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L她要开家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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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打算一开始就让她疼,凌空试了试力道后就不轻不重的抽了下去。何郁的裙子是略厚的材质,藤条落在身上不再尖锐,而是酥酥麻麻的钝痛。 「藤条那么长,只要我离得够近,它就挥不开,挥不开就不会痛。」她噙着鬼鬼祟祟的笑意,秉承着这个想法,一点点靠近谢惟清的方向。终于在挨到二十余下后,彻彻底底贴在了谢惟清身上。 “撒娇呢?”谢惟清停了手,笑眯眯的低头看她。 “可以吗?”何郁仰头。 “可以。”谢惟清很好说话,然后把藤条放在一边,把小姑娘整个抱进怀里。 谢惟清左手揽着她的腰,右手把何郁的裙子往上一拉。为了好看、不留痕,她穿的是丁字裤,这样的动作之后,她泛着薄红的臀肉轻巧的跳了几下,煞是可爱。 他的手掌抚过她微烫的肌肤,重重捏了两把。 啪——巴掌着肉的声音十分清脆,谢惟清下手的角度又是从下而上,何郁被打得踮脚,栽在他身上。 “那还打?”何郁恼得用头去撞谢惟清的胸膛。 “这不换成手打了吗?”谢惟清有理有据。 何郁大大的翻了个白眼。 啪——第二下巴掌也很快落下来,没了衣料的阻隔,疼痛传得很快,何郁想到了报复方式。 “啊!!!”她凑在谢惟清耳边咆哮。 “很有精神。”谢惟清点点头。 啪——巴掌力度大了很多,何郁觉得自己半边屁股都麻了。 “疼!疼了!”这下她是发自内心的呼痛。 “嘘。”谢惟清搂着她摇了摇,“还剩21下,你最好让我安静打完,要不然你哪下出了声,我就从哪下开始换回藤条。” 何郁眨巴着眼睛看他,似乎在分辨他话的真假。 “你知道吗?藤条用得好,可以鞭鞭见血。”谢惟清声音温和,像在说什么情话,“你觉得你的屁股能挨几下?嗯?” “我是个哑巴。”何郁急忙表态度道。 “真乖。”谢惟清非常满意。 接连的巴掌声响起,谢惟清不再收力,每一下都抽得她浑身直颤,可她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一旁的藤条,没敢再出声。 可痛楚不间断的叠加,细碎的呜咽从何郁唇齿间断断续续的泄出来,眼看就要忍不住了。 啪——谢惟清一巴掌打在她受责最重的臀峰,狠厉快速。 然后又是接连三下,全都不偏不倚的落在同一处。 剧痛使得何郁“啊——”的叫了出来。 “去旁边扶着墙站好吧,差着八下。”谢惟清松开她,含笑、伸胳膊去拿藤条。 何郁被他算计,用力跺脚后狠狠剜了他一眼,才扶墙、塌腰抬臀摆好姿势。 “报数。”藤条挨上她红肿一片的臀肉,谢惟清命令道。 咻啪——藤条破空,用力砸在何郁屁股上。细韧的棍子把柔软的皮肉压下,而后又迅速弹回,留下一道深红微青的印记,就连边缘都被打得微微泛白。 何郁疼得大腿都颤抖起来,半天才喘匀一口气,道:“一。” 咻啪——她刚报完数,第二下就砸了下来。 这次她抖得更加厉害,喘气的时间也更长,何郁只觉得有一层薄汗覆在周身皮肤上,其余地方都滑腻微凉,只有正被关照着的屁股一片滚烫。 “二。”她说道。 咻啪——第三下依旧毫不留情。 “不行……不行了……三下了!缓缓……”何郁左摇右晃的求饶。 接连三下抽下来,力度狠辣,根本没有喘息之机。 “啊!!!都说了别打了!!!”何郁再也撑不住,一整个贴在墙上,不肯再把屁股撅起来讨打。 “几下了?”谢惟清噼里啪啦的轻拍她的屁股,细微的刺痛刺激着她脆弱的神经。 “六下!!!六下了!!!”何郁哭嚷着。 “速战速决。”谢惟清挽起袖子。 啪啪——两下交叉鞭痕浮现在何郁臀腿交接处,红痕重叠的地方隐隐浸着血点。 何郁疼得闭了眼,整个人愣在原地啜泣着。 谢惟清拉过一把靠背椅,把何郁扯在自己怀里趴着,右手轻轻揉着她受责的屁股。 何郁被绑着手,只能扭曲着身体往他怀里钻,张嘴去咬他的衬衫。 “小狗。”谢惟清一边揉她的屁股,一边调侃她。 “汪呜……”何郁咬得更起劲了。 在他的安抚下,锐利的疼痛迷迷糊糊的变成一团,何郁趴在他身上哼哼唧唧。 指甲油全被何郁带回了家,晚上她撅着红彤彤的屁股,报复一样的,在沙发上给谢惟清做了一整套美甲。 第二天全谢氏传媒的人就看到西装革履、笑容可掬的谢惟清——十指有三个画着库洛米,两个画着歪歪扭扭的松塔,还有两个画着奇形怪状的玫瑰花,剩下的涂着艳丽的大红色、还洒着金色亮片。 “被人夺舍了?”员工A焦虑的看着谢总的背影。 “多半是。”员工B的语气更愁。 “有人夸你指甲好看吗?”何郁美滋滋的给谢惟清打电话。 “有,宣发部的主管说,”谢惟清模仿着女人的腔调,“谢总,你去的这家店风格真独特。” 何郁啪的挂断了电话。 她的店开在圣诞节,学校里的人来捧场的不少,整个开业活动办得热热闹闹。 大家送的礼物种类繁杂,从水晶摆件到庆祝花环,应有尽有。 谢惟清送了只大鹦鹉。 真的很大。 “我还以为闫秘书拎了只山鸡进来。”何郁拍着柜台,哈哈直笑。 大鹦鹉红额白喙绿脚,双翅是黄蓝渐变色的华丽羽毛,长长的尾羽青紫交叠,整只鸟看起来像是活的彩虹。 闫秘书理了理头发,道:“这是金刚鹦鹉,它会说话,谢总特意找了人教它。” “是吗?”何郁掰了一小块面包,兴致勃勃的从柜台跳出来,蹿到大鹦鹉面前,道,“会说什么?” 大鹦鹉一口吃下面包,开口道:“下回再来嘿,您那!” 字正腔圆的京腔。 何郁愣了一秒,然后笑到肚子疼得站都站不住。 “谢惟清,你真是个神人。”她抹着眼角的泪水,赞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