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借着擦澡的由头占便宜（书桌play，内含舔穴，灌牛奶）

    听力最终还是做完了，虽然正确率堪忧，程焕整个人像是被按了慢放似的，动作极其缓慢地把耳机摘下来，再收好卷子放在一边，最后慢腾腾地看向宁衍。

    “好了？”

    程焕知道已经不能再拖时间了，只能乖乖点头，然后他看见宁衍站直了身体，一边走向浴室，一边说：“把桌上收拾一下。”

    桌上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程焕把耳机收进抽屉里，目光扫到一旁放着的牛奶时，犹豫了两秒，还是有些嫌弃地皱皱鼻子，决定留着等会儿给宁衍喝。

    浴室里很快传来了水流声，莫名的，程焕有点起鸡皮疙瘩，他为了转移注意力，索性拿出手机来，刚刚好像震动了两下来着。

    微信里除了班级群有几十条未读之外，还有秦海发的两条消息，第一条是在半个小时前：

    [秦海]：小焕，你的腿怎么样了？

    第二条在上一条的十分钟后：

    [秦海]：小焕，你是不是生气了？对不起，但我真得好喜欢你，不说出来难受，你别不理我好吗？求求你了……（小狗伤心.jpg）

    程焕有些头疼地按了按太阳穴，第一次面对这么执着的追求者，以前都是一些女孩子，面子薄，基本上好声好气地拒绝一次，就不会再来第二次了，但面对男生，而且还是脸皮比较厚的男生，程焕真的别无他法，下午明明已经拒绝过了，这人却还要重提一次，他不是个铁石心肠的人，面对这么卑微的态度，还真不知道回复什么好。

    他思考得太认真，连水声已经停了都没发现，直到一盆热水放在桌上，程焕才手一抖，赶紧锁上屏幕。

    宁衍撇了一眼手机，刚刚走到程焕身后时，他低头看见的是微信界面，程焕打了一堆字，然后又逐个删掉了，宁衍想到下午在校医室听到的告白，他觉得可笑的同时，又生出些烦躁和焦虑，甚至是害怕，尤其是现在看到程焕心虚地低下头，这种复杂的焦灼感更是放大了好几倍。

    他知道程焕拒绝了，但哪个男人不是越得不到越想要呢，就像永远吃不到的那一口最甜的糖，你看见它就在眼前了，难道就不想上去舔一口吗？甘心吗？

    宁衍不仅要舔一口，他还要把糖含进嘴里，一点一点地用体温融化，和自己融为一体，难舍难分。

    程焕被托着腋下提抱起来的时候还有些懵，差点以为自己是一只小鸡仔，竟然被宁衍这么轻易的就抱到了桌上，他看向宁衍的手臂，瘪着嘴有些不开心，明明只是比自己壮了那么一点点，真的就一点点！

    他看了眼旁边的水盆，双手交叉着抓住校服衣摆，打算自己脱下来，却被宁衍按住了，程焕疑惑地看着宁衍，即使是坐在桌子上，他还是得仰起头，“怎么了？不是要擦？”

    宁衍把他的手拉开，轻飘飘地吐出几个字，就又让程焕红了耳根：“别动，我给你脱。”

    要命，程焕纳闷地想，这人到底是怎么顶着一张扑克脸说这么撩人的话的？

    “……哦，好、好吧。”

    衣摆被宁衍轻轻撩起，程焕配合地抬起双臂，让校服顺利地脱了下来。

    赤裸的上半身暴露在暖融融的光线下，即使被看过再多次，他都无法适应在宁衍面前袒露身体，他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一个小姑娘，含羞带怯。

    宁衍的视线一点点地扫过面前半裸的身体，程焕一直是漂亮的，不仅仅是脸蛋，身体也是，白而润，像一块上好的羊脂玉，在暖色的顶灯下透着迷蒙的光泽。

    他体会过那手感，明明很瘦，却又是软的，嫩的，手劲稍微大一点都会留下痕迹。

    程焕被他看得忍不住低下头，双臂尽可能地缩在一起，避免暴露太多，宁衍没有掩饰自己的欲望，像狩猎的野兽，一寸一寸地用充满占有欲的目光描摹、舔舐，如果宁衍有尖利的牙齿，说不定真得会咬上一口，再尝一尝这具身体里腥甜的血液。

