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老师蒙眼doi/简阳主动上门求口爆/心态爆炸的小花瓶
路晓的工作持续了一整天,等他人回到酒店的时候依然过了晚餐时间。气质清冷的男人在热闹的人群中备受瞩目,不少人拦着他搭话,烦不胜烦。 他感到十分奇怪,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 以往他也不是没被学校或者研究所的教授们安排来这种场合,但大都相安无事,众人看他神色冷淡便会主动放人。即便是因为工作原因必须寒暄几句,也都是极快的。 毕竟能做到如今这个位置的人,都是人精,最会察言观色。 偏偏今日,这些老油条们一个个跟黏在他身上一样,不但频频安排工作给他,甚至连催婚唠家常这种手段都用上了。 路晓有时候脑子还是很灵光的,他哪里还猜不到,这是自己的“亲亲竹马”简阳从中作梗,故意把他捆在学术交流会上走不开,借机多于女孩儿相处,创造二人空间。 呵,男人。 路晓冷笑,那张素来淡然的脸上寒意阵阵。 他迅速换下在外面奔波了一天,有些发皱的西装,然后迅速冲了个澡,换上他的装备——张多多给他的那套黑色束腰女仆装。 这件女仆装与平时普通的还不一样,裙摆不大,倒是紧紧贴合路晓冷白的大腿,只在裙摆收尾处有两圈儿性感的白色蕾丝边儿。腰间加了皮质束腰,让原本甜美性感的女仆装多加了几分妖娆与冷艳。 至于胸部,却是蒙蒙一片的透色白纱,那粉嫩的两点若隐若现,随着灯光光线的变化,还有星星点点的闪粉发出细碎的光芒。 两边自然是规规矩矩的泡泡袖,不过后背上的拉链却被一路开到私密位置,如果想要探索美人的后穴私密处,只需要一瞬间便能做到。 再往上便是蝴蝶结领口,黑色绸缎缠绕住美人老师的天鹅颈上,勾勒出最美好的线条,在后肩膀处垂下两条长长的丝带。这叫人很难不去想,如果一边肏弄冷艳美人的后穴,一边拽紧这两根丝带,会是怎样的美景。 当然,路晓也十分仔细的将自己全身上下都打理一番,甚至给自己带上一个精致可爱的小铃铛。 其他的便是灌肠,这种事情十分顺手,毕竟他可不想给女孩儿留下任何一个不美好的性爱记忆。 这也是炮友的专业素养! 按照女孩儿的吩咐,他还需要将自己的四肢用拘束手铐固定在床头与床尾,最后蒙上眼睛……准备好一切,路晓便乖巧的躺在床上等待女孩儿归来。 滴! 吱呀—— 电子房卡打开了酒店的房门。 张多多迈进房门之前,一只大手依依不舍的将她拉回去。张多多扑进男人的怀里,头顶传来简阳闷闷不乐的声音,“再多一会儿……” 简阳不悦,他忙活了一天,霸占了女孩儿一天,本以为自己能够得到张多多的怜爱,却没想到吃完晚餐之后,女孩儿说什么也不答应他同房的要求。 倒不是为了欲擒故纵,只是张多多白天一天都跟这只骚狐狸在一起,他都快长在她的鸡巴上了,总不能到了晚上两个人还腻歪着吧! 况且,系统的福利明明白白写着,与同一个男人上床做爱,在24小时以内只有一份收益!如果不是简阳这只骚狐狸实在是会勾引人,张多多才不会迷迷糊糊的着了他的道,跟这厮在外鬼魂了一整天! 如果不是系统给了她“金枪不倒”的金手指,她早就被这只骚狐狸给榨干了! 今天晚上说啥也得跟路晓睡,不然没得多一份的收益不说,她张多多还不想被简阳抱着求欢,一整晚都睡不着! 被决绝拒绝的简阳又露出那副可怜的神情,被张多多冷酷戳穿,“别装!” 