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十一【触手星际警察(双性)】暴戾,深插,尿道生产,慎点
像是被拉进了无尽的隧道,四周的景物仿佛在急速流走。繁杂的世界百态被压缩成耀眼的白光……这个世界在努力地将自己排挤出去。 一个身材高挑,穿着制服的小警察步步紧逼。他举着一把闪烁蓝光的枪支,从刚才小警察的几次射击来看,这支枪中并不是子弹,而是一种呈现淡蓝色的特殊能量光柱。 这种光柱打在自己身上,虽然伤害不大,却会减缓伤口愈合的速度。要是被多打上几枪也挺让人难受的。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的那个人,他竟然厌恶自己到这种程度了吗?将自己剥离这个世界还不够,还要在路上尝试解决自己。为什么?始终觉得自己是个祸患吗?可是忠于自己的欲望有什么错?韩煦始终想不明白。 不过是一个半大的孩子罢了,看来他还是对自己留了情的。韩煦的嘴角上扬,准备结束这场你追我赶的游戏。 在时间旋转的涡流中韩煦突然站定,白光之中的男人看上去仿佛黑洞一般可怖。触手铺天盖地地袭来,打落了小警察手中的枪支。 从拿着枪支在隧道中追赶这个男人,处于优势的姿态突然间变成被触手缠绕,浑身使不上一点力气的劣势仿佛只在一秒钟的时间。凶悍的触手急速收缩,将小警察拉扯到了韩煦的身边。 触手卷着这具年轻身体的四肢,不断蠕动紧缩,韩煦的双臂从小警察的身后环过,好像怀抱一个极为喜爱的玩具。他的双手环抱住警察的细腰,一把将制服衬衫从他的腰带里拉出,右手伸进去抚摸,左手隔着衣服慢慢上移,擦过他的脖颈卡住了他的下巴。 韩煦的手力极大,使劲掰扯过他的脸颊让他看向自己。他的脸色十分难看,上面满是对一个人的失望和愤怒,那张面孔在小警察回忆来,像极了长了獠牙的怪物,他就这样顶着一张臭脸冲着小警察咬牙切齿地问道:“说,谁让你来的?你,或者说你们这个组织,是受了谁的指派来驱逐我?怎么,他没有告诉你我是个什么坏东西吗?” 男人抚摸小警察腹部指尖突然下探,掠过那层细软的绒毛握上了他有些勃起的肉棒。“我摸的还算舒服吧?告诉我是谁我就今天就让你舒服,要是听不到想要的答案我今天就肏的你叫不出来,再把你赤身裸体地丢到你的那群同伴面前。让他们看到,原来和自己生活在一起的战友,原来是从可悲地方逃出来的,双性~” 触手撩拨般的冲着小警察身下的那条肉缝舔去,奇怪的感触让他尖叫着浑身颤抖。 韩煦低头,看到了一双噙着泪水,稚嫩,满含着紧张和不安的眼睛。 小警察正在实习阶段,还是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不过二十刚出头的年龄,一腔热血,卯足了冲劲。他知道这次的任务很重要,前辈们对这次的出行看的很重,当他们指派他来完成这项任务的时候他深受鼓舞,原以为着不过是一次再正常不过的历练。 原以为只要自己积极训练,让自己看上去强壮,只要自己出使任务配合上级,表现得和战友们一样勇敢,自己是个双性的秘密就会永远隐瞒下去……现在的人一提到双性就会想到亡掉的罗千国,想到奴隶黑市,他不想人们把他和那些淫荡的性奴混为一谈…… 但这次的任务对象已经算是个BUG了吧,前辈们不知道这次的对象凶险吗?怎么会只让自己来?这件事情怎么看都像是圈套,自己难道被当成了试探的诱饵?小警察的心仿佛坠入冰窟。怪物的触手深入了他的里裤,横在他敏感的器官上摩擦。委屈和羞辱让这个年轻生嫩的警察闭上了眼睛,湿润的眼泪沾黏在他的眼睫上,他浑身颤抖着,咬着牙忍耐着。鼻尖很酸啊,他不想让眼泪流下来的…… “我不知道。” 小警察再抬起头,泪水还挂在他的眼睫上,湿漉漉的眼眸却显的倔强和顽强。“我不知道,我只不过是个执行任务的小警察,关于任务的细节,他们怎么会放心告诉我?我不知道是谁指使的,指使了什么,我只知道我落在了你的手上,于其得不到答案羞辱我,你不如杀死我来平息你的愤怒。” 防线好像崩塌,泪水便如连珠串般的落了下来。小警察啜泣着,一字一句,很认真的说:“求你,一定不要让我活着离开……如果你一定要暴漏我双性的秘密。” 