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言情小说 - 陈冉情事(女攻总攻)在线阅读 - 2、失禁/当狗骑/鞭穴

2、失禁/当狗骑/鞭穴

    顾许欢点点头,拿了文件转身离开,突然他透过玻璃看到办公桌底下有一个人影,顾许欢咧开嘴笑了一下,快速走出办公室。

    直到坐在自己座位上,顾许欢才发现自己的掌心已经被自己掐出了血。

    顾许欢一关上门,陈冉把桌子底下那个人拉出来,啪的一声就是一耳光,狠狠打在他的脸上,几乎一瞬间就红肿起来。

    “你牙齿磕到我了。”

    陈冉丝毫不留情面,冷漠地看着他。

    “王亓遇,你这点水平,怎么敢跟我提要求?嗯?看在你够嫩的份上吗?还是够贱的份上?”

    陈冉拿出手机,打算打个电话,王亓遇突然扑了过去,抢过手机把它摔在地上。

    湿漉漉的眼眸倔强地看着陈冉,陈冉不自觉的头疼,

    “姐姐,”

    只见王亓遇半跪在陈冉脚边,仰着头弱弱的唤着一声声姐姐,眼泪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配上那眉眼清纯,楚楚动人的姿态,陈冉最吃这一套,明知道这装的卑微孱弱,里面那黑透了的心肮脏的思想甚是恼人。

    陈冉也下不去嘴再骂,王亓遇轻轻拨开自己衣服,本就只穿了一件女式长衬衣,里面细嫩的皮肤,乖巧的红樱煞是可爱,陈冉居然有点意动。

    该死的贱人,就会用自身优势勾引人。陈冉利落地拿了包和两份文件,便起身进了里间的总裁私人电梯,王亓遇拉好衣服,温顺地紧跟陈冉身后。

    到了地下室,王亓遇乖乖坐到车的后面,陈冉将后座撑平,也跟着上去。王亓遇一丝不挂地跪在座椅上,半低着头,陈冉关好门,进去刚好就看到这一姿态。

    没忍住一巴掌打在王亓遇脸上,不一会儿王亓遇脸上红肿起来,陈冉让他背对跪趴着,戴好假阳具,没用什么润滑便直直顶了上去。

    撕裂般的痛苦,王亓遇痛的面颊发白,手掌死贴着座椅,趴在车上身体颤微着,嘴里却发出了勾引的呻吟,一声低沉一声婉转,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经历什么人间美事。

    陈冉正在兴头上,也就不管不顾地图自己快乐,突然一会电话的声音响起,陈冉看了看,一巴掌打在王亓遇臀部上,

    “别出声。”

    “妈咪,嗯,知道啦今晚回来吃饭,亓遇?嗯和朋友出去玩了不在家,嗯他很懂事的,小孩子喜欢玩很正常,哈哈妈咪不用担心。好一会见。”

    陈冉等妈咪挂了电话,突然更用力的顶了进去,王亓遇一时太过疼痛,整个人没忍住向前扑了一下,一头撞到了车壁上。直到这场性事由陈冉宣告停止,王亓遇头已经被碰了好多次,甚至有了淤青。

    陈冉丢开东西,略拉开自己裙子,分开双腿,王亓遇乖巧地靠过来,低头将那些透明液体舔了干净。

    陈冉安抚的摸了摸他的头,

    “今晚你就别回去了,这一身伤的,叫陈医生看看。”

    “姐姐,我想回去。”

    “不行,你平时那么乖,这到处磕着碰着的,被妈咪看见又得心疼了。”

    王亓遇也不敢再说话,随即点点头。

    王亓遇这会正是高中毕业的暑假,妈咪叫着陈冉带带弟弟实习什么的,积累点经验,陈冉倒是直接忘了个干干净净,把人当成宠物一样,放在自己旁边玩弄,别说什么实习,就是除了上床,话都没和他多说过几句。