恃宠生娇是吧?打断你的狐狸腿! 简阳将毛茸茸的头埋进女孩儿的怀里,因为身高差的缘故,他不得不卑微的半蹲下来,男人低沉沙哑的性感嗓音夹杂着暧昧,试图撩拨春心,“可是……爸比晚上还跟多多约了个节目,记得吗?” 他说的是帮张多多口交这档子事儿。 “爸比,”张多多揉了揉男人的头,温柔却毫不留情的训斥道:“别得寸进尺啊,今天已经给过你好多次了,你那小骚穴都被多多干烂了……再要的话,明天咱们得去肛肠科挂号了!” “至于口交这回事……下次一定!” 随后,女孩儿毫不犹豫的将还想讨价还价的男人踹开,一把将门砸上。 男人被拒之门外,像只无家可归的大型犬,可怜兮兮的贴在门上,“多多……” 路过的保洁阿姨好心的递给高大帅气的年轻人一张面巾纸,“被老婆赶出来了?害,多正常的事儿啊!你们年轻人就是矫情!” 简阳:…… 俊朗青年皮笑肉不笑的谢过保洁阿姨的面巾纸,攥在手里,心底忍不住的往外冒酸水! 为什么!为什么他都这么努力,甚至不顾自己红肿不堪的后穴都要去努力伺候张多多,结果最后她还是去了路晓房间里睡?! 路晓到底有什么花样是他简阳不会的? 要知道,路晓这个小贱人探菊技巧还是他教的呢!当然,是理论不是实践!他没有捅自己竹马屁股的爱好! 简阳郁闷,偏偏被“疼爱”了一天的老腰酸涩不已,正如同他那颗脆弱的心脏。干脆,这个俊朗强壮的男人颓废的坐在酒店房间门口,揉捏着自己酸痛的大腿…… 这双大长腿,今天无数次抽搐着高潮,十分辛苦。 简阳认真的想着,他要不要偷听墙角,看看路晓到底有什么花样,能勾着张多多非得跟他过夜! 可怜的爸比丝毫不知道系统的存在,更不知道张多多只是单纯的为了多赚一份“外快”。什么小花招在多姐这里根本就不值得一提,每个男人被摆在她的面前的时候,都已经明码标价。 人很难对明码标价的东西和人,产生过多额外的情绪。 要不是张多多是个单纯善良的好孩子,对床伴炮友有求必应。换成任何一个真正的渣女老手,简阳今天都不一定能跟人家多啪啪啪一次!估计射完就被踹下床了…… 或许是看着这长相周正,气质卓越的青年过于可怜,保洁阿姨犹豫不决,凑过来,“孩子……要不阿姨给你开开门,你好好哄哄你女朋友?这……也没有把你一个人关在门外过夜的道理吧!” 简阳长相本就讨喜,且衣着打扮一看就是事业有成的富豪,特别符合每一个中年阿姨心目中的“金龟婿”形象。代入感极强,阿姨甚至根本没想过,那就不是简阳的房间! 简阳获得神助攻,笑的像是偷了腥的狐狸,甜甜道:“谢谢姐姐,您真是帮我大忙了!” “哎哟~都一大把年级了叫什么姐姐……” 简阳:斯文长相果然好使! ………… 酒店房间内,灯光昏暗暧昧,寂静无比,隐隐只听见窗外风声,以及大床上男人沉沉的呼吸声。 张多多今天出门逛街,穿了简阳给买的红底高跟鞋与小裙子,倒是一改往日甜美的气场,从甜妹子变成高傲女王。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一声一声,逐渐逼近床上毫无防备的男人。 路晓被蒙住双眼,视觉被削弱的时候其他感官就会无比的敏感,那高跟鞋敲击地板的声音沉闷的打在他的心口,一下一下,让人紧张不已。 冷艳美人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锋利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在昏暗灯光的照射之下尤为诱人。 