    被看得实在受不了时，程焕终于出声提醒他：“哥……水要凉了吧？”

    宁衍淡淡地应了一声，粘稠的目光暂时挪开了一些，宁衍把水盆里的毛巾拧到半干，盖在手掌上，轻轻地擦拭程焕的脸，动作温柔到程焕怀疑能不能擦得干净。

    他闭着眼，突然感觉没动静了，刚想张嘴问怎么不继续了的时候，嘴唇就贴上了一个温热又干燥的东西，而且跟他的嘴唇一样软。

    “唔——”他猛地睁开眼，面前是宁衍放大的脸，他嘴唇被一条灵巧、霸道的舌头顶开，舔过齿列，往更深的地方探寻。

    大概是已经习惯了接吻，程焕没做挣扎，反而主动启开牙关，无声地邀请进入，两条湿滑的舌头一经触碰，就立刻纠缠着发出黏腻的口水声。

    一开始程焕还能试着做出回应，到后面就完全沦陷在宁衍的攻势下，只能丧失主权，割地求饶。他舌尖被吸到发麻，舌根更是酸痛，宁衍却不依不饶地缠着不放，硬挺的下身也隔着裤子不断厮摩程焕的小腹。

    直到感觉胸口不断被捶打，宁衍这才勉为其难地撤开一些，他抵着程焕的额头，等着对方把气喘匀，嘴唇还时不时地贴上去轻啄几下。

    程焕边喘气边把口中属于两个人的津液都咽下去，却因为舌根异样的痛感差点呛咳出来。

    他往后挪了一点，远离宁衍的下半身，嘴里小声骂着：“流氓，借着擦澡的由头占我便宜。”

    宁衍被他这话逗得轻轻笑了一声，距离极近的低沉气声传导进程焕的耳朵里，莫名就有些心痒，还没等着那阵痒意过去，宁衍又低声说：“不是占便宜。”

    他大拇指按在程焕被蹂躏到滴血的嘴唇上，“是占有你，焕焕。”

    程焕的脸色本来就红，听到这番话之后更是红到恨不得整个人都烧起来，于是只能磕磕巴巴地转移话题：“……还、还擦不擦了？”

    他最近是越来越听不得宁衍说的情话，心跳简直要奔着一百八去了，也不知道这人的脑回路到底是怎么长的，明明是个寡言少语的人，说话做事却直球得要命。

    “嗯，不擦了。”宁衍把毛巾扔进盆里，“先做。”

    “我我我……”程焕瞪大眼睛，简直不可置信，“我都受伤了，你还是人吗？”

    宁衍看了看他，平静地陈述：“我会小心的。”

    说着就上手去拉程焕的裤子，程焕欲哭无泪，想踹他，却被宁衍眼疾手快地按住没受伤的那条腿，脸色倏地冷下来，“听话。”

    面对态度强硬的宁衍，程焕真的是无可奈何，但说到底，他也不是真地想拒绝，虽然从头到尾他都是被动的那一个，但宁衍的技术越来越好，他也逐渐体会到了乐趣。

    这世上大概不存在尝到性的快乐之后还能冷静克制的人吧，至少程焕不是，又或许，做爱的对象刚好是宁衍而已。

    宁衍没怎么费力就把程焕的裤子扯掉了，连同内裤一起扔在地上，程焕觉得不公平，也上手去拽住宁衍的上衣，急吼吼地往上扯，宁衍什么都由着他，不慌不忙地帮着他把自己的上衣给脱了，露出优越的上半身，在夜晚的灯光下，更显得肌肉紧实，每一道凹陷都落的恰到好处。

    程焕羡慕地想，宁衍还没有成年，就已经有了成年人的身材，完美到他看过好多次了，却依旧脸红心跳。

    宁衍注意到他直勾勾的眼神，就跟之前盯着他手看时一样，于是宁衍拉起程焕的手贴在自己左边胸口上，然后握着他的后颈再次吻上那张微启的嘴唇。

    一边吻着，程焕一边用掌心抚摸宁衍的胸肌，感受到左边胸膛下有些加速的心跳，手指不小心碰到乳头时，掌心下的肌肉明显一抖，随后身体的主人粗粗地喘了口气，程焕唇上一疼，听见宁衍贴着他的嘴唇低哑地说：“焕焕，你勾引我。”