    陈冉其实觉得养个金丝雀也没什么,等年纪大了不讨人喜欢了,就丢在公司当个闲职保他衣食无忧一辈子就好了,况且是自己送上门的小金丝雀。

    后面两日王亓遇在别墅养病,那天在车上陈冉下手太重了,王亓遇平时本就能忍痛,事后医生说后穴已经撕裂了,王亓遇才有点后怕,是不是姐姐要让自己死在她的床上。

    其实这已经是自己最好的结局了吧,虽然妄想着能陪她一辈子,可是她不需要。

    养了三四天都没再看到陈冉,王亓遇打电话回去才知道陈冉出差去了,王亓遇没忍住掐红了手心。

    陈冉抱着怀里赤裸的顾许欢,不停地用手指去掐揉他的红樱,另一只手玩弄着他的后穴,进进去去的很是随意。漂亮的海景房,透过玻璃都似乎能感受到海浪和海风的惬意。

    在柔软的床上,陈冉玩够了,才让顾许欢去舔自己的幽谷,软软的红舌带来的别样风情甚是迷人。直到完全舒张开,小顾许欢进了去,胀而满足,按着陈冉掐顾许欢臀部的力道和频率,顾许欢完全跟着陈冉的节奏进出,甚至顾许欢忍不住要出来了,陈冉却还没满足。

    感觉到顾许欢的意动,陈冉顺手拿了绳,绑住了小顾许欢,它已经泛了红色到后面隐隐看得到青紫,陈冉也不会管这个,直到陈冉舒服了,才用脚轻踹开顾许欢,

    “可以了。”

    顾许欢背着陈冉这才解开绳,猛地射在被子上,像是失禁了一般,射完粘稠的液体,甚至还滴了几滴黄色的液体出来。

    陈冉发出轻笑,摸了摸顾许欢头,

    “很乖,不脏。”

    顾许欢流出了眼泪,感觉自己很恶心很脏,无声的哭泣最能打动陈冉,陈冉将顾许欢掰过来,吻了吻他的眼睛。

    “去浴室,好了不哭了。”

    陈冉觉得自己可能和顾许欢见过,因为顾许欢做的很多事都是符合自己床上规矩的,莫非自己,吃了回头草?

    顾许欢确实很得陈冉心意。

    连泡澡按摩的力度都是那样刚刚好。

    出差结束的时候,陈冉把顾许欢带回了自己一套半山的别墅里。偌大的别墅干净整齐,却没有人居住,

    “以后你住这好不好?”

    顾许欢亮晶晶的眼神望着陈冉,她对顾许欢确实生起了金屋藏娇的感觉。

    顾许欢忘不掉之前谈合作时,自己吐在他身上,他温柔地抱着自己去洗澡,后来自己在床上有点疯癫,他也任打任辱骂,甚至自己尿意来袭,不想起来,让他去喝个干净这种侮辱人的指令,他做起来都那样优雅,那样心甘情愿。

    事后陈冉一度不想和他再说一句话,却被他的眼眸溢出来的深情难得打动。

    自从陈冉很少去明苑别墅,王亓遇便回家等陈冉,等的心都痛了,终于没忍住找人查了陈冉的地址,发现陈冉金屋藏娇,王亓遇第一次有了真正的危机感。

    陈冉怀里坐着赤裸的顾许欢,两人靠着别墅二楼的落地窗,入目之处是连绵起伏的层山。这是陈冉一处私产,当初还是花了点代价弄来的。

    成了游山玩水的好地方,也成了和情人快乐的无上天堂。

    陈冉划过顾许欢每一寸肌肤,从颈脖到大腿内侧,或揉或掐,好不有趣,偶尔还会埋在顾许欢胸前,亲一口又重重的咬下去。

    小顾许欢早已昂扬,陈冉从来都是避开那处,毕竟不怎么用,也懒得帮他快乐。

    陈冉玩弄够了,就让顾许欢跪趴在落地窗上,雪白的毛毯衬得顾许欢柔软的肌肤更加粉嫩。

    手指顺着小穴推了进去,指尖按着里面的肠壁,一点点深入,

    “宝贝,叫出来。”

