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耽美小说 - 海棠夜话之一千零一夜在线阅读 - (小短篇)鬼畜冷漠攻大美人双性受 5

(小短篇)鬼畜冷漠攻大美人双性受 5

    总之一切的事物都朝着不可预期的方向发展了。

    凌念完全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和某个人保持这种纯粹的肉体关系,自上次陈恕明目张胆的来学校找他后,凌念在学校的风评变得更差了。那个周末过后的第二天,是陈恕送他来的学校,英俊多金的成熟男人在他下车前给了他一个临别的吻。

    单纯不含情欲的额吻。

    两个人当时都呆了,只不过陈恕一副冷漠无情的厌世脸,旁人看不出他的情绪。反观凌念就很好懂了,他摸着额头呆站在原地一时还回不了神。

    当时周围不是没有同学老师经过,事后也有不少人指指点点,但凌念都不在乎了。从他决定做陈恕的情人开始……

    话说,他俩这关系,算是情人吧。

    或许炮友更贴切一点,凌念想到这,不由自主的笑了笑,抬头的时候,就看到不远处唐熠一脸郁色的看着自己。

    凌念心情瞬间沉到谷底。

    本来这两日因为频繁密集的性爱他短暂的忘了唐熠,现在一见到他,那股苦涩的爱恋便一股脑的全冒了出来。

    他俩就这么远远望着,谁也没有朝谁靠近一步,最后还是凌念先站累了,他这两日被操得腰酸腿软的,他只想赶紧回寝室再补个觉,只是他没想到,不过是一个周末的时间,室友看他的眼神都与从前不一样了。

    明确的来说,从前室友都是偷偷在暗处窥伺他,不曾有过分的举动,然而凌念回寝室补觉中途起来上厕所,就看到其中一个室友用一种略带猥琐的目光看着自己的下半身。凌念心脏一紧,有些不自在的踱回床上,他身上穿的是一条短裤,裸露的小腿上零零散散印着几个吻痕,他嫌热,寝室又没有空调,见室友都不在他才换上的。他不是没有危机感,其实自他入大学与人同寝开始,他无时无刻都处在一种随时会被人发现秘密的恐慌中。他时常会梦见有人趁他睡着的时候脱下他的裤子,然后肆意视奸他与常人不同的下体。尤其现在他和别人上过床了,那种会被侵犯的感觉就更加强烈。

    凌念本想再忍一忍,他们很快就要实习,到时候也不一定都会住在寝室,他也打算实习的时候找一个能包食宿的公司,但他没想到的是,还没等到那个时候,室友就忍不住对他下手了。

    那一天,凌念刚洗完澡从浴室出来,他进卫生间前寝室里只有他一个,谁知道等他洗完澡后,其中一个室友就提前回来了,他当时穿着一件宽大的体恤,下半身只套了内裤,白花花的两条大长腿沾着水汽嫩得不行,室友见了两只眼睛都直了,凌念慌乱的套上长裤,有些紧张的和室友打招呼,没想到室友却突然靠近他,用一种猥琐的语气在他耳边问他自己要不要和他试一试,他说自己的鸡巴很大保证能操得他很舒服,还趁机把腿插进凌念双腿间用力往上顶,说什么反正大家都是男人操了也不会怀孕。这番举动把凌念吓得不轻,室友对他说的话,做的事都让他感到无比恶心,他用了一些力气,狠狠的踹了室友的裆部然后逃出了寝室。

    凌念从小没少经历过被人言语猥亵的事情,他一路惊慌失措的成长,费劲心力的自我保护,却还是让大家认为他是那种人人可上的骚贱货,更有甚者还给他写黄暴的字条,说他已经是被人操烂的婊子装什么纯情。他不敢走夜路,不敢和同性独处,他能在大学里与人同寝四年很大程度上都是因为唐熠。那时候他本来想自己在校外租房的,但入学的第一天他就遇到了唐熠,而唐熠是唯一目光看向他的人里,不带任何杂质的,两人虽是同班但是不同寝,在那之后唐熠就总会隔山差五的过来找他。也许也因为这样,室友们才不敢对他轻举妄动。唐熠的家庭背景大家都略有耳闻,作为与他相交较好的朋友,凌念多少都受到了点关照,