    程焕吓了一跳，立刻把手挪开，无辜地眨眨眼，“我不是，我没有啊……”

    宁衍骂了一声，掐住程焕的脖子往后按，程焕立刻用手肘撑着才没有完全躺在书桌上，宁衍俯下身，顺着程焕的下巴一路吻到胸口，坏心眼地用坚硬的牙齿叼住乳头，轻轻地磨。

    “唔！疼疼疼！”程焕空出一只手抓住宁衍的头发往上拽，“别…啊！”

    他执着地低头啃咬，疼的程焕倒抽冷气，宁衍这才松开牙齿用舌头舔了舔，然后把乳晕一并裹进嘴里，用力地吮吸。

    自乳头传来的酥痒感迅速蔓延了全身，原本射过之后软踏踏的性器又一点一点的硬了起来，直挺挺地搭在肚皮上。

    宁衍折磨够了那颗可怜的小奶头，终于决定放过它，一路舔吻到程焕平坦的小腹，那根勃起的小东西就抵在他下巴处，温度有些烫，宁衍却只是在红润的龟头上吻了一下，并没有更多的动作。

    程焕低头看着，虽然他没想让宁衍给他口，但只是亲一下，多少还是有点失望。

    宁衍抬头和程焕对视了一眼，知道他在想什么，却并不满足他，而是掐着程焕的腰，把人往前拖，以至于程焕半个屁股都悬在桌沿外面。

    身体悬空的感觉让程焕有些不安心，他刚想说话，就见宁衍半蹲了下来，从他的角度只能看见半个头，他还在想宁衍这是要干吗的时候，突然感觉后面那个隐秘的地方贴上了一个湿湿热热的东西。

    程焕懵了一瞬，突然明白了那是宁衍的舌头，立刻挣扎着要坐起来，嘴里胡乱叫着：“哥！别舔那！”

    宁衍握着程焕的两条腿搭在自己肩上，匆匆瞥他一眼，“别动，又不是没舔过。”

    “……”程焕再次受到了冲击，这次他没问是什么时候，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多半又是自己喝醉之后的事，否则怎么会没有印象。

    他自我放弃般的干脆就躺在了书桌上，胳膊捂着脸，感觉七窍生烟，程焕一边感受着宁衍特殊地开拓方式，一边分心想着这人怎么能舔的下去，他都没洗澡。

    可逐渐的，后面的感觉越来越奇怪，宁衍的舌头无疑是灵活的，程焕在满满得羞耻感中，渐渐升腾起了一丝满足感，不仅仅是生理上的，还有心理上的，宁衍一定很爱他，才会为他做这么多。

    不知怎么的，那里面越舔越痒，丝丝痒意延伸到更内部的地方，简直是一种折磨。

    程焕的脚后跟不自觉的在宁衍的背上磨蹭着，脚趾也蜷缩了起来，他颤抖着声音说：“阿衍，我好热…唔…后面好痒……”

    宁衍拍拍他肉感十足的屁股，把舌头退了出来，随后站起身，伸长手臂把那杯没动过的牛奶拿起来，仰头大口往肚子里灌，程焕目不转睛地盯着那颗不断滚动的喉结，顿时也有些渴了，即使那是他厌恶的牛奶。

    他舔舔嘴唇，“哥，我也想喝。”

    “嗯，喂你。”宁衍又往嘴里灌了一大口，鼓着嘴没咽下去，然后在程焕期待又疑惑的眼神下，再次蹲下身，手指撑开后穴，一点点地渡进了程焕的后穴里。

    “啊！好凉！”程焕大惊失色，他努力缩紧括约肌，羞愤道：“我是要用嘴喝！不是、不是用那儿……”

    但对方的手指太用力了，根本不给他机会，只能骂骂咧咧地让牛奶填满他还残留着痒意的肠道里，在感觉到有些胀得时候，宁衍终于退开了。

    程焕气的胸口剧烈起伏，见宁衍站直身体，他气不过，用那条没受伤的腿一脚踹在宁衍的胸口上，“你整我？”

    “没有。”宁衍抓住程焕的脚踝，低头在粉嫩的脚趾上咬了一口，“知道你不爱喝牛奶，用后面就尝不到味道了。”

