑出来收到一个小簸箕里。 中午段益德喊苏钰吃饭,看他吃得香,段益德哼了一声:“也就你这小泼皮有福气,能尝到老夫亲自烹饪的药膳。” “段大夫出手,必定不凡!这里面一定加了不少好东西吧?”苏钰哄自家老爹似的轻车熟路地拍马屁。 “那是,也不看看老夫这一把黑发,多少人梦寐以求!回头给你个方子,专门给双儿养身的。要知道双儿宫胞脆弱,怀孕生产都很凶险,用了老夫的方子,包管你一切顺利。” 苏钰一听生养孩子,禁不住小脸一热,扭了扭身子,说:“谢谢段大夫……” “不过你那先生的体质就有些棘手了。” 苏钰一愣,呆呆地问:“我家先生怎么了?” “积年的寒气已经深入骨髓,蹦哒不了几年了。” 苏钰的脑子轰一下炸了锅,眼泪唰地涌上来,扑通一声跪到地上:“段大夫,你医术那么高,一定能救我先生的对不对?” 段益德捋了捋胡须:“你们两个在老夫面前眉来眼去,是不是已经玉成好事?” 苏钰讷讷地点点头。 “既然如此,总不能叫你小小年纪就守寡,不过你须答应老夫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我都答应!”苏钰忙不迭应承。 段益德满意地颔首道:“老夫年纪大了,无儿无女,一身的医术总要找个人传承下去。你脑子聪明的很,就是不干正事,如果肯拜在老夫门下,潜心学习医术,老夫就出手救你先生。” “好!”苏钰立刻磕了个响头,“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哼,倒也不用这么急。” “很急的很急的!”苏钰膝行到段益德身边,抽了抽鼻头,眼泪汪汪地说,“师父,你收我为徒肯定会得罪大长公主,不如搬到护国公府住吧,到那边早晚教导我不是更方便?” 段益德白了他一眼:“老夫说你脑子好使,看看,一眨眼就想出个近水楼台先得月的点子。回去禀告你爹,若是他同意了,老夫去你府上养老也无妨。” 苏钰还想争取哄他现场写出药方,可惜被老爷子打发下去继续干活。 等到傍晚左少青来接,一进马车他就扑进男人怀里,怏怏地问:“先生,你感觉身体怎么样?” 左少青以大拇指缓缓摩挲小弟子光滑细腻的脸蛋,轻声说:“先生一切都好,倒是你,怎么闷闷不乐?是下午又被段大夫骂了?还是累到了?” “都没有,只是想先生了。” “今天辛苦钰儿,有没有想要的玩意儿?上次送你的玉兔可还喜欢?要不先生着人再给你雕一些小鹿,小鹰之类的?” “我不要东西,只要先生抱抱。对了先生,昨天你针灸完为什么不能动?我看左姐姐针灸完就可以活动。” 左少青顿了顿,随口道:“医理上的事,我也说不清,大概是个人病症不同吧。” 苏钰“哦”了声,心想先生肯定瞒着什么,不再说话,听着马车轱辘的声音发呆。 小弟子异常的安静,左少青心中升起浓重的不安,忍不住捧住他的脸颊,微微偏了偏头,一下一下啄吻他粉嫩润泽的唇瓣,呢喃着说:“钰儿有什么不开心的事,一定要告诉先生,好不好?” 苏钰纤长浓密的眼睫不住地颤动,努力压下泪意,紧紧环住先生的脖颈。 左少青看小弟子原本明亮动人的眸子氤氲了一抹烟愁,心口有些发紧,想逗他开心,便一边加深了吮吻的力度,一边将手探进他长袍下面,顺着脚踝向上摸索到大腿根,轻轻裹住小弟子软乎乎的玉根。 苏钰一下子睁大眼,随着男人揉抚的力道加深,小声“嗯嗯”着,向上挺起纤腰,两只手紧紧抓住男人肩后的衣料。 玉根苏醒挺立,左少青褪了他的亵裤,手掌和肌肤直接接触,微凉的触感惹得苏钰打了个颤,女穴也开始湿润起来。 “先生……嗯……”苏钰细眉微蹙,难耐地摆着小屁股,无意识地将上身往先生怀里蹭。 玉棒被大掌握着上下撸动,修长的手指时不时在马眼上刮动几下,晶液缓缓渗出来,片刻就打湿了男人的手心,让撸动变得更加顺滑。 