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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倌馆初遇小美人,一掷千金赎回家,当众宣布和小美人筹备大婚

    大家如果点进来发现文不对题,请不要疑惑,实在是从上周开始玩弄小美人现代篇这个完结章节始终没法单独上传,所以才决定将上册的最后一章和下册的第一章放在一起发,影响大家观看效果,在此十分抱歉(鞠躬)

    现代篇ending:演唱会当场诉心意(蛋:丑攻和小美人的投资人潜规则py)

    路郁之前的唱片大获好评,许多人都评论说路郁是今年即将结束时杀出来的一匹黑马。公司趁热打铁,给路郁安排了一场演唱会,但是因为路郁初出茅庐影响力还不够,所以演唱会规模不算盛大,不过就算是这样,演唱会当天现场也是座无虚席,人群挤挤攘攘,都是一直以来关注并支持路郁的粉丝们,“路宝这里看这里,路宝加油,我爱你”,一个高中生模样的女生举着应援牌激动地向路郁表白,路郁开心地笑了,朝那边看去。“啊啊啊,路宝看我了看我了,啊啊啊啊”,女生涨红了脸,激动地和同伴尖叫起来,“看到了看到了,路宝怎么这么好啊,好可爱唔唔唔”。

    现场的工作人员配合调整秩序,灯光舞台就位,属于路郁第一场演唱会就要开始了。张临功拒绝了路郁要给他特等席座位的好意,自己抢票买了中间靠边的位置,隐匿在不起眼的位置,他想做一次普通的观众,仰望在舞台上成为星星的路郁。路郁缓缓走到舞台中央,灯光跟随着他,打在他脸上,细小的两片折射出好看的颜色,让路郁整个人熠熠生辉,像发着光。

    “今天由我带给大家这首,祝大家都能成为自己生活中最闪耀的星星”,路郁伸鞠一躬,酝酿好状态,开始了自己的征程。

    尘埃或钻石,珍珠或沙砾,

    起眼或卑微,都是独属你的意义

    放弃或挣扎,请相信这是修行的努力

    未来有一天,感谢此刻的自己

    困顿或明朗,残缺或完美

    渺小或伟大,总有人将你看做宝贝

    清醒或颓然,你经历的一切不会白费

    迟早有一刻,成全自己的闪耀

    ……

    路郁唱的认真又投入,甚至眼里隐隐泛了泪花,但他偶尔一瞥角落的某个地方,执着又深情,让张临功生出一种台上的路郁在凝视他的错觉。

    一曲终了,路郁喘着气朝台下鞠了一躬,台下响起此起彼伏的热烈掌声和一波波的加油声。“谢谢大家今天来到我的第一场演唱会”,路郁哽着声音停顿了一下,台下立刻安静下来,都看着台上的路郁。“说起来我唱歌很早就开始了,但是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能像这样有属于自己的舞台,有这么多人肯听我唱歌,走进来支持我,遇到温暖的你们,我深感荣幸也很幸福。同样的,我也想告诉大家,无论是怎样的生活,经历过怎样的苦厄,都会碰到将自己奉若至宝的人,不管是做沙子还是做钻石,都可以是自己生活中最闪耀的主角”,路郁说的很慢,因为之前唱歌说话还有点喘气,但说这些话的时候,他一直盯着台下,他知道,张临功一定也在台下某个地方盯着他,他听到了。

    台下的粉丝闻言跟打了鸡血似的,又哭又笑地都在喊“路宝我爱你”之类的话。狂欢收场,帷幕落下,路郁光明幸福的路才刚刚开始,而他和张临功的生活还有很长很长。

    投资人潜规则py

    张临功轻车熟路摸到后台化妆间,等路郁一起回家,工作人员都认识张临功,知道两者的关系,连路郁的经纪人都打趣说让张临功照顾好路郁。一路通畅,张临功推开门就搂着人急急进了卧室。

