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LI极昼就是永不落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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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郁这几天非常宝贝她的左手,光华闪耀的戒指吸引着每一个路人的眼光,她走路的姿势有如开屏的孔雀。 “要开屏也是公孔雀开,你开哪门子屏。”谢惟清宠溺的看着她笑。 “那你戴,你开!”何郁作势要摘戒指,想了想又后悔,把戒指摁回自己指间。 “小财迷。”谢惟清伸手去扯她,两个人在咖啡厅的卡座里扭成一团。 谢惟寅看他俩的眼神里全是「关怀」。 那位兼职造型师的牧师还真的有一家不大的教堂,他非常大方的把小教堂借给了谢惟清,还知情识趣的拉走了谢惟寅,说要带他去看冰湖。 这是谢惟清第一次看到何郁穿婚纱,泡泡袖的法式婚纱流光溢彩,收腰设计之下,珠串、蝴蝶结、施华洛水钻依次在星空纱的裙摆上铺陈开来,像是盛放的伊甸园之花。 小小的女孩终于自己捧着新娘花束,走向了早在多年前就已确定的归宿。 何郁先是拘谨的走着,而后慢慢提速,最后提着裙摆跑起来,扑进教堂尽头的谢惟清怀里。谢惟清把她抱起来转了好几个圈,让她坐在了教堂内长椅的椅背上。 他掀开她遮面的轻纱,目光灼灼的盯着她,俯身执她的手,在她的婚戒上方轻吻。 “其实我还是未婚。”何郁突然煞风景的开口道,“咱们得回国才能领证呢,是吧?” 谢惟清咬牙笑道:“是。” 他双手环住她的腰,绕到背后去解她脊背上交叉的婚纱绑带。那些白色的绸料一圈一圈的纠缠着,谢惟清慢悠悠的一环一环拆,指尖时不时擦过何郁的皮肤,引得她轻轻的颤抖。 “你该不会想在这里……”她恍然大悟。 “嗯。”谢惟清回应。 “我天,没摄像头?”何郁警觉的眼睛乱飘。 “没有,我已经观察过了。而且今天一天就只有咱们两个人。”谢惟清老谋深算。 最后一节已经解开,谢惟清的手指按过何郁的尾椎一路向下,却是插进了狭窄的后穴。 “谢惟清……”何郁双手扣紧了他的双臂。 “我要进去。”谢惟清浅浅的抽插着。 何郁紧绷着身体,扭着屁股想躲开。 谢惟清把她整个人调转了方向,摁在长椅上,又把她的腰往裙子外提了提,何郁半个屁股卡在婚纱外,处境尴尬。 “诶诶诶,怎么还霸王硬上弓呢?”她不屈不挠的伸手胡乱扑腾。 谢惟清眼疾手快,用刚从她身上卸下来的缎带把她双手一扭,在后背绑了个严实。 “夫妻之名。”谢惟清戳了戳她的鸽子蛋。 “夫妻之实。”谢惟清拉开裤链,把性器抵在了何郁的后穴口。 “啊!!!婚内强奸!!!”何郁脑子转的飞快。 谢惟清拍了拍她的肩胛道:“准备好了没?我要开始强奸了。” 何郁整个人软下去,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来吧,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戴人婚戒陪人上床。” 谢惟清勾起唇角,慢慢把性器头部挤进她的后穴。 为了分散她后穴的痛楚,谢惟清并了两指同时探进她的花穴,快速抽插几下,带出盈盈水泽。 “呵呜……”他对她的身体过于熟悉,她很快就呻吟起来。 “我就知道你肯定喜欢。”谢惟清说着,把性器捅进了何郁的后穴。 「大……太大了……」何郁豁然睁大双眼,只觉得涨得想要爆开。 谢惟清却好像根本不满意似的,缓缓的把她的身体整个人扶了起来,让她的脊背紧紧贴合着自己的胸膛,然后他转身坐在了长椅上。 何郁觉得难受,大幅度的挣扎起来。 谢惟清用了点力,把婚纱刺啦一声撕开。这一下撕的不彻底,但足以把何郁的整个屁股从婚纱中释放出来了。 她的双手缚在身后被他用左手扯着,双腿分开跪坐在他身上,身前圣洁的婚纱铺了一地。 谢惟清右手向前,按摩着她的阴蒂,试图再次唤醒她的情欲。 “动一动,小美人鱼。”谢惟清的性器被何郁的肠壁死死咬着,声音低沉沙哑。 “要死了,要死了,傻子才动。”何郁哆嗦着回应。 啪——谢惟清左手抽了何郁的屁股一巴掌,失去了他的拉扯,何郁整个人向前栽去。 “啊!!!啊啊啊!!!”这样的动作使得她体内谢惟清的性器不可控的、快速撤出她的身体,强烈的拉扯感使得她头皮发麻。 就在性器快要全都掉出去之前,谢惟清又扯住了她,猛得把她拽回原位。 “嘶——”突然被贯穿,何郁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只会短促的小口呼吸。 “你动还是我逼你动?”谢惟清一松一紧,何郁摇摇晃晃的吞吐着他的性器,心脏猛烈的跳动。 “我动!我动!”何郁妥协道。 她不敢大幅挪动,只一小截、一小截的进出,谢惟清见状又开始鼓励般的揉搓起她的阴蒂。他浑身仿佛都带着电流,偶尔手臂滑过何郁的腰侧都能让她颤栗,更别提这种敏感位置的触碰了。 “哈呃……”何郁仰起头,眯了眯眼,逐渐加大上下的幅度。 肠壁与性器疯狂的摩擦着,她的后腰逐渐发酸,被带出体外的肠液更是淬了毒一样快速抽走她的体力,让她越来越虚弱。 “怎么慢下来了?快一点啊。”谢惟清催促着用左手去扯束缚她双腕的绸缎,同时抽回右手掌掴她的臀肉。 何郁几乎要崩溃。 可她的身体早已经把疼痛和快感连接在一起,噼里啪啦的巴掌着肉声一响,她就克制不住的绞紧肠壁,竭尽所能的上下抽动。 “乖孩子。”谢惟清惬意的眯眯眼,语气平淡又沾染显而易见的情欲。 她周身都微微泛红,快感节节攀升。 谢惟清终于按捺不住,双手托了她的屁股,快速的抽插起来。 “啊……惟清……”何郁失神的喊他的名字。 “我在。”谢惟清在摇摆的肉体间,精准的咬住她的肩头。 “啊!疼!”何郁颤抖着达到高潮。 谢惟清挺腰几下,射在她肠道深处。 射过一次的性器软了下来,何郁得以喘息,向后仰身躺在谢惟清肩头,用侧脸蹭他的脖子。 “腰酸。”她语气绵软。 “怎么才能好?”谢惟清这种时候一直很好说话。 “亲你20下!”何郁聚集力量去亲他,狂风骤雨一样的吻毫无章法的落在他的脖领,而后越过下巴,攀上嘴唇。 谢惟清任由她亲。 然后何郁感觉体内男人的性器再次挺立起来。 “别啊!别啊!”何郁语带绝望。 谢惟清把性器从她后穴处抽出来,滑溜溜的挺进她的花穴。 “来吧。”他笑起来,“我们做到天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