可惜一种复杂的感情压制在韩煦的心头,仿佛是被人抛弃一般,悲伤,愤怒,让他根本来不及去考虑一个蝼蚁的想法,他的心里焦灼的仿佛有一团火,因此,他现在只知道自己没有得到想知道的信息,他要好好惩罚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 他要把这个小警察吃干抹净再把他丢出去让那个家伙看到,造成这样结果的,全是因为他韩黎! 粗壮的触手抓着小警察的手脚将他盘在空中,几根深入了他的裤腰,慢慢扒着他的裤子褪到了脚下。上衣衬衫被男人从肩头向两侧撕裂在地,韩煦捏着他的下巴抬起他的脸。 方才还一副悲伤摸样的眼睛已经没了光,空洞洞的,就连触手插进他的女穴的呻吟也是本能疼痛的吟叫,没有灵魂一般。 韩煦的拇指扫过他咬红的下唇,冷冷地哼笑一声说道:“不会叫就别叫,我可不乐意听蝼蚁无聊的哼哼声,你想死?我偏不要你死,你活着,才是对那个人最大的警告。让他等着,别让我抓到,我一定把他插的下不来床!” 一根粗大的触手深入了小警察的口腔,在他的咽喉中来回抽插,那根触手滑腻腻的,巨大的一团堵在他的嘴里不断深入拔出,狭窄的食道被强硬地挤开,触手上透明的的粘液擦着他的嘴唇刮在外面,不断堆积后顺着他的嘴角流下。 下身的触手破开女穴,极为嚣张地向里伸探着,疼痛和快感已经分不清楚,处子血浑着小穴初次快感分泌的淫液一同流溢,在他雪白健壮的大腿上流下了一条极为粘腻的红痕。 两根长了牙齿的触手不断吸允着自己的乳尖,原先雪白胸肌上那娇软的两点突然被含上,摩挲啃咬着,细小酥痒的感受从那两点上传来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挣扎摆动,晃动的窄腰吸引了触手的围观,那团软肉直接卷了上来,蹭着自己腹部的肌肉不断盘缩,粘腻的触手仿佛口腔中湿润的软舌,舔弄的他的腰肢酸软异常。 让小警察最先崩溃的是自己勃起的阴茎上玩弄自己的触手,螺旋攀附着自己肉棒的触手不断撸动,亵玩之下,自己竟然舒服的射了出来。 眼泪大颗大颗落了下来。原以为这已经是极限,没想到自己的臀部突然被抬高,巨大男根一般的触手径直顶在了自己的菊花前,不断挤弄,直接顶了进来。因为有了前面情欲的铺垫,自己的菊穴分泌了湿液,加上触手本来就滑腻非常,整个进来的过程竟然如此丝滑。丝滑到小警察那么一瞬间以为自己是个淫种。 硕大的触手不断深插,顶弄花心,一种别样的快感从菊穴中的某处传到他的全身各处,即便是嘴里含着触手可极为淫荡的呻吟还是不断地从他的口腔中流溢出来。 小警察的脸憋得通红。他想区分出自己和那些卑微性奴的区别,可他竟然想不出如何区分。这具身体已经和淫荡两个字重叠啦。泪水再次从他的眼眶中流出,如果秘密曝光,他已经能够想象到他的那些战友该如何对待这具淫荡的身体。 菊穴中的触手狠狠地顶撞在菊道的最深处,女穴中的触手湿漉漉地拔出,触手上的小嘴巴巴地咬上了他肉缝上的阴蒂。 小警察浑身颤抖,他能感受道女穴中流出的粘腻液体流过了他的腿根,擦过了他的臀肉,滴滴答答下落。他能想象到自己女穴的洞孔已经被开拓成了怎样的巨只,因为正有凉风顺着自己大张的双腿倾灌进自己的女穴,极深的内里,凉飕飕的。 韩煦来到他的身侧,推开吸允他乳头的触手,双手攀附在他的胸侧,一边用大姆指肚揉推着他的乳尖一边开口说道:“你不如带些东西离开。” 于是他的身体被仰放在一团软肉上,双腿被触须向着两侧弯折着扒开。一根触手抚摸着他的阴茎直到因为发泄多次而疲软不堪的肉棒再次挺立。 一根触手顺着马眼直刺了进去,到了最深处小警察也仅仅是闷哼了一声,他已经被做到理智全失,完全不知道男人在对着自己的身体做些什么。 肉茎狭小的孔洞被撑挤开,一枚拳头大小的卵被排进了他的膀胱,异物滞留,沉甸甸的器官让他有种难以忍受的痛楚。 “得赶快带着你腹中的小生命离开呦,新生命脱离母体,可是一个痛苦的过程,你要好好感受哦。” “嗯?”被肏弄得意识全失的小警察不明所以。 ------------------------------------- “通道破碎啦璟队!”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伴随着刺啦电流的异响,执行任务的小警察赤裸的身体被抛掷在了地上。他的身体已经被折腾的不成人样,浑身上下粘腻腻的,下身的孔洞红肿外翻,看上去狰狞恐怖。浑身性爱的痕迹仿佛在述说他述说他受到了多么非人的虐待。 