女孩儿带着冷意的手指先是直直的戳在冷艳美人的眉心,凉意配合着触感被无限放大,直直的窜进脑海之中,冰的路晓一阵激灵,叫他不自觉泄露一丝喘息。 手指向下,划过他高挺的鼻梁,最终落在如花朵般娇嫩明艳的唇瓣上,指腹轻轻用力揉捻。都不用女孩儿使劲儿,路晓就已经丢盔弃甲。 他胸膛大幅度起伏不定,灼热的气息自鼻间喷洒而出,原本锋利整齐的牙齿就好像突然没了攻击力,软的不需要用力撬,就自己打开。 路晓察觉的女孩儿的手指伸进自己的嘴巴,生怕牙齿在他神志不清的时候起了歹念,伤害女孩儿,于是尽力收起牙齿,只用柔软滑腻的舌头去讨好女孩儿。 张多多将两根手指伸进路大美人的口腔,见对方并不排斥,反而小心翼翼的舔舐讨好,顿时心里一阵舒爽。 不过她手上的动作却并没有一丝一毫的怜爱可言,不断戳刺男人敏感的上颚,甚至探向更深处…… 男人比手指深喉,想来是极其难受的,生理性眼泪很快浸湿黑色的眼罩,不过在昏暗的灯光下并不明显,所以女孩儿根本没有因此停下对路大美人的讨伐。 半晌,手指取出。 “咳咳……咳咳……” 路晓止不住的咳嗽,这叫他的上半身微微翘起,却因为手腕被拘束手铐拷在床头,这个动作只是进行到了一半就被迫停止。 张多多放过对方可怜的小嘴巴,转而去抚摸其他敏感的地方。她没记错的话,路晓是很怕痒的,第一次见面,路晓就被她恶趣味的挠痒痒,在又哭又笑的窘态之中攀上高潮…… 这次,她也不想放过路老师身上的每一处痒痒肉。 从系统背包中拿来一把软毛刷,张多多坐在柔软的床上,将软毛刷放在路晓的鼻尖上扫了扫,满意的看着对方一阵瑟缩,“老师……是软毛刷哦!” 路晓没忍住生理反应,打了个哆嗦,求饶,“别,我怕痒的,求你了……” 张多多调戏起美人老师来从不手软,“我当然知道老师怕痒啊,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老师就哭着告诉我了……” “可是我就是想看老师被欺负哭的样子,不可以吗?” 路晓的脸色染上烟粉,知道自己逃不过这一劫。他又想到是自己作茧自缚,为了完成女孩儿任务要求,把自己的手脚牢牢锁住动弹不得,一时间又是害怕又是羞耻。 冷艳美人偏过头去,露出罕见的脆弱神情,虽说不是有意,却偏偏勾起人心底最狂野的施虐欲。 软毛刷先是光顾了被白色透明纱包裹住的乳尖,小巧红润的乳尖瑟缩的躲在布料之下,想要逃过一劫,偏偏白色软纱是个没用的,不但不能抵挡软毛刷的入侵,反而将敏感的乳头摩擦的更加肿胀…… “啊……别戳……好痒……嗯啊……饶了我吧……” 男人身材清瘦,在紧身女仆装的勾勒之下更显得娇艳动人,妩媚妖娆,这是一种与女孩子完全不一样的美感。你无法忽略对方手臂上隆起的肌肉线条与青筋,更无法拒绝那绷起时充满力量的腹肌…… 可偏偏,就是觉得他艳丽,觉得他糜烂,觉得这个世界上最富有技巧与天赋的名妓都无法撼动他美神的地位…… 那劲瘦的腰肢,在痒意的催化下无助的摆动,时而高高挺起无力落下,时而左摇右摆,想要自救却又无法…… 软毛刷玩够了敏感害羞的乳尖,又去撩拨男人的肚脐。隔着薄薄的布料,软毛刷仿佛英雄无用武之地。 就在男人松了一口气的时候,软毛刷翻了个个,将纤细却坚硬的刷杆戳向男人腰间的软肉,以及无比敏感的肚脐。 “别……哈哈……好奇怪……换一种……啊恩……换一种玩法……求你了……” 路晓期期艾艾,被这不断袭来的痒意折磨的快要疯掉,半晌才憋出几个完整的语句,祈求女孩儿换一种玩法,放过他腰间的软肉。 女孩儿看差不多了,于是将手伸向路晓身后,轻轻将拉链从背后拉开,一只开到路晓白嫩肥软的屁股沟里,将手指探向那私密处。 手指的调戏来的十分直白,路晓被蒙着眼睛,一时间没有察觉到女孩儿动作,被突如其然的插入后,后穴紧张的绞住女孩儿的手指,嘴间泄漏一丝娇喘。 张多多被绞紧手指,用力戳了戳那羞涩的内壁软肉,见对方还端着,不肯放松,一时间有些不爽。 这可比简阳的小骚穴差劲多了,真不会伺候人,欠调教! 于是张多多狠狠扇打路大美人的屁股,把两个屁股蛋扇打染上粉红色才肯罢休。路晓莫名其妙被打了屁股,一时间有些委屈,偏偏蒙着眼睛无法与张多多交流,这让他更加难受。 不过,张多多可懒得管他难不难受。 床伴太过于娇气可不是个好兆头!得严厉的纠正对方,免得以后变本加厉,恃宠而骄! “放松,你夹得这么紧,我怎么肏你的小骚穴?难不成你还想让我给你扩张半天吗?” 路晓闷哼一声,不敢言语。 他敏锐的察觉到女孩儿语气里的不满,心里一阵慌张,连忙将修长结实的大腿翻开,将最私密的地方完全展现在女孩儿的面前,嗫嚅道:“对……对不起……老师知道错了……” 张多多冷笑,“知道错了就可以了吗?如果不惩罚老师,以后老师肯定还会再犯错!” “这一点老师应该比我清楚,毕竟您有那么多的学生弟子。” 学生犯了错,当老师的有权惩罚,那么老师犯了错呢?自然也就应该变本加厉的被学生讨教回去。 路晓满面通红,羞耻心叫他说话都支支吾吾的。 张多多没有听他辩解,拿来被搁置在一旁的软毛刷,想了想,又从系统内拿出更多一模一样的软毛刷,“既然老师犯了错,那就要被狠狠惩罚骚穴,以儆效尤!” 说完,就不顾路晓的激烈挣扎,将软毛刷沾了路晓的口水,然后狠狠插进敏感紧致的后穴中。 “啊啊……别……好扎……那些软毛……好多刺……呜呜……” 其实软毛刷是足够柔软的,,不过是因为被灌肠之后的肉穴内壁过于敏感,这才显得好像十分刺痛的样子。张多多知道路晓身子敏感娇气,却不打算惯着。 她在床上素来霸道娇蛮,时不时就得来个性虐py,即便不用道具,光是她蛮横不讲理,大开大合的肏弄手法也十分骇人。如果床伴过于脆弱,她又怎么能尽兴呢? “老师,你别这么娇气行不行?人家简阳今天被我玩儿了一整天了,除了高潮的时候被草哭过几回,就没有喊过难受!” 张多多嫌弃的抽打路晓摇晃的屁股,迫使对方配合接下来其他软毛刷的插入,“老师这么娇气,我好心好意帮你锻炼改正,你还挣扎,你还不配合?” “那这样,我现在就把软毛刷都拔出来,老师自己解决生理问题吧!我去找爸比睡觉!” 说着,张多多真的就解开路晓手腕上的拘束手铐,扭头就要离开。 路晓不再被女孩儿的气息笼罩,心脏一阵剧痛,就连呼吸都迟钝不已。他连忙摘下眼罩,视线朦胧之中找到女孩儿的所在,挣扎的直起腰挽留,“别走!” “啊哈……刷子……刷子插进来了……” 因为猛然坐起来的动作过于剧烈,软毛刷连头带刷杆全部狠狠插进路晓的软嫩肉穴之中,居然一下子顶到一个恐怖的深度,让路晓几欲干呕。 但他却不顾上自己糟糕的身体,慌乱的去抓女孩儿手,挣扎中居然忘记自己的双脚还被捆着,一下子摔到在地上。 “别……老师知道错了,是老师太娇气太不懂事儿,多多别生气好不好?” “再给老师一次机会……唔……老师会乖乖的……呐,多多看,老师的骚穴……可以把所有软毛刷都吃下去的……” 路晓跪在地上,看着女孩儿依旧冷漠的神色,心底愈发不安,只能卑微的躺在冰凉的地板上,高高翘起屁股,一边用手抓起三根软毛刷,不顾一切的往自己的肉穴里塞。 可怜的肉穴,被猛的塞进尺寸巨大的巨物,一时间所有皱褶都被撑开,路晓的脸色刷的一下变得惨白,连红润的嘴唇都开始颤抖,额头冒出冷汗。 可他却不敢停下,生怕女孩儿出了这扇门就会彻底厌倦他,转而去找简阳…… 其实路晓从小到大在简阳面前,总是输的。 他家室虽好却比不过简阳家黑白通吃,权利擎天;他学业有成却比不过简阳更有头脑更受导师喜爱;他性格内向冷淡,人缘很差不如简阳处处被人追捧…… 虽然他已经是别人眼里的人生赢家,高岭之花,但他的冷漠与严肃不过是一道自我保护的城墙,叫外人望而却步。 可张多多是唯一一个打破这堵墙的人,又或者说,她不是打破了墙,而是强势的轰炸掉他所有的壁垒。 他不想,不想在她这里,依旧输给简阳,哪怕只是炮友,只是床伴,至少让他比简阳更乖巧,更受宠爱…… 冰山美人露出罕见的破碎感,眼角沁泪,一副受虐的屈辱样子,偏偏那双含光思玉的美人眸,流露出小心翼翼的讨好与卑微。 张多多猛咽口水,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干烂他! 但是,要忍耐,要让路晓自己打破矜持,在她面前露出最淫荡不堪的一面……在这之后,她们才能完美的契合彼此的性欲,做最合拍的炮友。 在张多多冷漠的注视下,路晓心里的不安更加强烈,尽管后穴已经泛起强烈绵麻的痛感,他依然不敢停下亵玩自己。清瘦的男人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四根软毛刷,费力的将其从后穴中抽出…… 然后狠狠的插进去,反复顶弄,直到后穴迟钝的分泌出些许淫液。 “啊……嗯啊……骚穴可以的……可以都吃下的……骚穴不乖……求您……求……嗯啊……求您狠狠惩罚……” 痛苦刺激的路晓大腿根部都开始剧烈抽搐,他只能用另一只手死死攥拳,指甲扎进掌心的肉里,试图用这样的疼痛转移注意力。 张多多看在眼里,心软一瞬,又板着脸呵斥,“只是这种程度的话,很难相信老师知道自己错了,并保证以后不会再犯错。” 路晓茫然无措,屁股里夹着四根湿润润的软毛刷,手脚并用的向张多多爬去,每爬一步,软毛就会疯狂戳刺敏感的肉穴内壁,汹涌的痒意伴随着空虚感折磨他脆弱的神经。 但他唯一在意的,只是眼前这个高高在下,俯视着他淫乱不堪的身体的女孩儿。 “您想要……想要怎么惩罚都可以的……求您……别走……” “骚穴……骚穴想要您……想要的快疯掉了……呜呜……求您救救我……操进来吧……已经可以……可以了……唔……不会紧的……” 路晓主动扒开肉穴,手指尖用力到发白,卑微的哀求,“真的……可以直接操进来的……唔……” 那白软糜烂的屁股散发着无与伦比的诱惑力,时不时骚气的晃动,似乎十分苛求大鸡巴的强势插入,一滴又一滴的淫水顺着深深埋在肉穴里的软毛刷刷杆滑落…… 张多多这才缓和了面色,命令到,“去床上趴着,把屁股高高翘起来,没有我的允许不许把手松开,使劲把你的小骚穴给扒开……” “如果在我操你的时候,手劲儿松懈了,立刻把你踹出去!