    “经纪人应该给你介绍过吧,知道怎么做吗,爬投资人的床的事儿应该做的不少吧,嗯”,张临功腆着啤酒肚,摆出财大气粗的样子坐在沙发上威吓被摔在床上的路郁。

    “没,没有其他的投资人,您,您是第一个啊”,路郁红着脸磕磕巴巴才把话说完,心里却想着张临功总爱玩这样的把戏,太羞人了。

    “哦?第一个?那这么说你还是个雏儿了,今天等着我给你开苞哪,是不是”,张临功舔着厚厚的嘴唇,一脸淫邪,张着手就要往床上的美人身上扑,“嘿嘿,我来了,等着吧”。

    “不,不是那个,我,我有老公的”,路郁被笼罩在巨大身躯的阴影中,忍着极大的羞耻才说完。“是吗,有老公还出来被人按在床上肏,被潜规则给别人舔屌,你老公知道这事儿吗,我要不要给他打个电话,让他听听你是怎么在别人下面叫的,哈哈哈哈”,张临功一边剥掉路郁的衣服一边恶劣地吓唬小美人。“不,不要告诉他,他,他什么都不知道,啊”,路郁真像是个瞒着丈夫出来出卖皮肉的小妻子,呜呜咽咽的跟身上的人求饶,被人在身上摸来摸去占尽便宜还不敢出声反抗。“小腰真细,又白又软的,不知道待会儿操起来怎么样,哈哈哈”,张临功倒是不多废话,真拿出潜规则小新人的恶霸气势来,解了裤子提枪就上,也不管小美人如何在身下呜咽挣扎。

    “小婊子,都出来卖了,还装什么贞洁烈妇,把腿张开,分到最大”,张临功插在路郁的花穴里,掰着两条长腿分到最开,都快变成一字,然后狠狠地将肉棒挺了进去。同时嘴巴堵住了路郁因没有充分润滑被强行进入的痛呼,“呼啊,不要,不要插进去啊”,“不要什么,自己的小嘴把我吸的死紧还说什么不要,口是心非的贱货”,张临功还嫌这样不够,一把抱起路郁的腰,让路郁坐在自己的肚子上,肉棒还埋在路郁体内,这样的姿势,插得更加深入。“今天在台上唱的什么是吧,我看是挺闪的,就是不知道肏起来是不是也这么带劲儿,来,把今天那歌唱两句来我听听,嗯”,张临功拉着路郁的手把人撞的前后翻仰,还强迫人给他唱歌,可怜路郁忍着羞耻呜咽着把一首歌断断续续地唱完。

    张临功歌儿也听了,人也肏了,心满意足地在路郁体内射出了又浓又重的一泡精,对怀里的人人满心欢喜。他和路郁还有很长的日子要过,还有数不清的爱要做。

    玩弄小美人现代篇到此就结束了,接下来转换空间,是古代篇,但仍是张临功X路郁的故事,只是背景和玩法不一样,喜欢的就继续看下去吧

    演唱会中歌曲的歌词是我瞎写的,笔力有限大家看个乐呵,不过这确实也是我想跟大家传达的,希望大家不管生活工作还是看文冲浪都能快快乐乐??

    接下来是古代篇的内容

    张临功是流风镇富甲一方的大户,财源滚滚,没什么爱好,独独好色,原本妻妾成群,奈何女人多是非多,见天的拈酸吃醋,闹得家宅不宁,索性全部遣散。张临功觉得家里没了那些女人喳喳闹闹甚是清净,可时间长了,每天应酬照看生意回宅子里冷冷清清又索然无味,为此张临功在生意场上难免有些窜货。

