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肉肉,鞭穴,抽到高潮
等凌白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又被禁锢在床上了,床前面还装上了液晶显示器,上面正播放着昨晚限级画面。凌白放荡的脸无比高清的放大显示在屏幕上,屁股含着肉棒摆动,嘴里说着淫言荤语。 “怎么样,拍的还可以吧,我的骚母狗可是自己说要成为我的专属性奴、肉便器的,可不许反悔,以后乖乖的,赏你吃大肉棒” 何军拿着他电脑进来,笑脸盈盈,看来心情很不错。 此时显示屏正放到何军在骚穴里面写字,凌白高潮了好几遍。凌白一掀被子,果真看到胯下左右各一个字,合并起来是何军。 “这是专门调教用的墨水,洗不掉的,把粥喝了” 何军过去在凌白红润的唇瓣亲了亲,随后坐在桌子旁,推了推桌上的保温瓶,打开电脑准备工作。 凌白那发愣的模样何军以为他还在慢慢接受这些事实,实际凌白在想是继续端着之前不情不愿的样子,还是借着昨晚的事将计就计跟何军性性福福的搅和在一起,实现他的臆想,让何军尽情的玩弄他,反正他也这样了。 何军因为使了手段在凌白身上写了他名字得瑟着,殊不知凌白对此压根就不在意,因为那颗心里面,早就深深刻在了上面。 就在凌白思考着如何自处的时候,何军蹙着眉头时不时盯着他看,正确来说是头,又不开口。凌白撇了一眼,也不说话,扭头继续工作,过了没一会又去看凌白的头。 这事就这样反反复复过了一上午,凌白也极其有耐心不问。 可接下来的两三天,凌白发现何军对他的头有着别样想法,不知从哪弄的一瓶药水,特喜欢把那药水撒他头上给他按摩,每回一按就是半小时,也让他有空多按摩下,说那是能增添情趣的东西。 “啊啊……别……啊啊啊……疼……啊恩……好疼……啊别停……抽骚母狗……啊骚棍子欠打…………不能射……啊啊啊……别打骚穴……痒……坏了……啊啊……” 此时凌白双手被绑在调教室的架子上,一条条红痕突然出现在白皙的皮肤上,控诉着此时正发生什么。 “骚货,这样都能硬,那么喜欢被抽,今天看我不抽死你” 何军挥着特制的鞭子,看凌白扭动的身躯,发浪的样子,心里泛起丝丝妒意,一鞭子发泄似的抽向臀缝里,激起了一片浪花。 “啊~~~” 痛中夹带着欢愉的呻吟,红肿的臀峰微微颤抖着,前出后漏,硬挺的性器因强忍着,马眼出汗似的溢出淫水。而淫荡的屁股,此时像被打开了一个洞似的,内里的骚水不停的漏出来。 最近因为凌白无意间的怂恿放纵,何军对这些越放越开,欺负越来越狠,特喜欢看凌白露出受不了的表情。 “啧啧,真脏” 粗硬的绳子去挤弄那个红艳艳的穴口,稍微一拨弄,里面的透明液体就涌了出来。凌白难耐的叫了声,眼角湿润。只是这么轻轻的一撩拨,那忍了很久的性器,像失禁似的射出白浊。紧接着,后穴光被碰下穴口,就达到了高潮,一股淫水破穴而出。 这前后失禁般的场面,淫秽不堪,房间里弥漫着都是色情的味道。可偏偏,何军爱极了凌白这透着万人骑鸭子的糜烂样,感觉谁都可以插那个流水的骚穴,往里射上一炮。但这又专属何军的东西,就像明明是公共的东西,可只能让某一个人享用,这种感觉,很让人上瘾。 何军并没有趁凌白高潮后失神的片刻插进去,享受因高潮湿软高热的肠道。