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彼此的初夜 (女上位/H)
席楚一伸手摸到了顶在自己屁股上张牙舞爪的性器,看着吴尔泽雾蒙蒙的眼睛莞尔一笑,支起腿褪下自己的西装裤,露出自己的白色内裤来,却又不脱,穿着那已有了水渍的底裤找准地方按着龟头轻轻摩擦起来。 射过精又硬挺起来的阴茎头部还冒着些许清液,滚烫的龟头触到有点冰凉的底裤被激得一颤。捕捉到这一点的席楚抬放着臀部摩擦着吴尔泽的阴茎,每每龟头划过阴蒂也获得一点过电似的快感,但到底如隔靴搔痒。 而看着女人在自己下身动作的吴尔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敏感的龟头摩擦着对私密之处多少有点粗糙的布料时带来的快感,可是还不够,还想要更多。求爱的话难以启齿,只倔强的用眼神表达。 熟悉吴尔泽的席楚自然领悟了吴尔泽的眼神,但怎么能那么快让他得偿所愿。席楚又磨了一会逼后,竟穿着内裤直直对着阴茎往下坐了些许。可惜有内裤阻挡,只有半个龟头挤进了席楚的小穴里,只一会儿,就立马退了出来。 席楚坏笑着用指尖扣了一下马眼,看到因这刺激更加情动的吴尔泽终于心软,脱了内裤,扶好阴茎,找准位置正要慢慢往下坐,却不留神本来就在床沿的左脚一下踩空,噗叽的一声直接一插到底! 吴尔泽爽的腰眼一松差点又泄出来,只是难为了席楚只感受到了疼,爽是半分没有,虽然小穴早都淫水泛滥成灾,足够润滑了,可是吴尔泽性器尺寸太可观,可让她吃了不少苦头。 而且作为平常只意淫的梦女,今天是她第一次实战,未经人事的小穴遭受了这么多苦楚这会酸涩不已,处子之血丝丝缕缕的顺着男人的性器流了下来。 席楚看着半爽不爽的吴尔泽气不打一处来,索性慢慢起身提起裤子就要走,一条腿刚迈下床,就听见吴尔泽有点紧张的声线:“你...你去哪里?”席楚生气又任性的回复:“太疼了,不做了。” 听到是这么个回答的吴尔泽有点愣神,回过神后是更大的火气:“为什么不做,不是你要做的吗?现在又要把我丢在这?” 见充耳不闻的席楚马上要走出自己的卧室了,吴尔泽有点急眼:“别...别走...别走好不好...”从来没有听过吴尔泽用这种语气说话的席楚手停在了把手上,扭过头看向床上赤裸裸腿间还立着根狰狞性器的吴尔泽。 听见他说:“我好...好难受...我们做完好吗...你怎么舒服怎么来好吗...让我怎么做都可以。”席楚看着他可怜巴巴的样儿,一下子起了兴,踱步到床边蹲下摸了摸他汗湿的鬓角问:“真的做什么都可以?”吴尔泽一边回味着自己性器进入那个温暖湿润甬道时候的快感,一边小心翼翼的“嗯”了一声。 “那就要一直叫我姐姐哦。”说完下半身脱了个干干净净,翻身跨坐在吴尔泽身上,挨着阴茎的小屁股示威似的扭了扭,说了声:“叫。” “姐姐。”从一直爱慕的男人嘴里终于听到了一直渴望却从未听到的称呼,席楚开心的好像整个人皮都展开了,更是忘记了十分钟之前那根巨物给自己带来的痛苦,重新扶好,对准小穴,谨慎而缓慢的坐了下去。 刚开始只进入了龟头,席楚的处子穴仿佛要裂开了,刚萌生退意,被凝神观察着席楚一举一动的吴尔泽捕捉到,用从未听过的委屈而柔弱的语气喊:“姐姐,再进进好不好,我好难受啊姐姐。” 被精准戳到死穴的席楚又沉着小屁股小心的吞吃着男人的阴茎。终于性器三分之二没入了席楚的小穴内,目前只感受到疼痛的她说什么也不肯往下进行了,就定定地阻在原地。 吴尔泽边享受着快感边一遍又一遍的喊着姐姐,发现席楚还是无动于衷只好改变话术:“姐姐疼的话就别全吃进去了,动一动吧姐姐。”席楚抬放着臀部小幅度的上下颠簸着,这时才感觉到了一丝快感,这些丝丝绕绕的快感全凝聚到脑海的一处,不知不觉中就把阴茎留了个根部在外面。 这次说什么都进不去了,因为席楚和吴尔泽都能感觉到龟头跟甬道尽头的肉口接了头,再进宫口都要撞开了。 而每一次龟头撞击宫口的时候,吴尔泽都感觉内里有一张更加敏感的小嘴在吮吸着龟头,紧致的甬道包裹着性器,就连龟头和马眼都被最尽头的小嘴照顾得舒服得发麻,一点一点积累的从未体会过的快感如同火山爆发的濒临点,在紧接着的律动撞击中,全面爆发。 感觉到吴尔泽突然全身绷紧的席楚意识到他高潮要射精了,立马抬高屁股让阴茎滑出来。刚滑出来的性器立马喷射出几股浓精,射到了自己的大腿和席楚白嫩的小穴口。 席楚缓了缓脑海中的快感,看到了明显沉浸在高潮中的吴尔泽欣喜又欣慰。缓过神来的吴尔泽意识到席楚并没有让他射到体内有点不解又有点莫名其妙的恼怒。 席楚低下头亲了亲他发烫的脸颊轻声说:“我不想怀孕我也不想吃药,就算是你也不行。”然后解开床头的手铐心疼的揉了揉吴尔泽被勒出红痕的手腕。 “我也不想这样,可是我好喜欢你啊阿泽,喜欢什么就要费尽心思得到对不对?别生气,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反正你也爽了,也没什么损失是不是?这是我们第一次或许也是最后一次,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了今天,你还是你的门面爱豆,我还是你的经纪人好不好?” 吴尔泽听到“喜欢”二字还没有来得及表达欣喜,就听到了后面的话,他偏过头挡住自己晦暗的眸光,一言不发。 得不到回复的席楚自然觉得他在生气,心里苦笑一声,不忘叮嘱他:“等会有力气自己去洗个澡,我先回去了,再晚一会钟越就要回来了,明天早上我来带你们去吃早饭。”说完又不舍的在吴尔泽额角印下一个吻,想到短暂拥有过他已经很辛福了,但仍然难挡内心苦楚,她轻声说:“晚安,宝宝。”然后穿戴整齐,走出了套房。 吴尔泽听着渐渐远去的脚步,轻轻说了一声:“晚安,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