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回 身份存疑
“真淫荡”往她屁股拍了一巴掌,终于一个深插到底,光是这样,美人儿已快乐地嘤嘤娇啼,大量淫水直涌而出。 “淫妇!”男人加大抽插,雄伟的肉棒快速地在她体内进进出出,嘴也已经亲上来,宽大的舌头送到她嘴里拨弄她的香舌,祁妘被吻得浑浑噩噩的,穴里却本能的啜吸,把他咬得紧紧,恨不得吞进肚子里,“你这淫妇,吸得这么紧!” “跪着,我要从后面插你” 祁妘顺从地伏趴在床上,感受着他的肉棒一寸一寸没入她的小肉洞,火热的穴肉紧箍棒身,每一寸都被紧紧地缠夹住挤压吸吮,直把男人快活的要死要活,在她耳边轻轻地叹息:“这不才喂你吃了鸡巴,还这么紧”边说边耸动胯身,大力抽送。 一口气插了她四五十下,美人儿已是细汗涔涔,全身如受电击般乱抖乱颤,男人还在花茎内逞凶狂送,祁妘觉得自己快要被干穿了,那穴肉狠命地收缩,婉转哭吟着喷出大股淫水。 男人正抽送的痛快,被她一淋,差点泄了出来,没给祁妘从高潮中缓过气来,继续在那不停颤栗着的花径中狠骋狂飙,火红的双目充满着情欲的烈焰,牢牢地盯着二人交合之处,看着自己巨硕的紫红肉茎在美人粉嫩艳穴中进出,越发激动,越插越快,愈战愈勇,直插得祁妘张口结舌,筛糠似地丢了又丢,捏着她的屁股,大汗淋漓地射在她的穴里。 祁妘觉到一团沸热在她花壶中猛然爆开,想阻止也来不及了,最后的记忆就是男人在她体力极强冲击力的喷射和滚烫的阳精,还没等男人射完,她已是含着那根大鸡巴晕厥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还是躺在浴池边,仿佛方才的一切只是春梦一般,只是她两腿间还残留着被男人出入过的感受,虽然没有精液,但甬道没有完全恢复,这骗不了人。 刚刚真是有男人闯进了她的寝宫,想起那人有力的臂膀和强悍的撞击力道,祁妘没来由得又是一颤,明明是被人奸淫,她却不觉得厌恶,自己果真是个荡妇,祁妘只是想一想,便觉羞耻难当。 穿上衣裳,方叫人进来伺候,试探了几乎,素馨等人竟也没发现什么不对劲,她寝宫除了她的陪嫁,梁濯也派了不少人保护她,那人就算再神通广大,也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觉地闯到她寝宫来,而且这人对梁国的情况了如指掌,怎么也不像是个普通的采花淫贼。 觉得这人的身份很是可疑,又因秦阳素来多的是花样,第二天秦阳过来,祁妘便试探了他一下,但他猴急得不像话,一看见她,就抱着她直往床上去打滚,两个人从白天做到晚上,晚上做到天亮,祁妘被他折腾得身子几乎散架,觉得应该不会是他。 秦阳原本也该回秦国了,看祁铉走后祁妘闷闷不乐,这才把归期推迟了几日,除了偷偷溜到祁妘和她整日整夜的翻云覆雨,还把祁妘从王宫里偷出来了带她散心。 “你个骗子,说什么带人家出来赏景散心……都是幌子,分明……分明就是图自己快活” “这话说得可真是冤枉死我了,莫非妘儿就不快活?还是这样赏景看得不够仔细?”一面说,一面托着她的身子在自己鸡巴上套弄,边干还边在这桃花林里走动,“看,这里多美,白的,粉的,跟你的肌肤一样的美” 祁妘含着男人硬邦邦的鸡巴,早就是浑身酥软,又在这荒郊野外,又是青天白日,哪怕此时四处无人,也心虚得不得了,哪敢拿眼去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