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耽美小说 - 一笑浮生在线阅读 - CXHAPTER 5

CXHAPTER 5

    宁与墨从众人身后走出。

    “潇潇。”,宁与墨轻吐两个字,“杀了。”

    “是,家主。”,聂潇潇将刀藏于身后,点头称是。

    可怜七月还不知道这两个字针对的是她,像母鸡护崽一样撑在薛辞书前面,“这位大爷,求…”,七月的喉咙被聂潇潇捏在手里。七月不敢相信地瞪大双眼,聂潇潇看着七月护着薛辞书的样子有些不忍下手。

    “潇潇,快点!“,胡岩在一旁有些着急,恨不得替聂潇潇去杀人。现在的宁与墨…

    “不要。”,薛辞书瘸着一条腿从七月身后绕过滚下床,爬到宁与墨脚边,拖行的血迹让胡岩都有些心惊,“宁与墨,求你,不要伤害她,是我的错,我任你处置绝无二话。”

    宁与墨只眯起眼看向聂潇潇,“潇潇。”

    “不—!!”,薛辞书跪在地上向宁与墨磕头,“求你,我求你,是我的错,是我错了。”,几个头磕下去,薛辞书白皙的脸上被可怖的红色霸占,地上的小石子轻松划破额头。

    宁与墨改口,“卸条胳膊。”

    “啊—!!”,七月的尖叫声让聂潇潇再也受不了,松开七月低着头绕开宁与墨快步走了出去。

    “多谢家主。”,薛辞书又磕了一个头才爬向跌坐在地上的七月,将她温柔抱在怀里,“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害了你,对不起。”

    “傻小子。”,七月笑起来,用仅剩的胳膊替他小心拭去血污,“早知道是这样,还不如让你当初死了干净。”

    “都带回去。”,宁与墨看了一眼胡岩,转身走了。

    身后四五个人将薛辞书按住,薛辞书剧烈地反抗,“不!不!大哥!大哥我求你!大哥我求你,她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大哥!大哥我求你了!”。胡岩像没听见薛辞书的哀求,按住七月的肩膀,动作极快地替她接回手臂。

    “大…大哥?”,薛辞书愣住,“多谢大哥。”

    “不必谢我,家主的意思。”,薛辞书闭起眼,他当然知道这是宁与墨的意思,没有宁与墨的授意,任胡岩再怎么浑身是胆也不敢。

    重新回到宁家,薛辞书有些恍惚,记忆里的故事仿佛是上个世纪,其实不过才十一个月零六天。

    宁与墨坐在刑堂主位,其余的人都依次坐在下面。七月跪坐在地上,身后护着的是被医生处理好的薛辞书,薛辞书知道七月害怕那个男人,叹口气,跪爬到七月身前,将她护在身后,“姐姐别怕。”

    “辞书。”,宁与墨淡淡地瞥了薛辞书一眼,“账,怎么算。”

    薛辞书先是看向因为担忧他明显哭过的聂潇潇,又扫了一圈其余在座的,每个人脸上都写着对他的担忧,“我一条命换七月一条命,以及,说好的五百万。”

    宁与墨轻笑一声,众人都敛起神色看向宁与墨,连呼吸都放轻了不少,“好值钱的一条命。墨行!”

    墨行站起身,拿起手边的盒子朝薛辞书面前一摔,滴溜溜滚出一颗人头,七月闭起眼用额头抵在薛辞书的背上,抖得像筛糠。薛辞书只看了一眼就知道那颗头是姓汪的,不用想也知道是他出卖了自己的位置。

    “那不是正好。”,薛辞书冲着宁与墨呲牙,“能领钱的人死了,刚好给七月。”

    “兔崽子你住口!”,聂潇潇看着薛辞书不要命的挑衅,气得只想冲上去捂住他的嘴,“家主…”

    “可以。”,宁与墨也笑了,“钱可以给她,你的命我也不要。你一身功夫都是我教的,我要收回来,只要她割断你手筋脚筋,这件事就算了。”,在座的所有人难以相信地看向那个主座的人。那个男人笑得像是温柔的春风,说出的话却像严酷冬月。

