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耽美小说 - 【快穿】在玛丽苏文里留住男主的心在线阅读 - 小傻子变成小淫娃 [取出体内异物,浴缸play]

小傻子变成小淫娃 [取出体内异物,浴缸play]

    送到酒店的时候,门卡刷在门上,发出细微的“叮”一声,季溪阑这才隐约清醒,在礼服下闷闷地问道:“到了?”

    “嗯。”沈晋曜将他抱到卧室的床上去,然后揭开盖在他脸上的衣服。

    这样倒莫名像揭开盖头,季溪阑睡出了满脸红晕,头发乱翘,睫毛轻颤,乌玉般的眼睛正迷瞪瞪的看着人,里面还带着刚睡醒的昏沉,就如同稚子一般懵懂纯净。

    沈晋曜的心因此软成一汪水,这傻子乖起来真是招人疼。

    不过半晌,季溪阑就彻底清醒,他想起刚刚被按在沙发上没完没了的性事,眼皮一掀,送给沈晋曜一个白眼,“你退下吧,我他妈的看见你就想说脏话。”

    “······”沈晋曜被骂的一愣,多好的傻子,怎么就不是个哑巴。

    季溪阑看他迟迟不动身,拧起眉道:“怎么还不走?我不拖你的房钱,明天就转你。”

    沈晋曜不知道自己何时给小傻子留下一个的吝啬的印象,但也懒得否认,说道:“我就开了这一间房,你让我去哪里?”

    季溪阑的目光中禁不住带上了鄙夷,瞧瞧,就看沈少爷这穷酸样,要是没有剧情支撑,估计以后就不会有啥大出息。

    沈晋曜基本能猜出他心中所想,淡然道:“这是总统套房。”

    季溪阑立马来了精神,这可是玛丽苏文里总裁涉及上亿交易的必备场所,他忍不住左右打量一番,确实装饰的典雅不俗,但他还是疑惑道:“你住自家酒店还要走账吗?”

    “对啊,一晚四万。”为了方便酒店记账,沈晋曜在前台是刷了卡的,虽然这笔钱过段时间,又会打回他的卡上。

    “那开这么贵的房间干什么,开标间不也是睡觉吗?”季溪阑肉痛地咬牙。

    “······”沈晋曜完全没想到陆家少爷这么接地气。

    “打折后多少钱?咱俩AA。”季溪阑不想占他便宜。

    “不要你的钱。”沈晋曜总算拿出了未来掌握亚太经济命脉唯一人的气派。

    季溪阑感觉这是铁公鸡拔毛,他略有意外的看了沈晋曜一眼,但没有说什么,就怕铁公鸡突然回心转意。

    “那我洗澡去了。”季溪阑折腾着要下床,他的体内还塞着东西,每动一下都是折磨,脚刚踏在地上,就虚软地向前倾倒。

    沈晋曜赶忙把人揽进自己怀里去,“我抱你去。”也不由季溪阑拒绝,直接就将人送到浴室,扶着他坐在一边的椅子上,而自己走到浴缸旁放水。

    季溪阑靠在椅背上,看着男主细致地试探着水温,末了还朝水里滴了一点入浴精油,清柔的香味随着蒸腾的水雾弥漫开来。

    得嘞,现在的男人都一套一套的,下了床就懂得收起那份禽兽样了。

    沈晋曜觉得差不多了,就过来帮季溪阑脱衣服,但男主天生不是个会伺候人的,笨手笨脚,每一下都扯到季溪阑的下半身,花穴里的异物搔刮着敏感的穴肉,直把他折腾的满脸薄汗,呼吸加重。

    “把腿分开,我帮你把东西拿出来。”沈晋曜蹲下身,看着他紧紧合着的两条腿。

    “别在我面前演活雷锋。”季溪阑小心的分开腿,然后赶忙自己把手伸到花穴口,想直接把领带取出来。花穴却贪婪地含着里面的东西,不让他抽出来,季溪阑两条腿抖得厉害,他不敢粗鲁地对待自己的花穴,所以这件事进行的万分艰难。

