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圈养第四日,私密部位纹身、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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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交融时的共感是不会出错的,顾廿觉得白起昨晚肯定生气了,可她想不出白起生气的理由。她感觉自己的双腿都快被白起抽断了,花穴也胀痛着,她不记得白起到底上了她几次,只知道再醒来时已经天光大亮。她忍着腿上的疼痛为白起准备早餐、打领带,然后送白起出门。她小心翼翼的观察白起的表情,看不出他是不是还在生气。 哎——男人——好难伺候。 顾廿打开冰箱,找出一堆东西,一股脑放在餐桌上,打算开开心心吃顿涮火锅。正吃的起劲,白起的消息就发来了。 “吃的挺高兴?” 顾廿噎了一下:“一般一般。” “喜欢什么颜色?”白起问了个让人摸不着头脑的问题。 “iPhone 13pro 1TB 远峰蓝。”顾廿正襟危坐。 白起那边半天没回话,顾廿笑得直拍桌子。 过了将近一刻钟,白起发过来一条语音,顾廿忙着捞锅里的毛肚,点开了扩音器。女人歇斯底里的求饶声冲进耳朵,是昨天她挨打时的声音。顾廿瞬间感觉沉重的树脂教棍又在身后炸响,吓得她推远了手机。 “远峰蓝?”白起的新消息。 顾廿狐疑的看一圈周围,根本找不到监控摄像头,她瘪着嘴回复:“我错了,我不该乱开玩笑,我喜欢青色。” “乖,好好吃吧。”震慑得到了效果,白起很满意。 时钟刚刚走过下午3点,白起进门没在客厅看到顾廿的身影。他走上二楼,就听见浴室里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顾廿赤裸站在淋浴头下,四围水汽氤氲,她把湿透的头发挽在一侧,惬意的轻哼着不知名的歌,身上打满了乳白色的泡沫。白起推开浴室门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样的景色。 “怎么回来的这么早?”顾廿愣了。 “去市局办事,办完就回来了。”他的警服还没脱就上前抱住她,热水打湿他的衬衫,白起不带一点情色意味的吻顾廿的锁骨,细细密密,轻柔谨慎的像是在亲吻价值连城的瓷器。吻了好一会儿,白起打横抱起她,顾廿的双臂拢住白起的脖子。走出淋浴间,白起把她放在外间洗漱台前的软凳上。顾廿身上的水珠暴露在干燥的空气里,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白起扯过毛绒绒的浴巾围住她,又从台子上拆开新的电动剃须刀握在手里,单膝跪地抬起顾廿一只脚让她踩在自己大腿上。 “白起…”顾廿有点惶恐,她被男人的喜怒无常弄得不知所措,不知道眼前的男人意欲何为。 “嗯?”白起轻轻分了分顾廿的双腿。 “白起…”顾廿语气带了点央求的味道。 “在呢。”电动剃须刀发出嗡嗡的运作声,贴上顾廿的阴毛。 啊——他是想做这个。顾廿松弛下来。 白起的神色很认真,一手刮动,一手扣着顾廿的脚踝怕她踩不稳从他膝盖上滑下去。 他不罚自己的时候,一直对自己很温柔的。顾廿不禁想到。可又觉得自己这样的想法很像遭遇了家暴后维护丈夫的妻子,一时绷不住笑出声来。 “想到什么了?这么开心?”白起问。 “白警官,我老公总是打我,但他平时对我挺好的,我该怎么办呀?”顾廿假作忧愁。 “家暴可不能忍啊,顾小姐,我建议你拿起法律武器保护自己。”白起很快入戏。 “那白警官会保护我吗?”顾廿笑意盈盈。 白起乍见之时就是被她的眼眸吸引,她一笑更甚。静时如漫山遍野的海棠盛开,动时似神山幼鹿。