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被自己的哥哥强制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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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下次?”宁衍把人抵在门背后,两手死死地握住程焕的肩膀,力气大到骨节都发白了。 “嘶——好痛!”程焕感觉肩膀快被捏碎了,于是奋力抬起手臂想把人给推开,却只能勉强抬起小臂,他咬着下唇瞪宁衍,“我都道过歉了,你还要生气?” 宁衍神色冷硬,用陈述的语气说:“他喜欢你。” 程焕蓦地愣住了,根本不知道这人没头没尾地在说什么,然而这一脸无知的样子惹得宁衍心头怒火更盛,“秦海喜欢你,你没看出来吗?” “你……你在说什么啊……”他瞪大眼睛,这人是疯了吗,说出的话他怎么听不懂。 宁衍眼神锁着他,那副冰冷的面具就快碎了,“别再跟他来往。” 程焕再次挣扎起来,这次总算把人推开了,他转身握住门把就要打开门,却突然被身后的宁衍抓住双手反剪到身后,前胸撞到门板上发出一声闷响,震的他胸口一痛,人也没了力气。 他半边脸贴在冰冷的木门上,感受到身后和他一样剧烈起伏的胸膛,程焕强装镇定地说:“阿衍,你别闹了!”就算开玩笑也得有个限度吧,这算什么? 宁衍低头,在程焕耳边沉沉地问:“焕焕,你在逃避什么?你也喜欢他吗?” 程焕不知道他是出于什么心理才会问出这种匪夷所思的问题,但还是解释道:“不喜欢,哥,你快放开我啊……” 身后的人笑了一声,轻得像柳絮,突然他耳廓处感受到一阵湿.热,程焕倏地睁大眼睛,瞳孔紧缩,这是……宁衍的舌头? “焕焕……”宁衍轻咬他的耳垂,低语道:“你是我的。” 程焕浑身发起抖来,脸上惨白一片,反倒衬得那只被舔过的耳朵更红了,他说话声音也在发抖,“哥,你干什么?疯了吗?” 有些发烫的耳垂被宁衍含进嘴里,吸地啧啧有声,他承认道:“从你来我家那天开始,我没有一天是不疯的。” “为、为什么?” 宁衍把耳垂吮的全是口水,湿哒哒的,他伸手托住程焕纤细白净的脖子,用鼻尖亲昵去蹭侧颈的软肉,“当然是因为喜欢你喜欢到发疯。” 这句话犹如一道惊雷劈在程焕的身上,他一时难以接受,愣怔了片刻才喃喃道:“阿衍,我们是兄弟啊……” “兄弟?”宁衍突然动作一顿,他缓缓直起身体看着程焕,将那双被钳制住的手腕松开,弯腰一把扛起人就往大床走。 程焕被扔进柔软的床铺中,看见宁衍朝他压过来,他吓地想往后缩,却被人一把抓住脚腕,“想跑?” 他一时慌了,只想让宁衍赶紧清醒过来,来不及多想,程焕直接抬手一巴掌招呼到对方脸上,发出清脆地一响。 宁衍被打地头偏了一下,脸上立刻出现了一个明显的红印,他看着程焕,脸上却并没有多少恼怒之色,只是抓着脚腕的手更紧了。 “对不起,哥……”程焕歉疚得的去摸对方泛红的脸,痛心道:“你醒醒好吗?我是你弟弟啊……” “不是亲的,而且……”宁衍捉住他的手,在掌心吻了一下,“我从没把你当弟弟。” 程焕来不及说话,就被宁衍压在身下,他睁大眼睛,眼睁睁地看着对方低头吻了过来。 宁衍凶狠地撬开程焕的唇齿,急切地把舌头伸进去,毫无章法地在对方嘴里翻搅,任那条小舌头躲到哪都能被宁衍捉住。 “不……唔……”程焕含含糊糊地发出声音,他身体不停地扭动,脚胡乱踢着,手也不停地捶打宁衍的胸口,却丝毫不能撼动那人半分,依旧岿然不动地压着他不停地深吻,口水逐渐含不住了,顺着程焕的嘴角流下,沿着他的脸一路没入后颈。 即使身下的人不配合,宁衍仍然找到了接吻的诀窍,越发地游刃有余,他把程焕柔软的舌头裹进自己嘴里时轻时重吮吸,如愿以偿地品尝到了更多的津液,甜如蜜糖。 面对宁衍这种变态行为,程焕实在是没办法坐以待毙,他一狠心咬住对方的下唇,刹那间,浓重的甜腥味在两人口腔里蔓延开来,宁衍痛地皱起眉头,嘴唇也本能地瑟缩了一下。 他退开了一些,低头俯视气喘吁吁的程焕,痴迷中带了一丝压制不住的疯狂,他舔了舔下唇,把快要滴落的血珠卷进嘴里。 血腥味是最好助兴剂。 “哥,我求你了,你不能这么对我!”