    “这么慢,你直接点。”沈晋曜迅疾地伸出手去,捏着领带的露出花穴的一点布料,就把它猛地抽出来。

    粗硬的布料狠狠地磨过穴壁,勾出了不少射在里面的精液和淫水,黏黏腻腻的,又将花穴口弄得一塌糊涂。

    “嗯······嗯······”季溪阑被刺激的绷紧脚尖,手指难耐地握成拳,在掌心划下深深的红痕。

    领带抽出来了,内裤还卡在深处,沈晋曜的一根指节朝里探入,分开温软的穴肉,探索过穴内的各个地方,直至整根手指都没入穴内。

    “不要进来······这么深······”季溪阑咬着牙忍耐着体内因为摩擦而产生的欲望。

    “谁让你下面这张嘴吃到最里面的。”沈晋曜按了一下他的穴肉。

    “你个混蛋,明明······是你塞进来的。”季溪阑被他恶人先告状的无耻给震惊了。

    “你里面太滑了,我一根手指勾不动。”说着,沈晋曜又加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将温软的穴肉分开,抽插了几下,复又觉得不满意,索性伸进去三根手指,开始放肆地抽插转动。沈晋曜的指腹上有磨出来的硬茧,他就故意用粗糙的指腹在里面搔刮,每一寸穴肉都不被放过,粉红色的内壁被他微重的力道扩张开。

    “不要······”季溪阑克制不住地并拢腿,却将他的手臂紧紧地夹在自己的双腿之间。

    两个人似乎都忘记手指伸进来的目的是什么,沈晋曜的手指灵活的捣弄,将里面弄得万分舒服。季溪阑已经没有清醒的神志去骂人了,他的手指紧紧抓着沈晋曜肩上的衣物,全部的意识似乎都集中到体内的手指上,快感一点点累积着,随着沈晋曜一次深深地挺入,他的花穴里不受控制地喷出一道淫液。淫液在穴口反着光,让小小的花穴看起来万分诱人,就如同晨露过后等人采撷的花朵。

    “你又出水了。”沈晋曜趁着他的高潮,就将手指猛地伸进花穴的最里面,将那团内裤勾出来,内裤已经被穴里的淫水浸透了。

    “不·····唔啊······”内裤抽出来的那一刻,季溪阑忍不住惊叫一声,他的花穴里又激射出一道淫液,两次接连而至的高潮让他瞳孔失焦。

    沈晋曜的手上被溅上不少淫水,他轻缓地揉了揉季溪阑的花蒂,帮忙延缓快感,最后才将浑身无力的季溪阑抱进热水里。

    季溪阑在浴缸里缓缓地回过神,回头一看沈晋曜也在脱衣服,不由大惊失色,“你干嘛?”

    “一起洗,省的再放一回水。”沈晋曜一脸理所当然。

    “你可真是节约水资源的民间义务宣传大使呢。”季溪阑阴阳怪气道。

    沈晋曜脸皮很厚,就当没听懂他的嘲讽,脱光衣服之后就下了水。季溪阑立马就战术远移,不过浴缸再大,两个人也隔不了多宽的距离,沈晋曜一伸手就把人拉到自己怀里,“躲哪里去?我又不对你做什么。”

    “你的手不朝我身上伸会有更说服力。”季溪阑咬牙切齿。

    “我怕你洗不干净。”沈晋曜不肯收手,一双贼手还颇流连忘返,摸上季溪阑的胸部。双性人的胸部只是微微的起伏,摸起来分外柔软且有弹性,尤其是一对乳尖,小小的挺立着,粉嫩如蓓蕾初绽,沈晋曜一手一个,实实在在的将这柔嫩之处抓在手里揉弄。

    乳肉被这样肆意把玩,季溪阑不由微怒地瞪了一眼,“别动。”边说边要拿开他的手。

    “哦。”沈晋曜口中答应,他收了手,却把人朝自己身上一抱,早就勃张的性器顺势捅进花穴里,直至把季溪阑的肚子上顶出一个微凸的弧度。

    季溪阑被猝不及防的插入弄得抽搐不止,尽力压抑住说脏话的本能,骂道:“你就不知廉耻吗?”

