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道开发,淫药渗透,把小美人玩到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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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两人在酒店交换了对戒,缱绻温存,每天蜜里调油,小日子过得越发地水润。张临功在情事上也越发放肆起来,从前再怎么情到浓时,毕竟多了点强买强卖的意味在里面,缺点意思,但现在不一样了,两个人不论做什么都是你情我愿,就算有点什么放不开,张临功也能想办法如愿以偿。 “路路,我回来了,好香啊,今天做的什么”,张临功一进门就被饭菜的香味勾的馋起来,从前从未想过自己有天也会沉浸于这种归于平凡的烟火气息,但出乎意料地感觉不错。“先洗洗手吧,还有个汤就好了”,路郁穿着一件纯色的暗花围裙,细细的小腰被系带扎成一把,有点人妻的诱惑,但张临功知道,路郁才不是什么人妻,路郁时夜里摄人心魄吸人精血的妖精,偏偏还不自知。两人和往常一样吃过晚饭,偶尔交流一天的工作或活动。“路路,待会儿上来,老公有礼物给你”,张临功上楼前留下这么一句话,笑的暧昧又猥琐。路郁对上次的礼物很开心,这会儿听见这话心里还有些旖旎的猜想,端着碗碟喜滋滋地应了。 “临功,我好了”,路郁轻轻推开门,还故意出声,像是在等张临功准备惊喜,不要被自己打断。“嗯,进来吧”,张临功背对着路郁,“路路喜欢小猫吗,嗯”,张临功不知道在鼓捣什么花样。“喜欢的,家里要养小猫吗”,路郁真的以为要养小猫,欣喜地走到张临功身边,却在看清张临功手里的东西后一下子涨红了脸,顿住了。“怎么了,这么喜欢小猫,可是家里有你这只小野猫就够了啊”,张临功圈着路郁的腰坐下,淫笑着看他,“喜欢吗,路路,戴上好不好,做老公的小母猫”,张临功调情般摸着路郁的脊背,宽厚火热的手掌在后背游走,路郁像过了电抖了一机灵。路郁脸红的像只苹果,嘴唇嗫嚅着却说不出拒绝的话,因为看到盒子里的东西时,除了一开始的害羞,路郁必须承认他还有一些难以控制的兴奋。 “好了,我们路路真是只漂亮的小母猫”,路郁出神的空档,张临功竟然已经手快地给路郁换上了猫咪装。头顶是黑色的毛绒绒的猫耳发箍,和路郁白净的脸庞极为相称。路郁的上衣和裤子被剥下来了,只被张临功套上一条黑色蕾丝的女士情趣内裤,双手双脚套上猫爪脚印的手套袜子,和发箍内裤颜色不一样,手套袜子倒是特意挑了白色的,对比之下,更多了点情色的意味。“铃铃铃”,路郁抬起头的时候才发现,脖子上被挂上了铃铛,皮质的黑色绳索挂在纤细白嫩的颈子上,喉结的位置刚好挂着铜质的小铃铛,稍微动一下,就蹭的喉结发痒,说不出的渴,绳索上还有一段牵引绳,路郁羞耻的身子都泛起了粉,就好像,就好像自己真的是张临功的宠物小母猫。 “老公,我,这样好……”,“小母猫应怎么会叫老公呢,要叫主人知不知道”,路郁难为情地想告诉张临功这样有点太羞耻,可不可以穿上点衣服,却被张临功喝住了。“主……主人”,路郁羞耻到极点,仍旧在张临功充满期待的眼神中叫了出来。“这才对嘛,谁家小猫咪是两只脚站着的,小猫是怎么站的,不用我教吧”,张临功边说着边扯了扯手里的牵引绳,扯的绳索微微勒住路郁脆弱的脖颈,“唔”,路郁没忍住呻吟出声。却也因着受了这刺激,乖乖地跪在地上,双手撑在房间的地毯上,仰起头两只湿漉漉的圆眼盯着张临功,当真像极了一只小猫。“哈哈哈,这才对吗,路路是主人见过的最漂亮的小母猫了”,张临功笑着拍了拍路郁因为姿势而高高翘起的肉臀,路郁听了这充满性暗示的夸奖,又羞又臊,目含春波。 “小母猫,过来,趴到床上去”,张临功拉了一下手中的牵引绳,往床边走,路郁在后头膝行跟上,头上的耳朵发箍一抖一抖,十分可爱,屋内铺满了地毯,又厚又软,倒不必怕受伤。