    说得振振有词，程焕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是该骂他还是夸他，只能独自生闷气。

    体内的牛奶已经捂热了，液体不比硬物，程焕还是第一次有这种感觉，不是难受，就是觉得有些胀，以往宁衍也总是把精液射在里面，却并没有这么多。

    扩张前，程焕要求去床上，说被硌的骨头疼，却被宁衍给否决了。

    他食指顶开程焕刻意缩紧的穴口，面上一本正经地问：“你一肚子都是牛奶，我要是在床上操你，到时候床单湿了要怎么跟你妈解释？”

    程焕咬着下唇瞪他，不说话。

    带着体温的牛奶沿着手指滴落，弄的宁衍手心里湿了一片，“说你尿床了吗？”

    程焕被说的脸色爆红，他支起身体，气急败坏地要去捂宁衍的嘴，“不准说了！”

    宁衍一把抓住那只伸过来的手，略微用力把人拉起来，然后握着程焕的后颈吻下去，吻得很深却并不激烈。

    他故意贴着程焕的耳朵，说过分的话：“十六岁了还尿床，臊不臊得慌？嗯？”

    刚说完就感觉耳垂一痛，宁衍“嘶”了一声，却没躲开，由着程焕撕咬，与其觉得程焕是在生气，他更愿意理解成是在撒娇，像被宠坏的小宠物，用并不尖利的乳牙去啃咬主人的手指，不怎么疼，反而让人心生愉悦。

    第三根手指进入时，牛奶已经淅淅沥沥地流了近一半出来，宁衍把牛奶抹在程焕的屁股上，在光线下泛着莹润的光泽，像一颗被扒了外皮的汁水四溅的水蜜桃，无比香甜诱人。

    程焕被宁衍用手指操射了一次，等面前白光消散，他才浑浑噩噩地想，宁衍看着正经，其实骨里子已经坏透了，想尽办法在性事上折磨他，让他一次比一次觉得羞辱，却又舒服得要死。

    “帮我脱。”程焕气还没喘匀，就听见宁衍在催促。

    他身体还有些软，抬了抬手，又无力地放下，宁衍等不急了，拉着他的手伸向自己裤腰处，程焕眼皮拉耸着，由着宁衍忙活。

    腰带被轻易的就扯开了，运动裤的材质比较软，能看见性器勃起后骇人的形状，裤腰被拉下来时，紫红色的龟头已经顶开了内裤边，直挺挺地贴在宁衍的小腹上，顶端还在溢出清液。

    程焕神色迷蒙地看着，手指不经意地碰到龟头，引的宁衍小腹紧绷，隐约能看见凸起的血管，色气更重了。

    大约是嫌程焕动作太慢，宁衍不耐烦地握着程焕的手，一把拉下运动裤和内裤卡在囊袋下面，完全苏醒的野兽一经脱离束缚，立刻耀武扬威地摇晃了几下，程焕只是看着都觉得头皮发麻。

    好想逃，但是又想要。

    “焕焕，我想拍下来。”

    程焕不明所以地看着宁衍，那根东西在他穴口外面蹭来蹭去，就是不进去，他眼看着宁衍从裤子包里拿出手机，在屏幕上点了两下，对准了他的下面。

    他惊诧地瞪大眼睛，这人一定是个变态。

    宁衍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弯腰捡起了程焕的内裤，然后扬手盖在那张大惊失色的脸上。

    “……”程焕吓得不敢动作。

    他抓着内裤，却并没有拿开，因为不知道宁衍是不是在拍，他怕镜头扫到自己的脸。

    就在程焕胡思乱想得时候，那根粗大的性器已经毫无预兆地顶进了他的身体，没有丝毫缓冲，整根没入，直戳最深处。

    “唔…你…”程焕被这一下顶得口不择言，“变态……！”

    宁衍确实在拍，他一手固定着把程焕的右腿架在肩上，防止乱晃会疼，一手拿着手机，对着两个人连接的地方拍摄视频，偶尔手抬高一些会拍到程焕的上半身，还有露出的一点白色布料。