    沈晋曜显然没有廉耻这种东西,他将性器结结实实地挺到最深处,感受到自己性器被紧紧地包裹着,满不在意地说道:“咱们俩早就上过了,还计较多吃你这几筷子豆腐吗?”

    季溪阑破功了,“你这个脑子里灌精液的死禽兽。”

    “谬赞。”沈晋曜将季溪阑的一条腿架在浴缸沿上,支撑住他发软的身体。季溪阑此时真成了一尾放在案板上的鱼,只能任由侵犯,沈晋曜在花穴里抽插,动作缓慢到极尽温柔,九浅一深,很快就勾起季溪阑的情欲。

    季溪阑感觉自己已经疯魔了,一声声暧昧的呻吟不受控制地溢出喉咙,浴缸里的水因为他们的动作晃荡着,激烈的水声充斥在耳膜里,宛如潮水涌动的海。

    “这样舒服吗?”沈晋曜剥开红肿的阴唇,去捏弄脆弱的花蒂。

    “嗯······不要·····”季溪阑被刺激的直哆嗦,再一次潮吹了,高潮时的花穴软软地震颤着,把体内的性器吸吮到更粗更硬。

    “你这样的声音最好听。”沈晋曜挺动着腰杆,让性器重重地打磨过穴内的每一处地方,直将季溪阑嘴里缠绵的声音顶到更破碎。

    被肏熟的季溪阑万分黏人,他转过身,分开腿跪在沈晋曜身上,两只手紧紧地抱着沈晋曜的脖子,双眼通红,嘴里哭泣一般呻吟着,身体随着抽插的动作无力地颤栗,直至体内再一次被射入精液。

    完事后沈晋曜重新换了一缸水,抱着季溪阑把他里里外外都清洗干净,然后给他换上睡衣。

    季溪阑看他又想把自己抱回卧室,忙说道:“我自己能走回去。”毕竟都是男人,他不习惯被娇惯的对待。

    沈晋曜点点头,他就着季溪阑用剩下的水,草草地洗了个澡,又回过头去收拾浴室的残局。防止明天清扫浴室的清洁工传出花边新闻,诸如什么沈家少爷在浴室里和人打水仗。

    季溪阑在各处逛了一圈,四万一晚的总统套房就是不一样,简直像个豪华公寓,该有的或者不该有的设施里面都一应俱全,就连抽屉里的避孕套款式都很多。季溪阑怕被浴室里那匹种马瞧见,顺手就拆了包装盒,把所有的避孕套都丢进垃圾桶。

    季溪阑又去书房里看书柜,这个世界似乎是原来世界的衍生时空,书架上的书基本都是他原本世界里有的。季溪阑抽出一本书看了看,作者和书中情节都是一样的。

    他猛然起了念头,用书房的电脑搜索起自己曾经写过的几个剧本,但是却怎么都搜索不到,就算换了几种检索平台,出来的结果都是一片空白。

    季溪阑坐在电脑前愣了愣神,就像是自己存在的印迹被抹杀掉了。这个世界只有陆蔚延,没有季溪阑。

    他走出书房时,看见沈晋曜正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酒店的平板在戳戳点点。

    “你干什么呢?”季溪阑远远的坐到他对面。

    沈晋曜撩起眼皮,看他坐的那么远,忍不住嗤笑,“啧,还怕我吃了你?”也不等他回答,继续说道:“我在点客房服务。”

    “什么客房服务?正规不?正规的不要。”季溪阑顺口嘴欠道。

    沈晋曜把平板灭了屏,朝沙发上一扔,意味声长地看了他一眼,突然问道:“陆蔚延,你现在不傻了吗?”

    沈晋曜印象里的陆蔚延,是个一看见自己的就吓得赶紧跑的胆小鬼,是个话都说不利索的笨蛋,是个只会躲在陆家庇护下的懦夫…………

    无论是什么样的形象,都全然不是眼前这个陆蔚延。

    季溪阑立马送过去诚心的祝福,“你才傻,你全家都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