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逼被金主嫌弃太过肮脏淫荡,被金主带上套子狂插泄欲
酒吧依旧热火朝天,两人一坐一站着像是普通的朋友在聊天,时不时有人过来邀请凌白过去喝酒跳舞,均被凌白拒绝了。 凌白语气平稳陆陆续续的说完那番话后,何军高昂的怒火一下子被泼了盆冷水,没理由发,也没有资格生凌白的气,这种事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现在对方不愿了把钱退回来,也是合理的。 两人间因这一番话将那暧昧的气息消除殆尽,何军沉默的看着凌白,认识有一段时间了,直到今天,才将人看清了点。忽然觉得自己这莫名而来的感情有些可笑,他不了解凌白却对人动了感情,他以为凌白也是对他有好感的却没想到人家只当他是一个消遣寂寞的玩物。 沉默了良久,何军动了,伸手将那五十万的卡推回给凌白,唇角勾起了一个极致冷淡不沾染感情的弧度,“在陪我最后一晚,算是分手炮,明日过后互不打扰”。 互不打扰!这四个字犹如一根根针,刺向凌白本就千疮百孔的心。这个他要来的结果,比想象中还要让他难受,疼的都感觉不到心脏的存在。 “好” 凌白很清楚此时应该拒绝,可他没勇气,喉咙不受控制经不住诱惑的答应了。 两人没回家,去了他们第一次住的酒店,哪里开始就哪里结束吧。 “我不喜欢有别人味道的东西,脏,洗干净出来见我” 这话对于凌白来说有多伤人,何军永远都不知道。 “这样啊,那你帮我洗吧” 凌白嫣然一笑,伸手将他裤子脱了下来,露出没有穿内裤的白净下体,那根有些情动微微抬头,粉嫩白净泛着水光的骚棒子引诱人去玩它,凌白也不避讳坦然说,“骚奶头今晚被那么多男人摸过,想要了”。 “我不会帮一个滥交的男妓洗澡,把你后面骚水刮干净,我不想肏一个被别的男人摸出一洞骚水的屁眼” 在何军冰冷伤人的话语下,凌白筑起的厚厚高高的心墙显得不堪一击,想笑一笑表现出无所谓却发现唇角显得千斤重,随后有些狼狈的转身进了浴室。他怕,再不走他会哭了出来,跪在何军面前求他不要这样对他。 粗厚的毛巾用力在身上搓,白皙的肌肤顿时起了鲜艳的红色。尤其是那两颗被不知多少男人摸过的大奶头,被凌白涂抹了一层厚厚的沐浴露,自虐似的拿过洗漱用的牙刷手动刷了起来。 “唔……” 粗硬的毛刷扫过柔嫩的乳头,丰富的泡沫掩盖了原本皮肤的颜色,刷子扫过时,透露出的肌肤是那么的娇艳欲滴,红的滴血。 凌白从没这样觉得自己如此肮脏,心仿佛被人敲碎了一半。面对着镜子的脸,想哭却倔强的睁着眼睛不让泪水掉下来。圆润澄清的双眸,充满了悲伤。 脏,好脏,何军嫌弃他肮脏!凌白双腿分开跪在花洒水流下,挤出一大堆沐浴露,抹在他的性器上及周边,双丘缝中的蜜穴,更是被大量的沐浴露清洗,三根细长白皙的手指不断的在肠壁摩挲抠挖,把何军讨厌的骚水洗个干净。 看着镜中的自己,凌白有时自己都会恍惚,这是谁? 待凌白裹着浴巾出来时,何军已经准备好润滑剂和套子,这显然除了想操穴其他的都不想做。 见状,凌白觉得自己就像出来卖的便宜鸭子。 “不需要润滑剂,操多两下就顺滑了” 凌白识趣的解开浴巾,顺从的上床摆出方便被人操的姿势,跪着翘起屁股头贴在床上,露出红艳艳的穴口,活脱脱一具标准的泄欲工具。 “也是,对于你这个身经百战的骚屁眼来说,随便碰两下就能出一洞淫水,润滑剂对它来说都是侮辱” 原本看到凌白洗的全身通红,乳头破皮快出血的样子于心不忍,硬起来的心控制不住的发软,可当凌白一副公事公办熟练无比不知羞耻的摆出那姿势时,奄奄一息的火苗又蹭的旺盛起来。 何军掰开股肉看着那湿润艳红的穴口,伸出两根手指进出搅了两下,发现不但外面湿润,里面又湿又软,还透着沐浴露的香气。 “骚货,刚才自己弄骚屄爽射了没” 何军拿过避孕套扯开,掏出里面的套子给自己硬的发疼的棒子穿上。 “没大肉棒操的爽” 这话钻进何军耳朵里,心中更是恼火,一巴掌拍到丰满圆润的翘臀上,沉着嗓子骂道,“妈的,那么骚,操死你”,说着用力往前一用力,原本就对准穴口的大棒,破竹似的直捣黄龙。 “啊……” 没有任何前戏,调情,就这样被带着套子的肉棒插了,冰凉凉的,肠壁与肉棒始终隔着一层膜,就像一根冰冷的按摩棒,插进他不在状态的身体。 