    但最近他和唐熠因为感情的事闹得不愉快,唐熠已经很久没来寝室找他了,或许就是看中这点,室友才想着下手的。

    总之凌念逃了,逃到了陈恕的公寓。他记得陈恕说过,这里除了周末他会来,平常时候是没人的。只是他出来得太急,备用钥匙忘了拿,于是他只能坐在门口,想等明天室友去上课后再偷溜回寝室拿钥匙。发生了这样的是他是不可能再和他们一起住了,兴许可以和陈恕商量一下,让他暂时借住在这,等他找到实习的单位后再搬出去。

    然而凌念还没等到明天,就先把陈恕等来了。

    看到陈恕的那一瞬间,凌念不知道为什么有股想哭的冲动。

    陈恕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地上的凌念,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怎么不进去。”

    凌念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小声回道:“没带钥匙……”

    “嗯。”陈恕瞥了他一眼,又说:“密码是六个0。”

    “啊?”凌念看着陈恕修长的手指在密码锁上按下六个0,门应声而开,陈恕就这么把呆愣在原地的凌念领了进去。

    进门的一瞬间,凌念有些无语的想,这么简单的密码,不怕人入室盗窃吗?

    陈恕进屋后随意的松开领带,他在凌念面前似乎一直都挺随意的。他回头看着有些局促不安的凌念,思绪飞快的转了一下,然后一本正经的问他,“想做?”

    凌念闻言满脸通红的又是摆手又是摇头的慌乱解释,“我不是我没有……我并不是来做那件事的……我只是……只是没地方去了……”凌念说到最后,语气中还带了些委屈。

    陈恕没有问他“没地方去”的原因,他只是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后又顺便问凌念饿不饿,或许是和陈恕相处过一段时间,虽然大部分时间都在床上度过的,但他直觉陈恕这个人并没有他外表看起来的那么不近人情。

    凌念本来不饿,但不知道为什么,脱口而出的竟是“我饿了”。

    于是从不下厨的陈先生破天荒的又煮了一碗面。

    这是凌念吃的陈恕下的第二碗面,卖相虽然不太好,但吃起来还行。只是两人除了做爱,这种独处的正经时候几乎没有,于是他们两个坐在餐桌上,大眼瞪小眼,气氛一时间尴尬到不行。

    也可能尴尬的只有凌念一个人,给凌念煮完面后,陈恕就一直在处理公事,期间有个人给陈恕送来了电脑和一堆文件,凌念当时在吃面,没有听清他们的对话。

    凌念吃完后自觉的洗了碗,其实他会下厨,他从小在福利院长大,成年以后就离开了,但他并不是被父母抛弃的。很小的时候,他的父母因车祸去世,家里又没有其他亲戚,他才被政府救济送到了福利院。令他庆幸的是福利院的院长是个很好的人,他父母当年的赔偿金在他成年离开福利院的那天全部还给了他,也让他能够顺利完成学业,不至于那么穷困潦倒。

    凌念洗完碗就坐在沙发上发呆,其实他只是坐在沙发上顺便观察陈恕。这个男人有让任何人见了都要艳羡的俊美容颜,白皙的肤色在白炽灯的映照下泛着粉粉的光晕,刘海全部梳到后面露出饱满的额头,凌念发现,陈恕的睫毛虽然很长,但是并不卷翘,那略微下榻的眼睫毛遮目他的瞳光才让他看起来有些冷漠。而那淡粉的薄唇与凌念接吻过不下十次,柔软又湿润。

    想到自己和眼前这个男人发生过的种种情色画面,凌念就忍不住面红耳赤。他趴在沙发椅背上,双眸失神的望着陈恕的方向,若是他够专注,就会注意到陈恕翻阅文件的手指已经很久没有动了。

    最后,陈恕似乎是坐不住了,他站起身,越过餐桌走到沙发后头。

    凌念只见原本正好好办公的陈恕突然走了过来,他先是疑惑了一下,并未察觉有什么异样,直到眼前被一片阴影笼罩,凌念呆呆的抬起头,因为背着光,陈恕的表情他看不真切,直到那片阴影逐渐放大,凌念的双眸也随之睁大。