    “可以。”,薛辞书点点头,跪拜三下,“辞书谢家主留辞书一命。”

    “家主!”,聂潇潇站起身、跪在薛辞书身侧,“潇潇愿意替这个兔崽子断一只手,求家主开恩。”

    尹司念也猛地站起,又被墨行按了下去,“家主我…!”,嘴也被墨行捂住。

    “好麻烦啊。”,薛辞书瘸着腿站起来,拖着瘸腿走到宁与墨跪下,当着宁与墨的面用右手卸了左手,薛辞书面色不改,只有发丝间冷汗一颗接一颗滑落,“家主,罚我而已,有了他们在场家主也不尽兴,不如让他们出去?”,宁与墨敛回笑意看向孟宸,孟宸带着人抓了七月带了出去,宁与墨又扫了一圈在座的,所有人都站起身跟着走了出去。诺大的刑堂只剩下两个人。

    宁与墨一脚踹在薛辞书胸口正中,薛辞书几转滚下楼梯,被卸了的手被宁与墨踩在脚下,“唔嗯!”,薛辞书皱着眉头攥紧拳头,宁与墨并不尽兴,走到薛辞书脚下用力向下一踩。

    “啊—!!”,薛辞书拱起身子又重重摔落。

    “薛辞书,感觉如何?”

    “爽得不得了。”,薛辞书喘着粗气,“总让我想起家主的模样…唔!”,薛辞书被宁与墨一脚踹到腰侧,额头撞上身后的凳腿,“就…就只有这样?”

    宁与墨弯下腰用手帕擦净鞋上的血迹,“七月那个姑娘我看不错。”

    薛辞书被伤了骨头,动弹不了,软了语气,“宁与墨,求你,别牵扯无关的人进来。”

    宁与墨觉得好笑,走到薛辞书身边扯起头发逼他看向自己,“当初薛大少爷不是最擅长将无关的人牵扯进来吗?”

    “宁与墨,你变了。”,薛辞书笑得好看。

    “毕竟被身边人捅一刀这样的蠢事,有一次就足够。”

    “宁与墨,七月她没有和你结过仇,更何况你大仇得报完全仰仗于她救了我,不然一年前我就死了,你到哪里去报仇呢。”

    “诡辩。”,宁与墨笑得残忍,一边说一边欣赏薛辞书眼里渐渐涌起的杀意,“我会把七月卖去欢场,小姑娘确实长得漂亮,可惜没长脑子,至于潇潇,我会让她接手暗堂。”

    “你这是逼她们两个去死!”,薛辞书恨得咬牙切齿,“你!”

    “薛辞书。”,宁与墨松开他,用手帕的另一面擦干净手上的血污后将手帕扔在薛辞书脸上,“手下败将。”

    “宁与墨。”,薛辞书从地上爬起,靠在凳子腿上,“我欠你的已经还给你了。”

    “差得远。”,宁与墨看向薛辞书。

    “你究竟想怎么样?!我已经回来了,任由你处置,我只求你不要伤害其他人,这样还不行吗?”

    “为什么。”,宁与墨看着薛辞书突然发问。

    薛辞书想了想,宁与墨问的最有可能是为什么他要出去卖屁股,“没有为什么,因为我就是喜欢犯…贱。”,薛辞书被宁与墨掐着站起,肺部空气越来越少,宁与墨却猛地松开手。

    “咳咳!咳咳!”,薛辞书跌坐柜地上,大口呼吸新鲜空气,咳得差点把肺吐出来。

    “我不会让你这么容易死的。”,宁与墨板着脸,“我要你亲眼看着你身边的人是怎么替你受过。”

    “不要。”,薛辞书哀哀发颤,“罚我就可以,别碰她们,宁与墨我求你,当初除了潇潇和阿念,我谁也没碰,就连潇潇的两刀我也还了。”