即使到了床上,路郁也是刚刚在地上趴着的姿势,腰往下塌着,屁股高高翘起,臀缝中还插着一条蓬松的黑色尾巴,又长又粗,张临功拽着尾巴一拉一插,这尾巴不只是个装饰,尾部还有一个菱锥形的金属肛塞,又冷又硬,且颇有些重量,因此才能把尾巴吃的紧紧的,不至于掉下来。“啵”,张临功使了巧劲儿,螺旋着把肛塞整个儿拔出,离开时和丰沛的肠液发出依依不舍地暧昧水声。“看小母猫的屁眼多贪吃啊,跟张小嘴一样,一张一合的,是不是,待会儿主人喂你吃个饱”,张临功一边下流地盯着路郁粉褐色收缩着的屁眼,一边将肛塞浸在催情的淫药中,甚至挨着肛塞的毛都打湿成簇,确保每一个角落都被淫药浸泡到。“来咯,小母猫,好好享受吧,主人说了让你吃饱的”,张临功坏笑着将满是淫药的肛塞重新塞入了路郁鼓胀的屁眼中。“嗯,呃”,肛塞重新进入体内的刹那,路郁感到满足的充实,但又有些不一样,就好像有什么东西进来了一样,又痒又热,像无数只蚂蚁在滑软湿热的肠道里爬来爬去,酥痒难耐。 “啪啪啪”,看着路郁扭着腰摆动的屁股,张临功毫不留情地甩了两巴掌,“这就受不了了开始发骚了,嗯”,路郁挨了打,本能地缩紧了屁股,将肛塞夹得更紧,他甚至能感觉到体内的肠道紧紧吸附肛塞,争先恐后地挤上来,怎么都不够。“别急,待会儿路路一定会舒服地叫出来的,哈哈哈”,张临功从被尾巴顶开的内裤摸下去,满意地摸到了一手粘滑,狠狠地揩了一把放在鼻子前痴迷地闻,然后把路郁本就布料少的可怜的内裤扒了下来。张临功将手伸进路郁软烂艳红的花穴搅弄的咕唧作响,直到花液黏了一手。“小骚货,水倒是越来越多”,张临功嘀嘀咕咕的,拿过同样浸过淫药的假阳具磨着路郁的阴蒂送进了汁水泛滥的穴道,“嗯,好大,坏了,撑坏了”,阳具的尺寸有些大,进入时路郁扑腾着叫起来。“现在嫌大,待会儿就要浪叫着要插了,嘿嘿”,而且这阳具有机关,打开了还能往子宫里喷射淫药,爽死你。张临功按着路郁的屁股,不顾美人的哭叫,专心地抽插起来,直至粉嫩紧致的穴口完全打开,汁水四溅。 “嗯,好痒好爽,快一点,主人插死小母猫吧,唔嗯”,路郁被花穴里的肉棒插得呜呜咽咽,假阳具上的淫药慢慢渗透到堆叠软弹的嫩肉中,一时间又热又痒,路郁喘息着口水都挂在嘴角。床上的小母猫已经被淫药完全催熟了,像只汁水淋漓的果子,香软馥郁,只消插进去动一动就知道什么是神魂颠倒,但张临功却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唔,主人插我吧,把小母猫的屁眼和小逼插烂,呜呜,好痒,老公给路路好不好,呜呜,临功”,路郁现下欲火焚身,连说话都有些颠倒不清。路郁被情欲折腾的腿软腰酸,早就脱力地躺在了床上,一张小脸如同染了红霞,满是绯色,不用摸都知道是烫的,圆亮的眸子里水光盈盈,水波流转,又可怜又魅惑,里面藏着小勾子般。“哈呼,啊啊,好痒,老公给我,插插小母猫嗯”,路郁忍受不住地浪叫起来,肉嘟嘟的粉色菱唇一张一合,,迷离地喘息,涎水如丝,小小的胸脯也上下起伏,两颗熟红的莓果挺立凸起,甚至能看到乳孔害羞地翕张。张临功一反常态,只将两根手指塞入路郁的嘴里,夹住丁香小舌恶劣地搅弄了几把,将涎水拉的更绵延细长,但这对现在一心想被插坏的路郁来说远远不够。 “呜呜,呕,主人,老公插我,呜呜,插插路路的小逼,好痒”,路郁觉得身体痒得快要炸开了,偏偏得不到一丝的排解,委屈地求饶撒娇,希望男人能狠狠地玩弄自己,插坏也没关系。“路路乖,不急不急,老公这就来了”,张临功把路郁放平侧躺着,美人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又滑又嫩,而且现在烫的不像样子。张临功握住了路郁的小肉棒,可怜的小东西直愣愣地立起来,顶端汩汩冒水,却又没法儿得到释放,不被肏弄刺激屁眼,路郁很难自己高潮。马眼激动地偾张着,只偶尔有些清液流出,但无法得到更猛烈的冲击。“路路别动啊,马上就舒服了,嘿嘿”,张临功一手握着路郁的小肉棒,一手拿着一根闪着寒光的硅胶细棒,对着路郁偾张的马眼,缓缓地插了进去,“啊,不,不要,好痛,老公我害怕,不那个,呜呜呜”,洗棒刚进入时,有些困难,异物突然进入最敏感脆弱的地方,路郁本能地害怕并排斥。