    该怎么说这个吻,不带任何情欲,仅浅尝即止,却莫名生出一份悸动。

    陈恕双手撑在沙发靠背上,弯腰低头轻轻碰了下凌念的嘴唇,柔软的四片唇瓣相碰触,鼻翼间是熟悉的白麝香味,凌念放下所有心事,渐渐闭上眼睛,他纤长的睫毛扫在陈恕的脸上,有一点痒。而陈恕边吻他便注意他的表情,两个人不同程度上都产生了一丝异样的情愫。

    “……”凌念呆愣愣的,在陈恕离开他的唇以后,他伸手摸了下,发现唇上的温度炽热得吓人,想必他的脸此刻也绯红异常。

    凌念不由自主的舔了下唇,虽然这句话由他来说有点放荡,但他还是开口问陈恕,“先生……要做吗?”

    只见陈恕维持着原来的姿势,情欲在他脸上没留下任何痕迹,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凌念绯红的小脸,轻声笑了笑,“你不疼了?等你恢复好再做吧。”

    凌念闻言,羞得快要钻进沙发缝里了。距离上个激情的周末也不过过去两三天时间,他下面确实还肿着,陈恕说出这句话是照顾凌念的身子,但凌念却觉得自己像个欲求不满的人。他把脸埋进膝盖,语无伦次的想及时挽救自己的形象:“我只是……只是……随口问问……并不是真的想要,我……我就是……唔……我不知道怎么说了……”

    陈恕并不想逗他,他伸手揉了揉凌念的头发,凌念舒服得抬起头,像一只小猫咪一样,甚至还眯起了眼。

    好久好久没人这么抚摸他了,自从父母过世以后,他就不得不坚强起来,没有依靠,没有退路,只能向前走。但陈恕的抚摸给了他这样的感觉,他从心底认为,陈恕是个值得他相信的人。

    但也仅此而已。

    大概是凌念的温顺刺激了他,陈恕掐着凌念下巴让他抬起头来,然后再一次吻了下去。这个吻相较之前那一个,热烈了许多,陈恕又舔又吸,甚至还撬开了凌念的唇齿,深入他的口腔,席卷他甘甜的津液。渐渐地,凌念的被动转变为主动,他伸手揽上陈恕的脖子,在沙发跪直,好能更容易的与陈恕拥吻,陈恕的手也逐渐变得不老实,从凌念宽大的T恤下摆探入,一路摸上他的乳头,那里还有几天前自己留下的印记,齿痕尚未淡去,新的烙印即将到来。

    从客厅到卧室的路上,洒了一地的衣服,当陈恕狰狞可怖的肉棒抵在凌念水光涟涟的嫩穴处时,凌念主动抬起双腿缠住了陈恕的腰,然后微微用力扣紧,陈恕就这么被动的向下一沉,阴茎趁势挤进了花穴中。

    “嘶——”凌念吃痛的喘了一声,果然三天的时间还不够休养,那里还是太勉强了。

    陈恕注意到了,本来他并不打算在非周末的时候要凌念的,但今晚凌念实在太主动太勾人,他再不做点什么好像有点对不起自己,他不是君子,也不是柳下惠,他承认自己是个流氓色胚,所以即便凌念已经开始喊疼了,他也还是坚定的操了进去。

    凌念太熟悉这样的感觉了,疼痛会让人的感官放大,他渐渐沉迷在这样的性爱之中。一开始是陈恕弄疼他,到后来,他主动要求陈恕更用力一些,更深一点的占有他。

    “疼吗?”陈恕一边问,一边操到花穴最深处。

    “唔——疼——”凌念仰着头,大口喘着气,虽然疼,但是他还想要,他手脚并用一齐攀上陈恕的身体,甚至主动放松身子收缩肉穴来讨好陈恕。

    “先生……开始动吧……”凌念咬上陈恕的锁骨,含糊不清的恳求道,他本来想吻陈恕的唇,但是他勾不着,或许亲吻可以缓解疼痛。

    锁骨传来一阵刺痛,陈恕低头看着自己胸前毛茸茸的黑色脑袋,性欲一瞬间高涨,他抬起臀胯迅速向后撤然后凶狠的插进红肿的小穴里。

    凌念被操得身体猛颤,他松开嘴忍不住大声尖叫,而后又贴在陈恕的胸口小声呜咽,呼出的气体全部都洒在了陈恕结实的胸口上。

    灼热的气息穿透肌肤直达心底,陈恕说不出这种感觉,心好似化开了,融成了一滩水。他想占有凌念,比往常任何时候都想,想操死他,操到他脑子里只有他一个人,而不是为了别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家伙伤神费心。