    “可你欠我的,还没还。”,宁与墨扯着薛辞书的衣领大步朝刑堂深处走,还没走近就听见七月凄厉的一声“不要”,薛辞书失去宁与墨的支撑摔倒在地上,薛辞书不顾疼痛朝七月的方向爬。

    七月下唇被自己咬出血,一手捂住胸部一手捂着下体,衣服人撕烂扔下脚下,裤子也被扒掉了,指缝间露出布满红色指印的白皙胸脯。七月的背顶着墙角,双腿夹紧,“你别过来!”。女人的力量再大在男人面前也是不堪一击。男人一只手轻松将七月的一双手固定在头顶,一条腿挤进七月双腿间,七月的腿用尽全力也合不拢,七月知道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用尽全力喊“不要”,那个男人的手指还是顺利探入花蕊间。

    “别碰她!”,薛辞书一只手用力敲着厚重的栏杆,“王八蛋你别碰她!我会杀了你!我会杀了你的!”,七月哭着看了他一眼认了命,男人的手在七月的下身进进出出,高超的手法让七月的身体违背主人意愿有了反应,男人故意刺激薛辞书似的,抽出的手指黏连着透明的花蜜,男人又将花蜜全部擦到七月的鼻尖和嘴唇上。

    “我要杀了你!妈的我要杀了你!”,薛辞书通红着一双眼,用手敲得栏杆铛铛响,身后的宁与墨面无表情。薛辞书转回身跪在宁与墨腿前,用仅剩的一只手扒宁与墨的裤子,宁与墨一脚踹倒薛辞书,薛辞书全然不觉疼,用手背一抹嘴角的血,又爬起扒宁与墨的裤子,耳边是七月声嘶力竭的一声声“不要”。

    薛辞书从没有像现在这一刻后悔招惹宁与墨。

    “我伺候你,你放了她,我伺候那个男人也行。”,宁与墨再一次踹倒薛辞书,一脚踩在薛辞书腿部的伤口上,“啊——!”

    “伺候我也得是干净的那个,把她送到我房间,手脚捆好,还有这个,一起捆好送过来。”,宁与墨又用脚踩在薛辞书的脸上来回碾,薛辞书放松身体任由宁与墨发泄。这是他欠他的,他逼着那样骄傲的人跪在他的脚边喊他主人。薛辞书第一次觉得自己活该,非要去找惹宁与墨。

    七月惊魂未定,下半身才被处理好,转眼就被手脚大开捆在床上,薛辞书被捆得更严实,手脚都被金属制的手铐铐紧。宁与墨才推开门进入,就让床上的七月抖得厉害,宁与墨手指一挑就把七月口中的口塞挑落,“宁先生,七月伺候您,您放了苏苏,他从前不懂事惹您生气,他的账…”

    “啪!”的一声,七月歪着脑袋,嘴角出血,薛辞书晃动着手铐,“王八蛋!宁与墨你别碰她!冲着我来冲着我来!”,宁与墨挑衅地扣着七月的后脑勺冲向薛辞书。

    “乖七月,笑给他看,跟他说你很舒服。”

    “苏苏,宁先生打得我很舒服。”,七月笑着,眼角一颗泪珠划进发丝里失了踪影。

    “操你妈!宁与墨你放开她!你放开她!!”,宁与墨笑着轻拍七月的脸,手指不带怜惜地插进七月的穴里。七月从没被人碰过,这是只有薛辞书知道的秘密。七月被疼痛逼出眼泪,可还是努力笑得好看些,只要她能哄好眼前这个人,也许苏苏就有救了。

    “乖七月叫给我听听。”,宁与墨不满地又挤进一根手指,七月的小穴被两根手指撑开,想哭却又不敢哭。

    “你放开她!王八蛋!!放开她!宁与墨!”,地上的薛辞书挣扎着。

    七月哆嗦着张开口努力叫,“嗯~啊~啊~嗯~”

    宁与墨不满意,“这怎么行,叫得这么难听,怎么让人有操你的心思。”,薛辞书彻底僵住,这是当初他逼着宁与墨叫床时候说的话。宁与墨正在一桩一件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