警局中的女同志们顿时惊叫起来,璟队赶紧上前让她们出去。没想到这次的任务对象这么厉害。是自己大意了判断失误,本来不过以为只是驱逐一个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异物而已,没想到他非但能从隧道中逃脱,竟然还敢这么不择手段地折腾自己的队员,简直无法无天。 他脱掉外套盖在这个被怪物做到不省人事的半大孩子身上,手指不小心触碰到了他的腹部,竟然有些异样的突起。 他顿时有种奇异的感触,小心翼翼翻过小警察的身体。在警局明亮的光线下,他的肚皮已经有了三月怀胎的迹象。璟队有些怪异,拨开了小警察双腿,疲软正外泄着微红液体的阴茎下方竟然是一条鲜红的肉缝。 “不会吧。”璟队猛地合上了小警察的双腿,脸颊发红,身体都变得有些燥热。 他用手掌当扇子在自己的脸颊上扇了几下,又将盖在小警察身上的外套往下拽了拽,抱着他就往医院跑。 璟队等候在急诊室门口,里面不断有他的部下徐阳,也就是被任务对象强暴小警察的尖叫,极为痛苦的嘶鸣,让人听了忍不住头皮发凉。 卵在徐阳的膀胱里成熟,有一个婴儿头颅大小,仿佛有生命一样往外钻,顺着他的尿道爬了出来。那些医生举着手术刀目瞪口呆,他们从来不知道一个正常人类的尿道可以被扩张到那般巨大。 过程的痛楚是什么样的?即便打了麻药也无济于事,只听这个小警察的哀鸣,就让他们有些难以忍受。 始作俑者那个怪物也是奇异的很,一爬出来就缩了水,仿佛融化了一般,变成了两个拳头大小,躺在一片湿漉漉的潮水中,仿佛死了一样。 麻药的劲头被疼痛冲破,虚脱的小人猛地惊坐而起,抓过那枚怪异的肉蛋就抱在了怀里;“我的宝宝,啊,没有丢……医生它怎么不说话,它是不是死啦?”好像傻了一样。 一众医生默不作声。 这场手术就是这样,甚至连刀都没用上怪物就自己强硬地爬了出来,医生拉着璟队跟他说道:“病人受了很大的刺激,现在心智有些不全,一定要凡是顺着他,对他好。那枚卵不在他的子宫里,是从他的膀胱里爬出来的,也不是坏了怪物的孩子,那就是一颗怪物的,没有受精的卵,是一个怪异的死物,你想想办法处理掉,别让那孩子一直抱着。” 璟队一阵心疼,朝里望去,徐阳自说自话地哈哈大笑,仿佛在和怀中的那个死卵交谈一般,眼泪哗啦就流下来啦。都是他不好,想到之前徐阳多好的一个孩子,遇事总是很积极,很勇敢,总是喜欢冲在前面,现在想想又有些心酸,或许他只是偏激地想要掩饰自己是一个双性的事实。 他把徐阳带回了家,每天很仔细的照顾他,他自己就像是一个小孩子一样,却一直抱着那一个奇怪的卵以为那是他的宝宝。他哄了几天都没能把它从徐阳的手里拿掉。 那天晚上璟队抱着徐阳,泪就流下来啦。徐阳穿了白色的过膝衬衣,里面没有穿衣服,他坐在床上抱着蛋。璟队跪在他的跟前,他把头搭在徐阳的颈窝,很悲痛地哄着徐阳说:“我们把他扔了好不好?” 徐阳突然就闹了起来:“我不要我不要,蛋蛋是我的宝宝。” “可是它是死的,它不是你的宝宝。”璟队放大了声音,为了防止他乱闹,他揪住了徐阳的后颈。 璟队的心境突然转变,他再也忍受不了徐阳的这个状态,他觉得自己比徐阳还要难受。 这种心情走向极端,竟然有些让人玩味。璟队揪着徐阳的脖子一口咬了上去:“我告诉你吧徐阳,这个蛋,是你跟我生的,都是你生它的时候屁股夹太紧把它夹碎啦。他已经死啦。” 身下的小人仿佛突然听懂了似的突然悲痛的哭了起来:“原来已经死了呀?呜呜呜,徐阳死啦?” “啊?”璟队有些不明所以:“你咋管它也叫徐阳啊?我们还能生,能生好多小徐阳,你别哭了行不行。” “可是。”徐阳哭的梨花带雨:“可是我不想再生啦,生他好疼呀。怎么能让他活过来?怎么能让他活过来?” 璟队慢慢解开他的衬衫,开始啃咬他的脖子,勃起的阴茎猛地插入了他的女穴,他很轻很柔的舔咬他的耳廓,说道:“我们用子宫生,不用尿道,一点都不疼,好不好。” 也不知道身下的人醒的还是傻的。璟队抬高他的臀部揪着他的双腿顶撞。啪啪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偏偏身下的人无声也不闹腾,只是无神的睁着眼睛,也不知道情欲中有没有快乐。 徐阳果然死啦。只有一具适合被肏弄的身体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