逼人的快感激得苏钰喘息连连,黑眸染上春水,眼睫挂着泪雾,玉白的小脸变得红通通的,粉唇更是镀上一层诱人的晶莹水液。 左少青眸光沉沉,将他平放在厚软的毛毯上,挑开腰带,把衣袍推到腰间,露出两条修长白润的腿。 苏钰哆嗦着往后躲:“别……先生……外面有人……” 左少青抬了抬眼皮子,戏谑道:“我还当你天不怕地不怕呢!” 苏钰嘟着嘴眨了眨眼,用眼神恳求先生。 “别怕,何文才知道该怎么做。” 说罢,俯下头含住那根惹人爱怜的玉柱。 “啊!”苏钰惊叫一声,激爽得泪珠子扑簌掉了几颗,急忙捂住嘴。 马车已经驶出仁和坊到了街面,外面人声鼎沸,吆喝叫卖、嬉笑打闹的声音混着车轱辘的颠簸,一股脑涌进苏钰的脑海,让他的胸腔剧烈跳动。 左少青双手扶着小弟子滑溜溜的大腿根,用上颚和舌面包着那玉棒吞吐几次,又用舌尖上下舔舐柱身,一直舔到马眼处,小幅度快速抽打,极尽刺激之能事。 苏钰又惊又怕,捂着嘴呜咽个不停,小肚子抽搐般往上挺,像条可怜扑腾的小鱼,穴儿发了大水一般淫液直流,片刻就将身下的毯子打得湿透。 左少青吃得满意了,才将玉柱吸进嗓子,做了几次快速的深喉。 看小弟子快要崩溃,他吐出玉棒,拿软布包了,大拇指抠了几下马眼。 苏钰尖叫一声,腰身一挺,射到男人手里,同一时间小穴也喷出一股清水。 坐在车辕上的何文才早听到里面的动静,略一思索,招来一旁走路的左一:“去后面告诉国公府的人,就说小公子想去城西的悦酩居吃晚饭。” 仁和坊距离护国公府只有大半个时辰路程,何文才怕他家主子不尽兴,特意找了个离国公府最远的酒楼,加起来两个时辰,总该够主子了用了吧? 在后面乘坐国公府马车的阿棋阿兰听了吩咐,叫护卫们跟紧左府马车。 车里,苏钰听到何文才的话,稍微松了口气,正想抖着胳膊撑坐起来,大腿却被先生分得更开了。 “急什么,现在才刚刚开始,小钰儿。”男人声音低沉含混,眼神饱含浓重的欲念。 “先生……不要……我们回去再做好不好……”苏钰软绵绵地求饶。 左少青只是笑了笑,头埋进小弟子两条嫩得能掐出水的大腿之间,将舌头挤进那条微微发颤的湿穴中。 “啊……”苏钰感觉到先生的嘴唇包住了他肉鼓鼓的阴阜,又湿又韧的舌尖钻进穴中,疯狂地卷扫穴内软肉。 “嗯啊!”敏感的阴蒂被坚硬的牙齿轻轻磨了下,苏钰的小腿蓦地绷得笔直。 “啊!呃……嗯!”舌尖从穴肉里抽出来,顶着阴蒂打圈儿,刺激地苏钰死死抓住身下毯子,全身迅速布满红潮,阳根也渐渐立起来。 舌尖肆虐了一会儿阴蒂,又钻进小穴去作乱,将淫水吸得啧啧有声,水儿汩汩涌出来,全部被含住吃掉,一滴也不舍得漏下去。 马车忽然碾到小石子,猛地抖了一下,苏钰吓了一跳,大腿无意识地挣动,无奈男人力气大,被牢牢扣着动弹不得,白嫩的肌肤上落下道道红印。 “先生……求你……”他哭唧唧地说。 “求先生做什么?”左少青抬起头,声音沙哑。 “回去……钰儿要回去……呜呜呜……”苏钰眼神涣散,泪水涟涟,雪玉的小脚在毯子上胡乱踢动。 “回去做什么?” “回去……”苏钰努力思考了会儿,怯怯地说,“回去吃先生的棒棒……” 左少青顿时哭笑不得,本以为小弟子是求自己放过他,没想到他是这样的贪欢。 身下性器硬得发疼,既然小东西这么想要,也无所谓场合了。 褪下自己的亵裤,紫涨的硬棒弹跳出来,龟头抵在穴缝中央,将柔嫩的阴阜压下一个弧度。 苏钰感觉不妙,努力抬头往下看,苦着脸“啊”了一声,胳膊肘撑着毯子就想往后退。 左少青一把掐住他的腰,挺身一压,把龟头挤了进去,同时快手快脚地拉开他的衣襟,剥鸡蛋一般将那白生生的上身裸露出来。 一对莹润的小玉兔在胸前晃着,乳波荡漾,两颗嫣红的珠粒早在刚才的疼爱中充血肿胀,红得让人眼热。 左少青一手包住一只小乳,低头叼住另一个乳尖,一边爱抚小弟子的胸脯,一边不容拒绝的将肉棒插进深处。 