    镜头下是不断被操到翻出嫩肉的穴口，牛奶随着进出的性器不停地往外冒，被泡在温热的液体中，宁衍只觉更加兴奋。

    程焕被顶的身体不断往后耸，又被宁衍扣着腰拉回去，下身半软的性器被操的硬邦邦的，清液流得到处都是，有些堆积在肚脐眼里，像一座小湖。

    “慢…哈啊…哥…”程焕难耐地叼住内裤，那片小小的布料上沾满了口水和眼泪，变成皱巴巴的一团，勉强能盖住程焕的脸。

    宁衍每一下都狠狠顶在他敏感点上，他感觉身体像飘在云端，就连思绪都变得轻飘飘的。

    只想飘荡在云间，不想落地。

    喘息，呻吟，液体，气味，它们通通混在一起，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让人无法逃脱，只会越陷越深。

    程焕已经被干到失神，在宁衍扯开他盖着的内裤时，那双浅色的瞳孔呆滞地盯着天花板，几近失焦，直到被吻了一下嘴唇，他才逐渐找回自我，眼睛逐渐聚焦在宁衍的脸上，迷茫地睁大眼睛，眼泪顺着眼角往下坠。

    他沙哑地问：“不拍了吗？”

    宁衍嗓音同样沙哑，身体压着他不断啄吻那张红润的、湿淋淋的嘴唇，“不拍了，想看着你的脸。”

    程焕双眼泛着潋滟的水光，比阳光下碧波的湖水还要清亮，他捧着宁衍的脸，仰头亲了亲对方的嘴唇，得到是宁衍发了狂似地顶弄，腰眼酸麻得要命。

    两种气息再次交缠在一起，滑腻的舌头在空气中缠绕交叠，发出腻人的水声。

    灼热的气氛却突然被一阵刺耳的手机铃声打破，催命似地响个不停。

    “唔…哥…手机…哈…手机……”程焕偏头躲开宁衍的唇舌，看见不远处自己的手机屏幕正亮着，声音就是从那来的。

    宁衍黑着脸，戾气极重地看了眼旁边的手机，伸手抓过来，是个微信电话，来电人今天他才见过，是那个讨人厌又不识趣的秦海。

    程焕伸手要去拿，却被宁衍抬高手臂躲开了，他抓了个空，不满地嘟着嘴，“谁打来的？快还给我！”

    宁衍看了他一眼，手指在屏幕上点了两下，铃声立刻就停了，手机被丢在程焕身边，宁衍贴在程焕的耳边悄声说：“帮你接了，开的免提。”

    “……”程焕无语，他本来只想看看是谁打来的，并没有想接，谁会在这种时候接电话啊！

    但他现在也没机会去挂电话了，因为对面已经“喂”了一声。

    听着有点耳熟，程焕偏头看过去。

    是秦海……可能是没等到自己的回复，所以才打电话来的。

    程焕清了清嗓子，刚想说话，宁衍就一言不发地顶弄起来，把他刚要说出口的话给撞碎了。

    “嗯…有事……？”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才开口，听起来有些低落，“小焕…你、你怎么不回我消息啊？”

    程焕承受着宁衍发狠地撞击，实在没办法稳住声线，“唔…我…我刚刚在写…嗯…作业……”

    蓦地，他听见宁衍低低地笑了一声，脸上却没有丝毫笑意，反而冷得要命，程焕又心虚了起来，不敢对视。

    电话那头突然语调轻松了一点，“啊…我就说，你不会不回我消息的。”

    “不过你怎么声音怪怪的？”

    程焕立刻紧张地看了一眼宁衍，又看看手机，用眼神暗示，让他先停下，宁衍却更深地顶了一下，用口型说：“继续。”

    “我…”程焕快哭了，“我哥…我哥在…嗯…给我上药，疼的……”

    “哦。”秦海似乎深吸了口气，“你哥他……”

    程焕还没问怎么了，那边就自顾自地叹了口气，“算了，没什么。”

    “小焕，”秦海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可怜，“我们…还能做朋友吗？”

    又是一阵又深又快地顶弄，快感累积到已经濒临爆发的边缘，程焕只有咬住下唇内部的软肉，才能勉强克制住不叫出声，“嗯…可以……”

    宁衍对他这种状态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不仅持续顶弄他的敏感点，还握住了他翘起来的性器，大拇指在龟头下的系带处来回磨蹭，顶端立刻溢出了更多的粘液。

    程焕无助地瞪大眼睛，泪水再次滑落，还要听着电话里秦海喋喋不休的话语，虽然没再说“我喜欢你”这四个字，但每句话都在强烈地表达：我喜欢你，哪怕只做朋友也行。

    宁衍的脸黑如锅底，眼神冷得像不曾染上过情欲，他终于忍无可忍地按了挂断，磨着牙说：“焕焕，你可真有出息。”