而是将凌白放下来,套上他大码T恤,抱出门上了车。 距离上一次出门凌白感觉过去好久好久了,望着车外的人群,凌白有些不自在的缩了缩身子。他知道他现在样子狼狈及了,刚被绳子抽过的身子泛着一条条红痕,暴露在外面的双腿,皮肤上还沾着他半干的淫液。 真脏!但是,他喜欢!那是何军给他的! 除了件T恤,凌白身上什么都没穿。晚上有些凉,何军开了暖气怕凌白感冒。凌白不知何军要带他去哪,看着车外的人越来越少,凌白也不慌。 “别看了,在看也不可能放你下车。乖乖的,不要逼我把你绑起来” 何军见凌白一直盯着窗外,以为凌白想着法子逃跑。 中途何军停了下车要去便利店买东西,原想把凌白绑了在下去。但拿起东西看凌白主动伸出的手,何军就下不了手,想了想这里这么偏,就算了。 “乖乖的,等我回来” 亲了亲那红润的唇瓣,一下车就把车门锁了。 凌白很是无聊的在车里翻箱倒柜,窥探何军的隐私。心想就算门开着他也不会走,人走了心还在这逃不逃有啥区别。 抽屉里除了何军刚放回去的绳子,就是些零碎的物品,没啥好看的。何军走了没五分钟,凌白就受不了这窄小的空间,心烦意燥,开始在位置上动来动去,像有多动症一样。 心想着这样,还不如把他绑了。像何军平时要出去用铁链把他禁锢在一小块地方一样,会有安全感。凌白知道自己有病,经过这段时间何军强硬把他植入他脑中,病的更重了。凌白为了让他越来越失控的脑袋安静下来,伸手去玩弄那腿间的性器,及后面的穴口。 索然无味,像碰一块死物一样,一点感觉都没有。凌白有些慌,手下动作越来越大,可依旧没有感觉,好像回到了很多年前何军刚离开国内那会,这身体,像认主了似的。 凌白自暴自弃的停止了动作,有些想笑,明明刚何军在时,亲了他下身体都会情动,现在,就像一具死物索然无味。这身子,越来越挑了,就怕哪一天,何军玩腻了。 因为收银机故障的关系,原本五分钟就可以回车里,硬被拖成了二十分钟。何军有些急躁,如果不是因为看定位凌白一直在车里,早就出去了。 “抱歉,久等了,那……唔……” 何军一上车,话还没说完,嘴就被那香甜的小嘴封住,那柔软的身子爬了过来,双腿分开坐在他身上。 原压下的欲火,硬生生的撩了起来。没几秒,何军就反客为主,对送上来的身体吃干抹净,忘了这是在外面。 “唔恩……” 当穴填满,整个人被何军抱着玩弄,心底那股浓浓的寂寞不安才散去。还是这样好,被何军占有,成为何军的禁脔,只是多年前的愿望变得更加强烈而已。 “啊啊………这边也要……好深……啊啊……要穿了……” 穴口被抽插到发麻,骚肠子还热情的缠着不放。何军被凌白的主动变得有些失控,都忘了怕被人发现的危险。 因凌白自作自受,半个小时后含着一肚子精液坐在车上,那凌乱的衣服,激凸的大奶头,潮红的皮肤,带水的眼睛,像只从嫖客床上下来赶下一场的鸭子。凌白也不整理,一副吃饱喝足的样子。 “我的主人,这服务满意吗” 那调皮的样子,让刚从凌白身上起来的何军又硬了,总感觉怎么要都不够,美味的让人恨不得时时刻刻都放嘴里舔两下。 自从跟凌白在一起,何军变得越来越变态没下线,凌白那具感觉怎么操都不会坏掉的身体,简直让人上瘾,次次加大力度去玩弄它,刺探它的极限。 “凑合” 何军口是心非的回了句,余光扫过点缀在凌白胸口的奶头,貌似比之前更大了些,像两颗熟透的葡萄,色泽深沉,青涩早就褪的一干二净。 何军突然想到小棉花,那浑身纯净的气息,于凌白相比,就好比初绽的荷花跟淤泥下的烂叶,一个要小心翼翼护着生怕他沾上肮脏的东西,另一个肆意玩弄甚至主动把他弄的更加糜烂。这两者的反差,何军一直觉得自己应该是讨厌沾上风尘的人。可凌白,何军着了魔似的愿意陪他沉沦。 驱车来到郊外的山峰,少了城市的喧哗,多了一丝宁静。今天天气很好,凉风习习,满天繁星,很适合露营。 何军找了块最佳观景的地方,准备搭帐篷。凌白坐在车上很是无聊。何军不让他帮忙,也不给下车,只能坐在车上看何军忙来忙去。不远处有其他情侣在搭帐篷,有说有笑的,看的出是刚恋爱的小情侣。 “你好,请问你有防蚊药吗,出门急忘带了,我朋友招蚊子,被叮了一脸包” 这是一个十七八岁的男生,同行的朋友被蚊子咬了好几个包,说起的时候还忍不住笑了。 何军带了好几瓶,除了给防蚊虫的药,还给消肿止痒的药膏。男生很不好意思的说谢谢,还回赠了盒切好了的水果。 望着卖相不好的水果切,男生尴尬的笑了笑说。 “你别嫌弃,虽然切的不好看,但水果很新鲜,他挑了好久,很甜的” 他指的是那个朋友。 何军回了句谢谢,顺着男生的视线看过去,那是一个大男孩,身穿着一身价值不菲的运动装,玩着石头时不时看过来。何军觉得好笑,怎么感觉那眼神带着幽怨呢。男生临走时,何军指了指脖子,调笑说,“你朋友很热情”。 男生愣了下才反应过来,脸顿时变的通红,说了句谢谢就跑了。没过两分钟,就听到那夸张的求饶声,男生边追着他朋友跑边气急败坏让他小声点。没过多久,两人闹着闹着就进了帐篷。 年轻真好! 何军拿着那盒水果来到车里,看到车门打开,凌白双腿伸出车外,白花花的长腿晃啊晃,走进看的话,还能看到那空荡的下体,微微露出的臀峰。何军顿时气的把人塞进车里门一关。 “被人看到了怎么办,你怎么就那么不听话,还有这里蚊子那么多,你看,这里都红了” 何军看着大腿上包,边去拿药膏边数落着。 “还有这里,帮我挠挠” 凌白丝毫没有光着身子该羞耻的意识,直接掀起T恤,露出丰满的臀部。还一副很可惜的样子,“这蚊子要是咬在骚穴上该多好,被插的时候肯定很舒服”。 “你脑子整天在想什么” 何军很是无语的轻揉那块软肉。 “想你操我啊” 凌白很不要脸的抛个媚眼,主动拿起那盒水果打开,看里面只要需要削的水果表面都是坑坑洼洼,就知道这人连削皮都不会。凌白盯着失神了下,想起以前那个傻棉花,男朋友生病了,拿水果去看望,怕被男朋友嫌弃少爷样子连水果都不会削,去之前都用刀削好。 呵呵…… “这水果被狗啃过的吧” 凌白嫌弃的盖回去扔一旁,眼帘垂下,在抬起时,眼睛又恢复凌白平时懒洋洋魅惑人的样子。 “乖狗狗,啃一个,让我知道这水果是不是被狗啃了” 何军拿起一块苹果就往凌白嘴里送,眼里笑意不止。 “哼哼,我是狗,那经常操狗的你,岂不是禽兽不如” 凌白张嘴咬了一口,充满挑逗性的目光在何军身上扫过,吧唧吧唧的嚼着苹果。 何军就着凌白咬过的地方啃下去,然后伸手将凌白抱在怀里往帐篷走去。 一脸温柔的说,“所以,咱俩绝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