程焕的眼眶红了,他喊出这一句后,眼泪再也忍不住,顺着眼尾就往下掉。 如果说血液让人兴奋,那程焕的眼泪就是点燃宁衍的一把火,烧的他全然失去理智,只想完全占有这个人。 他一手禁锢住程焕的双手,一手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挑了一副皮质的手铐,这是他上次网购的工具之一,是精心挑选的,内圈的皮质很软,绝对不会弄伤人。 宁衍顺便还拿了瓶润滑剂出来。 看到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程焕哭得更厉害了,鼻头都是红的,宁衍吻了一下他的鼻尖,替他戴上了这幅黑色的手铐,嘴里说着:“焕焕越哭我越兴奋,你这是在勾引我吗?” 程焕把铁链晃得直响,他双手抓住宁衍胸前的衣服,不停地哀求,“我、我没有,哥,放过我吧,求你了,我们真的不能……呜……” “我不想放过你,”宁衍啄吻了几下程焕的嘴唇,还未止住的血染红了对方柔软饱满的唇瓣,让原本纯情的脸顿时色情了起来 他伸舌把血迹舔舐干净,低语道:“我只想爱你。” 宁衍把铁链的另一端拴在床头的栏杆上,程焕的手举在头顶,被迫完全展开自己的身体,身上的T恤被撩起堆在脖子下面,颜色浅淡嫩红的乳头正被宁衍含在嘴里,连带着乳晕也一并含了进去,裹地啧啧作响。 违背伦理的羞耻感对抗着陌生地快感,程焕只觉得天都快塌了,他又难过又生气,而宁衍还不放过他,手直接钻进裤子里揉弄他垂软的性器。十六七岁的年纪本该是性欲高涨的时候,程焕却怎么也硬不起来,反而越弄越羞耻,他扭着腰想躲,却被宁衍按住,一手还不停地在下面动作。 似乎是见他真得硬不起来,宁衍放弃了,直接将程焕的裤子扒干净,拿过润滑剂,往自己手上挤了一大团。程焕还是个不通人事的少年,男女之事他都知之甚少,更别提男人和男人了,但这不妨碍他觉得害怕,并且下意识得就想把腿并拢。 他腿被强硬地掰开,紧张地用手扯住铁链,掌心被硌得发白,程焕又惊又怕地看着宁衍要伸到他屁股下面的手,颤抖着声音问:“你、你要做什么?!” “做爱。”宁衍看他一眼,动作并没有因此而停下,沾着润滑剂的手指抵上程焕未经开发的后穴,一根手指在穴口绕了一圈之后直接挤了进去。 “不行!混蛋!你他妈——啊——!!”长指完全捅了进去,在里面不停搅弄,从来不骂人也不发脾气的程焕终于忍不住爆了粗口。 草草地扩张后,宁衍把程焕的双腿往上折,顺便在他腰下垫了个枕头,让他完全把穴口袒露出来,两瓣白软的肉臀中间是被宁衍弄得湿淋淋的小穴,颜色很淡,很干净。 宁衍饶有兴趣地看了一会儿,而程焕已经满脸通红地泣不成声,他手被扣着,现在这样,就像是一只待宰的羊羔,他一边哭一边还在哀求,可那人却不为所动。 似乎是已经忍不了了,宁衍急不可待地把自己的裤子拉下来,性器从内裤里弹出来打在小腹上晃了几下,肉茎又粗又长,头部微微上翘,可怖的阳筋盘虬在茎身上,他扶着自己的性器抵上那个小小的肉洞,但身下人挣扎得太厉害,让他没办法顺利进去。 “焕焕,让我进去,听话。”宁衍低头要去吻程焕,却被对方躲掉,他只能吻对方的脖子,在上面连啃带咬地弄出了不少痕迹。 程焕哭得抽抽搭搭的,他那没什么肌肉的身体终于还是累了,挣扎的幅度明显变小,宁衍趁着这个机会,对准穴口直接一举进入。 “啊——!疼——!!”程焕疼得扬起脖子,绷成一条直线。 宁衍也皱着眉,他刚把龟头挤进去,被夹得有些疼,但因为缺乏经验,只会直挺挺地往里闯,他低头去看,那个小小的穴口已经被撑到极点,根本经不起折腾。 “忍着,马上就好。”长痛不如短痛,宁衍咬咬牙,握在程焕腰上的手用力,下身往前重重一撞,性器终于完全顶了进去。 程焕已经痛到说不出话来,他眼睛闭着,下唇咬的发白,脖子上现出明显的青筋,枕头上也全是哭湿的痕迹,宁衍捏住他的下巴,解救出那片被咬得快出血的下唇,然后低头吻住,用自己带伤的下唇磨蹭他的下唇。 他心如死灰般的,不躲,也不做任何回应。 那根粗大的肉棍不停地往程焕的身体里凿,他感觉后面要裂开了,疼得要命,但似乎是知道即使他怎么哭怎么求都无济于事,于是干脆就忍着,只有被撞得实在太疼了才压抑地哼哼两声。 