凌白想,这就是被陌生人操的感觉一样吧,全身上下,只有那个穴有用,其他的都是多余的。 何军每动一下凌白就难受一分,心中毫无爽意,只有无尽的冰冷,想快点结束又想何军能操久一点,贪恋那冰冷的温情。他好冷,想何军像以往那样抱抱他,亲亲他。 “啧啧……,你这骚屄,像个水龙头似的,肉棒一插就出水” 这场有性无爱的性事,对凌白心里上简直是折磨,对何军来说,倒还是挺享受的。穴依旧骚浪紧致,温软无比,简直就是天生给男人操的。美中不足的就是隔着层套子,让他不能直接凌虐那发骚的肠子。 凌白脸朝下何军看不到他的表情,只当他是太爽了说不出话,凌白不说话何军也不在意,甚至更喜欢凌白安静不气他的样子。 只是,这种情况连续持续了半个小时,不管何军怎么羞辱凌白,凌白上半身都无反应,至于下半身,该潮吹的潮吹,该射精的射精。 这样虽爽,但操久了何军也有些乏味,想换个姿势翻起了凌白,顿时被凌白惨白的样子吓到了,两眼涣散,额头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嘴唇无意识的在抖动。何军之前见过一次凌白不正常的样子,吓得他赶紧把人抱起。 “凌白,凌白,醒醒,你是不是生病了” 何军心慌的用手去拍凌白的脸蛋,手掌在凌白眼前晃,同时心里也在反省自己太过分了。过了好一会,凌白眼神才慢慢聚焦起来,看何军一脸着急的样子,有些气不足笑问,“爽够吗”? 到了这一刻,何军什么气都消了,做爱做成这样,也太吓人了,拇指摸着凌白泛白的嘴唇,何军板起脸,“说,你身体是不是有问题,这次还敢糊弄我我就把你带回去关起来,看你还怎么跟人结婚”。 这威胁让凌白眯着眼睛笑,看何军如今担心他的样子便商量说,“把套子脱了在操我骚逼我就我告诉你,不,你得边玩我的骚奶头边操我才行”,拉过何军的手放在红肿的奶头上,“洗了很多遍”。 最后一句话让何军忍不住的将心里的话说了出来,他看的出凌白对他是有感情的,否则也不会那么在意他说的话,低头亲了亲那气人又香甜的唇瓣,温柔的问道,“凌白,你喜欢我对吧,我也挺喜欢你的,你能不能把婚退了,跟着我,我养你,反正你也不爱你未婚夫,你看我们性事上也那么合拍”。 如果真的爱一个人的话,就算对方没有约束你,你也会为了他约束自己。 听何军那样说,凌白撇着头,望向远处,或许在看远处的某处东西或许又什么都没看,眼里返璞归真不沾染任何情绪,陈述事实般的语气淡淡的说,“这世上没有他就没有凌白,我伤心难过的时候,陪在我身边的是他,我要死要活发疯犯病时,不离不弃的也是他,他等了我十年,我也自私了十年,这是我跟他之间的约定,我要是负了他跟你在一起,我一辈子也忘不了他。我不知道到最后跟他会不会直接跳过爱情变成亲情,不过我想,跟他生活在一起应该挺不错的,他很会照顾人”。 人生有几个十年,凌白用十年时间放纵自己,怀念过去,放下过去。 这么重的心理负担,何军不知如何让凌白放下,让凌白为了认识不到一个月的他抛弃陪了他十年的人,换作是他,都不可能做到。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为什么这时候答应做我的情人,这要是被他知道了他会很伤心吧” 这是何军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都要结婚了,就算寂寞想找人上床,也不会去给人当情人,毕竟一夜情跟情人是不同的概念。 凌白收回思绪,翻身到何军身上,伸手将套在棒子上的套套快速扯了下来,“因为你活好,看在我骚穴被你免费插了那么长时间的份上,过了今晚我们就拜拜吧,你也不想我老公婚后因为这事膈应我吧”。 说着说着就主动扶着坚挺,抬臀坐了下去,滚烫的性器密切张贴着肠壁,那种被真实的肉棒插进去的感觉,凌白爽的有一刹那停止了呼吸,像停止了多天没服用毒品般,身体每一寸皮肤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饥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