叫整个酒店的人都看看,堂堂路老师路教授的骚穴有多么不中用!” 路晓如小兽般呜咽,颤抖着爬上床,因为磕在地板上而青紫的膝盖被柔软的被褥裹住,他好看的胸肌紧紧贴合床单,两条穿着黑色丝袜的长腿立起,努力将骚穴暴露在空气中…… 两只手更是一刻都不敢卸力,狠狠扒开屁股,露出羞耻到哭泣的肉穴…… “啊哈……骚穴在被视奸……快要忍不住了……求您操死我吧……呜呜……” 不想,不想被踹出门去,不想被别人看到这幅样子…… 恐惧折磨着路晓,叫他说出许多脸红心跳的荤话。这些词汇在他活着的几十年里从未出现在他的面前,这叫古板严肃的路晓十分羞耻,恨不得以头抢地晕死过去。 偏偏他又怕自己真的支撑不住,女孩会扫兴,会抛弃他,就像抛弃一件不好看的衣服,抛弃一双不合脚的鞋子,又或者只是扔掉一袋垃圾一样…… “操进来吧……骚穴可以的……骚穴……骚穴很想被干烂……呜啊!” 四只软毛刷被扯出,毫不留情的仍在一边,张多多掏出狰狞的肉棒,一下子贯穿这个满口骚话的小妖精。 “老师平时在讲台上满口都是礼仪道德,结果在床上这张嘴居然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荤话来,老师是不是太贱了,嗯?如果让老师的学生们听到的话……” “不……啊啊……慢点……不要被别……人听到……嗯啊……” 路晓被猛烈的肏干,一条长腿被高高抬起,像是小狗撒尿一般的姿势被肏干,叫这个小正经羞臊的无地自容,偏偏嘴巴里除了求饶的话,一个别的什么字都蹦不出来。 张多多一边肏穴,一边去扇他滚圆的屁股蛋,肉浪翻飞之下,那后穴更加敏感,裹得她飘飘欲仙。 路晓的整个身子都在颤抖,他眼里控制不住的冒出水光,又是要哭,只是这次他不敢哭出声来,生怕遭到女孩儿更猛烈的惩罚,只能悄悄将红扑扑的脸蛋埋进床单,小声呜咽。 这些细微的声音,很自然的被胯部撞击臀肉的声音掩盖。 在张多多有技巧的抽插之下,一开始的疼痛早就消失不见,剩下的全是一波一波透骨的快感。除此之外,被羞辱的感觉让路晓整个人变得更加敏感紧绷,仿佛时刻要昏厥过去…… “老师怎么不说话了?老师应该谢谢我,谢谢我的教导,明白吗?” 张多多生怕这人还没被肏熟,先把自己闷死,连忙出声,顺便伸手拽起路晓的头发,强迫哭成小花猫的路晓回头看她。 路晓水波荡漾的葡萄眼快要红肿成核桃,他羞臊不已,避开张多多直愣愣的目光,“别……别看……丑死了……” 张多多又是一顶,强迫他发出些破碎的呻吟,“别岔开话题!” 路晓羞耻难当,知道张多多故意磋磨他,只能抖着嗓子压低声音,小声嗫嚅,“谢谢……谢谢多多……” “谢我什么?再不说真干死你,干到明天早上别人来敲门,然后一直操着你去开门,让别人看看你的骚样子……” 路晓眼一闭,心一横,带着哭腔哀泣,“谢谢您操烂我的贱穴,贱穴以后再也不敢……呜呜……再也不敢不听话了……” 张多多满意,在一阵迅猛的抽插中,爽快的射在路晓温热的后穴内,直接将人烫到双腿胡乱挣扎,在哀泣中高潮。 ………… 事后,路晓累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却是不敢再娇气,抖着腿站起来去浴室清理伤口。 张多多挺着沾满淫水的肉棒,无奈的叹了口气,心想,如果是简阳爸比的话,肯定还会贴心的用舌尖将全部淫水舔舐干净…… 路老师,您还有的学啊! 