    “张兄,最近何事火气这般大啊,我可听说隔壁镇最近有个小倌馆可抢手的狠,不少富绅都流连忘返呐,要我说男人嘛还不都那样,玩起来有什么意思,结果你猜我那同行怎么说,说那里边的小倌看着甚是风雅,还能吟诗做赋,听说还有中了秀才的,可到了晚上操起来啊,跟妖精似的,那可比女人还有意思,滋味别提多好了”,朋友手舞足蹈地跟张临功介绍,还要一边查看张临功的神色。张临功有一搭没一搭听着朋友的话,倒无所谓才情不才情的,在他这儿肏起来不爽利就算是文曲星下凡那都没用。从前初通人事时,张临功倒是尝鲜试过几个男子,都是十三四还未经事的雏儿,后来肏多了女人,觉得来来去去也就那样子,“行,去看看,我倒要看看这山野小镇里边能出什么天仙人物”,张临功一展扇子挥了挥,应了朋友的话。“哈哈哈,张兄爽快,我去准备,明日就去”,朋友拍着手叫好,寻欢作乐怎么能少了他。

    第二日,张临功就和朋友坐着一辆不起眼的马车,带着几个养了多年的暗卫出了门,只消大半日就到了临县。“南凤馆今儿可热闹了,听说那些个富豪乡绅可早都过来等着了,就等今晚 一掷千金”,“那可是秀才呐,那些个大老爷们不都好这口充面子,这得花多少钱呐,我的个乖乖”……,马车外好事八卦的人走远了。“张兄,看来咱们今儿来的巧,今晚上估计能一饱眼福有好戏看了,咱们不如先去那地儿瞧瞧?”,朋友被刚刚听到的话勾起了兴趣,试探着向张临功提议,张临功只不耐烦地瞥了一眼,这意思是无所谓,想去就去吧。

    “两位爷,您里面请”,门口迎客的小厮殷勤地看着张临功和他那朋友将人迎进去,边上人有颜色地把马车拉到后边马厩安置好。“两位是生客吧,从前没见过,不过您来了这一回就保管您回回想来……”,小厮看着张临功,虽然肥头大耳满肚肥肠,横肉堆在脸上,还一双猥琐的小眼,可穿戴之物价值匪浅,身边这位也是气度非凡,绝对是非富即贵的大人物,满脸堆笑殷勤讨好着,兴许能得些赏。“你们这儿头牌听说是个人物”,张临功逡巡着二楼的小倌和嫖客,兴许是还是白天,都在雅间阁廊下棋喝酒,看着倒是一派风雅,和常见的那些妓院确实有些不同。“爷,您可来的是时候,今天晚上呐,咱们流云公子可要露面的,不少贵老爷竞价公子的初夜呐”,小厮不着痕迹地打量张临功的脸色。“喏,晚上我和这位朋友过来”,张临功随手扔给小厮一个钱袋。“得嘞,爷,小的一定给您伺候好”,小厮捧着沉甸甸的钱袋,点头哈腰。

    张临功和朋友先去了酒楼,安顿洗漱一番,稍作休整。到了晚上,白日里安静的小镇倒是喧嚣起来,灯火通透,夜市小贩的声音此起彼伏,好不热闹。两人去南凤馆时,里面人声鼎沸,倒是和从前去的那些个妓院无甚区别了,只有到了晚上嫖客和婊子才能露出真面目,交媾发情。“唉,两位爷可来了,这边请,给您留了最好的位置”,小厮眼尖立马迎着两人到二楼最佳的观赏席。

    “今天慕名而来的各位老爷们,有知道我们这儿的有不了解我们南凤馆的,但既然来了那就是缘分,待会儿我们馆里的流云公子登场,今儿就看哪位老板大方能抱得美人归,各位爷可玩的开心啊”,台阶上的老鸨声音软媚,摇着一把团扇身姿摇曳,脸上的笑的连施了几层的粉都遮不住皱纹,但仍能看着半老徐娘风韵犹存的意思,年轻时多半也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儿。“流云公子来啦”,“我的天,真是好绝色”……,人群突然出现一阵骚动,张临功下意识朝传来声音的那边看去,只见一位穿着红衫束着发的公子从楼梯走下,饶是张临功这阅尽千帆,见过无数美人的人,也在心里惊叹了一声,难怪那么多人抢着要来这里,台上的人确实有这番资本,美的恰如其分,多一分则过于艳丽,少一分则未免寡淡,骨子里那股读书人的清雅疏淡更是添了几分迷惑性。按照竞拍的流程,老鸨先是卖弄关子似的说了规则,然后是流云公子演奏,中途各位看官老爷可竞价,两轮演奏结束进行最终的结果宣布,赢的那位今晚将能和流云公子共度春宵。