    程焕已经分辨不出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了，完全处于失神的状态，被撞到发红的屁股抖如筛糠，宁衍狠狠地往前一撞，程焕立刻扬起白皙脖颈，蹬着腿射在了对方手里。

    “嗯…哈…哈……”程焕在高潮的余韵里哭红了眼，泪水涟涟的脸上同样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宁衍把满手的精液抹在程焕的小腹上，又放到嘴边把剩余地舔舐干净，然后掐着程焕的腰又重重抽插了百十下，射精的前一秒咬着牙把性器抽出来，喷射在程焕布满吻痕的胸口上。

    书桌周围一片狼藉，地上尤其惨烈，牛奶弄的到处都是，还在不断地从高处滴落下来，空气中弥漫着淫糜的腥气和甜腻的奶香味，实在不怎么好闻。

    程焕明明只是躺着，却感觉累极了，连手都不愿意抬一下，宁衍也不让他动，去换了盆水过来，一点一点地把人里里外外地给清理干净了。

    每每刚做完，都是宁衍心最软得时候，他爱怜的捧着程焕的脚丫，先是用毛巾擦了一遍，然后低头从白生生的脚背亲到粉嫩的脚趾，程焕闭着眼，在昏昏欲睡时觉得有些痒，于是一脚踹到宁衍的下巴，他也不在意。

    等把程焕收拾好，再上好药之后，已经凌晨十二点了，他把程焕抱回床上，套上干净的内裤和睡衣，这才思索起自己该怎么办来，他这会儿不想离开程焕，哪怕只是回自己房间洗澡都不行。

    他蹲在床边静静地看了会儿，把程焕乱翘的头发捋顺，过了半分钟才站起身，走到衣柜前找他能穿的裤子，翻到最底层时才找到一条勉强能穿进去的。

    在程焕的卧室里洗完澡后，宁衍怕吹风机的声音吵到他，只用毛巾擦了个半干就躺进了被窝里，轻手轻脚地把程焕抱进怀里，那条有点紧绷的睡裤里面什么都没穿，蹭到程焕的腿时，又有些硬了。

    才睡下去没一会儿的程焕也感受到了，他皱着眉往边上挪了挪，却被宁衍搂得更紧了，恨不得融为一体才好。

    程焕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抬起头嗫嚅着问他：“你不写作业吗？”

    “不写了。”宁衍在程焕的额头上亲了亲，语气中透着些许轻快：“年级第一可以不写作业。”

    程焕即使困得要死，还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不觉得自己很过分吗？”

    “好了，别说话。”宁衍把人往自己怀里按了按，“快睡觉。”

    “哦。”程焕鼻尖贴着宁衍赤裸的胸膛，闭上眼睛之前还不忘提醒他，“明天你早点回自己房间，别被我妈发现了……”

    越说越小声，最后直接睡着了。

    宁衍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声，也缓缓闭上了眼睛。

    “叮——”

    黑暗里，床头柜上程焕的手机响了一声，宁衍看了看怀里，程焕已经睡熟了，他轻缓地伸长手臂，把手机拿过来点开。

    [秦海]：小焕，你应该睡了吧，我还在写作业，数学好难，我有好多问题，我明天可以去找你吗？

    宁衍神色不明地盯着手机，片刻后，手指在屏幕上点了几下。

    [火奂]：不要再来找我，我哥哥生气了。

    那边大概没想到会收到这样的回复，有些懵了，宁衍看对方输入了很久都没发过来消息，就没耐心再等下去了，把之前回复的那条消息点了撤销，直接关机，放回到床头柜上。

    借着窗帘缝里透出的一丝光线，宁衍盯着程焕恬静的睡颜，像永远看不够似的，对这个人，他真的付出了自己所有的感情，所有的寄托，谁也不能抢走，谁也不能觊觎。

    把他关起来就好了，关起来，亲自抚养，让他只依赖自己，眼里只有自己。

    “焕焕，”宁衍低低地叫了一声，“怎么办呢？”

    “你说，我要不要让他吃点苦头，知难而退？”

    程焕在他怀里蹭了蹭，鼻腔里无意识地“嗯”了一声。

    宁衍笑了，咧着嘴，笑得很古怪。

    “我就当你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