张多多这边想着简阳,那边简阳居然就直接推门进来了,随后便是一个陌生大姐的声音,“哎呀闺女,快别和男朋友置气了,和好吧!” 张多多:??? 张多多赶紧把自己裹紧小被窝里,瞪着眼睛死死看着突然出现的简阳,咬牙切齿,“你进来不知道打声招呼?!” 她为了肏路晓方便,除了胸罩什么都没穿好吧! 简阳看着满是狼藉的床铺,眼底一片漆黑,牙根剧痛,铺天盖地的嫉妒与疯狂快叫他喘不过气来。 但不想女孩儿看到他的丑态,简阳只是僵硬的笑了笑,甚至开玩笑的说,“爽完了?” 随后把门关上。 张多多踢开被子,倒也不在意自己在简阳面前赤身裸体,事实上她俩彼此什么样没见过啊,倒也不必害臊,尤其她刚办完事儿身上粘腻的很,“过来。” 简阳压下情绪,依旧是乖巧跪下,四肢着地的爬过来,跪坐在女孩儿身边。 张多多坐在床沿,粗暴的扯过简阳的头发,将湿淋淋的肉棒怼在简阳的唇瓣上,“舔干净。” 她对简阳,素来是直截了当的下达命令。 简阳闻着肉棒上的性爱气息,阴郁沾满整个心脏,仿佛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攥紧他的灵魂,耳边居然出现恶魔的低语。 叫他去舔干净刚刚操过别人的肉棒,这简直是将他踩在脚底下羞辱。但简阳心头那把邪火越是烧的利落,面上越是保持着最标准的笑容,“多多答应我的……现在要吗?” 女孩儿从床头柜上拿起手机,漫不经心,仿佛根本没把跪在她身下为她口交的男人放在心上,只把他当成个物件儿。 “嗯,”女孩儿点头,随后便玩起手机来。 简阳掩盖住羞辱与受伤,低头闷不作响的舔舐女孩儿的肉棒,双手虔诚的捧着,神情下贱又享受。 一时间沉默无声,只有浴室里哗哗作响的水流打破时间的凝滞。 路晓扶着墙,另一只手小心翼翼的将药膏涂满后穴,他只要一扭头就能发现浴室毛玻璃上,男人跪在女孩儿腿间晃动头颅的虚影。 但是路晓不敢看,不想看! 一声哀泣被水花撞散。 ………… 张多多面对可怕的修罗场,似乎根本不在乎,只有上帝知道她此刻的内心有多么怂。 这他妈什么展开啊!刚刚上完床去洗澡的炮友2号在浴室,三米距离外的她在和炮友二号这样那样……而且两个人还是从小长到大最了解彼此的好兄弟。 怎么看她张多多都作了个大死啊! 万一路晓推门出来……万一简阳和路晓打起来…… 哦不对,或许他俩不会干仗,而是齐心协力围殴她这朵儿娇花吧! 不!上帝啊,为何要如此对她?! 张多多悲催的在手机聊天页面上,对着手机那一头的小花瓶李梓熙打字,“铁汁,我好想作了个天大的死,事情是这样的……” 李梓熙晒干了沉默,那边“对方正在输入中”反反复复跳跃,似乎言辞激烈,删删减减。 最终只蹦出这样一句话:“你大爷的张多多,忘了老子也是你的炮友之一了是吧!你给我等着!我马上回a市捶你!” 淦!她怎么把李梓熙忘掉了! 居然跟炮友3号抱怨自己跟炮友1、2号的修罗场,这是什么降智行为?她可能是活不了了…… 简阳抬头看着愁眉苦脸的张多多,口中更加卖力的动作,似乎这样能够祈求女孩儿低头看看他,一眼就好。 张多多察觉的爸比可怜兮兮的眼神,内心淡定道:“只要我没看见,我就可以不回应!” 嗯,渣女是不需要低头的,她皇冠会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