    他不是没看到,之前他可怜兮兮坐在门口,那双眸红肿的样子。如果对方要哭,那也只能是被他操哭的。

    陈恕从来都是个身体力行的狠角,他既然想着要操死凌念,就绝对不会给对方留一口气在。更何况眼下是凌念先勾引的自己。

    肉体沉闷的拍打声在卧室里回响,凌念双腿被左右分开到极限,用力压在床上紧贴着床单,他只觉得腿根酸得不行,他勾着陈恕的肩膀,呼吸急促,肉穴缩得厉害,夹得陈恕越发往死里顶他。

    “先生……先生,太快……嗯……太快了……”凌念受不住陈恕过快的冲撞,他觉得陈恕的肉棒都快顶到他胃里了。但是在那之前,陈恕先是戳进他的子宫。

    “好深……啊……”

    凌念在性爱这方面已经一次又一次的颠覆认知,他以为上一次和陈恕做已经是自己的极限,没想到这一次陈恕又有新的花样。

    陈恕每一次抽插都把穴口软嫩的壁肉带出,阴蒂被对方粗糙的耻毛骚刮,不一会便红肿充血,但同时也给凌念带来了极大的快感,他花穴深处分泌出越来越多的淫液,宫口越来越软,陈恕毫不留情的干着那处,什么九深一浅,次次一步到胃,丝毫不给凌念喘息的机会,凌念实在喘不过气,他双手在陈恕后背挠出一道又一道刮痕。陈恕吃痛,果断的拉下凌念双手压在他头顶上方,让他只能挺腰给自己操干。

    凌念被操得纤腰弓起,上下起伏不断。陈恕肉棒实在太大,他小小的子宫已经完全接纳他并且不留一丝缝隙,有好几次凌念都觉得自己的小子宫要被陈恕操脱出来,只不过下次陈恕再一次深顶,他又不那么认为了。

    “慢点吧……先生……受不了了……”太深了,深到他觉得自己要被捅烂了。

    凌念实在搞不懂这个外表冷漠禁欲的男人是从哪学的这些骚花样。

    总之凌念在床上躺着被陈恕狠操了上千下后又被陈恕翻过身子捏着屁股不停的侵犯,他像只母狗撅着屁股,被粗大肉棒操到口水直流,然后前段阴茎不停流出前列腺液。花穴因为姿势的转变也很快到达高潮,阴道猛烈收缩,夹得陈恕进出都有些困难。不待凌念缓过不应期,陈恕再一次把他操到高潮迭起停都停不下来。

    “放松。”陈恕拍着凌念的屁股命令道。

    “不要了……呃……”凌念尝试放松身体,但因为大肉棒撑得他太满了,穴口绷得紧紧的已然到了极限,仿若再撑大一些就要裂开,以至于他其实已经放松身子但依旧箍得陈恕难以抽动。

    这个逼太紧了,怎么操都操不松。陈恕这般想着,便发了狠的死命操凌念,也不怕把他操坏,因为他了解这具身子究竟有多耐操,嘴上虽然喊着“好疼”“不要”“要死了”,但腿间那个小洞就和发了大水一样,陈恕每次抓着他的腿根都滑溜溜的抓不住。

    “噗呲噗呲”的操穴声刺激着两人的神经,陈恕把凌念翻来覆去的操,最后让他坐在自己身上,这个体位是凌念最难承受的,他每次都能晕过去。他哆哆嗦嗦的伸手捧着陈恕的脸,可怜兮兮的哀求,“先生,换、换一个姿势吧……”说完,还讨好的亲了亲陈恕的唇,陈恕不为所动,大手扣住凌念的腰肢,腰臀向上顶的同时还按着凌念的腰腹向下压。

    只见凌念小腹凸起一个可怖的鼓包,他泪眼婆娑的捂着肚子,小嘴里咿咿呀呀的喊着救命。

    陈恕觉得有些好笑,他一边揉着凌念的腰窝,下半身的力度和速度不减反增,“这样操你不舒服么?”