世上太美的东西总能引起强者的征服欲。 白起眯了眯眼,挺身吻了吻她的膝盖,缓缓开口:“世间的法律永远庇护受害者,可我私心,想做你一个人的审判官和行刑人。”白起的手指摩挲着顾廿已经光滑的私处,语气慑人。 他站起来,右腿挤进顾廿两腿之间,掐住她的下巴,欺身把她压在台子上,撬开唇齿,与她热吻。“擦干净,然后躺上去等我。”白起指向旁边的贝壳沙发命令道,然后走出洗漱间。 顾廿擦了擦身体,头发擦不干,只能半湿着。她斜躺上沙发,把头倚在扶手,看见返回的白起已经换下了警服,穿着居家服,手里拿着针状物和一本薄薄的图册。白起搬了小软凳和顾廿面对面坐下。 “这是一次性纹身针,填了你最喜欢的青色染料。”白起摊开图册,他的声音清晰,“我要在你身上刻下我的标记。” 顾廿害怕了:“不行…纹身不行…” 白起安抚她:“别怕,是特制的染料,一个月就会褪掉,而且我会纹在衣服遮得住的地方。”他下手极快,一针扎在左胸下侧。 疼——顾廿嘴唇颤抖,忍不住去牵白起的左衣袖,白起反握她的手,用力捏了捏。 “疼就握紧我,别动,扎歪了我打断你的腿。”白起半哄半吓。顾廿去看图册,那是花体英文的“Bai Qi”,很漂亮,她恍惚想起一种说法:比蒙娜丽莎更美的是燃烧的蒙娜丽莎。针刺的疼痛连成片,逐渐有些麻。 “重复我的话。”白起就是纵火的暴徒,“顾廿是白起的。” “顾廿…是白起的…”顾廿开始燃烧。 “白起的话顾廿一句也不能违抗。” “白起的话…顾廿一句也…不能违抗…” “顾廿永远依赖白起。” “顾廿…永远…依赖…白起…” “白起不会伤害顾廿。” “白起…不会…伤害…顾廿…” “顾廿只爱白起,只爱白起一个人。”白起的话像是塞壬的高歌。强大的海中巨妖张开鲜血淋漓的狩猎网,他要他的猎物属于他,从身到心。 “顾廿…只爱白起…”她的声音在短暂的犹豫后终于在白起耳畔响起,白起得偿所愿。 左胸的刺青很快完成,针刺的痛楚落到右胸下侧。白起要求顾廿反复重复这些话,等到右胸的刺青完成,顾廿已经不需要白起的提示,自己就能完整的说出白起要她说的所有内容。 右胸下侧是一串数字,六位。 顾廿的眼里有迷茫的神色。“是我的警号。”白起一边解释,一边研究接下来要在哪里下针。他终于选定好肚脐下四指处,扎了下去。这里的痛感更尖锐,顾廿疼得捏紧白起的左手。 “不能敷点麻药吗?像纹眉那样。”顾廿问。 “不知道,应该能吧,可我不想。”白起笑了笑,“你得牢牢记着这些疼。” 这里刺的是小小一叶银杏。 白起犹嫌不足,分开她的双腿,在大腿内侧一边又刺了一叶,两条大腿内侧的银杏对称着,白起满意了。“行了,”白起示意她跪起来,“自己掰开屁股。”顾廿听话的掰开屁股跪好。 白起的性器在她白嫩的臀丘蹭了蹭,很快硬了起来。他轻轻戳着她的穴口,任由她的淫水湿哒哒的纠缠上他的性器。 “我进去好不好?”白起温柔的询问。 “好。”顾廿的情欲被撩拨,晃着屁股邀请白起进来。白起浅浅的插进去,极尽温柔,他的双手握紧她的腰窝,一点点深入,缓缓晃动。男人的性器随着时间推移粗大起来,也越来越烫,轻车熟路的碾过她的敏感点,毫不费力的顶上她的宫口,顾廿承受不住,声音嘶哑的求他重点…再重点…更重一点。白起听话得很,撞击猛烈起来,顾廿全身泛起高潮的粉红,他趴到她的身上不遗余力的肏干着她,二人的心跳重叠在一起,无比亲密。 “说点什么,好廿廿。”白起沙哑着嗓音哄她。 说点什么…说什么…有些词句从交合处涌上心头,最后诉诸于唇齿:“我是你的,我爱你,白起。” “我爱你,白起。” 女人这句话给予了男人极大的鼓舞,挺身用力,浓精尽数喷洒进她体内。顾廿在高潮的余韵里久久无法回神,白起一动也不动,维持从身后抱她的姿势,愉悦的感受着怀里女人持续不断的颤抖。 爱——终于从囚禁和疼痛里脱胎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