苏钰一双大腿被顶得极开,小腿无力地屈起,腿心被粗壮的硬物侵犯,穴口被迫张成一个大大的圆形,吃力地吞吃先生那壮硕狰狞的性器。 他腰身发抖,难耐地喘息,漂亮的杏眼含了层迷离的泪光,听着车外的人声,小穴无意识地一阵一阵地收缩。 左少青被那紧致暖润的穴肉绞得头皮发麻,微微停歇了一瞬,开始耸腰抽送。 苏钰被顶得一上一下,马车外的声音让他格外紧张,穴肉绷得死紧,让男人的动作很难提起速度。 左少青将一个手指插进小弟子嘴里,柔声哄着:“不会有人进来,钰儿放松些,你要把先生的棒棒夹断了……” 苏钰含着先生的手指,口欲得到满足,不自觉地拿舌头舔起来。 左少青的性器跳了跳,直接涨大一圈,手指模仿性器的动作在小弟子嘴里抽插搅拌,下身也随之在穴道里加大抽送研磨的力度。 苏钰的被上下两处插得嗯嗯啊啊地呻吟,口水顺着唇角滑落,鲜红的舌尖微微吐出,一时忘了身在何处。 他的小手摸摸索索,探到两人性器相交的地方,掂了掂先生两颗沉甸甸的睾丸,继续向上摸索时,却发现先生的肉棒还有小半露在外面。 “先生……”他的手握着男人的小半根肉棒,情不自禁地说,“插进来,全部给钰儿……” 左少青吻了吻他的小嘴,轻声说:“傻瓜,会把你弄痛的。” 苏钰拧起眉,不高兴得扭动身子,带得男人的肉棒左右转动。 左少青腰眼酥麻到了极致,咬住小弟子耳朵道:“这是你说的,待会儿可别哭!” 说着,结实的腰杆用力一挺,坚硬的性器向前冲刺,陡然戳到一团火热湿润的软肉。 “啪”的一声,阳具尽根没入,左少青舒爽地大口粗喘。 苏钰只觉花心尖锐地酸痛,尖叫着胡乱扑腾。 左少青倾下身牢牢压着他,含住他的嘴,把他的尖叫压制在两人的唇齿之间,连续不断地耸腰狂干,让两个人耻骨相撞,不停地发出砰砰砰的声音。 苏钰终于被干穿了,小屁股被男人硕大的囊袋撞得啪啪作响,片刻就变得通红,实打实的冲击将他的呻吟和喘叫顶得支离破碎,身前的玉棒也疼得软软地垂了下来。 “不要了先生!呜呜……好痛!啊啊!嗯痛……哈啊……”他哭喊求饶,后悔刚才要吃先生全部的肉棒了。 “忍一忍,先生会让你舒服……”左少青心疼不已,但眼下只能进不能退,只能挺起劲腰加快抽插的速度,像打桩一样激烈肏穴。 叽咕叽咕的水声和砰砰相撞的声音传遍马车,苏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觉得自己的小穴要被插爆撑破了,哪里还管外面的人听不听得到。 何文才被车里激烈的战况惊呆了,赶紧一扬鞭子让马小跑起来,免得后面国公府的人听到。 终于,一直在被动承受肏弄的花心软肉可怜兮兮地张开一个小缝,左少青一鼓作气顶进去,硕大的龟头开疆拓土一般钻进双性人最为脆弱的宫口。 “呃——”苏钰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全身僵住,眼泪和口水无意识地往下滴落。 左少青紧接着快速顶撞几次,大手揉摸挑捻他的乳肉,借此来安抚他。 几息之后,苏钰总算熬过了最疼的阶段,酸酸麻麻的感觉从花心弥散出来,酥得穴肉自动分泌大量爱液,将插在其中的肉棒裹得湿滑温暖。 左少青已经满头是汗,吐了口气,托起小弟子的腿弯大开大合地冲撞,全部抽出,又尽根插入,直入宫口,爽利得飘飘欲仙。 马车左右颠簸,苏钰的身子也无力地上下耸动,满面潮红,眼神没有焦距,口中的淫叫甜腻绵软,带着气喘吁吁的小勾子。 粉嫩的腿心一片泥泞,被阳具肆意碾磨的穴口鲜红酥软,已经完全臣服在男人的挞伐之下。 小屁股下的毯子狼藉不堪,鼻尖充斥着激烈欢爱的淫靡麝香。 (彩蛋接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