忍过这一次,他一定……可他又能做什么呢,这是他法律上的哥哥,是家人…… 宁衍摆着清瘦却紧实的腰胯不要命似地往里撞,感受破开层叠的肠肉时那种让人头皮发麻地激烈快感,而最让他满足和兴奋的是,他终于把心心念念了好几年的人给睡了,占有心爱的人,让他内心的嫉妒和不安都暂时得到了抚慰。 刚刚破处的穴口太紧,无论怎么操都咬地死死的,宁衍没能坚持太久,他做得太急躁,只会不得要领地往里操,更何况是馋了好久的美味,他大快朵颐,直把人吃得连渣都不剩。 宁衍动作越发用力,把程焕的屁股都撞红了,他爽地仰起脖子,肌肉越绷越紧,喘息声也越来越重,终于猛力地冲刺了几十下,直抵身体深处闷哼着射了出来。 射完后宁衍才注意到,程焕自始至终都没有硬过,那根小东西软趴趴地歪着垂在双腿间,他看了眼皱着眉双目紧闭的程焕,那张白净的脸都给哭花了,挂满了泪痕,看起来既可怜又迷乱。 他把性器抽出来,洞口立刻缩成一指粗,从里面一股一股地流出精液,又多又浓,宁衍垂眼,他性器上带着鲜红的血丝,画面淫糜至极。 “呜……”宁衍听到程焕的声音,他抬眼看去,那双通红的眼睛里又蓄满了泪水,正无声地指责他做出的恶行。 “你满意了?可以放开我了吗?”程焕哭到打嗝,这是他这辈子最难忘,也是最屈辱的一天,被自己的哥哥强暴,这种事要是被妈妈和叔叔知道了,不知道会有怎样的后果。 宁衍低头吻在他眼睛上,用舌尖舔去他的泪水,一改之前冷酷的样子,温柔的不行,“是哥哥不好,你不舒服是不是?下次就好了。” “我不要有下次!哥,真的够了,你放过我吧……” “不够。”宁衍哄他,手握住他绵软的性器,“哥哥用嘴让你舒服。” 也不等人同意,宁衍已经跪着往后退了一些,对着他的性器就埋下头去。程焕哭叫着剧烈摆动身体,脚蹬在宁衍的肩上,奈何身后的痛感实在是太强烈,让他完全使不上力。 可即使程焕再不想,还是慢慢在宁衍湿热的口腔里越来越硬,宁衍吞得很深,嘴也裹得很紧,手还把玩着他两颗圆滚的囊袋。 “不要……你走开……”程焕在迷失和理智间徘徊,他思想上是拒绝的,但又抵不过生理上的快感,有种要逼得人发疯的感觉。 没多久程焕就感觉自己快不行了,他被欲望驱使,随着宁衍吞吐地动作不断地往上挺动,快感来势汹汹,程焕只能淹没在欲海的浪潮里。 倏地他小腹绷紧,脑子里像炸烟花似地噼里啪啦直响,宁衍像是收到了信号,忍着喉咙的不适将那根性器吞到最深处,然后收紧喉咙。 “要射了,哥……啊!”程焕尖叫着射了宁衍满嘴,他剧烈喘息着,目光不经意间往下看去,那人嘴闭着,喉结滚了一下,显然是已经把精液咽进下去了,之后还探出舌尖帮他清理性器上残留的精液。 程焕无力地想,到底是宁衍一时精虫上脑,还是真的疯了……他疲惫地闭上眼睛,就这么睡着了。 宁衍把手铐松开,将程焕牢牢地抱进怀里,贴在他的鬓边慢慢地磨蹭,轻声道:“焕焕,别恨哥哥好吗?我太爱你了……” 这世上如果所以事都是错的,那么只有一件事是绝对正确的,就是把程焕据为己有,哪怕是强迫来的。 …… 程焕醒来时天都已经黑了,他动了动身体,从肩膀到手臂,再到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都痛得要命,尤其是后面,痛地锥心刺骨。 原来都是真的,宁衍真地把他…… 他捂住脸,眼睛有点酸胀,却忍着没哭出来,现在房间里就他一个人,没有宁衍的气息,程焕在脑中迅速地想对策,叔叔和妈妈都不在,房子里就他和宁衍,很难保证今天的事明天不会再发生,眼下当务之急是要离开这里。 他费力地摸索到被扔在地上的裤子,从里面拿出手机,上面显示的时间是晚上九点半,程焕记得他是下午五点左右上的楼,之后就一直在宁衍的房间里…… 房门被轻轻打开,程焕探出头小心地张望了一下,二楼静悄悄的,他一瘸一拐地回到自己房间,找出角落里的行李箱,从衣柜里抱出几件衣服裤子扔进行李箱里,然后收拾好书包,他打算连夜离开,去同城的姥爷家里住一段时间,远离失心疯的哥哥。 楼下厨房的灯亮着,宁衍应该是在做饭,还好厨房的位置离大门比较远,程焕提着行李箱,垫着脚移动到门口,穿鞋时身体都在发抖,生怕被发现。 直到他轻轻关上门,走出小区后,这才松了口气。 厨房里正在做鸡蛋羹的宁衍放下手机,上面是客厅的监控画面,他垂头盯着缭绕的热气,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