    “唔唔……舒……舒服……”凌念努力组织着语言,他被顶得脑子发晕,连话都说不清了,“但是……啊……太舒服……了……受不了……”

    陈恕觉得凌念这样的反应可爱极了,于是越发鬼畜了起来,怎么刁钻怎么操,操得凌念口水直流大声尖叫,最后凌念被陈恕操到失禁,精液尿液一起喷涌而出,连花穴也达到极致的高潮,凌念全身痉挛,小腿都开始抽筋,他疼得张嘴就咬上了陈恕的脖子。

    陈恕吃痛的“嘶”了一声后就忍不住笑了起来,可惜凌念已经快被操傻了,没有看到陈恕这个堪称艳绝的笑容。

    高潮过后,凌念脑袋一歪,就这么软趴趴的耷拉在了陈恕的肩膀上,陈恕把他往上托,使得深埋在花穴里的阴茎稍微退出那么一点儿,而后不是很熟练的拍着凌念的背,像是在安抚他。

    “还行吗?”

    凌念迷迷糊糊的,倒是还记得陈恕没有射,于是他点点头,示意陈恕可以继续。

    于是在欲望的海洋里,凌念彻底失去了方向。到陈恕射精的时候,他已经处于半晕的状态了,顾及到第二天两人还要上班上学,陈恕只做了两次就带凌念去清理,其实他做一晚上都不会累,但凌念的下体实在惨不忍睹,明明已经失去意识,他伸手指进去抠挖精液他都能哭出声。

    理所当然的,凌念第二日没能起来,他腰痛得不行,双腿酸软得站都站不直。但到了傍晚,陈恕回到公寓,竟给他带了自己所有的课本笔记和衣物。

    凌念惊讶不已,话都说不利索了,“你怎么……怎么拿到的?”

    陈恕放下公文包,松开领带给自己倒了杯酒,然后慢条斯理的陈述:“碰到了唐家的那个小子,他替你收拾的。”

    凌念想了想,不确定的说:“唐熠?”

    “嗯。”陈恕抿了一口杯中的酒,觉得口感涩得不行,“你喜欢他。”陈恕看了凌念一眼,肯定道。

    凌念闻言一愣,沉默了许久才无力的回了一句:“是。”

    陈恕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他只是觉得自己有些不爽,但不爽的原因是什么他想不透,他靠近凌念,用不太看好的语气和他说:“唐家小子的老爸是个古板,你俩没可能的。”

    “我知道。”凌念无所谓的笑了笑,“我是喜欢他,但我从没想过要和他在一起。”

    “这么委屈?”陈恕也笑了,但那笑在凌念看来有些渗人,于是接下来两人的对话凌念也答得战战兢兢的。

    “不委屈啊……”凌念弱弱的回道。

    “那怎样才委屈?被人强奸了才委屈?”陈恕指的是他被舍友猥亵的事情。

    “你、你怎么知道?”

    “自然是有人看到了告诉我的。”陈恕没直言那个人是谁,但凌念也猜到是唐熠,凌念有些心慌,竟然会被他看到这么龌龊的事情,“那他……没说什么吧。”

    “没说。”陈恕一脸平静的回答,其实唐熠有请求陈恕替他带一些话给凌念,但陈恕不想转达。

    “哦。”凌念有些失落,结果下一秒就被陈恕捏着下巴被迫抬头,然后被他用一种冷酷的语气教训道:“既然没想过结果,就不要摆出这幅样子,他看不到的。”

    凌念鼻头一酸,差点忍不住落泪,他哽咽着说自己没有。

    陈恕心想,还有些倔。于是他松开对凌念的钳制,转身离开后再也没回来。

    凌念以为陈恕去忙了没在意,但到了周末,凌念也没见到陈恕,他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陈恕似乎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