    坐席上的人都扯着嗓子在叫价,张临功的朋友也忍不住出手,张临功无可无不可,钱他有的是,玩玩也不亏,不过看着这群人这么菜市场喊价似的争夺台上那个美人,多少让张临功有点倒胃口。流云还在演奏,丝弦之音美人坐弹,本是一桩美事,不过却无人关心,坐上的人只关心自己出的价能否在今晚夺得这个美人的初夜。一曲终了,流云公子的贴身小厮过来奉茶,流云公子似乎是贴着小厮的耳朵说了什么,看起来很是熟稔,张临功的这个位置恰能将那小厮看的清清楚楚,这一眼张临功就怔住了,耳边喧闹的声音都消失了,张临功只能看见那小厮对流云公子笑了一下,圆圆的眼睛笑的弯如一轮月,眼里落满了闪亮的星星。那双眼睛就像一扇明镜,看的张临功心神晃荡,没有这里人的骄矜自傲,亦没有置于风尘的不甘不屑,就好像他现在就只是来斟一盏茶,旁的与他毫无干系,张临功多久没见过这么干净的人了啊,他心里的火又烧起来了,噼里啪啦盖不住了。

    台下吵吵嚷嚷,老鸨在宣布最后的结果,寻欢作乐的人在遗憾也有在恭喜流云公子初夜所得者的,不过这些跟张临功都没什么关系了。“张兄,咱们也去找两个,唉,张兄……”,张临功并不理会,已经匆匆循着那小厮去了。“小郁,流云公子找你呢,快点的”,“好,这就来了”,被称作小郁的小厮身影没在一堆金玉其外的少爷中,眼看着跑远了。张临功独自回了酒楼,迅速展纸瞄了今日那小厮的画像,又让随从的一个暗卫认过之后到小倌馆盯着。

    “小郁,进来吧”,“公子,您这是,这是怎么了……”,小厮听到主子的传唤,端着洗漱进去,却被眼前的景象吓到了。“行了,没什么好奇怪的,到了这等吃人的地方,雨露雷霆都得受着”,人前风光被人追捧的流云公子正邪靠在床边,衣衫都被撕烂了,裸露的皮肤上都是青紫的痕迹,有像被抽的有像被掐的或是被绳子绑的,腿间甚至隐隐的还有点混合在干涸白浊中的红丝。小厮红着眼睛,像是竭力忍着过去给主子擦拭换上整齐衣物,“小郁,不要觉得难过,咱们再不济至少还活着就总有出去的那一天,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还是快快乐乐地过”,流云公子轻轻拍着边给自己擦洗边哽着嗓子的小厮。而另一边,“嗨呀,大老爷这是要叫我们楼里哪位小倌啊”,“不找小倌,找的就是你”,张临功单刀直入,听起来却像是在调戏那老鸨。“哎呀,大老爷说笑了”,老鸨笑的谄媚迎着张临功往里间走,不知道来着是大鱼还是砸场子的。“打开天窗说亮话,你我说到底都是生意人,不做亏本生意,今天我来是为了个人,就看老板娘给不给了”,张临功打量着老鸨的神情,却是默默展开了昨夜才瞄的人物画。“这……”,老鸨神色变了变,但扇子摇着遮了下,立马又恢复了那长袖善舞的模样。“这每天到我馆里的哪个不是为着寻人来的,像大老爷这样的我倒是不曾见过”,“你开个价,我买他的身契人归我,怎么样,就看老板娘做不做这生意”,张临功肥重的身体端坐着,脸上也换上严肃的表情,倒是有几分不怒自威。“要命,那小子是怎么惹上这尊大佛的,净会给老娘惹事儿”,老鸨扇子遮在眼下,眼里笑盈盈,扇子下一口银牙咬的紧紧的。“大老爷怕是找错了地方吧,这,我们馆里可没有这为公子啊,您兴许在看看其他公子看看有没有看上眼的”,老鸨满脸陪笑,送不走又不敢得罪这座大山。“老爷,……”,门外暗卫附耳给张临功说了什么,张临功转身就往门外走直直上了二楼最靠东的房间,“客官,您留步,留步”,老鸨在后边提着裙摆追赶不急,看着张临功往流云公子那屋走了。