张临功却并不理会,全神贯注地将细棒往里推,遇到阻碍时就往外抽出一点在推进去,有着清液的润滑倒不算困难,况且,待会儿想到小美人会爽的不能自已,张临功己腹下发紧。“呼呼呼呃,啊啊,老公拿出去啊,好热,好冰,啊啊啊”,硅胶的细棒做了特殊的处理,通体保持凉意,内芯还是极细的金属条,因此坚韧有弹性,细棒进入紧热的尿道时 ,陌生的寒意刺激的路郁直接痉挛,而且这硅胶细棒另有乾坤,硅胶经过特殊处理,完全渗透了液体春药,在人体内遇热就会溶解,春药在敏感的马眼内溶解挥发,路郁只觉得每一寸神经都被烫热了刮痒了,又配上细棒原本的凉意,真真是冰火两重天。 张临功满意地看着床上失神发浪的小母猫,朋友果然没忽悠自己,真是好东西。路郁无法,只能痉挛着两手胡乱揪弄自己胸前的两点红果,玩的烂熟翻红,奶汁喷出,但效果甚微。张临功则专心着路郁的小肉棒,将细棒在路郁的尿道内抽插进出,春药慢慢渗透,路郁只觉阴茎内瘙痒难耐,明明欲望积攒到极点,却被堵住出口,张临功没抽动一次,就带出一丝丝清透的粘液,甚至在细棒上拉出丝线,张临功知道路郁有些忍不住了,愈发肆无忌惮地凌虐玩弄起脆弱的尿道来,同时还轻重适宜地按揉起路郁的膀胱来。“啊呃,不,不要按那里,老公别按,啊,好爽”,尿道本就被人控制住,这会儿又被按住膀胱,晚间吃饭路郁喝了不少汤,他甚至好像听到了膀胱里晃动的水声,他怕自己真的尿出来,那太丢脸了,但这样忍着憋尿又有一股难以言喻的爽意和快感。为了避免失禁,他不得不缩紧尿道,紧致的尿道内壁将细棒咬的紧紧的,偏张临功还要使坏慢悠悠地插弄一番,但好在没再揉按自己的膀胱了。 “刚刚爽不爽,嗯,路路是不是差点尿出来了,嘿嘿”,张临功当然没有错过路郁一丝表情的变化。“老公待会儿就让你尿,但是不用那里,我们换个地方,好不好”,张临功手已经按上了路郁发育还不算完全的女性尿道,圆润的指甲轻轻搔着尿道口。“不,不要,我不要用,老公,不要呜呜呜”,路郁感受到了女性尿道口的玩弄,内心霎时升起了巨大的恐慌,眼里顿时蓄满了泪,却将眼瞪的大大的不让泪掉下来。张临功还在小心地抠弄路郁的女性尿道口,另一只手继续按压膀胱,每按压一次路郁就反应颇大的弹一下,张临功能看出来路郁在竭力忍耐。“嘘嘘,路路别忍着,尿出来就好了,嘘嘘嘘”,张临功加大了手上的动作,还像哄小孩尿尿那样吹起口哨,路郁能感受到汹涌的尿意即将冲出来,但是巨大的羞耻感和排斥感让他强忍着。“啊,出来了,不,啊啊啊”,张临功趁路郁失神的空,又用细棒捣了捣他的马眼,眼看着路郁小腹一阵抖动,张临功知道路郁忍不住了,眼疾手快堵住了路郁的马眼,狠狠揉了一把路郁的女性尿道口,路郁尖叫着尿了出来,从他排斥的女性尿道口。浅黄色尿液猛烈地冲了出来然后被厚实的床垫吸走,只留下一滩水渍。“小母猫在主人床上尿了啊,嗯,我可要打屁股好好惩罚一下这个不乖的小家伙,是不是”,张临功抬起手要打路郁的屁股,却看到路郁刚刚强忍没有落下的眼泪现在挂了满脸。“怎么了,路路,告诉老公,是不是弄疼了,嗯,别哭别哭”,张临功手快地将人搂进怀里,将路郁脸上的泪珠一一吻净。“呜呜,嗝,不是,不是痛,我害怕,我好害怕,以前从来没有,没有用那里,很奇怪,唔”,张临功狠狠吻住了路郁的嘴唇,将未说完的话一并淹没在这个亲吻中。“傻路路,以后老公都陪着你,怎么样老公没有人说你奇怪,嗯”,张临功抱紧路郁,舔弄着路郁的脸庞额头轻声安慰。 路郁体内的肛塞和阳具已被泛滥的淫液完全浸透,和鲜红嫩肉紧紧黏附,张临功依次拔出时甚至能感受到内里紧致的吸力。原本被撑大的穴眼骤然空虚起来,路郁不满地哼哼,声音又骚又媚,张临功当下就换上了自己硬硕的大肉棒,毫不客气地连根没入进路郁的花穴,手也不停地抠弄路郁松弹软滑的屁眼来。这一夜披红翻浪,二楼的卧室里淫声艳语不曾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