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柳枝打腿,抽插计数,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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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婚宴在周日的下午,白起早上刚睡醒,就看见怀里的小姑娘在兴冲冲的玩手机。昨夜他们当然没回谢惟清那,两人开了酒店套间,此刻顾廿穿着长到脚踝的纯白睡裙趴在白起臂弯里,甚是可爱。 “看什么呢?”白起凑过去看,却发现她在看附近的花店。 “想给何郁送一大捧新鲜插花,她肯定喜欢。”顾廿一点点滑着屏幕,遴选花朵种类。 白起分开顾廿的双腿,一根手指毫无阻碍的捅进她的穴口,顾廿蹭了蹭他的手臂。白起随意抽插几下,很快把手指增加到三根,甬道里湿润起来,咕叽咕叽的水声淫靡色情。 “哥哥……”顾廿扭着屁股祈求男人更深层次的侵犯。 白起翻身压到顾廿身上,顾廿刚想把手机推远,却被白起制止了。“继续选花。”白起命令着,他的性器轻戳顾廿的穴口,却并不进去,“选好了才肏你。” 顾廿被甬道内的空虚刺激的头脑发昏,胡乱的点了几个,就要转头去亲白起。白起把手指伸进顾廿唇齿之间一边搅动一边问道:“廿廿选好了,哥哥也选几样好不好?” “呜……”顾廿口腔被入侵,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只能顺从的点头。 “真乖。”白起点了几下屏幕后,才把手指从顾廿嘴里抽出来,“要计数。” “什么计数?”顾廿有点不解,却被白起掐着脖子摁在了枕头里。 身后白起的性器突然进犯,粗大坚挺的阴茎几乎像是要贯穿顾廿,顾廿感觉自己喘不过气,忍不住抓紧了床单。白起缓缓的把性器抽出来,这个过程异常漫长,顾廿柔软的甬道几乎能感受到白起性器上的每一处青筋。骇人的凶器在快要撤出身体时,白起又一个挺身,用力把自己的性器推到了顾廿身体更深一寸的地方,顾廿觉得自己快要被捅穿了。 “像这样,要喊1。”白起教导着。 他一手掐着顾廿的脖子,一手捏住顾廿的腰,固定住她的屁股,让她无处可逃,他快速的又抽插一个来回,顾廿浑身发抖着轻呼出声。 “要喊2。”白起诲人不倦,“听懂了没?” 顾廿明白了,这是要计抽插的次数,过于羞耻的报数让她说不出话来,只得把头埋进枕头,试图逃避。 啪——白起毫不留情的掌掴落在顾廿的臀峰,他没留力,顾廿的屁股被打得臀肉猛颤,迅速浮起一个清晰的五指印。 “没听懂?”白起的手覆上那个发烫的印记,威胁的发问。 “啊!疼……哥别打…别打…我听懂了。”顾廿缴械投降。 “聪明廿廿。”白起夸奖的低头去吻顾廿的脊背,“那可千万查好了,要是丢了数,一会儿罚你。” 白起并不急,一下一下有节奏且缓慢的撞击着身下的女人。“1…2…3…4…”顾廿声若蚊蝇。 “大点声。”白起又抬手打了一下顾廿的屁股,力度小了很多,却也绝对不轻。 “啊!”顾廿轻晃几下屁股,抬高了音量,“5…6…” 喊到20的时候,白起把顾廿调整成了跪趴的姿势,双手掰开了顾廿的臀肉,这样的动作使顾廿的穴口充分暴露在了白起的眼里。他浅浅的抽动两下,听到顾廿报过22后,突然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猛烈的交合和骤然提升的速度让顾廿毫无防备,她被撞得向前滑,又被白起抓回来死死的肏干。 “啊!哥…慢一点…我受不住…”顾廿求饶。 “报数,别让我反复提醒你。”白起动作不停。 这一来一回已经差了好几下,顾廿的声音里带着懊恼:“23…24…” 数字很快增加,翻到247的时候,床边的酒店固定电话响了起来。白起接起来,却把听筒伸到顾廿耳边。“您好,您的鲜花闪送。”服务人员的声音传入耳膜。 “说你在忙,让他放到门口。”白起咬顾廿的另一侧耳垂,小声吩咐。 顾廿被层层叠叠的高潮和不敢遗漏的计数折磨的双眼湿润,声音嘶哑着重复白起的话,白起听完顾廿的陈述满意的挂断了电话。 这场性事格外漫长,白起伸手去碰顾廿的阴蒂,把那里揉搓的发红肿胀犹嫌不足,又转而袭击顾廿的双乳,他把顾廿整个翻过来,两根手指捏住顾廿的乳头,其余的手指大力的揉捏着顾廿的乳肉。顾廿脑子里的剩余的理智只够时断时续的报数和根本压制不住的大声呻吟。 “651…”在顾廿的报数声里,白起终于把滚烫的精液喷洒在了她身体深处。顾廿被长时间的高潮支配着身体,白起已经抽了出去,她还在小幅的痉挛,快感像燎原的烈火,焚尽了她的全部体力和思想。 等她回过神的时候,白起已经把门外的好几桶鲜花拎进了卧室,馥郁的花香立刻四散开来,冲淡了情事的淫靡。 “回过神来了?”白起伸手去摸顾廿的脸。 “嗯。”顾廿用脸颊蹭了蹭白起的手,从床上爬了起来,刚下床,就被抓住了手腕,她开口问道,“怎么了?” 白起在花堆里翻翻找找,开口道:“站好了,手撑床上。刚报丢的数,现在罚。” 顾廿依言撑好,塌腰抬臀,小股小股残存的精液从她红肿的穴口溢出来,那里还在轻微的开合,像是在邀请人再来肏干一番。 咻啪——无情的责打抽进顾廿的臀缝,细长的刑具同时照顾到两处穴口,甚至连阴蒂也没有放过。热辣的疼痛让顾廿夹紧了屁股,向前冲了一下。 “啊!哥哥…疼…”顾廿转头求饶,看清了白起手里的白桦枝条。 “受罚呢,别这么兴奋,”白起用枝条尖端浅浅抽插了几下顾廿的穴口,带出一缕银丝,“如果这里再出水,我就打这里,听清了吗?” “听清了。”顾廿恢复姿势,低头认打。 “你买的花打起人来都不怎么顺手,我添了雪柳,用这个打,行吗?”白起把雪柳枝贴在了顾廿臀腿相接处。 “行。”顾廿一边回答,一边暗想:我哪有的选啊! “知道报丢了多少吗?”白起问。 顾廿感觉到白起正拿柳枝拍打她,力度在一下下加重,这是在试力。 “不知道。”顾廿泄气。 “26。”白起高高扬起柳条,柳条破风几乎在空气中挥出残影,顾廿大腿上的肉被压下又弹起,留下一道红痕。 “1…”顾廿识相的开口。 晚上还要参加宴会,白起刚把顾廿吃干抹净,心情此刻非常不错,就没有下重手,26下打过去只有最后几下有点泛紫,其余都是微隆的红肿。白起把流了几滴泪的顾廿抱进怀里,手掌揉着小姑娘发烫的大腿仔仔细细的哄了好久。 “你怎么知道丢了几个数?”顾廿问他。 “我不知道,随口编的。”白起坦然回答。 顾廿气得转头不理他。 定婚宴上的人分两拨,有谢惟清相熟的合作伙伴,也有与何郁关系好的娱乐圈明星。顾廿喝了一口香槟,问白起道:“你怎么会认识谢总啊?” “家里长辈有点交情。”白起回答。 “可是昨天…”顾廿咬了咬唇,“我看谢总动手打了何郁…” “啊,你说这个啊。”白起凑近她,道:“我和他是同一个俱乐部的会员。” 白起的手按了按顾廿桌下大腿的伤处:“这种俱乐部。” 顾廿看着不远处和人不知道在说什么的谢惟清,又看了看红裙潋滟的何郁。 同是天涯沦落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