    只有水渍声难免无趣,顾许欢轻轻地嘤嗔了两句,不敢太大声,

    “啧,有点无趣。”

    对于顾许欢,上也上过了什么花样都玩得差不多,陈冉难免对这具肉体心生烦腻。无端的恐惧感突然传来,顾许欢忍不住抖了下身子,尽量以柔顺的姿态,慢慢退后靠近陈冉。

    “冉冉。”

    顾许欢头蹭到冉冉的脚掌上,有点痒,慢慢地顾许欢张嘴含住了陈冉的脚趾,既而又整张嘴巴大张含住了陈冉的脚尖。

    模拟交合的动作,进进出出,津液打湿了陈冉脚下的毛毯,陈冉突然抽出脚,整个人坐在顾许欢的背上,

    “来,小狗,带主人去逛逛。”

    顾许欢不着寸缕在地上爬行,陈冉精致的吊带睡裙轻薄而柔软,一时间倒是形成一副好的风景。

    跟着陈冉的指使,顾许欢看着面前的楼梯有点腿软,倒不是自己怕疼,主要是担心冉冉摔着,她一向是胆子大。

    “冉冉,我……我怕摔着你。”

    陈冉笑而不语,慢条斯理地站了起来,走下了楼梯,顾许欢却不敢起身,只是宛如狗奴一样爬行着,顾许欢跟着陈冉进了一个房间。

    整洁而干净,只是当陈冉拉开一面墙帘,上面摆满了各色各样的鞭子和小刀时,顾许欢的心瞬间沉了下去。

    陈冉把顾许欢压在软绵的地毯上,修长的手指打开顾许欢的唇瓣,勾起红舌玩弄着,顺便在顾许欢颈脖间留下密密麻麻的红印。

    顾许欢沉浸在陈冉的温柔里,感觉自己心都化了,只希望这样的时光能久久停留。

    可惜,不过一会儿,陈冉便起身,拿了一条鞭子,顾许欢迟疑了一下,便主动跪趴在地上,狠了狠心,用手掰开自己的臀瓣背对着陈冉。

    陈冉突然轻笑起来,

    “宝贝,你怎么看起来这么上道?”

    “冉冉,我……求冉冉怜惜……”

    话还没未完,陈冉便一鞭子抽了下去,顾许欢根本稳不住自己,他只觉得皮肤像是被炸裂开一样的疼痛,嘴唇已经被咬出了血。

    但他不敢发出过于激烈的声音,只敢弱弱的呻吟,一丝丝的还带了一点甜腻感,这是冉冉最喜欢床伴发出的声音。

    陈冉有些诧异,接连打了数十鞭,内心的郁结一下子散开,再去看顾许欢时,他已经奄奄一息,嘴唇竟然还轻轻勾起了一个微笑。

    陈冉突然心里一痛,她大概想起来了,这是她高中那会最喜欢的一只小可爱。

    陈冉赶紧拨通了陈医生的电话。

    不一会儿,只见一名面容俊秀姣好的男子匆匆推开别墅门,手里正提着一个药箱子。

    做了急救措施以后,陈医生有些冷漠地看着陈冉,

    “下次该不会叫我来收尸吧,这个人马上得送到我的私人诊所里去。”

    “那你带他过去,我待会儿还有个聚会。”

    陈医生面色凝重,死死盯着陈冉,

    “你若敢这般待我……”

    陈冉欺身而上,衔住了那细薄性感的嘴唇,

    “你在我心里的地位,你还不知道吗?”

    陈冉反复舔舐唇瓣却并不进去。

    “你是唯一能做我终生伴侣的男人。”

    陈医生轻轻推开陈冉,整理了一下衣领,便乖乖把顾许欢弄到车上,自己开车回了诊所。

    陈冉望着陈医生消失的车牌,

    “不过如此。”

    陈冉点燃了一根香烟,没多久又很快掐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