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耽美小说 - 兄弟的白月光成了我的狗[m攻]在线阅读 - 偷看到兄弟拍的嫂子私房照/亲眼看到嫂子穿长筒袜

偷看到兄弟拍的嫂子私房照/亲眼看到嫂子穿长筒袜

    几乎在凌越话音落下的那一秒,蒋陈就抓住他的衣领,提着拳头就朝他下巴怼:“别用这种语气说他,我爱他就够了。阿越,你用不着替我打抱不平,我甘之如饴。”

    凌越不躲不闪扛了这一拳。

    倒不是躲不开。

    这一拳他应该受着。

    且不说他动了今舒,就刚才的话,他都是带着试探心思的,根本不是什么打抱不平,更恶意一点,他试图让蒋陈对今舒不满,他在挑拨两个的关系。

    当然,他没挑拨成功。

    但他意识到一点——

    今舒对蒋陈的感情真没多么深,蒋陈连一句“你胡说八道,他就是喜欢我”都没底气说。

    这样一层浅薄的感情,一戳就破,一撬墙角墙就会塌。

    凌越心里痒得慌。

    今舒干净的脸浮现在他眼前。

    今舒又长又密的睫毛一颤一颤的,全都挠在他心上。

    可是……

    凌越再次问自己,今舒真值得他跟蒋陈抢吗?

    凌越这辈子只有一个兄弟,那就是蒋陈。但男人和m,不会,会有很多。

    “抱歉。”开口的是蒋陈,他理了理凌越的衣服,沙哑说,“是我冲动了。”

    他用发红到几近充血的眼看着凌越,一字一顿地说,“我听不得任何人指责今舒一句,也完全不能没有他。兄弟,我信不过别人,除了小舒,只信得过你,帮我找到那个人,我这边的势力,找不到他,靠你,谢了。”

    他停下吐出一口浊气,带着极致的癫狂,“要是有人抢走我的宝贝,你等着给我送终吧。”

    凌越的心重重向下一沉。

    都玩过心理战术,况且彼此这么了解,凌越怎么可能不知道,蒋陈这是在跟他打感情牌。

    “你现在是把我当成那个人吗?”凌越向后倒退一步,拉开彼此的距离,敛声说,“你在警告我,我要是抢走你的人,我就得背上逼死兄弟的罪名。”

    蒋陈沉下脸,没说是,也没说不是,他只问:“你会逼死我吗?”

    他竖起几根手指,“二十五年的兄弟。你会因为一个,你嘴里世上千千万之一的漂亮男人,放弃兄弟情谊吗?”

    回旋镖,镖镖必中。

    凌越心口刀割一样疼了下,“不会。你不用把我当假想敌,没人和你抢人。”

    这句话说完,他嘴里说不出是苦还是涩,亦或是辣,反正他的心是空掉了,莫名其妙就有这种心里的东西被人挖走的感觉。

    “行,你既然这么说,肯定不是你。抱歉了阿越,是我草木皆兵,谁都试探,你就当我神经病吧。”蒋陈坐回沙发,撬开一瓶酒,斟满一杯,推到凌越面前,痞气扬眉,“陪我喝会儿?”

    .

    凌越和蒋陈喝了很久。

    两个人心里都有事,一杯接着一杯没断过。

    凌晨两三点,蒋陈彻底喝嗨,又叫了帮狐朋狗友过来。这一闹,直接闹了个通宵。

    凌越酒量好,这些算不上什么,蒋陈早就喝趴下了,醉醺醺的,嘴里一遍遍喊老婆。

    其他几个一起玩的富二代大着舌头:“靠啊,谁、谁踏马能想到咱们陈子会演变成老婆奴啊。”

    蒋陈没理那伙人的调侃,掏出手机,想要给今舒打电话,但他喝太多,眼皮很沉,刚开手机的锁,手上一松,手机滚到地板上。

    有人踉踉跄跄过来,想要弯腰帮他捡,“哥、我我我帮你打给嫂子啊。”

    不想,提前有人把手机拿走了。

    凌越把蒋陈的手机攥在手里,嘶哑着声音对那人说,“喝你的。”

    在这群人里,蒋陈和凌越拥有不相上下的号召力和威严,凌越既然这么说,那人就笑呵呵走了。

    等周围没人,凌越才缓缓低头去看蒋陈的手机壁纸。

    看了一眼,他飞快暗灭屏幕。

    手机屏幕上赫然是今舒的腿,昏黄的灯光下,莹白似雪,蒋陈啃咬出来的痕迹和他遗留在上面的痕迹,错综交错在一起,极具美感。

    如果再叠加一个巴掌印,会更好看。

    凌越手痒。

    “阿越,送我回去。”蒋陈不知什么时候又睁开眼,他站起来,跌跌撞撞往外走,嘴里念叨,“我要回家找老婆。”

    凌越没办法,只能扶着他出去。凌越叫了代驾,其实用不着他亲自跑一套,但他只迟疑一两秒,便长腿一跨,迈入车内。

    酒吧距离蒋陈市中心的别墅不远,十来分钟就到了。

    凌越搀着蒋陈在门口按铃。

    不一会儿,门从里面打开,今舒清清冷冷的声音由远而近,“昨晚出什么事了吗?”

    凌越抬头,就看到今舒低着头系衬衫上的扣子,扣子系到一半,隐约能看出绯色的乳头。

    视线向下,衬衫宽大的衣摆堪堪遮住他饱满的臀,再往下,是到大腿中间的长筒袜。

    透明的。

    只最上面是一层黑色纹路的蕾丝边。

    那层蕾丝明显太紧了,勒住他腿上的软肉往里陷。

    凌越的呼吸立马变得粗重。

    一股强烈到无法压制的欲望冲上头顶。

    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撕烂面前这个骚货。

    他想用鞭子,把今舒腿上的袜子抽烂,抽到只能像抹布一样挂在今舒细长笔直的腿上。