    “你,你是何人”,张临功和暗卫推门而入,小厮将流云公子往里推了推,满眼戒备地看着造访的不速之客。“呼,爷,咱流云公子今儿不接客,您要是想点他,过两天的”,老鸨抚着胸口虚虚喘着气。“我不点什么流云公子,我要这个”,张临功直直地指着眼前的小厮,这会儿换成小厮和流云公子四目相对一脸震惊了。“你叫什么”,“路郁,大路迢迢,郁郁葱葱”,“名字不错”,路郁本能地对这破门而入的恶棍没什么好脸色,但也记着老鸨说的进来的就是爷一个也开罪不起,还是乖乖说了自己的名字。“这位爷,这儿怕是不方便,您挪步到隔壁咱再好好聊聊”,老鸨殷勤地领着张临功朝隔壁雅间走,给路郁使眼色让他跟上。

    张临功倒没问些虚头巴脑的,只是问了些路郁的籍贯年岁,在此间待了多久,何时来此之类的。老鸨半真半假地答了,倒也算不得骗人。路郁原本是城里一富商的儿子,当年对路郁的母亲强取豪夺进了府,第二年生下了路郁,男人朝三暮四乃是本性,富商没多久就厌烦了路郁的娘,对这个小妾所出的孩子更没什么关注,母子两在深宅大院里过的还算不错。但富商是个常年醉心妓院赌场的家伙,没几年就被酒色掏空了家产,还欠下了一屁股债,昔日荣光眨眼消散,路郁母亲带着为数不多的积蓄和年幼的路郁过上了奔波流离的生活,一个女人带着孩子讨生活本就不易,积劳成疾终于熬不住了,临终之际,找到了自己昔日风月场的好姐妹,将自己所有的积蓄和年幼的儿子托付给对方。路郁娘当年对老鸨曾有救命之恩,受了好姐妹临终所托照看幼子,她那昔日红颜化作一把枯骨的姐妹咽气前让老鸨发誓,将来即便是打他骂他弃他儿都不可叫他儿沦为风尘人,否则她就算化作厉鬼也要前来索命。老鸨应下了,这么多年只让路郁做打杂跑腿的活儿,他不是没想过让路郁挂牌接客的事儿,路郁继承了他母亲的好皮相,若是出来卖,怕是连流云公子的风头都要抢走,但她害怕当年自己许诺的誓言成真,真有天头降天雷,厉鬼缠身,那可真是有钱在没命花。

