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第七日,纯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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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的采暖到底不如别墅合心意,顾廿睡着热了个口干舌燥,可她早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白起扒了个精光抱到床上,此刻只能掀开盖在身上的薄被,试图获得一点清凉。白起感知到顾廿的动作,下意识把她圈进怀里收紧。顾廿推他的胸膛:“好热。” 白起窸窸窣窣的起身去冰箱拿饮料,顾廿迷糊着撑起上半身看他,墙上的钟表指向10点,休息日的城市总是苏醒的比工作日要晚,人也一样,她从未在这个时间仔细端详过他。 男人的身上有很多疤,她忍不住开口问他:“会很危险吗?” 白起刚把雪碧全部倒进玻璃杯里,一边从冰盒里取冰块,一边把问题抛回给她:“什么?” 顾廿的声音里带着点忧虑:“做刑侦工作,会很危险吗?” 冰块当啷一声撞进玻璃杯,白起调侃的答:“当然危险,估计以后每次碰见钟泽,我都会有想把他碰过你的手拆脱臼的危险想法。” 顾廿被他逗得笑出声,白起坐回床边低头吻她,嘴对嘴渡给顾廿一颗冰。凉意沁满口腔,顾廿惬意的轻哼了一声,突然起了兴致问他:“认真打的话,我是不是有机会打赢你啊?”白起觉得她实在异想天开,不想回答她。 可顾廿突然握拳偷袭白起腹部,白起毫不费力的捏住她的手腕。顾廿又伸出另一只手,白起反应更快,把她两只手擒在一起拧过去摁在了她身后。“还玩吗?”白起笑着看她。顾廿挣脱不开,别过头不看他。 白起另一只手的手指在床边小桌放冰的玻璃杯里晃了几圈,捏起一个尺寸合适又没什么棱角的冰块,把它送进了顾廿的穴口。顾廿有些哆嗦,曲起腿想要抗拒。白起却用了点力,把她的腿分的更开些。日光倾泻的阴影里,他慢慢的把手指一节一节送顾廿身体,没入,抽出。顾廿终于忍不住,低声求他:“凉。” “刚还说热呢。”白起轻轻的笑了,然后缓缓的欺身上床压住顾廿,松开了对她双手的束缚。她顺从的把小腿搭上白起的脊背,白起自然的进入,他的进犯过于温柔,在这样的时刻里显得虚幻又真实,小冰块在他性器的推力下向顾廿身体深处滑去,可那里更热,冰块迅速的融化,水泽声咕叽咕叽的响起来。 反复的试探终于打开了某些开关,顾廿咬住左手食指的第二指节,把快要溢出口的呻吟堵住,化作了模糊的轻哼。 不满于顾廿投机取巧的沉默,白起故意重重的碾压过几下,顾廿终于小声惊呼着双手握紧了白起撑在她身体两侧的手臂。躯体变得黏腻,呼吸也越来越急促,白起把顾廿的另一条腿也抬起来扛在肩膀上,顾廿这下整个下半身都失去了着力点,屁股都悬空起来。随着白起一下接一下的顶弄,顾廿逐渐靠近床头。 在她撞上床头的前一秒,白起把手垫在了她的后脑笑她:“打得过我?嗯?” “打不过,打不过。”顾廿双手捂住自己的整张脸,试图逃避现实。 “打不过应该怎么办啊?”白起用力顶她一下。 顾廿觉得自己要被捅个穿,张开手指,从手指缝隙里看他:“求爸爸轻一点。” 白起低头亲亲她的眼睛:“好乖,那爸爸重一点。”说罢就加快了速度,大力挞伐。 “没人性啊!”顾廿嘴上控诉着,身体上坏心眼的收缩了几下自己的甬道,翻倍的快感把她送上第一波高潮。 白起收到信号,飞快的后撤性器,又更狠的捅进去。第二波高潮很快袭来,白起却整根拔了出来停在穴口不再进去。 骤然被剥夺快感的顾廿不知所措,奋力抬起上身靠近白起,想借亲吻讨好他。可还没碰到白起就被他掐住脖子摁在枕头里。 “我打算做个有人性的人。”白起义正言辞。 顾廿破罐破摔的开口:“我刚才欲擒故纵来着,我就喜欢你没人性的样子,来吧!不要怜惜我。” 白起很怜惜她,坚守住了自己的人性。 五分钟后两人已经衣衫齐整的坐在酒店餐厅一张桌子的对面,桌上摆着热腾腾的蟹粉小笼和金钱肚。 “我好难过。”顾廿看着白起动作利索的抽出一根吸管插进他面前的柠檬水里。 “怎么?”白起喝了一口问她。 “柠檬水你都插,可你不插我。”顾廿像个怨妇,“咱俩还热恋期呢。” “噗…咳咳咳…”不合时宜的呛水咳嗽声在斜对桌响起。 白起扭过头去看,却看到一张熟悉的脸:“小齐?” 青涩的少年腾地站起来:“白哥好,嫂子好。” 顾廿问白起:“认识的人?” 小齐露出八颗牙的标准灿烂微笑,抢着回答:“嫂子不认识我也正常,嫂子做核酸那天,我就在警车里,亲眼看见白哥去勾搭你的。” 顾廿:感觉自己没脸见人。 白起抬腿踹了小齐一下。 小齐懂了又好像没懂:“白哥带嫂子去哪玩啊?” “打算找个地儿教你嫂子打台球。”白起应声。 小齐一拍脑门:“去我家在芥园西的那个台球厅,我给我爸打个电话,让他给留个没摄像头的大包间,白哥和嫂子好好玩儿。”他的“玩儿”愉快的上扬着,向白起挤眉弄眼。 顾廿郁结,化悲愤为食欲的一口咬住小笼包。 顾廿是第一次来台球厅这种地方,她紧紧攥着白起的手跟在他身后寸步不离。白起轻车熟路的绕过人群,走进一间空荡的包间。这里的位置处在地下室,没有了阳光的照射,屋子里的照明全部依赖于头顶的吊灯。 他站在房间正中的台球桌旁,摩挲了台球杆半晌,一杆开球后,开口道:“首先要摆好姿势,面对着母球,这个白色的。” 白起走到她身后,压着她的上身迫使她靠近球桌。顾廿感到白起用右腿矫正着她的站姿,让她的双腿分开了些。 “想打哪个颜色的?”白起伸舌头舔过她的耳后,低声的问她。 “红色3号可以吗?”顾廿回他。 “当然,你想打几号都可以。”白起摁着她的手,带她调转方向,“找好角度,右手后撤,然后用力推出去。” 啪——轱辘——铛——球进袋了。 白起又带着顾廿打了几杆,顾廿跃跃欲试:“你放开我,让我自己来。”白起耸耸肩放开了她,自己走到旁边的小沙发坐下,点了一根烟。这是顾廿第一次看他抽烟,她以前总觉得自己不喜欢抽烟的男人,可白起坐在那,稍显昏暗的灯光下男人的五官在缭绕的烟雾中摄人心魄。 她感觉所处的环境猛然拉回20世纪中期的美国,“你很有做卧底的潜质。”顾廿笑了,“像是黑手党的第二把交椅什么的。” 白起姿势不变,只抬起眼眸盯着她:“那你呢?” 顾廿把手里的台球杆靠在球桌边,一步一步走向白起,她双腿分开跪坐在白起大腿上,解开了自己的上衣扣,抓起白起的左手拢住自己丰润的乳房。她的臀前后动了一下,语气里全是情色的暗哑:“我是一把手派来伺候你的。” 白起放松的向后仰靠:“怎么伺候?说来听听。” 顾廿握住白起的两根手指从内裤边缘探进了自己的花穴,搅动了两下,抽出来时已经濡湿:“像这样。”她后撤、低头用嘴叼住白起的裤子拉链,一点点拉开了它,从内裤缝隙中她含住了白起抬头的性器,轻巧的舔舐… 白起用手抬起她的脸。她起身吻他,右手扶住她的性器对准自己的穴口,毫不犹豫的一下坐到了底。 “Daddy,fuck me.I be really good.”顾廿扭了扭屁股,左右晃动着挑逗他。 白起抱着她的腰直接站了起来,顾廿搂紧他的脖子生怕自己掉下去,他把她放在台球桌边沿:“As you wish.” 猛烈的冲撞弄乱了球桌上的布局,顾廿微微发颤,听见白起说:“有几颗球进袋了。”顾廿无意识的“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几颗?”白起问。 顾廿哪里记得,她被撞得仰高了头,有细密的汗珠流进发丝里,她无暇思考。 白起把她的穴口调整到更适合侵犯的角度,顾廿温驯的舒展自己更好的容纳着他。 她的手指从他的脖颈一路向下,抚过男人健硕的胸肌,落在他排列整齐的腹肌上。她吻白起锁骨下方的一处伤疤,那看起来已经很多年了,却依旧能感知到当时伤的有多狰狞,她不知道这样的伤是怎样造成的,不知道他曾经有多疼,那段时间她没能与他共度。 “白起…”顾廿的声音很温柔。 “嗯?”白起回应她。 “别受伤…”顾廿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就当是为了我…” “为了你。”白起环住她的身体,“我一定尽力。” 顾廿不知道这样的承诺有几分可信度,可她好想相信他,她必须相信他。 “可现在,”白起察觉到怀里女人情绪的变化,“我告诉你,有三颗球进袋了,我们得在这里做三次。” 顾廿微微愣神了几秒,笑容终于绽放在她的嘴角:“好,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