    “张老板此言差矣,路郁九岁起就来我这儿了,我当亲儿子似的养着,又是请先生教他读书认字的,连客都没舍得让他接,您这么说不是让我卖儿子吗”,路郁这一来一回地算是听明白了,这位爷要买自己回去,虞姨不让。但老鸨的话听在张临功耳里却不是这么回事儿,数来说去不肯给还是嫌钱不够,还跟他眼前装呢。“十倍,刚刚我跟你说的那个数十倍”,张临功放了话不再多言。“啊,这”,老鸨在心里计算了一下十倍是多少银子,惊呼一声。“路路啊,这也不是虞姨要对不住你,你也看到了,这位爷真不是咱惹得起的,人家肯为你这么上心,没准也是个好归宿,将来到了地下,我也好对你娘有个交代啊”,老鸨拉着路郁咬耳朵,声泪俱下的。“虞姨”,路郁在老鸨不舍心疼实则充满期待的眼神中点了点头,“唉,乖孩子,唔唔唔,姨对不住你啊”,老鸨像痛失鸡仔的老母鸡抱住路郁,手里却已经递出去了路郁的身契。

    “老板娘,那这人从此可就归我张临功所有了,这人儿还干净吧”,“干净,干净着呢,我可从来没让他接过客”,老板娘抢着给路郁正清白,“让他自己说,还干净吗,嗯”,张临功淫邪地冲着路郁笑,像是透过衣服把人看穿了似的。“干,干净的”,刚刚生出一种怅然的路郁听到这话乍然赧了,耳朵根都红了回答张临功的问题。“走之前,走之前我能和大家说一声吗,毕竟在一起待了这么久,还有虞姨”,路郁真诚地看着张临功,至少让他和大家好好告个别。“行,下午我来接你,什么都不用带,回府会置办新的”,张临功一口应下了小美人的要求,心里想的却是这老鸨子都把你卖了,小傻子还对人感激涕零的。

    “小郁,你真的要走了”,路郁第一个跟流云公子说了自己的事情,早晨两人才幻想过离开这樊笼的生活,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促膝长谈的人就有一个要走了。“公子,你也会出去的,而且你作诗画画都厉害,去哪里都会受人倾慕的”,路郁像往常一样和流云公子依偎着说话,而且他也不知道自己出了这里的生活会是什么样。张临功下午来接人的时候,路郁正对着老鸨重重磕了个头,“虞姨,这么多年,谢谢您对路郁的照顾,路郁今后恐怕难给您养老送终,是路郁不孝不忠”,“你这孩子说什么呢,虞姨还不是盼着你能有个好去处”,也许是刚刚在路郁身上捞了笔大的,也许是养了这么些年真生出些情分,听见路郁的话,老鸨竟真难受的落了几滴泪,默默背过身不看张临功把路郁带出小倌馆的情景。那大老爷看着家缠万贯的,跟她说要把路郁带回去明媒正娶过门放在家里做夫人,大概是真的一眼相中了这孩子吧。

    张临功知会了一声还在寻欢作乐的朋友,只说自己先行回府了,不与之同行。张临功和路郁同乘一辆马车,一路上倒没做什么,最多只是趁人睡着亲亲摸摸。一路快马加鞭,翌日晌午就行至张府,当着管家和张府一众家仆的面,张临功亲自把车内的路郁抱了下来,众人面面相觑,心有疑虑但没人敢私下议论。张临功叫来管家给路郁准备了一套衣服又交代了一些事,一刻钟后,穿戴一新像个贵公子的路郁被张临功挽着到大厅里,张府所有的管事家仆都在里面。“咳咳,从今以后,我身边这位路公子就是我张某人的夫人,是这张府的另一个主子,另外近段时间筹备我与夫人的大婚”,张临功腆着个大肚子挽着身侧的路郁向众人宣布了这个消息。底下一众人面上答着“是”,说着奉承的吉祥话,心里却都炸开了锅。“老爷不是前段时间才把一院子的都遣散了吗”,“老爷不是一向只找女人的吗,这回怎么还找了个男人”,“还要迎娶过门当夫人呐”,底下人散开了,口鼻眼并用地谈论着八卦。

    路郁从张临功宣布了大婚的事情开始一直到吃完晚饭就有些魂不守舍,不过他并没有机会向张临功询问或者表达自己的困惑,因为刚吃完晚饭,路郁就被五六个四五十岁的女人带到了一个陌生的封闭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